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宴卿说的是对的。
裴醉玉突然抬起头,抓包了正拧着眉走神思考的单重华,“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你在想什么?在想什么逃出去?在想谁会来救你?在想怎么离开我?”
一说到后面那句话,裴醉玉就忍不住怒火,狠狠在单重华胸口咬了一下,疼得对方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我没有,我不是要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逃啊?裴哥,你轻点......”
“还不承认?宴卿都跟我说了,你不是很厌倦我管着你吗?你不是说害怕我吗?我都那么克制自己了,你为什么还要跑?为什么还要听宴卿的,跟着他离开我?!”
裴醉玉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情绪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以往的平静被揭开,油锅里拂去了表面的浮油之后,滚烫翻滚的汤汁开始蓬勃沸腾。
“不是!我......”
单重华惊讶地看着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说要离开裴醉玉!
然而他的话再次被打断了,蛮横的力量突然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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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快了play,泥捂住了花花的嘴
花花:??我都要说出来了!
泥(捂住):不,你没有
他好凶
裴醉玉蛮横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抓起床头的刀,将他脚上的布绳也割断了,一把将单重华翻了过去,攥着他的长发,将他的脸摁在枕头上。
单重华惊诧地挣扎了一下,却被身后的力量压得更死,一只有力又温热的手死死压在他的后背上,让他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儿,被压制在刀尖之下。
“裴哥......”
单重华的嘴巴被他捂住了,呼喊声都变得模糊不清,以他的能力,其实能很轻易就掀翻裴醉玉,但是他脑子里又闪过了宴卿的话。
“你真的希望他不要再压抑自己吗?”
“要是很可怕怎么办呢?你也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