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的日子很辛苦，无陌不敢一下子给徒弟布置太多的任务。
先让她适应一番，见她已经习惯下来，再一点点增多练功的强度和量。
“师父……我不行了。”火儿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将手中的宝剑收起。
无陌微微一笑，一个闪身飞上前，递给她一瓶玉露，另一只手则变出一条鲛纱巾，为她温柔擦去汗水。
“小龙儿最近进步得很不错。”
火儿开心笑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那是因为师父教得好！你不仅教我，还陪我练，这样效果可好了！以前在千云谷，我每天都自己一个人练，闷死了！”
无陌仙尊清俊的脸庞微侧，宠溺笑道：“估计是师兄不大喜欢练剑有关。”
“是吗？”火儿一下子好奇起来，嘀咕：“好像是真的！我很少看到粑粑拿剑。”
无陌解释：“师尊说过的，具体原因我不怎么清楚。他很少用剑，所以应该也没怎么教你娘亲。”
“对对对！”火儿不住点头：“我麻麻也几乎不怎么舞剑。”
无陌轻笑：“初级学习者，都是从剑开始，到了我和师兄的境界，已经能自如运剑意，并不再需要灵剑。他不怎么喜欢，你麻麻也没多学，所以就没陪你练。”
火儿咕噜喝多两口玉露，嘻嘻道：“麻麻的功法都是粑粑教的。我听粑粑说，麻麻以前好懒，他天天哄啊劝啊甚至是骗，才让她学到现在的水准。”
无陌看着她灿烂的笑容，也跟着笑了。
“看来，师兄也是不容易啊！”
火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亲昵蹭了蹭。
“师父，你比我粑粑好多了。我不用你哄，也不用劝，更不需要骗，就天天跟着你练功。”
无陌哈哈大笑，自然而然搂住她的纤腰。
“照这么说，我果真比师兄幸运多了！”
“那当然咯！”火儿靠在他怀里，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灵果，“咔擦！咔擦！”吃起来。
无陌嘴角的笑容却微微僵住了。
这样的比喻……似乎不怎么妥当。
师兄和小嫂子可是夫妻，而他和小龙儿……则是师徒。
忽然，三生石上闪着金光的两个并列名字，再次浮现他的脑海，俊脸很快红了。
火儿吃了一半，惊赞“哇！”了一声，扭过脑袋来。
“师父，这个灵果好甜哦！你吃吃看！”
无陌仙尊仍没回神，习惯性凑下，轻咬了一口。
“嗯……挺甜的。”
火儿笑眯了眼睛，继续吃着。
无陌看着她手中的灵果，再次愣住了——这样的亲昵“分享”动作，貌似早已习以为常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好像不知不觉，便成了这样。
什么时候变的？
早已印象模糊，似乎去年开始，不不不——打从两人重逢，便一直是这样的。
……
一道传信带着熟悉的功法气息，飘进了月儿湾。
——是师兄。
他默念一声，手一捏，隔空将那传信接在手中，轻轻打开。
——无陌，火儿近日可好？功法进步快吗？
凤凌带着几个儿子去凡间游玩，请务必小心谨慎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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