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陌炀君喜欢吃白斩鸡,而且只喜欢吃胡魅颜做的白斩鸡,这是胡魅颜亲口说的。
突然有些食之无味,我放下鸡腿,对白斩鸡失去了兴趣。
“白姑娘怎不吃了?再吃些吧,从明天起就吃不着了。”王清劝道。
“为什么吃不着了?”我不解地问道,莫不是胡魅颜又在想法子整我吧?
“从明天开始,白姑娘要进行三天的特训,不可吃得太荤腥。”王清解释道。
“今儿下晌不也学了形体课,月姥姥也没说不让吃荤腥啊?”一整个下晌,我都被迫顶着木板走路,还必须走出风姿绰约来,难度比学医还要大,我颇受打击。
“今天只是热个身,还没正式开始呢!”王清的笑脸很假,看似挤得很努力。
“都这程度了还只是热个身?”我郁闷地重新拿起鸡腿,“还是趁机多吃些吧!”把未来三天的都补上。
吃饱喝足,王烟拿来三本图册,指着图册咿咿呀呀的,王清解释:“王烟是聋哑人,她的意思月姥姥吩咐白姑娘今晚要把这三本图册看完。”
王烟虽是小胖妹,但五官极好看,若是瘦下来定是个美女。
“她没学过手语吗?”我问道。
“手语?”王清似乎并不知道手语这个东西,愣了愣说,“她平时指手划脚我都能看得懂的,她也能猜到别人在说什么。”
王烟一脸懵懂地看着我们说话,貌似真在猜,在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影子。
我的聋哑并不是先天的,是三岁那年突遭家变,又失了相依为命的狐狸阿大,来到不待见我的姑母家生活后,慢慢地便开始不再开口说话,也基本听不见任何声音。
那些年,除了采草药能够让我活得有意义一些,便是跟着易先学认字最叫我开心。
要知道,教一个不会说话,声音也只能听得见一丢丢的小孩认字,有多么的困难。
“王烟,从明天开始,我教你手语。”我拉起五烟的小胖手,笃定地说道。
王烟听懂了我的意思,高兴得猛点头。
王清和王烟退出书房,还把门给关上,真是尽职尽责,还怕我不用功偷跑出去玩儿。
“不就是看书吗?至于像犯人一样看着吗?”三本书的封面都是纯桃色的,无字,我不是很有所谓地翻开书,书中香艳的插图和露骨的字眼,赫然入目,吓得我“啪”的一声,把书给合上了。
心跳快速跳动,不能把持。
我赶紧看看门窗是否关好,然后鬼鬼祟祟地打开图册,继续看!
口干舌躁,脸烫脑子懵。
“啧啧啧,龌蹉,简直是~伤风败俗!”我边看边不耻地吐槽,越看口越干,拿起桌上的茶壶颠了颠,没水,“王清,泡壶茶来。”
不稍片刻,王清上茶来了。
“王清,还有吗?”我挑眉问道。
王清不解:“还有什么?”
我拍了一下王清的屁股,嗤笑道:“坏人,明知故问。”
王清欲哭无泪还带着些小娇羞:“人家真的不知道。”
我晃了晃手中的图册:“我说的是这个,三本不够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