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ABO]娇蛮玫瑰被偏执狂标记了【完结】>第50章 “能不能放了我”/“从来都没想你死”

  !!!

  他用着那么温柔的语气,却说着令许遥更惊恐不已的话,这他妈比永久标记还可怕啊!

  可许遥挣扎不过他,自己原本的衣服早在拉扯中被季屿川剥下来,粗蛮地把那套兔女郎装给他换上。

  许遥被按住脚踝,白丝裹住纤细双腿,“咔哒——”手腕被套上束缚,铃铛配着红绳缠上脚腕,白红相间的色彩倒是宜人。

  季屿川打量着床上犹自不甘,使劲甩着手臂,死死咬住下唇,面色潮红的漂亮omega,他这般打扮更显魅惑勾火,因为动作剧烈,脚腕的铃铛叮铃铃地响,清脆悦耳。

  季屿川眸中也尽是享受和满意,渐渐染上情欲,他俯下身按着许遥的腰,在颈边舔舐:“真好听,遥遥,动的再使劲一点,我爱听。”

  “......”皮肤被啃食的触感酥麻,许遥无语,骂道:“你他妈变态啊!”

  季屿川却没有一点被骂的觉悟,他轻笑:“我想听你弹琴,你不愿弹,就这个声音代替也好。”

  可他爱听,许遥偏不给他听,他就乖乖不动了,季屿川却不放过他了,也真的行了更变态之事,他拿起那还没给许遥系上的兔尾巴往那里塞。

  又痒又不乏刺激着许遥身体的敏感点,他喉间不由自主地喘息着,也因为身体在颤动,铃铛无可避免地再次发出声音。

  除了尾巴,季屿川也自然还有其他刺激许遥的方式。

  季屿川有了铃声当伴奏,更助长了他的劲头,动听的银铃声连响了几天几夜,许遥虚脱了,这人这几天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给他松开,但也得被他抱着,他没请佣人,吃饭都是他去做给自己端来。

  是真不给他一点可能再逃的机会,又一场“音乐会”结束,许遥被他抱下去浴室,他瘫在季屿川怀里,用仅剩的力气思考,现在如果服软还来不来得及?

  别的不知道,但那事的时候自己要是配合点,季屿川肯定心情比现在好。

  天蒙蒙亮,但季屿川似乎还不太尽兴,他把许遥的身子调转过来,重新给他把行头整上。

  铃声中夹杂着暧昧喘息。

  季屿川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反应,他难得停了停,为许遥把颊侧的汗抹去,他扳过来许遥的脸,omega的桃花眼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噙着清泪,眼尾浮起晕红。

  在如雪肌肤间浓云般散开,神情楚楚可怜到了极点,当真如一朵瑰丽娇羞的玫瑰,惹人爱怜。

  季屿川心中躁动,他手指摩挲着许遥下颌,吻着他嘴唇:“遥遥今天好乖。”

  屋内窗帘紧闭,地下室内透不来多少光亮,许遥在昏暗中看不太清他的面容,但从他吻自己的动作变得轻柔,看着自己的眼底多了满意,也能料到他果然多少还是吃自己这一套的。

  许遥再动了动,铃铛脆生生地打破房间的灼热,他刻意将声音软了下来,像糯米一样甜腻:“我会乖的。”

  说罢他也把心一横吻了下季屿川。

  这还是他们这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迎合自己,季屿川呼吸逐渐粗重,他单手抬着许遥下颌,另一手自上而下走遍他的全身。

  许遥被吻到胸腔中气息快要被抽走,但也吊着一口气没忘了让季屿川更兴奋,终于后面感受到alpha的鼓胀,许遥闷声轻喘,他觉得现在应该是个不错的时机。

  他试探着问季屿川:“能不能放了我。”

  听到“放了”的字眼,季屿川方才缓和的神情骤然一变,但没有说话,只是手缓缓移到他腹部,来回地抚着,许遥却瞬间明白没戏了,自己不是第一次经历他暴风雨前的宁静,每一次都是如出一辙的阴骘可怖,仿佛一只会索命,将他吞噬的猛兽。

  他飞速想着要怎么找补回来,就听季屿川冷声说:“你想让我放你。”

  “那就在肚子里留下我的种。”

  他语调阴狠,掐紧了许遥的腰:“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走。”

  “......”许遥想死的心都有了,让他给季屿川怀孩子,做梦呢?!

  季屿川却像突然get了某件新奇的事,他指尖戳戳许遥平坦的小腹:“刚好,套都用完了,以后不戴了。”

  “你,你想都不要想!”许遥再装不下去,气狠狠地骂。

  但他越生气季屿川就越起劲,他手按在许遥小腹上,指尖猛一划过:“啧,还是我不够努力......”

  然后许遥就又被他按着努力到昏天黑地,季屿川知道他现在体质弱,为了让他怀上,只要晚上回来几乎跟要把他凿穿一样地索取,但许遥的身子其实再承受不住第二次的高强度运动,大概过了一周左右,许遥昏过去了。

  基本上平时季屿川弄完他都会昏昏沉沉,他以为这只是正常情况,像往常一样把怀中绵软的身体抱紧,吻了吻他便进入睡眠,但等他醒来时,许遥依旧没睁眼。

  今天是工作日,季屿川照例亲自去厨房给许遥准备好早饭端过来,捏捏他的脸:“遥遥,起床了。”

  可许遥还是没醒。

  季屿川一愣,他心里一紧,把饭放到小桌上,手指微颤:“遥遥?”

  他下意识连着喊了好几声,许遥终于慢悠悠掀起眼皮,多日不见阳光,皮肤更白了一个度,他被圈养在这里,仿佛一碰即散的透明瓷器,柔弱不堪。

  季屿川突然就慌了。

  因为许遥看着他的眼里如枯井无波,空洞茫然,让他想起最开始把许遥带回华城房子的那段时间,许遥过的行尸走肉似的日子,看他时也会这般,不像在看活物,不带一点情绪。

  他喉间梗着:“许遥,你怎么了?”

  “季屿川,”许遥低着声,“我很难受。”

  季屿川急道:“你哪里不舒服?”

  许遥双眼在他面上流转,他看清季屿川的担忧和焦急,抱着赌一把的心,最后慢慢说:“你去给我削个苹果吧。”

  “好。”季屿川想也没想就立马站起来,他去厨房拿了个苹果和削水果刀,正要在床边坐下,许遥又说,“还有点渴,想喝水。”

  “好。”季屿川放下刀和苹果,又忙起来去给许遥倒水,家里的水要烧,他耽搁了一小会,再回来时却见床上的许遥把那水果刀架到颈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季屿川手里的玻璃杯应声落地,热水和碎玻璃溅上皮肤,拉出几道烫伤和划伤,渗出了血珠,他却仿佛毫无知觉,他惊异地盯死了许遥手上动作,齿间都在发颤:“许遥......你,你什么意思?”

  “季屿川,是不是我死了,我们两个的恩怨才能彻底结束?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想再被你这样折磨,你不如让我解脱吧,我死了,你也轻松,这样不好吗?”许遥轻声开口,刀离他的脖子似越来越近,还没碰上,可看着许遥心如死灰,季屿川却只觉自己此刻心里也仿佛正有把利刃,在一寸一寸剜着他的全部神经。

  “我从来都没想你死......”季屿川神情痛苦,眉头几乎拧到一起,他放柔声音,姿态亦是降到最低,求着他。“许遥,你把刀放下来,好不好?”刀就近在咫尺,季屿川更不敢贸然去夺,万一许遥真做了傻事......

  他就真的,彻彻底底失去许遥了。

  “你所谓的不想我死,就是把我困在这里日复一日地折磨,这比让我死还痛苦,”许遥深吸一口气,眼角边的泪滑出来,这一次季屿川终于从他眼里看出情绪,那是无边无尽的绝望,“你若真不想让我死,就把我放开,还我自由。”

  “你......”

  “你不愿意?”许遥蓦地掉转了刀的方向,这把刀设计成双头,一头用来削水果或蔬菜,另一头是防身用的,刀尖也更锋利。

  季屿川双拳紧握,咯吱作响,他没有勇气对上许遥的眼神,合上眸,却又被浪潮似的悔恨和心痛淹没,比起不能再占有许遥的痛,他更痛许遥因为自己,心理出了问题,很可能还是不可逆的。

  有时候人的感情真的很微妙又拧巴,在此以前季屿川一直觉得自己对许遥有怨,不管是对当年,还是重逢后的许遥,他都不能接受许遥一心只想逃离自己。

  如果他不听话,那自己就该狠狠罚他,可真的罚了却罚过了头,罚出这种结局,他又不愿意,甚至......他心中的绝望也不比现在的许遥少一分。

  他也曾在心里给自己竖遇到许遥后的准则,重中之重就是绝不能心软,却总不由自主地一次次破例,更在这一刻,那些准则轰然崩塌,本该绝对偏向理智的天平全部倾向一端,尽头是许遥。

  许遥注视着他的反应。

  其实此番只为试探,他惜命的很,但这段时间也是真绝望,只是没想到,季屿川的表现远比自己想的过头。

  “那你求我吧,”许遥扯出一个凉薄的笑,“说不定你求我,就能把我的求生欲望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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