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异能>狐狸的报恩>第86章 狐媚子(三)

  楚珞珈没等郁枭说什么,就先把利用腰软把自个儿给折成两半,抻着脖子去看自己的臀缝中间的那点,肉身的柔韧性没有他当狐狸时的好,他只能靠后背的脊骨借力,把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眼前送,活像个被人掀翻了壳儿的大乌龟,在床上左右前后来回晃。

  郁枭靠在床头看他,还把灯向他那边转了转,怕他看不着似的。

  "你怎么不过来呀?"楚珞珈从两条小腿之间探出头,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睛,他刚才还以为自己会压住而后狠狠地贯穿。

  "我看看你自己能玩出什么花样儿?"

  珞珈没懂他话里的意思,还愣头愣脑地问了一句:"你想看什么花样儿啊?"

  不料郁枭并没有像之前摆弄他画画时,要求那么多,只是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随即招了招手,"过来。"

  他听话地翻了个身,挪着膝盖朝他靠过去,不过没走两步就被抄起来放到了身上,大腿根儿被向外压到最开,郁枭在他臀肉侧边小幅度地扇了一巴掌,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屁股翘起来点。"

  "嗯嗯。"珞珈轻轻应了一声,伸手揽上他的肩膀,一手压上他胸膛,慢慢把腰塌下去,旋即就感知到有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在自己的蛋蛋和臀缝之间反复游走着。

  这陌生的感觉有些让他感到刺激,好奇的天性又让他忍不住想回头看看,自己那里现在是_幅怎样的光景,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偏转一个大角度,就被郁枭抓着下巴扭了回头。

  "你看什么看?"

  "我有点好......好奇。"

  臀缝间,手指滑动地范围越来越小,最后演变成了落在他穴口画圈,还试探着往里面戳弄,楚珞珈附在他耳边小声叫唤了两声,腰也塌得越来越软。

  郁枭把他的后脑扣在了自己肩头,略微一侧耳朵就能听见他一下一接一下的喘息与哼唧声,不过很快,那伴奏似的哼唧声就被放大了数倍。

  郁枭朝他耳廓吹了一口热气,同时一根手指插入到了被揉出一个缺口的小穴,他插得不深,却在那里面极快地搅动起来。

  内壁温热柔软,遭遇入侵的一刻却开始大力缩合起来,他几乎能用后穴勾勒出郁枭指甲的圆弧。

  随着那根手指越发的深入,第二根手指也一声招呼不打地就突入了进来。

  郁枭叼着他薄薄的一小片耳垂,一边亲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胀......"

  "那这样呢?"

  "啊啊啊啊啊! “楚珞珈猝不及防了叫了一连串,在他内壁里搅动的两根手指骤然分开向两边拓开,清晰的撕裂感让他又疼又怕,手脚在郁枭身上胡乱的扒着,刨着,却不敢随便挪动屁股。

  "好好好,我慢点,慢点。"郁枭忙给他顺毛。

  后穴的幵拓并不顺畅,两根手指最多只能进入一半,再往前进,他就开始哼哼乱动,郁枭幵始还能有点耐心,甶着他的意思来,后来干脆给他拎起来亲,让他想哼哼也哼哼不畅快,手指一下更比一下强硬地朝肠壁的深处捅进去,突破开阻挡的肠肉,没一会儿就搅动出噗眦噗眦的水声。

  上面那张嘴也被亲得湿乎乎的,舌头被嘬地麻痒,软趴趴地耷拉到外面来,还被郁枭捏着舌尖玩了一会儿。

  开拓似乎抵达了最深处,指腹开始在他的肠壁内转着圈揉按,珞珈也越来越受不得这份刺激,最终在他重重地按上一点时,毫无意识地大叫了一声瘫软进了郁枭的怀里,屁股也再翘不动了,掉在郁枭身上一抖一抖的,

  "是这儿。"郁枭似乎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刚想拎身上的人起来,就感觉到小腹一热,珞珈断断续续地在他身上射出来一滩,大概是因为刚发泄过,还有一点稀。

  郁枭给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的楚珞珈拎起来,在他沾着白浊的性器上弹了一下子,他就像回光返照一样,嗷嗷叫唤起来,还掉了两滴眼泪,一边叫唤一边骂道:"你坏透了,你捅我屁股,还打我丁丁。”

  郁枭笑着给他翻了个面,单独拎起他屁股,拍了两巴掌,"你之前不是挺能硬的吗?怎么这么快交代了?"

  "你好烦啊!"珞珈听得出他在笑话自己,又气又羞地伸出爪子去捂屁股,不让郁枭磨他还敏感着的穴口,但他泄了两次,浑身没劲儿又软手软脚的,攀到屁股上去的小爪子直接被郁枭抓着手腕扔到了一边去,等到那只手再度攀上去的时候,郁枭的性器已经挤进去了头部,没等郁枭扔,就自个儿滑下去揪被子了。

  "你......你慢一点,慢一点,太胀了!"他可怜兮兮地喊着。

  他不配合,郁枭也不好受,揉弄他臀肉的手劲不甶得也加大了几分,小家伙又幵始嗷嗷喊屁股疼。

  "不做了不做了......太疼了! “他扭着屁股往前爬,似乎以为这样就能拜托郁枭似的,殊不知郁枭本来还有点心软,看他这副自己爽完就跑臭德行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掐着他的腰往后一顿拽,不甶分说地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

  忽然被贯穿让他叫得声都变了,腿间耷拉着的小玩意也彻底软下来,没有灵魂地随着郁枭的顶弄,一下一下地晃。

  郁枭揽着他的肩膀,把人从床上拽起来,用带着胡茬下巴变着法地扎他的耳朵,"你往哪跑?"

  珞珈屁股和腿都被压制着,只能胡乱在空中挥了两下爪子,发现没有可以控他抓取的东西,只好可怜巴巴地扶着郁枭的胳膊,哭号着喊:"你骗人呜呜呜......不是,不是说轻点了吗?"

  郁枭挺身送了他两下深顶当回答,又把人弄得眭哇哭了几声。

  "骗你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郁枭在他耳边舒服地吐气,小家伙全身上下哪里都软乎乎的,肠壁里面更是又湿又热,非常好操,就是上面那张嘴有点碎。

  小家伙一边哭一边喊,还想着跟他讲条件,"你躺回去......我要在上面。”

  郁枭忽然就停了身下的操干,以为他又有什么新的想法,"你在上面干什么?"

  他忽然停下,珞珈一时还有些不适应,屁股回弹着往上撞了两下,撞得自个儿直打哆嗦,他回头看着郁枭,奶凶奶凶道:"我要摸胸。"

  "哦。"郁枭伸手在他胸上拧了一把,把人勒好继续干。

  "我、我......要摸你胸!"

  这场不对等的谈判最后以郁枭嫌他太吵,给他被压进被窝里,堵上嘴干射而结束。

  他翘起一条腿,低头凝视着自己还在往外冒水的小兄弟,珞珈白白净净的身子都跟着脸蛋红了个透,郁枭看着他落寞又羞愤的身影,险些把自己给笑软,伸手在珞珈的头发上呼嚕了一把,笑道:"你还真是又短又快昵。"

  珞珈憋哭憋的嘴角都抽搐上了,被捅屁股很疼,可被压进被窝里操进最深处的时候又爽得他魂儿都快没了,眼前一黑他就这么射出来了,却没想到会被郁枭这般笑话。

  "好笑吗?看我今天不榨干你。"他眦牙咧嘴地吼回去,又愤愤不平地撞了郁枭一下,张幵腿径直坐到了他身上,刚准备伸手去扶他的物件,却发现那东西比刚打招呼的时候变大了一倍,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不过一想到屁股竟然能塞进去这么大的家伙,他忽然又觉得自己有点厉害。

  "发什么愣啊?坐啊。"郁枭轻描淡写地朝他挺了挺身,性器精准地在他穴口戳弄了几下。

  珞珈心一横,左右狠话他是放出去,做不到的话那和他秒射是一样的丟人,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扶着郁枭的鸟,把它往自己里面塞,刚做了一次,小穴还松软着,送进去倒是不太费劲儿,但防不住郁枭使坏,忽然推了他膝盖一下,害得他下身失重,一屁股坐了上去,那东西也捅进了不可思议地深度。

  他听不见自己的叫声,脑袋向后耷拉着,小小的喉结和他小小的兄弟一起在空气中颤抖着,郁枭一手握住他的性器,起身又一口咬在他的乳尖上,用舌头卷着猛吸了一口,几处刺激一齐涌上他的大脑,若非前端被郁枭堵着,他怕是又要交代了。

  "你坏透了! “他哆哆嗦嗦地骂着,一边掉眼泪,一边伸手伸腿把自己缠在郁枭身上,像一株找到了自己藤架的葡萄。

  "疼啊? “郁枭把他的脸捧起来亲。

  "你往屁股塞那么大一棍子试试!"

  珞珈骂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直到看着郁枭憋着笑朝他说了一句"谢谢夸奖”,气得他在郁枭肩上颈上都留下了一串牙印。

  郁枭由着他咬,两手伸到后面去揉弄他的臀肉,看着那两团软肉从指缝里挤出去,再给它揉回来变成了一个弧度漂亮的

  半圆球。

  他身上白白净净的,郁枭不爱在他身子留痕迹,只有两瓣屁股被又揉又撞,弄得红彤彤的。

  臀肉被肆意揉弄,不经意却扯动了穴口,没一会儿,珞珈又感受到了那从脊背直达后脑的舒爽感,他抬起头,脸颊上还带着些酡红,怯生生地学着郁枭亲吻他时的模样,在郁枭唇瓣上啄了两口,眼睛湿乎乎地乞求道:"你动一动呗。"

  郁枭忍着笑道:"不行啊,我还等着你榨干我呢? “

  "我……"

  楚珞珈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却见他连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都收回去垫在脑后,全然一副看戏的派头。

  他手在郁枭身前乱摸着,却无暇享受,他得先给自己找个支撑点坐起来,也方便他一上一下地耸动屁股,但他没想到这活这么累人,没几下腰就酸软的不行,还把自己的插得口水流得哪都是。

  但他这么卖力的动,顶多有点观赏性,不解实质上的渴,爽也只爽他自己一个,郁枭很快就没了耐心,拖着他的屁股给人压进绵软的床,掰开他的腿根儿,操弄着他绵软的屁股。

  珞珈被操得有些迷糊,爽啊疼啊乱七八糟一顿叫唤,高潮时又开始鬼哭狼嚎,郁枭卡着他的腰,又快又狠地插了百余下,才闷哼一声直接泄到了珞珈的屁股里,等他呼吸平稳起来才意识到不对。

  "对不起啊,没忍住。"他有点尴尬地用鼻子蹭了蹭珞珈的脑门,"我带你去洗洗吧。”

  "不要,我不想洗澡。"珞珈摇头。

  "得洗,不然你想夹着我的东西睡一宿啊?”郁枭嘴上拒绝了他的提议,身体却动都懒得动一下。

  "不行吗?"珞珈黏糊糊地问,手也缓慢地移动到了郁枭胸前,心满意足地对着那两块肉揉捏起来。

  "好捏吗?"

  珞珈一阵点头。

  "这样呢?"郁枭暗暗发力。

  "嘤——捏不动了。"

  郁枭的笑声闷进了被子里,他伸手捏了捏珞珈的脸蛋,"你怎么这么好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没营养的话,谁也没注意到对方什么时候睡着的。

  珞珈只记得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旧梦,梦里他是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狐狸,脖子上挂着郁枭给他的平安扣,他住在那个有花有水的将军府中,白天去池边捞鱼,晚上蜷缩在将军枕边,他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会有蜻蜓落在他的黑鼻尖上,但很快又会被他一个喷嚏吓得到处乱飞。

  忽然间,有一个穿着杏色锦缎长袍的男人徐徐地向他走来,他的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半结实的胸膛,青丝夹杂着细碎的梨花瓣,毫无章法地披散着,风一吹,就带来一阵阵考究的沉香。

  这个梦他做了无数次,但却是他第一次在梦中看清了男人的脸。

  他看到他笑了,看到他对他说:乖宝儿,过来抱抱。

  梦里,他张开了两只前蹄,眼前是将军懒散的笑颜。

  现实,他张开了两只双臂,耳畔是郁枭低沉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