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 李生坐在我对面，我看他时，他立即冲我笑, 露出那十八颗大白牙，当然露出来有没有十八颗就不知道了, 我没数, 只是觉得他那一口白牙露出来在他脸上其实还挺好看的，笑得很灿烂，还以为他捡到钱, 脸庞仍有学生的稚气, 莫子耀会看上李生，我并不意外。
“海扬哥，你真好看。”
“你也很好看。”
“我没有海扬哥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最帅的人。”
我心里想说那是因为他没见过莫子耀，我觉得莫子耀比我更好看, 至少在长相上, 莫子耀无可挑剔, 邢向北长得也好看, 向谦也好看, 但我反而对向谦这种精致的长相不大感兴趣。
“你之后会看到更好看的人的。”
小说描写他跟莫子耀的第一次见面是天雷勾地火, 立即互相看对眼, 反正他们第二次见面时就上床了, 莫子耀虽然说爱向谦，但是上床的对象跟次数只多不少。
我也搞不懂莫子耀的爱。
吃完饭后, 我们又分开走了。
……
连着上四天的课, 好不容易到周末, 我睡到十一点才醒, 朱彤彤说过来学校找我吃饭，我看一眼手机，莫子耀给我发了不少信息，我都没有点进去看，直接略过，电话也拉入黑名单了。
我洗漱穿好衣服后等着朱彤彤给我打电话。
没等到朱彤彤的电话，倒是等来一个陌生号码，我觉得是莫子耀打来的，直接挂断，结果一挂断，外面叩叩叩有人敲门，我眉头一皱，顿觉不妙。
“谁？”
“开门。”
这声音一听就是莫子耀，我刚刚就不应该出声。
“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开门。”
“你走吧，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赵海扬，你想被别人拍到我在这边吗？”
我一想，我跟莫子耀几乎不在公众场合上见过面，更谈不上接触。
基本上都是在公寓，在床上，莫子耀这张脸是媒体扑捉的对象，跟有些明星还要受关注，加上他的性取向。
基本上他单独跟某个男人在一块，媒体就会写新欢，然后网友开始扒新欢的身份。
因为我们没在公众场合说过话，我省去了这方面的烦恼，我不想被拍到被八卦，影响正常的生活。
莫子耀这话提醒了我，我还是过去给他开门，放他进来。
“干什么？”
“我才要你问干什么，你胆子肥了是不是，不回我信息，不接我电话，你要逆反是不是？”
我拍开莫子耀想要摸我脸的手，正眼看他，“莫子耀，我没在开玩笑，我不想继续这样的关系，我们还是断了，血，我会继续捐，但我不想跟你扯上关系，到此为止。”
“收回你的话！”
莫子耀神情变得严肃，一看就是又生气，准备发疯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
“赵海扬，什么时候我们的关系由你做主，由你决定，谁给你的权利，你说断就断，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我养的一个情人而已，我没说断，你就别想断，听到没有？”
莫子耀手已经摸上我的脖子，稍微收紧就变成掐，一如既往的动作，连改都不改的，而他定义了我们的关系，也省掉我多问。
我只是他养的一个情人而已。
我笑了笑，说：“跟梁家欢黄正淇一样的情人吗？”
“你跟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说来听听，莫子耀，我觉得我跟他们挺一样的，没有哪里不一样，不就是一样的操你，把你操爽了嘛，比按摩bang会动一些，灵活一些。”
察觉到莫子耀手上力道收紧，我目光变冷，“你掐，莫子耀，有本事你掐死我。”
莫子耀一用力，把我将卧室里面推，我趔趄一步，差点绊倒，气得我又想跟他打架，朱彤彤这个时候给我来电话。
“不准接！”
我想要接的时候，莫子耀又把我手机抽走。
“我让你不准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就因为你是我养的情人，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你怎么不说我是你养的狗，手机给我，把手机给我。”
我试图去抢手机，这人就是不肯把手机给我，还把电话挂断了，我想去抓他的手，结果他把手机摔在墙面，狠狠一摔，哐叽一声，我看到我手机屏幕直接裂了。
“赵海扬，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我不准你叫，你就不能叫！”
我也不跟他抢了，也不想跟他打架，拉开我们的距离，“是吗？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是这样，是我天真了，那现在是怎么样，你是不是要往我脖子上栓一条绳子？”
莫子耀其实说完就有点后悔了，话就是脱口而出，赵海扬那么着急想要接电话，怕不是要会情人，他看着赵海扬讽刺的表情，本来是过来跟他讲和的，结果情况越闹越糟。
“赵海扬，你别激我，你只要乖乖听话，不要闹，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谢谢你这么慷慨大方，你现在还有事吗？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吗？还是你想要我走。”
莫子耀被赵海扬那副模样激得脾气跟着上来，哪个情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哪一个不是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已经给赵海扬很多自由很多别人没有的权利。
“我有事，你说都是一样的操我，不一样，你既然想跟其他人一样，我可以让你跟其他人一样，换我操ni一回，我操过别人的。”
“滚！”
莫子耀见到赵海扬脸色变了变，突然变得凶狠，不由心里一乐，就知道他有死穴，赵海扬老喜欢在上面。
对于他而言，可能上面的乐趣更多，“你不是说你跟梁家欢他们是一样的嘛，他们愿意被我cao的。”
“滚！我不想看到你。”
“梁家欢他们不可能对我说滚字，在他们说之前，我就会让他们滚了。”
我已经不想理莫子耀，先回房间关上门，却被他快一步，阻挡我关门，跟着我进房间。
我坐床上，他也坐床上。
我低头不想看到他的脸，沉默不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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