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家忧愁,彼家欢喜。
“尝尝。”
江海顺着巫白递过来的碗尝巫白自己做的水果茶,摇头。“不行,茶味太重了,掩住水果的味了。”
“哦哦,那我再调调。”
“尝尝我的,椰汁鸡蛋羹。”
“好吃。”
……
“乌白,在家吗?乌白……叩叩叩……咦,老爷子你身体好啦。”
“是,能吃能喝能说能走了。”给村长开门的是身体逐渐恢复的乌广,村长见乌广红润的脸色也很高兴。
“村长,你来了,来尝尝。”灶台忙活的巫白见村长进门,招呼村长来试吃,他之前也让乌贵家试过一些。
“香滑不腻,叫什么名字……这解口的茶水还能这样做……啧,你说做小生意就是这些?”村长不亏是村长,眼力脑力无愧于他的位子,很快察觉出意思了。
巫白挠头,特别谦虚。“你看行吗?到时候人那么多,总想要讨水喝的吧。”
“可以可以。”村长心里没有多想,现在村民有点能活的,也在想办法在选果那几天卖自己的东西,草鞋草帽竹篮竹筐荷包鞋子……五天的选果大秀亦是市集之际。巫白做点小吃食,村长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山契,盖好文书了,给你拿过来。”村长掏出包好得信封递给巫白。“那山危险的很,没田没地你亦不该打荒山的主意,村长的话不听以后吃亏别说村长没警告你。”
这里的水果树跟种水稻小麦粮食一个样,最爱良田种植,长得跟粮食一样快,五至八个月便可以结一次果。人们不爱往山上跑,囤良田肥地种植,所以山头除了摘摘野菜打口猎物似乎没什么作用了。
供多需少,山头非常便宜,何况是村民口中充满危险的荒山更便宜了,不过再便宜,巫白也不能全额支付呀!所以十五元一年租赁下来,并且画押有意买下来,官府可以给他一年缓冲期付全额八十五元,此一年间即便有其他人想买也是不可以的,只有等巫白期满无力支付才能卖给其他人,当然付不了要罚款的。
“知道了村长。肯定没事的。”
“行了,没事我走了。明天早上记得去村口帮忙搭架子棚子,布置场地。”
“好的,明早准时到。”村里举办选果选秀还有七天即将开始,需要布置的东西非常多,村里的汉子全员出动。
“巫子,以后你就是山大王了。”巫白疯狂搓哈士奇的头,傻傻的哈士奇跟着疯狂摇屁股,它也是有地的大王,没有枉费它天天去巡山。
“地主家的傻儿子!”江海嘴里说着哈士奇,却动手揉蹲下去巫白的脑袋。
巫白倏然起身抱起江海。“小哥儿,今日跟爷去巡山吧,爷特意为你买下来博君一笑。”然后咬着江海耳垂不知说了什么话,江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江海心脏乱跳,红着脸偷偷看向乌广的方向,江海知道老人家肯定知道巫白抱着他,只是当作没看见全神贯注削帮忙削当杯子的竹筒和竹管竹签各类盛具。
“放我下来。”
“去不去?嗯?”
“去去去,让我下来。”
巫白才心满意足将人放下来,愉悦跟乌广说。“爷爷,我和江哥儿去山上,再砍些竹子回来。”
“去吧去吧,待会乌贵他爷约好来找我了。你们可别太折腾了。”
让巫白不折腾是不可能的了,小破屋空间小隔音差,还有一个老人家,两人每次皆是草草结束,难得抓住机会,巫白怎么舍得收手。
一上山,黑猫骑在哈士奇背上,两个小东西自觉去巡山。一路上巫白拉着江海不停往深山赶,掩不住的着急,江海心里同样躁动又紧张。
“嗯……慢点!!”巫白抱着江海,将人抵在树杆上。舔着江海的耳朵,捏着江海后劲吻他白皙的脖子……锁骨……
“呼……”江海忍不住大口呼吸,巫白灼热的气息滚烫着他的肌肤,仿佛能透过肌肤燃烧他的血液,他口干舌燥。
扯着巫白的头发迫使他从自己胸前抬头,缠着巫白脖子索吻……
……
“老婆老婆……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一定乖乖听你话。”巫白扛着一把新鲜竹子紧跟着恼怒的江海,不断在他身后哄人。
“乖个屁。”江海揉着腰,迎着漫天晚霞疾步下山,都这么晚了。“我让你停你干嘛不停……我说了让你不要脱干嘛要脱,让你不要动干嘛动……”
“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嘛!”巫白喃喃低语。“你不是也很兴奋么!呵,男人!”
“闭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