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细节不要细揪,都是我编的。

  谢渊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大盒子来,示意林敬辞打开。

  林敬辞很高兴,掩不住的开心,忙不迭的走到桌边,嘴里还问他:“陛下给臣准备了什么……”

  “……”林敬辞看见盒子里的东西,原本高高兴兴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打心眼里庆幸“宝贝”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他只想把东西丢出去啊!

  谢渊不要脸的贴过来,嘴角勾起,“满意吧?喜欢吗?”

  谁会喜欢大小不一的玉势啊!

  看见谢渊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林敬辞只想把他跟盒子一起扔出去:“……”

  谢渊似浑然不觉,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尺寸比较小的,隐隐有几分炫耀:“这个很小的,这是……”

  “臣不要啊!”林敬辞见他还拿在手上,浑身鸡皮疙瘩疯狂冒头,十分嫌弃的平移了两步:“谢陛下好意,臣心领了。”

  谢渊甚是可惜的咂咂嘴:“朕一大块暖玉都给你拿来造这个玉势了啊……”

  林敬辞双手捂住耳朵:“啊啊啊啊快放下!”

  谢渊怎么脸皮这么厚啊!

  暖玉这种稀世珍宝为什么要拿来做这种东西啊!

  林敬辞羞恼的不行,转身就想逃出去。

  谢渊抢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去路。

  林敬辞往左,他就往左堵;林敬辞往右,他就往右站。

  怕林敬辞真的恼了,就把手里的小玉势放回去,抱住林敬辞,不让他跑,“每次欢好,你都容易伤着。这暖玉拿来做玉势,涂上药,对你也有将养的好处。”

  林敬辞耳尖泛红,又要捂上耳朵,被谢渊大手抓住扣在胸前,孜孜不倦的劝:“这一做好,朕就拿来了。”

  “臣……臣不要!”林敬辞羞的不行,偏偏被禁锢在谢渊的胸前,躲都无处可躲。

  谢渊压低了声音,侧过头在他耳边轻轻道:“这个没朕的大……”

  谢渊怎么这么变态?

  林敬辞有点恼了:“臣不用!”

  谢渊把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眼睛里欲望翻滚,眸色深黑紧紧盯住林敬辞:“太医说你要养一个月,你想想一个月后。”

  这话里丝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吓了林敬辞一跳,冷不丁又想起来前几天中了药的那个晚上……他是真的怕了。

  林敬辞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眼睛又转到那个被打开的盒子,微蹙着眉头,坚持垂死挣扎:“可是……”

  “好,每天就用一个时辰。”谢渊达到了目的,立刻打断他的话,“不用谢夫君。”

  林敬辞:“??!”

  被谢渊绕进去了!

  元禄在门口叫谢渊,说是有急事禀报。

  林敬辞慌乱的把盒子盖起来放在床头,谢渊便带着他一并去了御书房。

  谢渊的面容不似林敬辞那般眉清目秀,他面无表情时,高挺的鼻梁,和棱骨分明的下颌线,带着浓浓的侵略性。穿常服还好一点,穿上龙袍,整个人的冷峻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被他的冷目一扫,就好像脱光了站在冰天雪地里,被饿狼盯住一样。

  此时他站在桌案前,双臂环抱,如睥睨大地一般高高在上。虽然面无表情,但他身后的林敬辞就是知道,他动怒了。

  下面跪着送军报的小兵,浑身都沾满了血迹。

  “朕知道了,你下去包扎一下。”

  那人抱拳领命就出去了。

  那封呈递上来的密信被谢渊死死握紧在拳头里。

  待人都退了出去,谢渊把密信递给了林敬辞。

  林敬辞匆匆看过,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跟前世不一样了?这个变故……

  “你怎么想?”谢渊抚平他轻皱的眉头,“不要总是皱眉。”

  “……臣只是没想到。”

  前世不是樊自清受了重伤吗?现在怎么变成了季霖?

  林敬辞拿着密信走到一边的火盆边,用蜡烛引燃便丢进去烧了:“陛下打算怎么办?”

  “先秘而不报,让季霖先隐匿在周边村庄里养伤。”谢渊思考了一会,慢慢道:“既然大局已经控制住了,后面琐碎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处理掉的。”

  林敬辞点点头,又道:“那陛下觉得,谁会是凶手呢?”

  谢渊右手背在身后渐渐握紧。

  “恐怕这事,跟成王殿下脱不了干系吧。”林敬辞垂下眼眸,“不如陛下顺了他的意?”

  谢渊侧过脸盯着他,眸色深沉,瞳孔里黑色弥漫。

  “成王殿下要贩卖私盐……”林敬辞似无所觉,慢吞吞道,“陛下就让这私盐,不再是‘私盐’不就行了?”

  谢渊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林敬辞的意思,嘴角勾起,把这人拉近一些:“朕的敬辞这么聪明,该赏。”

  林敬辞退开了半步,面色无波无澜,似笑非笑道:“陛下刚才可不是这样想的吧?”

  谢渊这下是真的笑了,忙把他抱进怀里低声哄着:“夫君知道错了。”

  林敬辞淡淡抬眼:“那陛下还不拟旨?”

  谢戎想依靠往边境贩卖私盐牟取暴利,做他招兵买马的本钱,那就让谢渊下旨,开放贩盐的权利,不再禁锢在公家手里。但凡想学提盐制盐手段的,交一点点学费就可以学,人人都能学。同时,公家的盐价全部压低,私盐的价格,自然是有价可循。

  愿意开盐店就开,愿意卖盐的就卖。口碑,全靠百姓自己去做,利润低,价格亲民。

  谢戎想用这个养军队,只怕是养二十年三十年,也不够。

  他倒要看看,谢戎要靠什么招兵买马,要靠什么来清君侧!

  *

  谢戎知道这个事的时候,正在府中与傅亦初商量季霖失踪的事情,听见心腹从宫门口打听来的消息,怒极反笑:“谢渊恐怕是知道了季霖的事,真是好手段啊!”

  傅亦初面上也不再是纨绔的表情,十分凝重的望着谢戎:“这损失确实太大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谢戎冷笑,话锋一转,“不能贩盐,那就贩些别的吧。”

  傅亦初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这季霖以往与樊自清没有什么交情,居然愿意替他去死……”

  谢戎嗤笑一声,颇有几分轻蔑:“眼瞎罢了。”

  那林敬辞跟在他身后讨他欢心,也是眼瞎吗?

  谢戎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如果找到了季霖和樊自清,活捉最好。”谢戎轻轻勾起嘴角,带着几分弑杀的血腥气:“活捉不了,就都杀了吧。”

  谢渊:今日份耍流氓打卡

  你们的留言呢?我又有一个新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