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双唇之间纠缠着,齿舌牵绊着,闭上了眼享受着。
这个吻很长,也很投入。
在分开的片刻,公孙寒觉得自己被吻的浑身松软,脸闷在白熔的胸膛,整个人靠在白熔怀里,无力地道:“我不想做饭了,本来也不会做。熔郎做饭,我吃,可好?”
白熔摸了摸怀里人的脑袋,将人横抱起来,放在旁边近在咫尺的椅子上,让公孙寒乖乖坐着,低沉着声音道:“等着。”
说罢,又在公孙寒嘴上吻了一下,才开始进厨房做饭。
做饭耽搁了太长时间,索性连着午饭一起吃了,白熔便炒了两个青菜,看了一眼架子上的食材,也不太够了。
早知在此处住如此长的时间,当初就该用法术多变些吃食才好。
饭出锅了,公孙寒一直全神贯注地瞧着白熔做饭,连楚华和丫头回来也没有发现。
丫头捧着一怀野果子,突然蹦到公孙寒面前,大声道:“先生!”
公孙寒果不其然被吓了一跳,又强装镇定地说:“你们回来了,我去拿碗筷。”
“不用寒君动手,我把碗筷拿来了。”白熔左手落着四个碗,右手拿着几副筷子走了过来,本是满脸开心,见到楚华脸色一沉,招呼也没打转身又回去端菜了。
公孙寒笑了笑,对着楚华说:“想来今日是你们第一次在彼此都清醒的时候见面吧,你比小熔年长,多担待他,跟他打个招呼吧。说来,你还得感谢他呢。……罢了,以后再说,也不迟。”
楚华刚要开口,白熔敏锐的耳力听到了公孙寒的话,张口答道:“不用楚兄感谢我,我是为了寒君。”白熔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将菜放到桌子上,伸出一只手,道:“你好,我叫白熔。”
公孙寒这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一直所喊的“小熔”原来是有姓的,他姓白,白头偕老的白。
楚华点了点头,伸手和白熔握了握手,道:“你好,我叫楚华。”
二人只蜻蜓点水般礼貌了一下,便迅速分开了,白熔一直顾及着公孙寒的表情。
公孙寒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白熔,并没有生气,一直一来,白熔心里有很多的秘密这一点公孙寒心里清楚得很,而白熔现在选择慢慢对公孙寒打开心扉这一点反倒令公孙寒很高兴。
不过,他心中还是生了些醋意……
这个花花公子,与我相处多日,竟从未告诉我自己的姓,见楚华第一眼便告诉他了,他还打算瞒我多久。
公孙寒有些没好气地坐了下来,特地挑了一个离白熔远的位置。
白熔似是与公孙寒心有灵犀,坐在他身边,特意冲他解释道:“我本不想瞒你,名字的事我日后细细与你解释,就算今日见不到楚华,我也打算告诉你了。”白熔顿了顿,微微低下头,又道:“不过,我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姓氏,你们以后还是继续叫我小熔吧。”
说罢,公孙寒发现白熔的脸色蒙上了一层灰暗,似是因名字触碰到了白熔敏感的经历,虽然公孙寒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他还是默默的在桌子下面将白熔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又使劲攥了几下,才道:“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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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还是吃饭?这是一个问题。
敬礼!鞠躬!下跪!磕头!
感谢观看!!!
## 搬离
公孙寒、白熔、楚华、丫头四人正面无异色的吃饭,脑子里却都在想着一件事情——食粮不够了。
原本之前这个小屋是用来修养暂居的,当时只有白熔、公孙寒、丫头三个人,这三人的饭量一个比一个小。相比之下,也就白熔吃的稍多一些,公孙寒若是前夜寒疾发作得厉害些,第二日根本没什么胃口,饭量比丫头还小。
但楚华就不一样了,原本楚华刚刚苏醒时身体虚弱吃不了太多,但现在恢复的越来越好,饭量也越来越大,有时两碗冒尖面条也填不饱肚子。
这样下去,怕是小屋里剩余的食粮支撑不了几日了,周围又很是荒凉,充其量也就是些野果子。这里又灵异得很,保不准这些野果子有没有被施了什么法术。到时候再把命赔在这,可是大大的不值……
不能再往下想了。
公孙寒嚼完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有些难为情地张口说道:“我们在这小屋已居住多日了,长久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知你们愿不愿意再往别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