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晚上都比较冷,苏佑瑾从从兔舍出来一直拉着她的手:“浅浅,以后早点回去。”

  “也没几天了,等搬家了也不用来回跑了。”

  “明天开始穿厚点。”

  “我现在穿的够多了,再穿我冬天都不用出门了,就蹲家里得了。”

  “你蹲家里,要做什么你吩咐我照办。”

  “没那么夸张,冬天要做的事情也很少,很多事情只能明年才能做做,你给大宝他们三人准备了什么生辰礼物。”

  “我给大宝订了一把长枪,三宝的是一把软剑,二宝的是把扇子。”

  花浅眠空间有做蛋糕的材料,可是没有烤箱也是白扯,这里的糕点也大多是蒸和油炸的,还真没见过烤的,现在去做烤箱也来不及了。

  “我准备去镇上给他们每人打一个长命锁。”

  “什么时候去?”

  “过两天吧,这两天肯定没空,这一堆事呢,田里的事,还有你和村里说的,明天肯定很多人要来问的。”

  “要不画个图样,让铁牛去镇上的时候帮忙打。”

  花浅眠有些犯难:“我不会画。”

  “你说,我画就行。”

  “佑瑾,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你怎么会武功和识字的?”

  “我在三岁的时候,我爹救了一个大叔,这个大叔能文能武,在家里养伤的时候教了我不少东西,我姐弟两的名字都还是他给改的。”

  “以前不叫这个吗?”

  “不叫,以前叫苏木栓,在村里都是说贱名好养活,所以家里也给我起了个贱名。”

  “哈哈哈……木栓。”花浅眠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怎么不知道以前他的名字这么好玩。

  苏佑瑾怕她笑岔气了,给她顺着气:“这名字我爹起的。”

  “他在你家住了多久?”

  “住了快三年,我跟着他学了三年。”

  “他没有名字吗?”

  “他不愿意透露,我们也不去问,他走的时候也只是留下了一张纸条,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后来你的武功自己慢慢琢磨的?”

  “他给我留了几本书,也不知道从哪拿来的,我就照着书自己摸索的练了几年,不然你真当我胆子大敢一个人去山里。”

  “他也算是你的恩师了吧。”

  “嗯,不知道他还在没在人世,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花浅眠握紧了他的手:“要是活着,总会有相遇的一天的。”

  苏佑瑾感觉到手心里的温暖,从掌心传遍全身:“浅浅,你的嫁妆有什么想要的吗?”

  “没有想要的,对我来说嫁不嫁妆的都无所谓,那些都是身外之物。”

  苏佑瑾牵着她的手进了家门,两人回了房间点了油灯:“浅浅,虽然都是身外之物,我也知道你不缺,可毕竟你就嫁我这么一次,我不想委屈你。”

  “那就给我打两枚一模一样的对戒,一个合你手指无名指的尺寸,一个合我手指无名指的尺寸。”

  “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等到了大婚那天我再告诉你,现在先保密。”

  “好,我先去把水和炕烧热,一会洗完要是不困,你说我画。”

  “嗯。”

  两人头发擦的半干,坐在炕上花浅眠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太阳能照明灯,把屋子里照的透亮。

  苏佑瑾看着这满屋子的亮光:“浅浅,你就不怕别人看到这耀眼的光线?”

  “这个时间都在家睡觉,谁没事跑到我们来串门。”

  苏佑瑾想想也是:“浅浅,我们先画长命锁还是戒指?”

  “长命锁吧。”说完花浅眠一边比划着大概的样子,一边看着苏佑瑾画,不对的地方就改。

  完了还给三个孩子一人画了一对银手镯,戴在手腕上也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