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当事人来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王威廉知道，段志宪这是在向自己展示他的“继任者”。
他在王威廉这里已经没有了让他能安心的资本，于是只有向王威廉好好的展示一下他悉心培养，将来要作为段家接班人成为王威廉的追随者的人。
如果他的表现足够出色，或许王威廉就会完全绝了换一个追随者的想法。
所以，这一个行为，跟外界的解读完完全全是相反的……
这样的一种“或许王威廉不行了”的错误信息，不是王威廉想要给人的，虽然聪明人都或许能从这一系列行动中猜到一点王威廉或许只是想偷懒了的想法，可王威廉并不介意以最蠢的角度来推测一些可能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的。
就像去年初的那帮人一样。
所以，他安排了一个新闻。
让一个记者拍下了自己去参加新公司集团成立签字仪式的镜头。
那个画面里，王威廉从他自己的车上下来，打开车门的是段志宪，而在旁边，段志宪的儿子规规矩矩的鞠着超过九十度的躬。
这样一个画面出现在了网络新闻里的时候，也算是王威廉正式的告诉了一些可能会想歪了的人：我这只不过是把右手里拿得东西交到左手上而已，如果你们因为这个事情觉得我好欺负了，那别怪我两只手握成拳头了同时锤你。
当然，这也算是去年那次莫名其妙的被针对事情留给王威廉的“心理y-in影”了。
要是换之前，王威廉才懒得去配合记者拍这么一张照片的。
事情说的够简单明了了，如果你们还要装作看不懂……
嗯，王威廉觉得或许也不用他担心了。
那些不懂事的人在自己的身上还能不懂事的机会，其实也不多了。
就算王威廉不吭声，有的是人会帮王威廉教育那些不懂事的人的。
当然了，对于王威廉来说，这些事情，或许都不是他想要关心的。
他真正关系的只有两件事：一个，以后william娱乐应该用不着他帮忙卖人情或者处理事情了。另一个，回到了半岛之后就没有回过家的金泰妍。
十二月下旬这里王威廉前脚从旧金山返回半岛，二天金泰妍和jessica也同机返回了。
按照魅魔预备的媒体通稿，两人一前一后相隔很长一段距离的从机场到达口出来，然后各自离开，两张照片放在一起，让人浮想连篇。
自然的，在魅魔猫的节奏带领下，一拨人开始怀念起九人的少女时代，然后开始幻想着或许事情还有挽救？毕竟金泰妍和jessica都还能坐同一班飞机……
嗯，其实这个逻辑多少有点魅魔的强拗，但是也是已经深谙网络舆论cao纵的魅魔埋下的伏笔。
一开始不能给实锤，就是一点捕风捉影，让人们出来表态，对于这个事情关注并且希望它是真的的人自然会长期保持热度，不关注或者反感的人自然会就当做没发生一样。
于是，这件事在舆论里留存的印象就变成了：几乎所有人都希望它是真的。
然后，继续放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新闻，在不触动反感者的神经的情况下，开始利用“大家都这么觉得”作为武器，开始一点点的感化那些人。
进而营造一种“真的是所有人都这么希望的”的氛围。
之后嘛……
就看金泰妍和jessica两个人的了。
……
778 我还以为会像艾琳呢
“怎么样了？”
“……快别说了，被帕尼好好的说了半天然后什么结果都没有。”
“我记得帕尼不是和西卡的关系最好吗？为什么反而她这里现在变成最难的了？”
“哎呀，这道理大概跟oppa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你了的x_ing质是一样的嘛！帕尼确实是对西卡这里自作主张发那条sns意见最大，也最不肯原谅她的那一个……”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嗯……怎么说呢，虽然表面上也都没有再反对了，但是肯定心里还是有一些别扭的。所以其实要说除了帕尼都准备好了，也未必。只是有人看到了帕尼的态度这么坚决所以觉得没有必要做出头鸟而已……”
“你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像允儿。”
“……”
金泰妍白了一眼王威廉，没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