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异能>孟婆想要恋爱>第3章

  「我明白了。」阿蓝说。

  我看阿蓝站直了身,竟然开始脱衣服。

  他一下就脱了西装外套,扯掉里面的黑色T恤,露出赤精的上身,跟着开始解裤头的皮带。

  孟婆也目瞪口呆,但阿蓝动作不停,皮带被他解在地上,扣环发出「铿」的清响,跟着阿蓝连西装裤也脱了,露出两条训练精实的腿来。

  阿蓝连最后的白色小裤裤都脱掉,露出那个男人都有的器官来。

  平心而论这保镳身材还真是不错,腹部紧实、胸肌二头肌肱三头肌该有的都有,屁股也很翘,肤色又深,是健康的小麦色,看上去视觉效果满分。

  阿蓝背过身去。我看孟婆瞪大了眼,这也难怪,地府有不少刑房,用来惩罚十恶不赦的亡魂。

  阿蓝就像受过那些地狱酷刑似的,身上全是鞭痕,痕七八竖的,从脖子根到腰际。有些浅、有些深切入骨,不难想象刚打的时候有多疼。

  不只鞭痕,保镳身上还有许多奇怪的伤痕,像是烟头的烫伤、乳/头的穿刺伤,更多的是人的牙齿、指甲搔抓出来的痕迹,引人遐想。

  我看孟婆都吓呆了,也难怪,这孩子养在阴间深闺,别说谈恋爱,连A片都没看过。

  他追的剧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动作戏最多就到接吻为止。

  孟婆虽然听过很多亡魂的爱情故事,但没有亡魂会在陈述生前恋爱经验时,把动作片的细节也讲给他听。

  我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保护太过。

  如果不是这样,孟婆就不会突然对恋爱产生兴趣、不会执意要离开地府。

  也不会像这样,离开我身边了。

  阿蓝脱完衣服,接过孟婆手里的马鞍,把他搁在房间的长凳上。

  马鞍下方有个用来固定的皮带,阿蓝熟门熟路地将他绑在长凳下,固定整个马鞍。

  他走到孟婆刚刚翻过的抽屉前,熟手翻找一下,拿了条像是牙膏的软管。

  我知道那是润滑用品,别问我为什么知道的,好歹我也活了几百年。

  阿蓝把润滑膏挤在手指上,像是战士要上战场前般深吐了口气。

  我看他跨坐到长凳上,身子搁在马鞍前,他先抬高臀/部,把沾满润滑膏的中指凑进身后的肛/门口,一下子把手指插了进去。

  孟婆从头到尾目瞪口呆,连出声都忘了。

  阿蓝动作不停,他把中指一口气戳到最里头,跟着熟练地开始进出,润滑膏被身体内部的温度融化,溅到阿蓝的臀肉上,阿蓝又放了一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他利落地将五指在自己肛/门内旋转、扩张。

  中间一度因为进得太深,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唔嗯……」

  那声音实在性/感,连我听得都要硬了。

  我看阿蓝转身扶住了马鞍上的巨大阳/具,喘了两下息,把假阳/具的龟/头对准已经开花的洞穴/口,用力坐了下去。

  孟婆在阳/具没进阿蓝体内时惊呼了声,那个假阳/具实在尺寸惊人,不难想象买这东西的人有多变态。

  我开始怀疑让孟婆投胎到黎日雄身上的正确性。

  阿蓝的后庭花已经开得很足,吃进去还是有点勉强。

  他一边闷哼喘气,一边调整姿势,两手臂抓着凳子前方,结实的手臂肌肉因用力而鼓起。

  巨大阳/具终于慢慢没进阿蓝的屁股,看得出来保镳很痛、痛到额头都冒冷汗,即使如此他还是卖力地将阳/具插进体内,动作有点急,好像如果不这么做,接下来就会受到更可怕的处罚一般。

  阳/具终于没到了顶,阿蓝用两手抓着马鞍前方,扭过头来看着孟婆。

  「少、少爷,这……这样可以吗?」

  孟婆整个人呆住,特别是阿蓝虽然插得这么痛苦,但他的男性性征,竟在这样折磨的过程中逐渐挺立,硬梆梆的抵在阿蓝的麦色腹肌上。

  这画面对在室处男来讲真的太刺激,我看孟婆双目无神,在无意识中开口。

  「你在做什么?」他问。

  但保镳似乎误会他的意思,他惊慌地直起身体。

  「抱、抱歉,少爷,我马上动。」

  阿蓝说着,用两手抓着马鞍前方的突起,开始前后摇晃起臀/部来。

  因为阳/具嵌得很紧,动一下都困难,阿蓝面露痛苦之色,脸涨得通红,身上的伤痕因为充血而绷紧。

  但阿蓝还是没有停下动作,他两腿跨在过高的凳子上,用脚尖点地,大腿绷紧,加深摇摆的力道。不一会儿,阳/具还真的松动起来,就着润滑膏和一点血丝的润滑,在阿蓝充满韧性的年轻胴/体内抽/插。

  疼痛和刺激让他意识越来越模糊,唇齿间全是破碎的呻吟。

  「嗯……嗯……啊……哈啊……」

  我看孟婆终于有了动作,他弯下腰来,拾起保镳脱下的西装外套,走到阿蓝身后。

  阿蓝已经陷入狂乱,他两眼无神,气息急促,嘴唇都咬出血来,连孟婆从背后唤他都置若罔闻。

  孟婆也没有多说话,只是把西装外套盖住他伤痕累累的身体,顺势按住他的肩。

  「停止吧,阿蓝。」

  保镳吓了一跳,他睁开眼来,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满是冷汗的脸上充满不解与恐惧。

  但孟婆一手按住马鞍,另一手抱着阿蓝的腰,一个用力,把已经瘫软无力的阿蓝从马鞍上卸了下来。

  阳/具滑出阿蓝的穴/口,才不过几分钟功夫,已经又红又肿,还牵着血丝。

  孟婆用脚把凳子踢倒,把马鞍远远扫了开去,两手抱住只披着西装外套的阿蓝,把他搂进怀里,叹了口气,伸手摸着他的后脑杓。

  「不管以前我对你做过什么、或要求你做过什么……」

  我想起之前到奈河桥旁巡视的事。

  亡魂被鬼差拘提,来到阴间第一关,就是奈河桥。奈河桥畔有许多判官驻扎,他们会审视亡魂的功过,有过的,会被送进各种地狱服刑,无过的、可以投胎转世的,就会送到醧忘台,喝下孟婆汤。

  也因此来到孟婆面前的,往往是无助的、良善的灵魂。

  我常看到孟婆陪在一个亡魂旁边,听他们一边哭、一边诉说各种烦恼。对家人的思念、生前的遗憾,甚至抱怨生前工作不好、房东太苛、邻居很烦、老公那根不给力、或是经期不顺的也有。

  我从未看过孟婆嫌烦,他虽然年轻,个性却很淡然。

  他总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直到那些亡魂满意了、哭够了,愿意喝下那碗孟婆汤为止。

  我常常会拿着酒,坐在孟婆看不见我的地方,看着孟婆辅导那些亡魂。

  孟婆抚着那些孩子的后脑,安慰他们时的表情,我怎么也看不腻。

  就像现在他对阿蓝做的一样。

  「……以后,都不要再做了,除了陪在我身边以外,听懂了吗,阿蓝?」

  孟婆的娘,就是前任孟婆,其实与我挺麻吉的。

  我们从以前就是好朋友,职场也挺近,闲来无事时,还会相约在奈河旁,下下棋,聊聊天,喝几杯水酒。

  孟婆的娘是个大美人,个性爽快,对亡魂没孟婆这么有耐心,但工作效率非常好,从没见过她加班。

  孟婆的娘,也曾对我说过,她想下凡,想谈恋爱。

  我那时对她嗤之以鼻,「七情六欲和生老病死一样,都是惩罚凡人的事物,妳贵为孟婆神,何必去受那种苦楚?」

  我记得孟婆的娘笑着,还看了我一眼。

  「王爷,你不懂,我每天在奈河桥旁,看着这些亡魂来来去去,为了心中所爱之人,寻死觅活、威逼利诱,就为了再见伊人一面,心里总是会觉得好奇,爱情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人这样奋不顾身,连死了都无法放下?」

  「凡人就是因为放不下执着,所以才成为凡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没好气地说,孟婆的娘没有响应我,只是饮尽杯中物。

  「但是,偶尔还是会想谈一场恋爱,至少接个吻也好,想知道感觉。」她望着天感叹。

  我那时回她:「要接吻的话,跟我不就得了?」

  孟婆的娘后来真的吻了我,就在奈河桥畔。

  我问她:「感觉如何?」

  她反问我:「你感觉如何?」

  我说:「没什么特别的,果然是骗凡人的玩意儿。」

  后来孟婆跟我说想尝尝接吻的滋味时,我也跟他提了相同的提议。

  但孟婆没有吻我,他给了我鼻梁骨一拳,附加一句:「老不修。」

  当时孟婆十三岁,我七百五十岁,明明就没有差很多。

  孟婆就是这种人,看似个性淡泊如水,但真的倔强起来,一但决定的事情,就会立刻去做,谁也拗不过他的性子。

  孟婆当天晚上,便丢了黎日雄房间里所有的道具,送到黎家大宅后面的自设焚化炉,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阿蓝始终跟在孟婆身后,当然是穿着衣服的。

  他看着孟婆烧那些道具,表情茫然,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还是单纯不知所措。

  后来我听孟婆跟阿蓝聊,才慢慢知道,黎日雄以前到底都对阿蓝干了什么好事。

  阿蓝母不详,父亲以前是黎家的管家,在一场火灾中丧生,唯一的独苗便被老总裁照顾下来。

  因为阿蓝与老总裁的长子年纪相近,只长他一岁,老总裁便将他送到长子身边,当伴读兼保镳。

  没想到那正是阿蓝恶梦的开端。

  黎日雄从小就与众不同,按照阿蓝的说法,他会掐死学校养的白兔,把清洁剂混进给狗的饲料中。

  以前黎日雄的姊姊黎日晶养了枫叶鼠,黎日雄就趁姊姊出远门时,用椎子把老鼠钉在墙上,却不把牠们马上杀死,直到大姊校外教学回来,看见宠物鼠在她房间墙上钉成一排,全是活活饿死的。

  我忽然理解,为何大姊会在看到孟婆死而复生时,露出那种恐惧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