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有些不服气地挺了挺胸:“我才不是什么小姑娘呢!”

  可惜黑暗中看不分明,少女的身材窈窕多姿。

  秦林和永宁肩并肩的坐下,良久,秦林叹口气,拍了拍她的小手:“笨蛋,刚才那种傻事,将来再也不准做了,不,连想也不准想!”

  无论口气多么霸道,关切之情总是溢于言表。

  “原来秦姐夫早知道了!”永宁心如鹿撞。

  黑暗之中,互相看不见,又是和朝思暮想的秦姐夫独处,永宁的胆子竟然大了许多,鼓足勇气道:“只要秦姐夫能逃走,我、我不怕死的!”

  “傻丫头!”秦林感觉到少女话语中的真挚,感动之余又叹了口气,终究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别想那么多,先睡吧。”

  心头一惊,手心传来永宁额头的温度,有些发烫,难道是中了风寒?

  永宁倒没觉得什么,她今天颠簸劳累,远甚平日百倍,依偎着秦林,心境无比的安宁温馨,很快就沉沉睡去,轻柔均匀的呼吸喷在秦林颈窝,痒痒的。

  但愿她能撑过去吧!秦林摸索着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搭在永宁身上,可惜他的大氅为了用金蝉脱壳计已经脱下来被踏雪乌骓带走了,现在穿得也不多,将丝棉夹袄脱给永宁盖着,自己只剩下一层单衣。

  亏得秦林练过周易参同契,只好彻夜打坐运功,一股股热流在体内涌动,借以驱走洞中的湿冷,熬了个把时辰,身子是不冷了,可欲念大炽,胸口越来越热,额角汗水浸出。

  “冷,姐夫我冷……”永宁痛苦地呻吟着,楚楚可怜的声音,叫秦林心尖儿微微一颤。

  今天永宁备受惊吓,顶风骑马跑了几十里地,又在雪地里走了好几里路,刚才摸她额头已经觉得稍微有些发热,果然到半夜就发作起来。

  “不怕,姐夫在这里。”秦林把干草尽量堆到永宁身边,一咬牙,将单衣也脱下来,搭在她身上。

  永宁还是不断地呻吟喊冷,娇弱的身子蜷缩着不停颤抖,就像一只生病的小猫,可怜之极。

  再不想办法取暖,也许她真的会死掉。

  呼……秦林长出了一口气,合身将永宁揽入怀中,用身体为她取暖。

  什么礼法,什么授受不亲,都见鬼去吧,活下去最要紧!

  永宁本已迷迷糊糊,感觉到秦林身体的热量,倍觉温软舒适,像只树袋熊似的紧紧抱住秦林,舒服得直哼哼,娇躯还在他身上轻轻磨蹭,简直把他当成了大号的绒毛玩具。

  “喂,喂……”秦林忍得口干舌燥,本来练周易参同契就很那啥了,还经得起她这样?

  迷迷糊糊的永宁,却比清醒时更大胆,紧紧抱住秦林,衣服扯开领口,露出滑如凝脂的香肩,如小猫儿一般在他怀里磨磨蹭蹭。

  秦林发出了压抑已久的低吼,扯掉碍事的单衣,将娇娇柔柔的永宁狠狠地揽进怀里,动作是那么的霸道,滚然不顾那么娇滴滴的人儿,会不会被他揉碎。

  永宁只觉陷入了一片温暖的海洋,她没有退却,而是迎合着秦林的动作,发出醉人的嘤咛……

  

  第七卷 【东山再起】 第一〇七〇章 我踏雪而来

  

  第二天早晨,云散雪停,红日东升,雪后初晴的灿烂阳光透过洞口晶莹的积雪,朦胧映出了洞内的旖旎:干草堆成的地铺,秦林上身精赤,露出虽不算特别发达,但十分匀称流畅的流线型肌肉轮廓,永宁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蜷着身子趴在他胸口,嫩藕般的双臂环抱着情郎,仅有的几件衣服遮盖着她的娇躯,只露出滑如凝脂的香肩。

  少女的青丝被汗水沾湿,一绺一绺的披散垂落,裸露在外的香肩留有些许甜蜜的红痕,脑袋枕在秦林肩窝,睡相十分可爱,唯独清秀精致的瓜子脸带着几道泪痕——大约是情郎昨晚的攫取太贪婪吧。

  秦林已经醒来,永宁轻盈娇柔的身体压在他胸前,就像一只无辜的小鹿,格外惹人怜爱。

  心中没有欲念,只有怜惜,伸手轻轻拂了拂永宁额角的发丝,看着她腮边的数道泪痕,不禁暗道一声惭愧。

  好在她呼吸均匀轻缓,睡相恬静可爱,红晕未褪的瓜子脸,明明白白地盈满了甜蜜和满足,总算叫他的负罪感减轻不少。

  低下头,在永宁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

  少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樱桃小口发出轻柔的呢喃:“姐夫,不要丢下我……”

  秦林一怔,然后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肩背:“小可怜,姐夫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

  听到情郎的声音,永宁满足地笑了,娇躯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舒服得轻轻哼哼,活像只特别依恋主人的小猫咪。

  两人钻在干草枯叶和衣服堆成的被窝里,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永宁这么一磨蹭,秦林顿时欲念大炽,要不是看在她身子娇弱,真恨不得将她再次采撷一番。

  “什么东西呀,硬硬地顶着……”永宁柔软的小腹被顶得很不舒服,伸手抓住那东西推了推,然后不停的扭动身子,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秦林那熟悉的面容,只不过为什么姐夫的脸这么红,好像忍得很辛苦呢?

  小姨妹太天真可爱,姐夫就只能满脸无奈。

  呀!永宁忙不迭地松开手,瓜子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一双眼睛蒙上了湿漉漉的水雾,看也不敢看秦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