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子潇找到拓跋毅之时,他正在一个人喝闷酒。
察觉到韶子潇走近,拓跋毅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喝他的酒。
于是韶子潇坐到了拓跋毅旁边的位置上,然后笑道: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夫君,我陪你一起喝好不好?”
见拓跋毅没有理他,韶子潇就自己斟了一杯酒。
才浅尝了一口,韶子潇就皱着眉头道:
“这酒好烈啊。”
拓跋毅这才看向了他,道:
“这酒比一般的酒烈许多,你平时不喝酒,肯定喝不惯的。”
韶子潇却笑道:
“为了陪着夫君,喝不惯我也能喝!”
说着,韶子潇就将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只是他才刚刚咽下去,就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
拓跋毅急忙放下酒杯,并且伸出了一只手。
这时,韶子潇突然不咳了,并且笑着看向了他。
“夫君这是想帮我拍背吗?”
拓跋毅将他伸出去的手移向了酒壶,然后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没有啊,我只不过是想给倒一杯酒罢了。”
听到拓跋毅自称“我”而不是“朕”,韶子潇开心地笑了。
待到拓跋毅斟酒后,韶子潇也拿起酒壶给自己的倒了一杯。
拓跋毅见此,皱着眉头说道:
“你现在的身子不能喝这么烈的酒。如果你实在想喝,我就让他们换一种酒。”
“不用了,既然夫君你想喝这个,那我当然要陪你啊。”
说罢,韶子潇很快又将一杯酒喝尽了。
看着韶子潇五六杯酒下肚,拓跋毅直接把酒壶抢了过来,道:
“子潇,你不能再喝了!”
韶子潇揉着额头道:
“夫君,我头有些晕啊……”
拓跋毅闻言,急忙把他的酒杯也抢了过来。
“子潇,你已经醉了,绝对不能再喝了!”
“醉?原来醉的感觉是这样的。夫君,我有些难受啊……你能不能抱抱我?”
说着,韶子潇就站了起来,凑到了拓跋毅的身边。
拓跋毅只好把他抱在怀里,道:
“子潇乖,咱们回去睡一觉就不难受了。”
“我才不要!我刚刚才睡醒,现在一点都不困!”
拓跋毅突然感觉,这样充满醉意的韶子潇格外大胆,也格外迷人。
这时,韶子潇暧昧地在他耳边说道:
“夫君,我想要你,你能不能给我?”
“可是子潇,你现在是身子……”
“嗯~我不管!总之我就是要嘛!”
拓跋毅还是头一回听到韶子潇因为要行房事的事情而向他撒娇。
看着如此可爱的韶子潇,拓跋毅怎么可能忍心拒绝?!
更何况,几个月没行房事,拓跋毅早已按捺不住。
以前为了子潇的身子,他不得不忍!但如今子潇亲口吩咐了,拓跋毅当然乐于从命!
于是他将韶子潇打横抱起来,直接走向了他们的卧房。
小路子进来添酒,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虽说两位主人平时恩爱得很,可毕竟刚刚还吵得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和好了?!
这时,拓跋毅大声道:
“小路子,你把政事堂的奏折直接送到丞相等人的府上吧,朕今日绝对是没空处理政事了。还有,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朕的房间!”
————
拓跋毅将韶子潇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然后惊讶地看着韶子潇竟然自己给自己脱衣服!
天呐!以前这种事情都是他来干的!怎么子潇今日竟然这么主动!
看来,酒在有些时候确实是个好东西。
很快,韶子潇就把自己脱丨光光,然后将他的双腿缠上了拓跋毅的腰。
感受到拓跋毅身上还有衣服,韶子潇有些不开心地嘟囔道:
“夫君,你快脱!”
拓跋毅听到这话,完全顾不上身上穿的是珍贵的云锦。他直接用力把衣服撕开,然后扑到了韶子潇的身上,疯狂地亲吻他的身体。
韶子潇一边娇丨喘,一边说道:
“唔,夫君!快进来呀!我的那里好想你……”
拓跋毅急忙伸手在床边摸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摸到。
他这才如梦初醒!因为子潇前几个月生产了,有一段时间不能行房事,因此他们好久都没有在床边准备润滑膏了!
韶子潇显然看出了拓跋毅的难境,于是他直接说道:
“不要润滑了,你直接进来的,我受得住。”
拓跋毅愣了一下,然后问道,
“子潇,你是不是根本就没醉?”
“我没醉,你就不愿意跟我行房事了吗?”
“当然不是!可……你其实没必要装醉的。”
韶子潇委屈地说道:
“我这还不是怕你心有芥蒂,连房事都不肯和我行嘛!”
看着韶子潇眼角泛出的泪花,拓跋毅心疼地说道:
“怎么可能呢?我这辈子,只想与你一个人行房事。”
“那你原谅我了?”
“当然。”
说着,拓跋毅就翻身下了床。
韶子潇急忙哭着说道:
“拓跋毅,你这个大骗子!”
拓跋毅哭笑不得。
“子潇你误会了!我这是打算去找润滑膏,我可舍不得弄疼你!”
可看到拓跋毅走出去,韶子潇还是非常害怕。
他怕拓跋毅直接离开,并且再也不要他了……
不过事实证明,这纯粹是韶子潇想太多了。拓跋毅不仅回来了,而且还回来得非常迅速!
他边走边打开润滑膏,然后涂抹在了自己的手上。
韶子潇急忙擦掉了眼泪,然后尽量放松身体。
毕竟几个月没有行房事了,他还真不知道他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
在拓跋毅进入的那一刻,韶子潇感觉自己疼得都快要晕厥了。
拓跋毅急忙在他耳边抱歉地说道:
“子潇,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猴急了……我以前听说女子生过孩子之后,那处会变得松弛,所以才只是匆匆地扩张了一下。可我没想到,你那里还是那么紧致。子潇,你怎么这么棒呢!”
拓跋毅满脸兴奋,但是韶子潇却是心情低落。
因为他想到了那个夭折的孩子。
他含着泪说道:
“或许是因为,我生的那个孩子身量太小了,所以我的那处还是像原来那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