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其它小说>人为刀俎>第52章 番外 公子度春宵卖风情 瘟生翻醋瓮惩佳人(上)

  免责声明,本篇为齐侯爷定制番外

  八殿下给齐锦年又倒了一杯酒,问道:“你与将军如何?”

  齐锦年捏着酒杯,半晌不答话,含糊了一句“他很好”,又道“今年这批十年状元红确实不错”。

  八殿下追问:“他哪里很好?”

  齐锦年答道:“可惜将军竟然是个不爱喝酒的,在家里都无人陪我推杯换盏。”

  八殿下笑道:“他既然好,那便把他叫来一起喝酒,不醉不休。我敬他酒,他必然不敢不从。”

  齐锦年忙道:“不成,八殿下的酒宴,他如何有福消受得起?”

  八殿下冷笑道:“怎么?舍不得?”

  齐锦年低着眸子不答话。

  八殿下又道:“不去管他,我这里收了几件好物,身段长相都不比刘将军差多少,给你尝尝?你今天来时扶你下车的便是一位,你瞧着如何?保证器大活好,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齐锦年一听:“我……不成。”

  八殿下见齐锦年竟然面露窘迫,冷笑道:“怎么这也不成?你难道还怕你屋子里的瘟生将军?”

  齐锦年垂下眸子,一双手绞起腰上系着丝绦:“将军他最近管得有些紧……”

  八殿下大笑出来,直拍桌子:“齐锦年,你本是风月场上浪荡惯了的一位俏佳人,怎么如今变成了这样?以前你与我哥交好,也没见你怕过我哥,还把我哥气到落泪。”

  齐锦年不说话,只是十根手指将丝绦缠起来,又放下。

  八殿下觑见齐锦年沦落至此,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拉过齐锦年的手,叹道:“你如今这也不成那也不成,这也怕那也怕,如何是好?算了,还是让采菱、拾翠两个来伺候你吧。”

  房间里两个美貌琴娘一个抱琵琶,一个弹古筝,正在轻拢慢捻,拨动琴弦,听到八殿下吩咐叫“采菱、拾翠”,不由得抿嘴儿偷笑。

  那采菱、拾翠两个得了命令,摇摇摆摆进来,给八殿下和齐锦年磕过响头,齐声道“奴才来伺候侯爷”。原来这是两个小太监,不过十五六岁年纪,都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齐锦年认识他们两个,心里也便无拘束,伸手过去。两个小太监忙起身迎上来,将齐锦年扶到榻上躺下。

  房里奏乐的琴娘心知肚明,换了一支香艳小曲,弦弦切切,或近或远,仿佛吴侬软语。房间里点了迷迭香,一股甜腻黏稠的气息浓得化不开。八殿下捏着玛瑙酒杯,慢慢品着杯中的琼脂玉酿,饶有兴趣瞧着榻上三个人。

  这两个小太监乖乖巧巧,一个揉肩,一个捶腿,又说几句软糯话哄齐锦年听着开心。

  齐锦年笑着拿玉如意敲他们的头:“一些时不见,嘴上功夫倒练出来了。”

  两个小太监忙齐声道:“伺候侯爷的功夫也不敢怠慢哩!”

  说着,叫采菱的小太监取了个镂空的熏香笼,倒了些香料进去,点燃了。这是暹罗国的曼陀罗,乃是催情用的迷情香。采菱拿手扇着,送到齐锦年口鼻边,给齐锦年吸了几大口。齐锦年本来已经有四五分醉意,再被这药物一熏,已经浑身发软,骨子里发烫。

  叫拾翠的小太监也没闲着,端出一件紫檀盒子。打开一看,里面从大到小摆着几只角先生,都是玳瑁雕成,打磨得圆滑精细,栩栩如生。

  拾翠将紫檀盒子顶在头上,跪在齐锦年面前:“请侯爷选夫子上学堂。”

  齐锦年是位风月场上玉面修罗,裙下之臣多如过江之鲫,赶都赶不走,哪里轮得到“请夫子进学堂”?齐锦年左瞧右瞧,一时不知选哪个。小太监怕伤到齐锦年,便拣了只最小的。齐锦年失笑道:“这么小,也配叫男人?”

  此话一出,一屋子人都笑起来。两个琴娘也捂着嘴偷笑。

  小太监采菱扶住齐锦年略微起身,拾翠忙忙解开齐锦年腰带,剥去外袍。齐锦年身上燥热难当,便吩咐他们把自己的里衣也除掉了。

  拾翠伸手扯下齐锦年亵裤,见齐锦年胯下银枪甚是雄伟,赞了一声:“侯爷养得好大龟!”

  齐锦年笑道:“但凡约我帐中一战的,都要与我脱了裤子比一比。不如我的,趁早提上裤子滚出去。”

  边角里的两位琴娘听了,掌不住笑出声,琴弦也拨错了。等衣物除尽了,却哪里还笑得出声。那齐锦年生得浑身雪白,真是冰砌作骨,玉雕为肌了!他眼如秋水,艳光四射,一头墨发,披散在榻上,说不出的婉转动人。两位琴娘虽然是女流,却都瞧得口干舌燥,目眩神迷,恨不得与这样一位梦中檀郎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她们怕主人责备,忙忙垂下眸子,专心弹琴,再不敢抬头细看。

  采菱嘴里忙不迭吹嘘赞叹,手上忙不迭给齐锦年揉肩捶背。那拾翠更是忙不迭,却一声都发不出。原来他跪在齐锦年两腿之间,张嘴含住了胯下之物。那阳物甚大,拾翠大张着嘴,又是舔舐,又是吞咽。手上愈发没闲着,捏着那根角先生,觑着齐锦年脸色,寻机会轻轻送入齐锦年后穴之中。

  角先生尺寸甚小,又抹上了膏油,进到齐锦年身体里,倒不太吃力。齐锦年只觉得后穴撑得有些胀,倒说不上痛。那角先生再往里面送,他不由得绷紧了大腿。拾翠不敢再动,舌头上上下下,舔遍了齐锦年的阳物。采菱也下来帮忙,他跪在地上,轻轻抬起齐锦年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

  齐锦年被拾翠前后夹击,情欲汹涌,口里轻吟了几声。拾翠见他情动了,便吐出阳物,专心蹲在下边拨弄角先生。采菱凑上来,拿一双手握住齐锦年的阳物,上下摩挲。这采菱、拾翠虽然是两个人,行起事来,却像是一个人。只见他们一个揉捏着齐锦年的阳物,另一个抽插着后边的角先生,一个快,另一个也快;一个慢下来,另一个也慢;有时偏又前面慢,后面快,有时又前面快,后面慢,直把齐锦年嗟磨得飘飘欲仙,气喘吁吁,又觉得前面涨大了,恨不得一泻千里,又觉得后面磨得紧,要把角先生纠缠住,真个是意乱情迷,不知所踪!

  等过了一些时,齐锦年丢在了采菱手上,瘫软在榻上。采菱忙忙奔上去,从背后扶住齐锦年腰身,下面伺候着的拾翠换了根稍大些的角先生,趁齐锦年身体软着,递送进去。齐锦年哪里还受得了,倒在采菱怀里,口中呻吟不绝。新进学堂的“夫子”将他后穴撑得满满当当,被抽送得一下紧似一下,一次深过一次,几乎要将他天灵盖掀开。两位琴娘也瞅着时机,换上了十面埋伏的曲目,琴弦拨得密密麻麻,不留空隙,真是钟鼓齐鸣、枪炮震天!

  屋子里只有八殿下转着手上的玛瑙酒杯,不紧不慢地自斟自饮,对房里发生的一切早已熟视无睹。这时屋子外边伺候的下人小声喊了一句。

  “殿下,刘将军来接齐侯爷回去。”

  齐锦年身上刚遭了暴风骤雨,正躺在榻上喘气,听了外边说刘长重来接他,惊得忙坐起身。

  八殿下笑道:“怕甚么?你们夫妻俩不如都留在我这里过夜。难道我这么大一座亲王府邸,还容不下你们夫妻两个。”

  齐锦年忙道:“我马上跟他回去,他向来不许我在外头过夜。”

  八殿下见齐锦年吓得脸色煞白,讥笑道:“怕成这样,至于吗?”

  刘长重坐在寿亲王王府偏厅里,一声不吭喝着下人奉上来的酒。他听得外头更漏声声,心里头焦急更添一分。寿亲王府建在京郊,离城里足有三四十里地。要是回去晚了,城门关了,就没法进城,只能留在寿亲王府过夜。

  下人已经进去通报了,不多时齐锦年出来了,叫了一声“将军”。

  刘长重一瞧见齐锦年,真是气不朝一处打来,差点没把酒杯捏碎。原来齐锦年出去时穿的是件秋香色锦袍,这时却不知怎的,换穿了件珊瑚色锦袍,露出来的一截衣领瞧出连里衣竟然也换过了。再看那齐锦年脸上,红潮未褪,一双桃花眼含着薄雾,走起路来,甚至还不甚平稳,要下人扶着。刘长重心知肚明,齐锦年这是刚行了事才下床,已经气得恨不得银牙咬碎,只是在寿亲王府里,不好发作,只能暗暗捏紧了拳头。齐锦年名声在外,谁娶了他,便是斗大一顶绿帽,罩在头上。

  刘长重迎上去,将齐锦年打横抱起,要送上马车带回侯府。时间紧迫,两人一上车,马夫便扬起马鞭,驶出了寿亲王府。这辆马车甚小,坐两个人有些逼仄。齐锦年被刘长重抱在怀里,随着马车摇摇晃晃。

  刘长重这才开口问:“你在八殿下那里做了甚么?”

  齐锦年心惊肉跳,不敢抬眼瞧刘长重,小声道:“陪八殿下喝酒解闷。”

  刘长重又问:“还有什么?”

  齐锦年答道:“下棋弹琴。”

  刘长重追问:“没有别的?”

  齐锦年咬着嘴唇,摇摇头。

  刘长重冷笑一声,揽过齐锦年腰身,咬牙切齿地道:“等回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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