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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以后,朱怀鹤果然跟他保持了距离,就连回寝室,也是尽量错开时间。平日的什么早餐福利也都没了,直把其他几人弄得叫苦不迭。

  “朱怀鹤,你们夫妻俩闹别扭,别牵连无辜啊!”

  李明话还没嚎完,就蓦地被打了一拳,真的哀嚎起来。

  “祁少,好端端的,怎么最近这么冲?才回来就打人?”

  一身的酒气扑过来,祈望眯着眼,醉醺醺的朝他扑过去。

  “你还说?都怪你,都怪你们!平时乱说,乱说.....”

  叫了几句,他就身子一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祁少最近火气很大啊!酒也喝得多。”

  “不是听说他和那田蕊打得火热吗?难道是不顺利?”

  “祁少这样的大情圣,还有情路坎坷的时候,别瞎猜了!估计是考试压力大,你看我还不是?头都秃了。”

  几人七嘴八舌的乱侃一气。朱怀鹤站在一边,看着祈望熟睡的面容,叹了口气。

  胡子拉碴的,也不知道几天没有剃过。

  何必呢,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好不好?

  

  、第 4 章

  天越来越冷,期末考试也越来越近。

  考场外寒风凛冽,考场内考生心如油煎。

  哗啦啦的翻卷声响,一片片的伏案脑袋。

  朱怀鹤坐在祈望后面,眼看着他往包里掏小纸条。

  祁大少人有型,家有矿,对异性那是挑挑眉撩翻一群,对朋友那是不二话慷慨解囊。

  可这学习嘛,却是他老人家的苦手。

  每次考试,他都要做半个月的战前准备,还次次不重样。简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可这次,祁少却选择了最朴实的一种。

  简直一点科技含量都没有。

  朱怀鹤吐着槽,突然一呆。那纸条忽然轻巧地摆脱了祈望的魔掌,晃晃悠悠的飞落下来。

  正好落在巡场的监考老师脚边。

  幸好这老师年纪大,有点老花眼,没看清楚它的来处,只是拿起来喝道:“这是谁的?”

  本来嘛,这考场有监控,不过老教授估计没想到这茬。

  祈望脸色有点苍白。

  虽然他是高富帅,可这学分还是不能丢的。

  更何况要是落个作弊的名声,再留个案底,不说将来如何,单这学校里他就没脸见人了。

  回去他老爹也不会放过他。

  想起家里那尊不怒自威的大佛,祈望脸色更差。

  怎么最近好像所有事情都逃离了他的掌控,一个劲儿的给他难堪。

  正在懊恼,朱怀鹤突然站了起来:“是我的。老师。”

  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且不管同学们的窃窃私语,这老教授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