“你们是什么人?”静悄悄的坑底回荡着一声浑厚的声音,随着这声音的出现,本来注视翁狼二人的眼光全部齐刷刷的转向了说话的,当然其中也包括翁狼二人。

“靠,刚才怎么看也不象一个组织的啊?怎么现在都找到组织把我们给孤立出来了,早知道早混进队伍中就好了。”狼牙棒有些郁闷的在私聊内说道。

对面的玩家人数并不是很多,大约只有几百人,不过他们滚下来的时候角度有些偏差,因此滚的方位都不一样,再加上下来时没有光亮,所以才乱七八糟的,让翁某某与狼牙棒两个参加过古绽刀争夺战的人以为,又会象那次一样,两个随便可以混水摸鱼,哪知是雷声大雨点下,滚下来时玩家的吵声很多,列出队后却只有几百名。

“男妓哥,我们后面有个洞。”狼牙棒没有回答那人提问,反而借助他们的火把打量自已的身周情况,很快他就发现这坑底占地面积并不是很大,大约也只能站个千把人,但让人奇怪的是坑底沿角全是大小不一的沙洞。

还有个奇怪的地方是坑底居然没有沙子,是青色的石板,而玩家们滚下来时带在身上的沙子,在掉落地面后消失不见,这坑到处透着诡异,让狼牙棒与翁某某有些怕怕。

翁某某同样也借着对方的火把打量坑底,他也发现自个身后有很多的沙洞,在狼牙棒说完话后,一拉他的手,两人返身投入沙洞中,当然他们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就钻进去的。

一钻入沙洞眼前就是漆黑一片,而且洞内的通道狭小,只能由一个人通过,还得驼着背,否则头就碰到了洞顶。

两人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末知的危险总比迫在眉睫的杀身之祸要有安全感一些。

两人摸着两侧的洞墙,高一脚浅一脚的慢慢的往前行走,行路中翁某某埋怨狼牙棒怎么没有事火把,狼牙棒反驳说,他是国际刑警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带火把干鸟?翁某某被这个毫无道理的理由给顶的哑口无言,但不想忍下这口被哽住的恶气,提踢在黑暗中算了准狼牙棒的屁股就踢了过去,狼牙棒没防备被踢个正差,他是走在前面打前锋的,就这样摔了个狗啃泥。

这沙洞一条路走到顶,中央没有出现岔道,翁某某摸索左边的洞壁,狼牙棒摸右边,这样两个人在行前过程中就可以知道两边有没有出现另外的洞口。

这个沙洞似乎没有尽头,两个人在黑暗中走了很久还是没有看到一丝丝的光亮,没有光亮也就代表的尽头还没有到,无奈,两哥俩只好继续走。

走路同样废体劳,中间两人还得吃食物跟水,保持体力不让疲劳占据两人的人物状态。

黑暗,可怕吗?当然,因为黑暗代表着未知,危险,死亡。

光明,可怕吗?当然,因为肉眼看到的一切并不代表真实,光明有时候同样代表着危险,死亡。

路,很漫长,但它原先并不存在,人走多了才成型,人走到何处停止,路的开发也停止,也就是所谓路的尽头。

这个沙洞由何形成,为何出现?翁狼二人肯定不知道,当然如果他们有命活着出去,也许可以找到答案。

时间在两人双腿不停的运动中度过,路的尽头也终于在两人相互诋毁的取乐骂声中出现在二个难兄难弟面前。

路的尽头是一个由土块堆叠而成的小屋子,这屋子内摆放着两个火把,借着火把可以看清屋内的开始,空荡荡的屋子,用一句语来说也可以,家徒四壁。

两个傻小子愣愣的站在空荡荡的屋内,不明白为什么自已二人走了这么久才终于看到光亮,但这光亮的尽头居然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就代表着没有出路,别无选择下,两人只能由原路返回,但翁某某对这种屋子有一些经验,他怀疑有机关,因此拉住准备返回的狼牙棒,叫他一起敲打屋子四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