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异能>狐仙缠身,冤种竟是我>第2章 :初次遇事

  我我我……

  我愣在了原地,甚至双腿开始不自觉的发抖。

  这……怎么会是个真人?

  而且他不应该是一个白发老者吗?

  现在又怎么会像个绝世美男一般,站在那片看不清的白烟之中呢?

  我都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他好像比我想象中要年轻许多许多。

  我一直以为我们家仙堂里供奉着修为几千年的狐仙,应该是个老头子呢!

  最起码比我爷爷还要老,头发还要白,后背还要弓才对。

  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又或者说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可就在我揉眼的功夫,眼前那片白雾消失了,刚刚那个身影也不见了。

  我吃惊的用力眨了眨眼,往前跑了几步,站在供桌前反复寻找刚刚那个身影。

  可周围却什么都没有了,就像一切都从未发生过那般。

  “温幼姝?”

  这时从红布底下再次传来刚才那阵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

  “啊?”

  “做本尊的弟子就必须听本尊的话,从今日起你就不必回学堂了,只管接手家里的医药堂,好好治病救人。”

  以前我妈提这要求的时候,我都可以下意识的说出反抗的话,可是现在我却不具备任何回绝的力量了。

  “哦……”

  我小声的回答了一句,但心里还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仿佛这颗心想从我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平时你看不见我,但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或者医术方面有难以攻克的瓶颈,你都可以来仙堂打一把香,默念牌位上的名字,我就会出现助你一臂之力。”

  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狐仙,包括今天也是没能有幸看到他的脸,但听他的声音,还有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一定长得面若冠玉,目若朗星,美得不像话那种。

  “温幼姝,我说话你可听到了?”

  我被对面突然冷冽的声音给拉回了现实,吓得我差点双腿一软就跪到那仙堂的蒲团之上。

  “听……听到了。”

  我怯懦的回答了一句,眼神仍旧好奇的向那红布底下打量。

  “现在你可以掀开红布了,在我的雕像下面压着几本医书,还有一本是用来解决邪病的,你都要倒背如流了!”

  他的声音毋庸置疑,而我也是反应敏捷的一把掀开了红布,要知道,打我几岁记事起,就没有一天不想知道这红布底下是什么的!

  红布一掀开,我就傻眼了!

  那尊狐仙的雕像,火红的皮毛,长长的尾巴,还有那张人脸,简直绝美伦比。

  难道这就是胡九烨的真容?

  紧接着我就看到了雕像下面果真是压着几本书。

  书上的字迹有些已经磨损严重了,而且是几本没有名字的书。

  我简单翻了几页,发现和我在学校里学的不太一样,瞬间皱眉有些觉得为难。

  “来日方长,你且慢慢悟吧!”

  “可是我看都看不懂啊!”

  我对着牌位,对着雕像,甚至连供桌的桌子腿我都对着说了半天,却再也没得到胡九烨的回应。

  就这样,他把几本书扔给我以后啥也不管了!

  我努力捋清这其中关系,又让自己在最快的时间内接受现在的事实。

  我成了我们家医药堂的接班人,也成了这狐仙的出马弟子,替他出马治病救人,看邪病,管阴事儿!

  这些以前都是我爷爷做的,但是爷爷基本都是隐藏这些本事,只是简单的治病救人,就生怕惹上什么事,再担上莫须有的罪名,殃及家人。

  可这次即使小心翼翼一辈子,还是被人一夜之间都害死了。

  按照乡亲们的提议,我应该离开这儿继续去城里上学,忘记这里的一切,

  但我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听胡九烨的,留在这乌枭镇继承我们家医药堂,城里我是万万不回了,而且家仇也必须要报。

  所以从这天起,我就将医药堂里里外外都收拾清楚了,牌子也重新挂了回去。

  虽然我今年才二十岁,可也是个成年人了,若换在几十年前,那女子十五岁就及笄了。

  包括从仙堂里拿出来的那几本书,虽然和我在学校里学的背道而驰,但我也仍旧没日没夜的研究着。

  如此一来,几天下去了,我再也没见过那只狐仙出现。

  而镇上的人来来回回从医药堂门口过,也是指指点点,却没一个人找我看病拿药。

  这本就在情理之中,我家里突然生出这么大变故,又是明知道得罪了上面的人,乡亲们怎么敢踏这个门槛?

  而且我又这么年轻稚嫩,谁又相信我的医术?

  可即使我学的是西医,但是毕竟受家族影响,对于中医也不是一窍不通,简单的看病拿药还不难,行针走穴也是略懂。

  但就在医药堂开门问诊的第十天夜里,我见又是一整天没人,于是在天黑之后带着几分失落的情绪打算关门睡觉。

  这时就冲进来了几个人,突如其来的状况直接给我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以后才发现是乌枭镇的商会会长,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夫人和儿子。

  “快快快,快关门!”

  他们一进来,这个殷会长就命令他夫人将我医药堂的门关上,再看他怀里的男孩子,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我来不及管他们,而是直接上手把脉。

  “温家闺女,我这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你可得救救我儿子,现在你爷爷不在了,你就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殷会长一直在旁边求我,表情也是急的不行了。

  我替他儿子把脉,却未发现任何不妥,可却出现了一根理论上不应该有的脉搏,且跳动的飞快。

  我眉头一锁,转脸问到旁边的殷会长,“他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就意识不清了?”

  殷会长见实在没办法了,这才一把掰开他儿子的嘴,眼神有些纠结的让我看他儿子嘴里长的东西。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时,登时吓了一跳,惊呼一声,险些跌倒在地上。

  这……

  怎么会这样呢?他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