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变态死心眼儿,不就是让你放弃世界树吗?那个万年老树皮有什么好的,还是你存心和我过不去?”

“兔嵬子你找死是不是?都和你说了,世界树我是一定要得到手的,又没碍到你什么事,你骂我什么!”

“没碍到才有鬼!”总不能告诉他世界树那里有陷阱的事吧?那可就真的没有人能制得了他了。

“什么?”

“话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得到世界树啊?”

“如果得到了世界树,”阿克蒙德握紧了拳头瞄向凯瑟琳的背影,“我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任人摆布了!”

“我说,以你的程度,就算得到了世界树大概也不会是她的对手。”我不以为然道,“实际上凯瑟琳好像根本就没有把世界树那点儿能量放在眼里。”

“你也小看我是吗?”阿克蒙德瞪我道。

“我只是照实说话,你真以为世界树有那么伟大吗?那只不过从是当年永恒之井里的一瓶泉水培育出来的老朽枯木而已,你真的以为那个东西能让你脱胎换骨?”

“世界树究竟有多大的魔力我比你清楚,你以为我会在没有搞清楚这些的情况下来到这里的吗?”

“呼——”我长出一口气:“看来真是没办法和你讲通了。”

“我也有同感。”

“要不然……难道还要再来打一场?”

“赢的一定是我。”

“难说,玛诺洛斯都已经败在我手上了。”

“我可是比他强上几倍的!”

“不过那不是重点。”我倒不放在心上,“因为我和玛诺洛斯打的时候也远比他弱,只不过嘛,打架也不全是靠拳头大的。”

“?”

“要靠这个。”我指了指脑袋。

“铁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