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何年:嘿嘿嘿
贺柏飞快的冲到大门前, 根本就不看大门旁边的显示屏就直接打开了大门,让等在外边的陶然先行进来。
陶然见到贺柏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后来反应过来贺柏和张何年那微妙的关系后, 他就马上回过神, 冲向屋内,见到张何年他就大叫一声,“便利, 便利,你个混球, 你这一个月跑哪里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都要急死了?”
陶然抬手就对着从厨房走出来的张何年的后背来了那么一下子, 张何年被动的承受了陶然的致命一击, 他咧了嘴巴,嘶了一声,“好痛的啊。”
“怎么没痛死你呢。”
“我要是死了,你不会伤心, 不会难过吗?”
“鬼才伤心难过呢!你丫的去死去死。”
张何年啧啧两声, 把手上的姜枣茶放到了陶然手里,无语的说:“陶然妈妈,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应该改一改了。”
“谁, 谁口是心非了?”陶然吸了吸鼻子,有些嫌弃的喝了一口姜枣茶才嫌弃道:“我不爱喝姜水。”
“那不爱喝还给我好了。”张何年假装要拿回来, 陶然却微微侧身躲开了张何年的攻击, 有些不情不愿的说:“算了,我最近怕是要感冒了, 还是喝点预防一下比较好。”
陶然就捧着姜枣茶咕咕的又灌了一大杯, 才把姜枣茶放到了茶几上, 严肃的问道:“怎么回事?”
张何年刚想回答, 他家的门铃就又响了,张何年和陶然一起看过去,就见距离大门最近的贺柏已经面无表情的把大门给打开了,站在大门外边的张礼和刚刚的陶然一样,他看见贺柏第一眼就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回事?”
贺柏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侧身让开大门的位置,对他说道:“先进来再说吧。”
张礼就走了进去,他很自然的就看见了早来的陶然,张礼一瞬间就觉得他和陶然有了那么点同命相连的感觉,随即就说道:“你来的挺快啊。”
陶然就说:“我离便利家挺近的,最近又没什么工作,自然就很快赶来了。”
张礼就默了一下,随即就想到张何年这消失的一个多月,有消息说张何年很可能死在外边了,一直卡他合同,不愿意让张何年离开的公司,就很快的和张何年解除了合同,同时也把一直跟在张何年身边的经纪人兼好友陶然一起给解雇了。
“没工作?怎么回事?”张何年闻言就转头问陶然。
陶然摊了摊手,很无奈的说:“你不是消失了一个多月嘛?本来合约期也没有多长了,他们先前不是不愿意和你接触合同嘛。现在听说你死了,自然就不想给你发补偿金之类的。于是,就果断的跟你解约了,还把我也一起开了。”
张何年沉默了一下,就浅笑着说:“这样也好。”
“好什么好啊。”陶然很自然的拍了张何年一下,就说道:“咱们可是失业了啊!失业了就意味着我们没钱了啊。”
张何年靠在沙发椅背上,轻轻的来回搓着自己的双手,声音和缓的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从以前开始不久在抱怨不想再敢经纪人了吗?说想开个花店,养养花,卖卖花什么的。你还说想学画画,做一个艺术家呢。这样不是很好吗?”
陶然却瞪他,“我又不是富二代怎么可能能过那样的生活呢?”
“怎么不能过?这些年你当经纪人也赚了不少了吧?还跟着我投资了不少呢。”
被张何年透了老底的陶然尴尬的咳了一声,“行了,别转移话题,你这一个多余干嘛去了?”
看了半天戏了的贺柏二人转,哦,张礼也总算想起来,他来这里的目的了,他也严肃的询问贺柏,“你和张何年这一个多月到底干什么去了?你们两个可别想糊弄我,我可不是陶然那个傻蛋。”
陶然:谁特么是傻蛋了啊!
算了!忍了,等知道答案再说。
贺柏和张何年两个人下意识的对了一眼,贺柏就很机智的甩祸说:“还不都是因为年年,年年想要离开这里,就偷偷带着我出去玩了。”
张何年:“……”呵呵。
张何年就感觉张礼和陶然两个人带着怒气的视线同时看向他,趁着怒火没发之前,张何年很直接的说道:“别听他瞎说。我这次出去一个多月是有原因的,至于原因是不能告诉你们的,不然你们就可以年年去小黑屋看我了。”
小黑屋?
那不就是监狱吗?
这么严重?
张礼很是惊讶的看了一眼张何年,心下疑惑不已,却又无从问起。
倒是陶然皱了下眉头,低声问道:“还是他们?”
陶然和张何年在一起太多年了,基本上张何年的过去,他几乎都知道,自然也知道张何年在特殊部门哪里待过,也隐隐猜测过贺柏似乎和张何年有过那么一段。
张何年「嗯」了一声。
陶然沉默了一下,才气闷的问道:“不是说不再联系了嘛?”
张何年也跟着沉默了,沉默好半响,他才假装语气轻快的说:“谁知道呢。”他说完这话,就又对陶然嘱咐道:“好了,然然,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所以,不要再问了好吗?”
陶然内心忽然就有些闷痛,他的朋友,他的朋友……他就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他,不能帮助他。
而两个人那种无形的气氛,让一直坐在张何年身边的贺柏下意识的握紧了右手,他嘴角微微的勾起,黑亮的眼眸也变得越发的深沉,他气势一边,假装好奇的问道:“年年你和陶然说什么呢?怎么还打上哑谜了?难道说,你们两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诶呀呀,这可真让人伤心了,明明我才是陪在你身边最久的人不是吗?”
贺柏说着还拉上了张何年放在大腿上的右手,用力的抱在怀里,轻轻的蹭了蹭,才问道:“对吧?”
陶然:“……”忽然有点可怕了怎么破?
张礼:“……”贺柏你丫的醋劲儿也太大了吧?
张何年非常不给面子的说:“不是!然然才是陪我最近的人。”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我不离不弃的朋友,永远都是陶然。
而你……算是什么?
贺柏就很自然的放开了张何年的手臂,有些遗憾的说:“诶呀呀,是这样啊!还真是让人失望呢。我以为我才是年年身边待得最久的那个人呢。”
他慢悠悠的看向了陶然,嘴角的笑意也越发的深了。
陶然:“……”妈妈,好可怕,我想回家!!
真是,贺柏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好像是,好像是,他抢了他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陶然气得又给了张何年一下,真是的给老子拉什么仇恨值呦。
张何年硬生生的受了陶然这一下。
可是,张何年旁边的贺柏却不满的皱了下眉头,不过碍于他已经在张何年心中有些失宠了,贺柏就只好硬生生的忍着。
张礼:“……”我去了,我怎么好像看了一出疑似出gui的大戏了呢?
“咳咳咳。”张礼轻咳两声,见三人六双眼睛转向他,他就开口说道:“既然年年说这事没办法解释。行,那咱就翻篇过去。
那么……”他严肃的问道:“既然你们已经回来了,那么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办?尤其是你贺柏,网上的那些八卦新闻你看了吧?你的很多粉丝都以为你和林允泽两个人自杀去了。虽然我们公关了很多次,但网上还是会层出不穷的冒出这些言论来。我怀疑是林允泽的那边人,想捆绑你闹新闻。”
“你原来没回来,我也没敢动手。现在你回来了,我觉得该出律师信的出一下律师信,该告的也把他们告一下。而你也最好露面一下,最好能狠狠打一下林允泽那边人的脸。”
“林允泽啊。”张何年拉长了音重复了一遍,就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的真爱还真是了不得呢。”
他说完这话就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对陶然道:“然然,我们出去买点菜回来吧。好长时间都没有给你做好吃的了。”
陶然就感觉到贺柏带笑的目光看向他,可是那笑意还真是可怕死了。
求,求放过啊!
“我,我能不能申请回家?”陶然有点怕怕的说。
“不能。”张何年很果断的拒绝了陶然的提议,理所当然的说道:“刚才有些人不是还发愁没工作可怎么办的事嘛?我觉得一会儿我们就可以商量一下!”
“咦?年年你不是说要休息嘛,还商量什么呢?”贺柏就很自然的插话进来,表示自己的存在感。
张何年:“哦,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工作一下,不然我家然然就太可怜了。”
贺柏:“……”你家个屁然然啊!我才是你家的白白好不好?生气!
陶然:“……”求,求放过好不好。
陶然觉得他很容易小命不保怎么破呢?
艾玛,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
张何年就主动拉着陶然离开了,等人一走,贺柏就鹅鹅鹅的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他就对着张礼说道:“我家年年是不是很有意思?”
张礼:“……”喂!你的表情好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