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就算在天蝎座的瓦克沙西爵面前,白鸩照样决定,带着他身后的三只上王者。

  虽然他们团伙都是坑货,但绝对各个都是领域精英,对于已经下手的目标绝对没有缩手的道理。

  “你们下来干什么?”一进那件到处都是公主粉的卧室,白鸩回头看着塔罗亚与佛兰,“你们是身手好啊,还是跑的快啊,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有异议,玛门一进这座房子信号就被锁定了,都怪敌人太狡猾,让人措手不及,竟然将计就计给我们发求救信号,所以我们才会掉进陷阱里。”塔罗亚举起了手中的塔罗牌:“我还丢了三张牌。”

  “……”果然是高智商高文凭的书呆子,直接打蛇打七寸,这是要一窝端的节奏。

  “那好吧,咱们计划计划再来!”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怎么的他也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四个人凑一起更方便了,窝在他公主风房间里都链接了脑域终端开起了例会,然后晚上又重新布局开始了行动。

  “对了,我让你们带的衣服带了没?”一开完紧急会议,白鸩一副不行的样子问。

  “带了。”佛兰想好孩子一样的举手,随后又悻悻的低头,“但被西爵以携带危险物品的名义被没收了!”

  卧槽,那老流氓是铁了心得要逼他穿女装咯?

  虽然说干一行爱一行,干一个爱一个,可是他妈的的混淆他性别这杀无赦啊啊啊啊!!!

  白鸩抬头,对着上面的天眼竖起了中指说了一句滚犊子!

  瓦克沙西爵微微一笑,眼神从他监控屏上移开,看着沙发里窝着的如同孩童一样茫然的男人,“埃蒙,这个孩子很可爱对么?你会喜欢的。”

  对方一动不动的窝在了沙发里,鸦色半长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眸子,一动未动。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叫人把楼上的警戒撤去。

  以至于晚上白鸩带着三个坑货再次袭击的时候,扑了个空,上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凭着现在的医疗技术,没有治好的可能,所以你真的打算好了。”白蓝给天使一样的男人做了检查后,终端上的扫描结果进行了公布。

  “他是我的养子,也是我精心培养的试验品。我不可能选择放弃这么好的身体,这件事,我希望你能暂时保密,不要告诉你的父母。”

  白蓝思索了下,弯腰去收拾仪器,“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做手术,你的时间不多了。虫族在卡特尔滞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需要快点做决定。”

  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交叠,抬眸阴郁的沙发了窝着的男人,他冷声道,“实际上十多天前,帝国军下达了新的作战指令,我的辞职信还摆在那里。”

  “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白蓝托了下眼镜,“等你考虑好,给我消息。”

  办公桌后面的年逾百岁的男人沉默的凝视着才从王城送达的军事密件,如果战争如果还是这种拉锯状态,那么很快,天蝎座的军队将会负担不起。

  “问候他大爷!!!”气鼓鼓的带人下楼正巧看到一脸闲情的西爵带人坐到半敞开的餐厅内,抬眼痞坏痞坏的看着他,端起手里现磨的价格比黄金还贵的猫屎咖啡,对他笑的那叫一个心痒。

  白鸩抽动着嘴角,迈起了豪迈的步子,走到他的对面,“我说爵爷,大晚上不睡觉喝咖啡也不怕上火啊?”

  西爵抬眼状似不在意的看了看他身后的三人,坏悠然的笑道,“我在等你啊,大晚上不睡觉,带人参观我的府邸?怎么样,还满意?”

  “不满意,不如你跟我说说,人藏哪儿了?”

  “看不出来,你对我的养子非常的感兴趣。”西爵眼神深邃的凝视着他,“我能问一句,小白鸟为什么要对我的养子感兴趣?”

  “听说他像海妖一样迷人,只要是美人,我都有兴趣。”

  西爵将信将疑的望向了他,不置可否微笑,“你对他一无所知,光凭外表判断人可是很不理智,我的小宝贝儿。”

  白鸩优雅的一笑,“很多人都是因为不了解而相识了解,只是时间的问题。”

  西爵端起了精致的白瓷杯,说起来他长得十分俊美,光凭长相来说,他完全是可以靠脸吃饭的。可惜曾经身为26团的首领,白鸩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流氓。

  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了杯子上,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看着杯子落下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而来的是如风一样的偷袭。

  白鸩一个侧身瞬间抽出袖刃抵挡,却完全承受不住那雷霆之力,他一个激灵回头看到一张曾经朝思暮想的脸。

  阿诺斯?

  ……不,他不是……

  那个人黑发黑眼,眸子犹如深夜却毫无感情的像是受到了某种指令一样没有丝毫感情的攻击着白鸩,其他三人就要帮忙的时候,却被西爵的人挡住。

  倏尔白鸩一个转身,直接挑上了桌子滚到了瓦克沙西爵的怀里,袖刃抵上了他的太阳穴,西爵邪气抬起了嘴角,抬手挡在了那个人的面前。

  那个男人犹如孩子一样茫然的站在原地,仿佛在等待西爵的下一个指令。

  “好孩子,坐下。”西爵的目光一冷,对方忠诚的就像是条狗!

  白鸩诧异的望着他,看到西爵用粗粝的手掌那些了他太阳穴上的袖刃,“不错,竟然还是被你找到了一样。不过在毕业前,我还是要没收这种危险物品。”

  “青藤焰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不准备给你的小宝贝儿一见防身武器?”白鸩笑嘻嘻的夺了回来,一只手拦住了他的脖子语气有点像撒娇。

  妈的,老子忍辱负重。

  “不能!”西爵微笑的摇头,随后迷人的眨了个眼,“不过凡事都有意外。”

  少年笑嘻嘻的把袖刃塞进泡泡袖里,转头望着那个黑发黑眸的男人,有些出神,“埃蒙·弗朗西斯?”

  他只是有些像阿诺斯罢了,实际上他的五官非常完美,但此时的表情却像有点智障白痴。他还以为他会一直把他关押到他们换心为止。

  “是的,我们的天蝎座曾经最威猛的战将。”西爵感叹一声。

  这时白鸩向后倾身,才发现他脖子一侧纹着的黑色蝎子的纹身。

  他的鼻梁十分的挺翘,黑色的碎发连接着长长的睫毛像是钩子一样,十分乖巧茫然的坐在餐桌前,身上完全没有一气的死囚与战士的戾气。

  “他好像有点不清醒?”

  “嗯,别看他这样,他凶狠起来像是狮子。”

  “这就是你囚禁他的原因?”白鸩把目光念念不舍的从他的身上挪开,他实在太像阿诺斯了。

  混合血种的新人类在基因上毋庸置疑的是完美的,只不过他没有阿诺斯身上那种海妖的美的妖异而让人窒息。

  尽管如此,这个男人也十分的诱人,黑发黑眸,在星际中很少见。

  “不,他在现场上受了重伤,他苏醒之后,我才知道他的脑域受到了重创,行为还不如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