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忧虑山上的动物会下山,寒冷的冬天,对山上的动物而言,是没有稳定食物的季节。

  丧尸动物的横行,但至少没有入侵小镇,但小镇离周围的几座山仅几百米,一旦山上的凶猛动物,如老虎、彪等。

  站在房屋下,望着远方霞光弥漫的天空,夕阳西下,残余的阳光洒在邱意浓的脸上,不刺眼,阳光投影了两个人的身影,印在后面的墙壁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晋帅炸呼呼的跑下来,安隐无语的话语在身后响起:“不要乱跑,到时候自己摔了!”

  两人齐齐回头,晋帅一下跳到地里,几个跳步,他凑近闻悉月的小篮子,小篮子是老乡给的,那家女主人很喜欢沐言,恰巧那家木匠活做的好,便送了他一个小竹篮,用来采菜很方便。

  沐言当时难得不臭脸,和那家女主人说了声:谢谢。

  晋帅突然过来,闻悉月叫他:“哥,今天吃白菜,你说吃什么主食好。”

  “还能吃什么,又没有肉,米面省着吃,不能大手大脚放开了吃,今天晚上煮白菜粥吧”,他对着闻悉月说了,又挨个问了,回答都是随便。

  晋帅也随意说:“阿月,这些已经够了,地里的留着明天吃”。

  闻悉月说:“好”,拉着酷哥上去了。

  晋帅拎着篮子,回到厨房,后面跟着一溜的人,邱意浓走在最后,和莫惊春一起把大门关上,锁好门窗。

  晋帅难得有心情来厨房,邱意浓作为吔的死党,还挺期待的。

  这个家的大厨莫惊春,难得有一餐空闲,也坐在一边帮男朋友扎头发。

  安隐帮忙生火,加了一根柴放进灶台下,古老的灶台下,滋滋炸裂的大火很快吞噬了木柴。

  晋帅放大锅里倒了好半锅的水,拿出一袋快要吃完的大米,只剩边角,重量他掂量着,“两斤多,七个人吃饭就是得量大”,边把大米倒进锅里,边感慨道。

  曲蔚一直以来都是安安静静的,知道他不能说话,大家也很少去招他,他抱着他的儿子,就能坐一下午。

  但他是个很勤快的人,一天下来就没有歇的时候。

  他的儿子也日渐的长大,从小小一团,变成现在很有分量的一团。

  晋帅在等煮粥的功夫,捞起菜篮,往盆里倒,舀水进去,开始清洗白菜。

  “小白菜呀,小白菜,小小的白菜,好吃的很呀!”边洗菜边哼歌,晋帅面上看着心情很好。

  灶台烧火,最不好的一点,眼睛长时间盯着灶里的火,慢慢眼睛就会变干,甚至有点难受,眼睛移开看向别处,眼睛烧得荒。

  “小燕子,穿花衣,来年春天就看你呀……”

  晋帅不停的哼歌,清洗完白菜,大锅里的水蒸气已经透过锅盖飘了出来,他拿起抹布放在铁锅盖上,以防烫手,顺利的打开锅盖后,弥漫四溢的水蒸气飘向屋顶。

  晋帅的脸也被水蒸气迎接了,感觉有点干,拿起锅铲,在大锅里搅和搅和,放下了大米也被捞了起,他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抓起一大把白菜放入锅里。

  在洗菜的时候,他就把白菜择好了,根根青菜叶子被撒进锅里,再用大锅铲一顿搅和,使大米与白菜混在一起。

  这一次,他又盖好锅盖,他又去柜台里找出了调味品,拿起一袋盐就往倒了一小点,充作调味。

  为了好好的吃一顿粥,他拿出了豆腐乳,还是他上次出去,在超市里找出来的。那个时候可真谓惊心动魄,丧尸就与他一墙之隔,在那之前,甚至他们还迎面打了个照面。

  他现在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这个时候,曲蔚突然抱着他儿子过来了,晋帅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头皮都要麻掉了。

  晋帅回头看了看曲蔚,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想着:“这地方也没丧尸,这小老弟看着也不像,都呆了这么久,这小老弟一靠过来,我头皮都要麻掉了,真不该乱想”。

  挥散了脑海里的思绪,晋帅再一次打开锅盖,他用锅铲舀起一勺粥,看了看,觉得大米已经都煮熟,他在等了一会,又宣布可以开饭了。

  “大家伙,吃饭啦!”晋帅喊了一声。

  邱意浓应了,“哎!马上来!”

  他头发还在莫惊春手里,莫惊春给他扎上头绳,双麻花辫就扎好了。

  邱意浓举起两边的麻花辫,他有些好笑的凑近莫惊春,眼神埋怨的看着男人。

  莫惊春也忍不住笑了,声音清冽,在他耳边响起,“扎上好漂亮,不扎也漂亮。”

  邱意浓觉得身上有些热,热气从肩膀再到脖颈,一路往脸上蔓延,微微红脸的他,语气软绵绵:“都漂亮呀,啍,那你以后得给我扎更漂亮的。”

  说完,他就站起来,他把手搭在莫惊春肩膀上。

  莫惊春站起身,眼神眷恋,语气宠溺的哄他吃饭去。

  等晋帅端着碗出来,邱意浓才拉着他进了厨房舀粥。

  晋帅看好戏般,看着邱意浓的新装扮,语气挪耶:“你俩可真腻歪,意浓脸都红了,这是干了什么呀?”

  晋帅的眼神,一个劲的瞟来瞟去,邱意浓身上的热气还没有散,他的火气也上来了。

  人间烟火气,最是抚人心。邱意浓舀满一碗青菜粥,他让莫惊春把碗端过来,他给盛满,曲蔚这时拿了碗来,站在他们后面。

  邱意浓连忙让莫惊春,帮他把碗端走,他把糖糖接过来抱,说:“乖乖糖糖,半天没抱了。”

  曲蔚舀满一碗,端好碗,拿了筷子,他让邱意浓继续好好抱,自己先走去饭桌。

  饭桌是上任住户留下的,少了一只脚,桌面坑坑洼洼,邱意浓栽了一块塑料布,四角固定,勉强遮住了桌面,少的一只脚用砖垫着,基本平了就摆在客厅。

  糖糖在邱意浓怀里乖乖的,曲蔚难得放松一会,他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开始吃,对于他根本尝不出味道的粥。

  粥碗里冒着热气,曲蔚面无表情的吃下一个,他明白他身体的特殊,他吃饭的碗筷都是独一份,他已经好久没有吃到想要吃的食物。

  曲蔚微微露出牙齿,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磨了磨牙,他害怕把病毒传染给别人,碗筷单独一份,连洗碗都是他自己去洗。

  邱意浓他们都以为他爱洁,爱和人保持距离,其实只是因为他与他们都不同,他不想拉其他人下水。

  味同嚼蜡的吃完一碗粥,他自己一个人先去洗了碗,桌上的豆腐乳和小菜,他一点没有动。

  洗完碗回来,接回糖糖,他便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吃。

  晋帅吃的也快,一碗粥呼啦呼啦就进了肚。

  曲蔚低着头,现在他的身体如铁铸,长时间低头弯腰也不觉酸痛。

  糖糖穿着小衣小裤,曲蔚不知道他的出生年月,只是估计现在四五个月大,还没法站立。

  糖糖被曲蔚带到安岭镇后,就从瘦弱,变成胖娃娃,现在变得很有份量。

  糖糖小小年纪,头发乌黑茂密,圆圆的小脸蛋,配上圆圆的头型,双倍可爱暴击。

  圆头圆脑,可可爱爱,雪白小脸肉肉的,想忍不住捏。

  他就在曲蔚怀里,黑葡萄似的眼睛转来转去,仿佛一切都新奇的,累了就倒在他爸爸肩膀上。

  天色很快黑了下来,大家趁着还有光线,看得清路,赶忙去洗漱。

  邱意浓躺在床上,刚换好衣服的他,等待着莫惊春上来。

  夜幕降临,小镇一片漆黑,晚上没有娱乐活动,早早上床睡觉成了习惯。

  邱意浓拿出被子的一角,莫惊春刚洗完澡出来,他抹了一把脸,把头发都撩上去,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他摸到床边就躺上去。

  伸手一捞,把邱意浓拥入怀中,相拥睡去。

  凌晨,邱意浓突然被冻醒,还以为天亮了,因为他看清了床上和房间,正想要去找被子,发现床上空无一物。

  他郁闷的挠了挠头发,他想喊人,他焦急的寻找莫惊春,想知道他到底去哪了。

  房间的冰冷,让他忍不住蜷缩在一起,他一闭眼,而且又不在床上了,只是还是那种昏昏暗暗的环境,仿佛周围都是灰色的。

  他这次呆在一个小院里,身上还是冷,周围也冷,他没有看到人来,低头又一闭眼时,他又被换了新的环境里。

  这时,他察觉到,这好像一个循环。他忽然想到,他一直没有离开过房间,不可能出现在这地方。

  灵光一闪,他好像知道了,他陷入了连环梦中,但他不知道怎么醒来。

  他慢慢冷静下来,确保自己一直保持清醒,任由梦境的转动,终于,他在现实世界睁开了眼。

  刚睁眼的那一刻,他躺在床上,眼睛望向房间的天花板,只是身体的感受,他收回了眼睛。

  因为他发现,现在的房间很冷,哪怕他身上盖着被子。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他转头,却发现莫惊春没在床上,他连忙起来,环顾四周。

  在床旁边的地板上,看到他正在打开密码箱,之前因为紧张,他一直没有听到动静。他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他出声说:“好冷,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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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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