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拉过西尔瓦娜斯的手指,把“邦迪”贴在伤口上:“这样就可以了,虽然没有治疗术那么有效,不过总好过放着不管吧。”

西尔瓦娜斯看了看手上的“邦迪”,用只有我可以听见的声音轻轻说道:“谢谢。”

“不用客气!”我笑道,“当然如果你一定要谢我的话就和我私奔……”

“轰!”的一声巨响,把军营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只见凯瑟琳倒拖着我的“尸体”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不要在意,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习惯就好了。”拉法尔一边陪笑一跟了上去。

“哦……”西尔瓦娜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精灵们全歼了不死族的先头部队,庆祝一番是免不了的。不过,有一点令我非常费解,那就是——为什么他们的庆祝方式不是饮酒狂欢,而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要么弹着琵琶要么唱着山歌啊?

“唉!”独自坐在角落里的我叹了口气。

“怎么了?不习惯精灵的庆祝方式吗?”凯瑟琳丢给我一个酒壶。

“喂,你从哪弄来的酒?”我一边说一边喝了一口,“哇啊,还不错嘛!”

“这个嘛……”凯瑟琳夺过酒壶喝了一口又丢还给我,“当然是悄悄地从军需处的仓库里拿出来的了。”

“你竟然……”我连忙捂住了嘴。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壶酒吗?军需处没有这壶酒又不会死。”凯瑟琳没好气地说道。

“是,是。”我连连点头。其实我刚才捂住嘴并不是因为她从军需处偷出这壶酒,而是因为,刚才那个……好像是间接接吻。

“你看我做什么?”看到我在那里发呆,凯瑟琳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我抱起酒壶开始猛灌,尽情地品尝着凯瑟琳留在壶口的唇香。

“不要再喝了!”凯瑟琳劈手夺过酒壶看了又看,“还好还好,差点就被你一个人喝光了!”

“嘿嘿,不好意思,因为实在太好喝了嘛。”我得意地笑道,心想:“这下赚到了!”

突然,刺耳的警报在军营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