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嫩肉被烙铁烧焦,发出刺鼻气味儿,北慕苏翊将烙铁扔到地上,看着他后背上的烙印,满意的点了点头。
因剧烈疼痛,在北慕苏翊离开后,锁清秋被无情的丢到地上,昏了过去。
当晚,锁清秋便高烧不退,北慕苏翊得知后派天医前去医治,并叮嘱要以悬丝诊脉的方式,而此方法非后宫嫔妃不可用。
天医虽不知此人有何吸引之处,也不知其因何受伤,只能小心为他医治。
次日。
秦立躲在宫殿角落,看到书房方向进进出出很多人,有天医,有提着药箱的童子,有端着各种药材的内侍,还有拿出一堆染着血迹的衣服,以及被褥等物的仙娥。
等那群人都走光了,秦立才从角落里走出来:“被宠的鲜血淋淋也未出暗室,真的值得嘛?”
“值不值得,都是命!”
听到说话声,回头看到来的人是北慕苏宁,连忙行礼:“将军安好。”
“昨夜皇兄给我飞鹰传书,说你失了做奴才的本分,这话里话外,是想要你回到将军府,今日过来看看,你这俩眼珠子,现在怎么竟看不能看的地方!”北慕苏宁道。
“奴才只是尽自己分内之责,再者,就是觉得人可怜!”
“你觉得他可怜,我还觉得你可怜,当初因你能干才到御前伺候,现在你是太能干了,再这样下去,还是回将军府来吧!”
秦立听后立即说:“能回到将军身边侍奉固然好,可我若离开,锁清秋就再无人肯照拂了!”
“你真是无药可救!”说着扛起他就走进旁边的杂房。
踹开门开始对秦立上下其手,就在北慕苏宁脱衣服的一刻,秦立蹲下身子红着脸提醒道:“将军不可,一会儿奴才还要去当值!”
“你要知道,虽在御前伺候,但你也是我的人,眼里干着活儿,心里必须想着我!”
“是。”
北慕苏宁听后狠狠咬了他脖子一口才作罢!
北慕苏翊再次踏进暗室,已是两日后的事儿,一推门,想见不想见的人都在。
秦立看到北慕苏翊一张脸黑的骇人,从头到脚散发着杀气,连忙请安:“参见天帝。”
北慕苏翊大步走到床边,看到秦立脖子上的红印冷哼一声说:“秦立,从明天开始暗室不许再进来。”
“是。”
北慕苏翊坐到床边迎着秦立的目光,将锁清秋抱在怀里。
秦立见状朝他二人行了一礼,便离开暗室。
北慕苏翊见他走后,便直起身子看着床上人道:“见到朕,还不跪?”
锁清秋缓缓下床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开口道:“参见天帝。”
听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气,北慕苏翊不由发出一声轻笑:“是你自己说愿意成为朕的男宠,所以,朕怎么对你你都抵受着!”
“是。”
忽然,北慕苏翊撕开他的衣服,迎着锁清秋惊恐的目光,双手捧起他脸,见其面色憔悴,如同一朵开败的花朵后,问道:“朕亲手为你烙下的痕迹,可喜欢?”
“喜…欢!”
“口是心非!”说着一把将锁清秋推倒,十分粗,暴的亲着他脸颊。
可亲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因为身下的锁清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花板,如具尸体,沒有任何反应。
北慕苏翊见状捏着他嘴道:“有你这么当男宠的嘛?朕亲你,你不会动动腰,不会叫几声嘛?”
“这是我最大限度了!”
“矫情,想当婊。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
察觉北慕苏翊将他的双腿打开后,锁清秋身体激烈的颤抖了下,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
泪从眼眶溢出,自知躲不掉,锁清秋索性闭上双眼,默默承受着这所谓的君恩。
第二天。
睁开眼睛时,锁清秋感觉身体被碾压过一样,当他坐起身体后,被子滑到小腹,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带着无数暧昧痕迹暴露在空气中,就在其忍着身体酸痛想要下床时,才看到一位陌生男子,跪在离自己约三米左右的位置。
“你是谁?”锁清秋将被子盖在身上问道。
“奴才阿贵,奉命照顾公子起居。”
“……”
“天帝有旨,准许公子可以离开暗室,但不能出金銮宫。”阿贵低垂着眼眸道。
身边突然多了个陌生人,让锁清秋十分不自在,因是北慕苏翊特意指派才勉强忍了下来。
在阿贵的引领下,锁清秋终于离开暗室,可迎来的却是宫人们异样的目光。
而锁清秋无暇去想这些目光背后,含着多少厌恶,多少猜疑,他只知自己保住命后的第一件事,便要先恢复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