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至少会犹豫一阵子，没想到他立刻说道，“不知道您喜欢哪个年龄段的？”
唔，还有这种操作？
“晶核，”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越多越好。”
“我明白了。”他居然很正经地点点头，整整衣服出门去，只不过，他的眼睛里还带着笑意。
我刚刚是不是被他涮了？
我去见了那只追着我跑的丧尸，出乎意料，他长得居然还不错。
要知道在一群时不时秀秀肠子以及歪头鹌鹑之类辣眼睛的非主流小弟中突然出现一个画风正常的小弟我的内心是多么感动。
虽然这货口吃。
我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他。
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圆球。
它曾经是一枚很丑的银戒指，是我以前手工课的作品。当时我随手把他扔给了慕青，没想到还有用上它的时候。
丧尸歪过头一脸无辜地望着我。
“去W区，外城碧海路46号，找一个叫叶寒的家伙。”
丧尸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碗，远去的背影扬起大片风沙。
我回了慕青的公寓。
慕青已经回来了，他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腿，屋内一片漆黑。
我没有开灯，他抬起头，我经过强化的视力可以看清楚他脸上的无措和绝望。
这个白天还衣冠楚楚地男人，在黑夜的掩饰下，露出了一身的风尘和疲倦。
我怔立原地，愣愣地看着他不着痕迹的揉揉自己的脸，然后站起来，故作轻松地说：“你回来了？”
这是一个很尴尬的场景。我了解的慕青，绝对不允许自己在其他人面前流出一点点脆弱的人。我就像一只四处蹦跶的蚂蚱，一不小心闯入了一座被封锁的秘密花园。
他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半截毛毯掉到地上。我弯下腰，给他披在肩膀上。
“回去睡觉吧。”
他直愣愣的看着我，在我以为他没有听见我的话语而打算再说一遍的时候，他抱住了我。
“徐子温，”他低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低沉，暗含温柔缱绻。
这算是什么事情呢？
我把他打横抱起，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抱着进了卧室。
不能看下去了，我会以为他喜欢我的。
第二天我醒的很晚，慕青也是。
他背对着我，蜷缩到一起，赤裸的背脊上依旧存在淤青。
我坐了起来，牵引了在他体内的阴茎，他不适地动了动，但还没醒。
我叹了一口气，任命的抱着他去清理。
他迷茫地看着我，头上的呆毛竖起，然后被一缸温水吓醒。
吃了午饭之后，他穿好衣服，回过头欲言又止。
我向他投过疑惑的一眼。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里的神采一瞬间黯淡下来。
他闭上眼，再睁开眼已经是一脸决绝的庄重。
“如果你要走，请跟我说一声。”
慕青是一个杀戮果断的人，所以他这样......挺让我意外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句话。这个人的躯体在我这里一览无余，包括他紧紧捏着门框指节发白的手指，以及紧紧咬着的下唇。可是他的意识总是超脱我能理解的范围之外。他就像是另一片宇宙，浩瀚广大，却不为我敞开。
我往前走了两步，正好把他困在我的身体和墙壁之间。这是一个充满压迫的姿势，他不适地瑟缩了一下，低下头看着脚下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