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假少爷软O兔兔是病弱万人迷[重生]>第38章 啵八口兔兔

  摄影师杵在几步开外, 并未如对方所言中止录制。

  或者说他无意识地忽略了对方这句话,只如同一座高瘦的雕塑, 默然伫立着, 旁观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香艳深吻。

  【woccccccc放开我老婆!!!放开!!!撒开!!!】

  【我人都傻了】

  【什么啊啊啊啊谁敢亲谁敢】

  【这谁吖??那个飞行嘉宾???】

  【这位更是重量级救命啊啊】

  【录节目呢就敢这样,没镜头的地方还得了啊啊】

  【不会是老婆的情人吧呜呜呜我的白菜……我的水灵兔兔白菜!!!】

  【老婆好小好小一只哦,一整个嵌在对方怀里,腿比这人胳膊还细啊啊啊啊】

  【浅嗑一口粉旗袍乖学生和黑手臂壮汉……】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啊啊啊啊啊】

  薄澜悬将小兔子死死压在臂弯中, 唇上携着炽热的温度猝然贴过去, 不带任何迟疑地撬开他的贝齿, 擒住比樱桃软糖还甜的濡湿舌尖, 发了狠一般无章法地吸吮。

  江雾萦起初未认出他来,以为碰上歹人, 失措地不断挣扎, 直至薄澜悬开口。

  alpha一面如饥似渴地吞食omega清香的津液,一面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道:“宝贝……你想……你想让我死是不是?”

  薄澜悬只要想到方才在山洞里瞧见他的衣着,还有身后那个遮遮掩掩、一眼便晓得是哪个不成器的二货的摄影师……便觉那簇从江雾萦不告而别时生出的火苗已借着东风蹭蹭蹭烧遍他全身,烧得他恨不能将江雾萦亲晕过去。

  好在他尚存一丝理智,记得将二人佩戴在领口处的领夹麦一把松开丢远,才没致使他们唇齿间的呢喃、舌尖勾卷时的水声、以及omega喘不匀的呜咽透过麦克风送入几百万人耳中。

  信息素在唇齿交融间不容抗拒地撞过来,江雾萦舌根被嘬得一片酥麻, 两瓣弹软的红唇被alpha肆无忌惮地碾弄含吮,从里到外汁水淋漓, 连绯色的齿龈与上颚都被alpha的舌尖凶狠地舔舐过。

  这个姿势不可避免地令他双腿大敞,膏脂似的雪肤被alpha刻意穿着的长款风衣盖住,才免于泄露春光。

  “你穿旗袍……”薄澜悬青筋根根迸起, 醋得无法收场,“穿旗袍给这些人看, 给薄澜息看!他有没有抱你,有没有亲你!……就像我一样!”

  江雾萦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年,脑内无法运转,朦朦胧胧问道:“……什么?哪来……唔嗯哪来的薄二……呜……”

  他说不出字来,只有鼻腔可以勉强发出模糊的音节,筋骨都被杜松子酒软化了,眼中无力地淌下生理性泪水,不多时眼尾便红透了,如云似雾,绕着那颗小朱砂痣涌动。

  好容易分开时,江雾萦双唇已肿得不能见人了,连呼吸拂过去都会生出细微的刺痛,小兔子伏在薄澜悬肩头,抽抽噎噎地骂道:“神、呜神经病……呜……”

  薄澜悬发完了疯便晓得低三下四,一面摸小兔子还在轻颤的绒耳朵尖,一面将人抱稳了往灶王村去。

  “我错了,宝宝别哭了……”他试图将方才拽下来的米粒珠安回小兔子的花瓣襟上,发现不可能后又悻悻收回手,有理变没理,还试图挽回道,“你一声不吭就走,我……”

  江雾萦夺回自己的小珠子,带着哭腔道:“你还、呜还说!”

  薄澜悬马上住口,讨饶道:“不说了不说了,萦萦别哭。”

  江雾萦委屈得不行,越哭越厉害:“嘴巴……嘴巴好痛,你放我下来,我不、呜不要抱着……”

  薄澜悬却还耍无赖道:“就再抱一会,一天没见宝宝,想得我要疯了。”

  **

  死寂的山洞中,镜头还对着方才二人拥吻的位置,尽管那里早已是一片深黑空荡。

  弹幕仍在持续沸腾,对着无人的场景联想出诸多艳情桥段。

  摄影师一手持相机,另一手捏着袋红红白白的樱桃软糖,密封完好,一颗也没动过。

  小兔子看着软弱怯懦,骨子里又比谁都认死理。

  说了不违反规则,哪怕是最喜欢的糖,也一颗都不会吃。

  换作一个他本来就不喜欢、决意远离的人……纵使身形没变,职业明显,纵使近在咫尺一整日,他仍是一刻都没往这个人身上想。

  **

  江雾萦实在不能肿着嘴唇出现在其余三人加节目组跟前,薄澜悬正有此意,干脆直接抱着人回了那栋二层小楼。

  与跟拍摄像分开后,江雾萦在直播画面中消失了许久,直至他们进入小楼的摄像头视野内。

  【老婆大人回来啦(乖巧)快请亲亲叭】

  【哦莫,一路抱回来的?臂力可以啊】

  【兔兔那么轻,抱回来很轻松的OK?】

  【天呐,兔兔嘴巴肿肿了,下周播成片的时候有没有会员plus版啊,我只要这一段大特写,我将贴着屏幕狂吻美丽老婆啊啊啊】

  【……薄澜悬?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去搜了一下,我又仇富了我又仇富了我又仇富了】

  【?这不是大学生综艺吗,这位是不是过于年长了我说】

  一进屋,江雾萦便蹬着腿要下来,薄澜悬只得将他放到沙发上。

  小兔子立刻利落地侧身向内,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并丢下幼稚园小朋友之间绝交时常说的一句:“我、我不理你了。”

  身后人没说什么,几秒后有往远处去的足音响起,江雾萦竖起耳朵听着,一时并不轻信他就这么被自己赶走了。

  果然随着浴室门响过两次后,alpha去而复返,一声重物落地的钝响后,对方又在他身后停住。

  江雾萦腹部和双脚一受凉就容易生病,是以这会还穿着厚实保暖的棉花绒袜,一侧绣着一张小绵羊乖乖的笑脸。

  薄澜悬伸手脱下他的袜子,江雾萦粉白脚趾蜷了蜷,继而便被alpha不费吹灰之力地整个翻了个面儿。

  上一秒还是玫瑰花墙纸,下一秒便是alpha的俊脸,完全被操控的江雾萦:“……”

  小兔子立刻不满道:“也……不准碰我。”

  薄澜悬圈住他两只足踝,放入调好的热水里,水位很高,一直没到小腿。

  alpha伸手入水轻揉他脚趾,江雾萦痒得没力气挣扎,又被热水泡得疲乏渐消,舒展后的红晕渐渐从足心蔓延上来。

  薄澜悬轻车熟路地给他清洗揉按白嫩可爱的脚趾与脚掌,强忍住握上去把玩一番的冲动,低声道:“萦萦,究竟为什么要跑来这里?”

  若说江雾萦是为了避开他而参加节目,未免太难逻辑自洽。

  从alpha双手掌住他双足开始,江雾萦的兔耳朵便一直在小幅度颤抖,闻言他嗫嚅道:“你别问这个……我就理你。”

  薄澜悬:“……?”

  他欲言又止半晌,终是无可奈何地笑道:“……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俩人的麦克风还孤零零躺在山洞里,现下直播间观众只看得到画面,却听不清具体对话内容。

  【合格alpha就是要给老婆洗jiojio】

  【给飞行嘉宾计一分】

  【兔jiojio好小号白好嫩好Q呐,一定很香叭啊啊啊】

  【我不装了我想让老婆踩我呜呜呜】

  用厚毛巾给小兔子擦干湿淋淋的衤果足,薄澜悬心猿意马,不禁低头在奶冻似的脚背上猛地亲了一下。

  【啊啊有钱了不起吗就亲兔兔jiojio】

  【他手比兔兔jio还大啊啊受不了节目组了,就吃定妈妈们爱看体型差是叭!】

  这一通折腾下来,江雾萦旗袍襟口又敞开一丝缝隙,缺了一枚米粒珠的固定,软玉柔肤便容易暴露。

  江雾萦掌心张开,将珍珠给他看,犹疑道:“你可以把这个钉上吗?”

  薄澜悬似笑非笑道:“我能不能,宝宝真的不清楚吗?”

  前世他总忍不住要么撕坏、要么咬坏小君后的亵衣亵裤甚至是罗袜。

  江雾萦面皮多薄啊,断不许他交给宫中绣娘缝补,更不许他一夜扔好几套大肆靡费。

  最终只得由薄澜悬自食苦果,只用大掌来舞刀弄剑执笔的粗犷男人笨拙地握着针,半天没能将丝线穿入针眼儿里。

  江雾萦想趁机改了他这毁人衣服的狗癖好,可勤能补拙,半年后薄澜悬硬生生练出一身针线活来,针脚虽不免丑陋扭曲,可用在不见人的贴身衣物上也还说得过去。

  随着日子久了,薄澜悬连香囊都能绣个古朴样子出来,只是到那时,江雾萦已是沉疴难愈。

  小兔子没接他的话茬,咕哝道:“到底会不会嘛。”

  薄澜悬投降道:“会!”

  **

  江雾萦的确是想让他给自己缝珠子不假,可……

  他垂眸望了眼腰间的大手,不满道:“做什么要抱着我呀?”

  薄澜悬抱洋娃娃似地将人搂在膝上,一面穿针引线,一面施施然道:“过去一天缺少的时间,得补回来,宝宝。”

  江雾萦:“……”

  房门被人敲响,节目组终于送了新的麦克风过来,薄澜悬却舍不得放开小兔子,遂对着门外道:“先放在那吧,我们要休息了,明天再戴。”

  节目组自然都听财神爷的,老老实实照办。

  【家人们,没有兔兔的时候真的很干,那几个好无聊,我要去节目组官微留言了】

  【附议,一直停在兔兔这里吧嘤嘤嘤,其他嘉宾少给点报酬嘛,都给兔兔】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好想知道,有什么是本正牌老公听不得的】

  【薄大佬怎么会这么黏人我真的救,是要我老婆把他的腿当沙发吗】

  【宝宝的粉色旗袍衬得大佬手更黑了……】

  【会缝衣服再计一分,距离合格还有9999分】

  【我真的救,怎么连顶针都有啊,我妈做裁缝的我才见过,这就是贤惠猛a吗,不会也能绣花吧不会吧】

  十点已过,江雾萦眯着眼打了个软软的呵欠道:“我困啦。”

  薄澜悬剪断线头,亲亲兔耳朵道:“睡吧宝宝,我抱着你睡。”

  他说的“抱着睡”并非二人同床相拥而眠,而是如同母亲哄小宝宝似地,托着人在屋里缓步而行,一面走一面小幅度地颠。

  并非说小兔子难养,在吃饭睡觉穿衣这些琐事上,不哄的时候也并非便不吃不睡不穿了,只是吃得少、睡得浅、穿得薄。

  小兔子懵懵的自己不上心,也不觉得有什么要紧,薄澜悬却舍不得。

  摄像头被黑布蒙上,一日的直播画上句点,弹幕却未曾停歇。

  【宝宝已经睡香香了叭,晚安安捏】

  【看了一整天老婆,明天早上八点交实验报告,我不活啦】

  【想通宵,做老婆醒来后第一个看到他的人】

  【呵呵说出来之后你就未必是第一个了】

  【呵呵不说出来也未必是】

  江雾萦马上便要睡着时,隐隐约约听见外头树叶哗哗响,兼有屋瓦泠泠,便勉强支着眼皮问道:“下雨了吗……”

  “嗯,”薄澜悬拍拍他的脊背道,“没事,我关了窗就好了,睡吧。”

  “雨很大的话,”江雾萦想着节目安排,道,“帐篷不就睡不了了吗?”

  不是江雾萦住帐篷,薄澜悬才懒得管帐篷能不能睡,冷酷道:“或许吧。”

  檐下安了只白炽灯,将半空直坠的倾盆大雨照得滴滴分明,好心的小兔子道:“不然……让他们到这里住吧。”

  薄澜悬:“……?”

  江雾萦见他好似要暴走,又补充道:“我们本来就是室友嘛,而且这里两层,空房间足够再多两个人住的。”

  薄澜悬咬牙道:“除非我死。”

  江雾萦:“……”

  “不住就不住嘛,”江雾萦闭上眼,弱弱地吐槽他道,“……小、小气鬼。”

  薄澜悬:“……”

  **

  “大家早啊,”主持人笑吟吟道,“在我们灶王村的第一晚,休息得不错吧。”

  从眼下的暗青色来看,很显然除了江雾萦之外都不怎么样。

  薄澜悬晓得他择床,愣是抱着人颠了一宿,至于其余三个……在得知所谓飞行嘉宾是薄澜悬、且他直接将江雾萦抱走后,自然伴着瓢泼大雨、夜不能寐了。

  主持人掌心托着件白胎红彩陶牛道:“我们都知道S市以精湛绝伦的制陶工艺闻名遐迩,咱们灶王村的村民们也都是心灵手巧,今天就请同学们跟随我们的镜头前往花锅河畔学习陶器制作,村民师傅们已经在等待着大家啦。”

  **

  花锅河蜿蜒流淌,贯穿整座灶王村。春日的河畔熙来攘往,汲水的、浣衣的、泛舟的……甚至有打赤膊洗澡的。

  几人在河畔一间小草屋外集合,主持人介绍道:“同学们分三组,分别参与制陶流程中重要的一个环节,现在大家剪刀石头布,获胜同学优先选择,每次一局定输赢哦~学习完毕后,由师傅们给大家的表现评分,最高的同学可以获得一朵小红花奖励~”

  江雾萦与蒋、周、江执简猜丁壳时,都赢得很是顺利,到薄澜悬时,alpha忽然问了句:“你要出什么?”

  小兔子一点也不晓得藏,乖乖道:“剪刀。”

  【啊啊兔兔太老实啦!不回答他不就好了吗!】

  【说了剪刀一定会出剪刀吧呜呜呜,我的乖宝,妈妈来啵啵啵】

  【诡计多端的a,另外三个都默默晚出一秒放水,就你有嘴就你有嘴】

  【不出布你完了不出布你完了】

  好在薄澜悬没欺负小兔子,出了布让他赢了。

  几人再两两比过,最终江雾萦和蒋关城去上釉,江执简拉坯,薄澜悬与周川原揉泥。

  进入屋内后有三位村民分别立在三张长桌后,皆围着围裙、戴着手套与袖套,桌上物品各有不同,两大堆湿润的陶土、一台拉坯机与揉好的未成形陶土、两件素烧好的陶马素胎与三桶铅釉。

  江雾萦往最末那张去,精神矍铄的老师傅向他点头致意。

  他忙也微一鞠躬,尚未开口,老师傅身后便斜斜冒出个扎着羊角辫的小脑袋,居然是昨日在附地菜旁边碰见的小女孩。

  江雾萦几乎立刻猜到她要说什么,果然下一秒,小女孩眼睛亮晶晶道:“漂亮姐姐好。”

  江雾萦:“……”

  老师傅:“……”

  在场众人:“……”

  【笑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你,铁血泥塑人】

  【哈哈哈哈哈哈妹妹内心:就要漂亮姐姐就要漂亮姐姐!】

  江雾萦已经晓得让她改口是不可能的,便干脆放弃,只问老师傅如何做。

  “很简单,”老师傅笑道,“大面积上色的就刷釉,小面积上色的就点釉,有些想让它看起来斑驳淋漓、像流水那样效果的,就上两遍,其他地方上一遍薄釉就可以。”

  江雾萦瞧了眼那三桶色泽或深或浅的红色釉料,踌躇道:“是一匹红色的马吗?”

  老师傅似乎料到他有此一问,憨厚笑道:“不是,这些颜料发红是因为里头有氧化铅,等烧制的时候分别就会呈现白、黄、绿三色了。”

  他又分别说明了三色对应的釉料,便示意江雾萦可以动手操作了。

  江雾萦初次尝试,难免十分谨慎,可渐渐便得心应手起来,老师傅在一旁连连点头。

  蒋关城在他身侧便没那么游刃有余了,他一个没什么艺术细胞的,很难在脑中将三种釉色分配到最赏心悦目的位置,干脆随心所欲,一面刷刷点点,一面拿眼神偷瞄小兔子。

  那厢揉陶泥和拉坯的三人也是一样,手中还有活计,目光却已经黏在江雾萦身上了,活脱脱三个不用心学习、只想着优等生心上人的学渣。

  只是几人看着便不是什么善茬,身后的师傅们也不敢训斥,干脆任由他们一心二用。

  江雾萦这样稍稍低头时,两侧的兔耳朵随着地心引力略略前倾,时不时便会遮挡视线,他习惯了,耳朵又不像碎发那样好打理,便只能自己间或甩一甩。

  蒋关城余光在他侧颊游移,只觉江雾萦这屏气凝神的专注模样简直是发着光的,不说原本便灿若繁星的瞳仁,连微微抿起的粉润唇瓣都透着皎月似的清辉。

  见他时不时分神去轻甩兔耳朵,蒋关城心念一动,倏尔抬手捏住他兔耳朵尖往后一提。

  岂料江雾萦反应十分剧烈,直接站了起来,蒋关城立时松手,江雾萦连忙戒备地捂住兔耳朵,面色复杂道:“……你做什么?”

  蒋关城结结巴巴道:“我、那什么,我看你耳朵老挡眼睛,所以……”

  周围众人的视线全聚焦在他们这边,江雾萦才意识到自己反应太激烈了,一时整张匀净的面皮都漫上绯红,珍惜地捂着自己的耳朵,音量放得极小:“我的耳朵不可以随便碰的。”

  小女孩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道:“叔叔、干、嘛、乱、摸、姐、姐。”

  蒋关城:“……”

  即便此前不晓得,现在也晓得了,他觉得自己活脱脱一个调戏可怜小兔子的登徒子臭流.氓,益发愧怍道:“是我粗手粗脚的,你别生气萦萦。”

  手足无措之下,他没称呼江雾萦为“小江”,而是……“萦萦”。

  他虽道歉得痛快,可方才那一瞬间从指腹烧至四肢百骸的酥麻感做不得假。

  蒋关城默默想着:他当真只担心江雾萦视线被挡吗?对那双内里藏着粉的可爱耳朵,他究竟……

  江雾萦也察觉周遭视线,赶忙摇摇头落座道:“没关系的。”

  “蒋少还是管好自己的手为妙。”

  薄澜悬手中的陶泥早已能塑性了,他却仍在泄愤似地使劲揉着,同时不咸不淡道。

  蒋关城尚未回答,江雾萦蓦然轻声咳嗽了一下。

  被暗戳戳勒令息事宁人的薄澜悬:“……”

  他手上力度更重了,身侧的老师傅见他那架势,实在担心那团陶泥最终的归宿是被拿去当饺子皮。

  【这都不打起来这都不打起来?】

  【耳朵是敏感部位的乖兔兔,家人们我又起立了!!】

  【耳朵,啊啊,尾巴,啊啊】

  【一想到兔兔裙裙下的短短尾巴巴,我要蛇蛇了啊啊啊】

  【叠词怪抬走】

  【不准乱摸我老婆!!】

  【不是,蒋关城你搓什么手指头啊???回味什么呢!!!】

  【呵呵觉得耳朵挡眼睛,谁信】

  【除了兔兔和狗子都是辨泰,家人们也不能输,速速加入辨泰大军】

  【或许狗子的辨泰还没有显露,一个猜测不一定对,我再看看】

  小红花的归宿自然没有任何悬念,小兔子双手接过那朵中间画着笑脸的小花朵徽章,垂头瞧了会后别在了自己的胸前。

  【呜呜呜我们宝宝受表扬啦】

  【宝宝好棒,妈妈亲亲捏啵啵啵】

  【啊啊啊别小红花的样子太像幼儿园小朋友了吧呜呜呜又爱惜又快乐的】

  **

  晚上便要回C市了,节目组安排几人在二层小楼天井内吃完最后一顿烧烤便可以返程。

  烧烤炉与食材佐料皆已齐备,薄澜悬与江执简两个能掌勺的负责生火、烤制和加料,其余三个便负责将食材串成串再刷点油。

  三人均戴上手套,蒋关城一面串鸡翅,一面对江雾萦道:“小江你别碰这些荤的,容易有味,你就随便串点菜,或者就这么看着,自己玩点别的也成。”

  江雾萦坐上小板凳,调了下角度以免压着小短尾巴。

  他拾起一些周川原掰下来的玉米粒,乖乖道:“我试一试。”

  蒋关城便道:“那慢点,签子千万别扎着手。”

  他一开始没怎么管江雾萦,兀自串完鸡翅串五花,才往烤炉那送了一把,回来便听见江雾萦在小声地哼着歌。

  调子轻缓柔软,尾音黏糯,教人想起水乡蜿蜒流淌的清溪,清阳曜灵,碧波荡漾,托着一叶扁舟起起伏伏地摇。

  蒋关城眼神并未落到他身上,耳朵却竖着,手中握着牛筋与竹签,却迟迟未曾串好一根。

  【动了情的痞子连刀都拿不稳了】

  【我尼玛谁这么土……滚出去……】

  【土怎么了?人生如逆旅,不能土吗?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天天在下面怀疑别人土不土的,爱看不看不看拉倒!就是土也比你们强blabla(后边儿忘了)退网!】*

  【老婆唱歌好软好软,小嘴巴一动一动就是等我来狂吻的叭】

  【谁注意到周川原的尾巴了,跟着老婆的歌声慢慢摇摆,笑死】

  【俺也看到了,气氛组狗子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出自网络梗

  蒋关城喉结滚了滚,等江雾萦哼唱完了,才状若无意地问道:“小江,你刚刚唱的什么歌啊?”

  江雾萦一怔,神情有些不自然道:“随便唱的。”

  蒋关城尚未答话,不远处的薄澜悬却倏地笑了下。

  “这是古梁都城内广为传唱的摇篮曲,”薄澜悬盯着江雾萦,双目沉暗得如同攫住弱小猎物的狼,语气却平静,“那些发音是古梁官话的念法。”

  江雾萦不理他,默默往离他更远处挪了挪,继续串自己的素串。

  蒋关城见二人打哑谜似的,心下没来由一刺,也闷头串起来。

  可他注意力总无法抑制地往旁边游离,渐渐便察觉江雾萦的手似乎不固定往一处伸。

  蒋关城偏头往江雾萦手上的签子望去,便见签子上头包菜、玉米粒、年糕片、彩椒、平菇……花花绿绿都在一串上。

  他忍俊不禁道:“挺丰富啊。”

  江雾萦不懂他话中之意,还郑重其事地解释道:“这样好看。”

  蒋关城憋住笑,肯定道:“……是好看。”

  江雾萦慢半拍地有些反应过来,抿了抿唇道:“……是不是不对?”

  他也不恼蒋关城笑他,认真道:“那应该怎么串?我以前没有吃过。”

  他肠胃不行,不适合碰这样高油高盐、又露天制作的食物,上次的虾滑只能吃半碗,这次的烧烤亦然,至多吃个四五串,多了便扛不住了,还得拿碗粥垫上。

  小兔子一双瞳仁黑葡萄似的,干净又真挚,蒋关城这么望着,忽然便笑不出来了。

  他连嗓音都无意识地放柔了:“就这么串,这样好看又好吃。”

  【呜呜呜老婆的眼睛好黑好亮,好乖好乖好乖啊啊啊】

  【哈,蒋狗心疼了吧,动心了吧!】

  【为什么没吃过呜呜呜为什么我的宝宝连烧烤都没吃过!】

  【草啊蒋关城不行是吧,这都不亲,难道等老婆被大佬叼上.床的时候再亲吗】

  江雾萦点点头,又开始弄他的超级什锦串。

  蒋关城注意到他鼻尖上沾了点灰,连带鼻尖上奶油粉色的小绒毛也变暗了,在柔白剔透的皮肤上格外明显又刺眼。

  蒋关城无端觉得这点灰尘不该出现在江雾萦身上,胳臂不由自主地抬起,向着江雾萦的鼻尖凑近。

  “咳!”

  跟拍江雾萦的摄影师极其突兀地猛咳一声,蒋关城猝然惊醒,触及烈焰一般瞬间收回手来。

  江雾萦也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咳嗽吓了一跳,握着他色彩斑斓的漂亮炸串困惑地望过去。

  昨天薄澜悬出现之后,这位摄影师消失了一夜,今日又正常上岗了,整张脸仍遮得一丝不露,只是身上的黑夹克换成了深卡其色。

  江雾萦水墨晕染似的眉心略略颦起,踯躅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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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哟,这不内谁嘛(疯狂暗示)

  从10号起恢复21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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