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不能。”我尴尬地低下了头。
“还有你，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儿了！”凯瑟琳又把枪口转向了苏米尔。
“我不认为我哪里做得不对！”苏米尔毫不示弱地回瞪道。
“对，没错，你做得真是太好了！”凯瑟琳满口讽刺地说道，“为什么不用契约的力量？如果用了的话胜负马上就分出来了！”
“我认为对付他这种程度的没有必要使用那个！”苏米尔对此不以为然。
“那也就是说你看不出对方的实力吗？”凯瑟琳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
“轻敌是我的失误，可是这与使不使用契约力量没有关系。”
“是吗？不过……”
“停一下，停一下，你们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啊？什么契约力量的？我都听糊涂了！”我连忙打断她们。
“可以告诉她吗？”苏米尔看了看我。
“由我来说吧。”凯瑟琳一边说一边嘀咕了些什么，似乎对此彼感麻烦，“所谓契约也就是一般人通过与恶魔缔结契约而拥有借用恶魔力量的仪式。契约缔结者在缔结契约之后可以使用契约恶魔的部分力量，不过代价就是契约缔结者每使用一次契约就会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出卖给恶魔，当他的灵魂全部出卖给恶魔后，就与死无异了。”
“好像很危险的样子。”我惊道。
“你应该也已经注意到苏米尔的变化了吧？这都是因为她已经缔结契约的结果。”凯瑟琳指了指苏米尔。
我转过头看向苏米尔：“银色头发大概是因为自身生命受到损害的关系，血红眼睛大概是因为借用魔力的关系，可是为什么头发变短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那是为了时刻牢记报仇之心自己剪短的。”凯瑟琳没好气地说道，“你应该注意的不是这个问题吧？”
“那你说我应该注意什么？”我反问道。
“我说过缔结恶魔契约会有什么后果，难道你就没有想说些什么吗？”
“虽然可能会有很不好的后果，可是我相信你。”我笑着说道，“你一定会想办法避免这种事情发生的。”
“喂，凭什么对我那么有信心？”凯瑟琳别了别嘴，“我可没有那么好心，危急关头把你丢下不管的事我又不是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