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东东勒得好紧, 顾之洲好慌。
想要挣扎,想要喊,但嘴被堵住, 手脚被捆住, 根本无济于事。
不知道会被拽到哪里。
结合之前在浴室洗澡, 莫名触碰到的石更石更的触感, 突然多出来的凝胶、毛巾、大白兔奶糖以及感康....一说出口便会触手可及的需要, 一劳累便会自然服务的按摩...还有刚才突然移到他面前的矮柜、茶几......
一件两件的事情尚可说是巧合,可是巧合总是发生,那就不是巧合了啊!
难道这间屋子真得闹鬼?那现在制着他的腰, 往后拽他的东东会不会就是鬼的一部分?什么鬼的东西有这么长、这么车/欠,这么Q//tan....不会是吊死鬼的舌头吧...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胡思乱想中,被猛地往后拽去的顾之洲蓦得摔在了一具健硕温暖的怀抱里。
肌肉很有力, 石更度很大,从少年瘦削的脊背传来,隔着T恤好像都能感知到身后男人人鱼线线条的模样, 有几块腹肌, 每一块是什么形状,每一块又有多么坚实。
也就是半秒, 顾之洲便感知出了身后的男人是谁。
不出意外, 正是听他而言躲起来的老公———傅拓野。
拉拽的感觉消失, 口被重新释放, 再次能说话的一刻,顾之洲一瞬转身,顺着毛抵上了男人坚实的胸肌,猛地扑到了他的怀里。
“呜呜呜,好可怕!……刚刚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腰, 将我拽到了后面.....”
顾之洲的话戛然而止,人体下意识的反应消失,他忽的理了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刚才被什么东西鳓住了他的腰,随即被一股大力拽到了后面,现在又停留在了傅拓野的怀里.....那么...刚才发生的一切……..
岂不就是....傅!拓!野?!!!
Oh my God!
怀抱中的少年瞬间僵硬,害怕的潜意识褪去,他才意识到刚才是他主动的扑到了傅拓野的怀里。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两人整天整xiu的在一起…但是顾之洲更多的是被逼无奈,几乎从不主动,只有逼急了才会咬傅拓野一口,像小狗一样反抗一下。
而现在却是他主动…扑.到了傅拓野的怀里。
这产生的奇妙氛围,让顾之洲一时不知道该说哪件事!
是该质问傅拓野刚才对他做了什么呢,还是该解释刚才自己扑到他怀里的行为是害怕,不是暧昧。
别管先说哪件事,先分开就对了。
少年松开了环着傅拓野坚实腰身的手,往后退了一大步,盯着面前的男人,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怎么了?”男人像是有些不理解顾之洲的反应一般,可面上却仍带着笑,黑色的衬衣系在裤子里,一截腰粗细适宜,男人味十足,笑起来非常蛊惑人心。
晃了晃顾之洲的眼睛。
傅拓野似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怀抱过顾之洲腰际的食指微微搓/捏,垂在了身侧,迎着少年的目光,不偏不倚,任由他打量。
“你.....刚才是你?”顾之洲恍惚的问,回头看了一眼这是哪里,他说话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见。
在发现这是一间书房般的密室后才重新发出了声音。
被质问的男人不解的靠向了身后的书桌,不知是顾之洲的错觉还是什么,傅大佬好像不想让自己看见书桌上的东西一般。
“嗯,是我,是我抱的你,要不然你还以为是谁。”
顾之洲:“我...我不是说这个,刚才那个舌头...呸!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跟舌头差不多的触感,缠住了我的腰,那是你的....”
“那是我的....按摩机。”
顾之洲:神他喵按摩机。
我信你个鬼!
一次两次顾之洲还能被哄弄,三次四次七八次,自己又不傻:“你少骗我了,哪有什么按摩机,有什么按摩机身那么长、那么...不对劲!你到底是什么....不会是...”鬼吧!
全员是恶人,家里有猛兽,傅拓野还是鬼!
顾之洲要疯了。
“嘘———”傅拓野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目光往顾之洲的身后飘了飘,似乎是在提醒他小点声。
顾之洲不知道傅拓野在看什么,他现在浑身紧绷、神经敏感,看什么都不对劲。
随即追随着傅拓野的目光向后看去,下一刻,只觉得自己身上一热,傅拓野搂着他将他逼到了墙上。
押/.制着他的周身,不可拒绝的温上了他的唇。
T恤因为两人的动作,泛上了褶皱,黑色的衬衣发出沙沙的声响。
慢慢的,浅浅的,又像是镌刻一般的甜//..过,撬开双唇,像是一道劲风一般横.冲/直.撞。
无边的占有欲与控制欲。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顾之洲下意识抬手,手被按住,抬脚踹,腿被挡住。像是狂风骤雨,没有办法,只能倾盆般的林在身上。
空气中蔓延着水汽,几声破碎的息动被撞..破,在齿间流转,连带着眼角的湿润一起坠下。
顾之洲又被亲哭了!
(艹皿艹 )。
毁灭吧,不TM活了。
被傅拓野强制的亲了个/爽,男人才放开了他的齿管,mo.在他的唇边咬字:“老婆,你看我像是鬼么?咱们接触碰撞这么多次了,我是人是鬼,你还不知道么?”
顾之洲:....鬼确实没有傅拓野这么猛!最起码是一点不虚。
可是如果不是鬼,那刚才的是什么?
见顾之洲不说话,傅拓野又再次逼进,按着他/高/举的双手,凝视着他的眼睛。
“之洲,你不信我。”
顾之洲:....傅拓野怎么也玩起了他对傅骜的那一套...难道那天……他真的听见了?
如果他真的听见了为什么他不爆发,自己和他的养子躲在地下室不知道在做什么,那么的不清不楚,他难道就不生气么?
还是傅拓野对他太好了,以至于忍着才没有和他生气,所以才在这几天不断地在床上惩罚他,一直疯狂开车?
还有今晚的事。
据外界传言,傅拓野从不让任何闲杂人等进别墅,所以才住在这么偏远的茂密大森林中,更是不允许旁人开车通过林间小道,领土意识这么强烈,却在今晚好说话的默许了他带着一帮讨厌鬼堂而皇之的进了屋,还进了他的卧室!
像是古代抄家一般的左翻翻右闹闹。
想必这已经是傅拓野的极限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是他过于宠溺自己了么?烽火戏诸侯、冲冠一怒为红颜、不爱江山爱美人、一骑红尘妃子笑...正如他所说,他做到了...
他是暴君不假,而宠他也是真。
“你...是不是生气了。”顾之洲后知后觉的抬眸,被折腾过后,泛着水汽的眉眼低垂,浓密的睫毛仿佛都湿漉漉的,可仍仰着头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你说呢?”
男人眉眼近在咫尺,因为刚才剧烈的镌吻,鼻息之间略带粗/粝,明明是在禁锢着他,青筋暴起,可顾之洲却没有感觉到身上一丝一毫的疼痛,想必傅拓野是收了力道的。
顾之洲不解,不解傅拓野的所作所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明明第一次见面时对我那么冷。
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两人即使是先婚后爱,感情也得慢慢培养呢啊,傅拓野本来就才出现,更是在出现以后,天天碰撞...难道说真应了傅拓野自己说的那句话,感情是做出来得?
浑身紧绷的顾之洲更紧绷了。
无意识的jia紧了自己。
做...是真做不行了...放过顾爸爸吧。
“对不起。”顾之洲还是道了歉。
“想让我原谅你?”男人忽而说着,顾之洲低垂下的眉眼又重新抬起,似乎是因男人的这句话所触动。
男人迎着他的目光微笑,幽深的低头,俯在他的耳边,声线性感,蛊惑人心。
“那你,亲亲我,我就原谅你……”
……
与此同时,白连城冲进了浴室,结果却见路沉惊呼的抱着浴池边镶了金粉的淋浴头,一阵阵感叹,满口都是傅家怎么这么有钱,他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这样。
站在阴暗处的白连城蹙眉。
烦躁、恶心、反胃……一阵阵涌上心头。
他本以为这群人能帮他发现什么,结果现在到好,不但没找见傅家深藏的秘密,还这么low,看见名贵的东西就走不动路。
早知道是这样,他才不要进来。
真是没用呢!
不知道楼下的古生物系发现什么没有,尤其是那位严炎。
既然他是研究异兽的,那么一定能在傅家发现那些被傅氏藏起来的秘密,哪怕是一件也好,只要有点线索,他便能引导众人,利用舆论,利用眼前这些庸庸大众,帮他达成所需。
到那时他倒要看看,傅家还如何隐藏。
事情都很顺利,最起码到现在为止是顺利的。
只是白连城没有想到,傅拓野居然真得让他们进来了,难不成真得是因为顾之洲吗?
他宠他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还是傅拓野在计划着什么,故意放他们进来的呢?
白连城不知道,也想不通,转身去寻找顾之洲的身影。
可身后却空无一人,这才想到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听见顾之洲的脚步声了,明明他刚才是和自己同步起跑的,这么长时间也应该进了浴室了。
白连城瞬间抽身往外走,喊着顾之洲的名字,用手电筒照了一遍屋内。
....
“唔...”
顾之洲的后背紧贴着书房冰凉的墙壁,耳边是白连城急切喊自己的呼声,清晰的好像就在他的身边,可是他此时却被健硕的男人an在墙壁上,眨着湿漉漉的眉眼与男人对望。
傅拓野刚刚说什么?
让自己亲他?!
顾之洲的瞳仁微扩,一副没有听清傅拓野在说什么的表情。
“老婆,亲亲我嘛。”
男人的目光寸寸幽深,手上的力道也有些加重,指腹磨/砺过怀中少年的手腕,有一下没一下的,莫名让顾之洲觉得傅拓野像是在撒娇,撒娇般的让自己亲他。
不不不,不可能的。
傅大佬怎么会撒娇,这一定是圈套!
可是确实是顾之洲有错在先,他只想着离婚,所以死命的作,其实让这么多人进屋,顾之洲也很不情愿,尤其是看见他们一点都不礼貌、不客气,逛别墅就跟逛自己家似得,再加上白连城刚才和他所说的那些话。
好像是在一遍一遍的提醒着他傅家是反派,自己不能心软、不能顺从、不能随波逐流。
只觉得更加心烦了。
而此时面对着傅拓野,这个对他无条件宠溺、好像他做什么都不会怪他的男人,用温柔与爱意缓解着他的烦闷,就像是春雨,一点不猛烈,润物细无声一般浇灌着他。
烦闷都散去了不少。
这么想着,顾之洲慢慢的软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本是被傅拓野按住的双手缓缓抽离,环住了傅拓野的脖颈,踮起脚尖,撩起眉眼,凝望着男人含笑的目光。
轻轻地俯身,准备镌吻上傅拓野的脸颊。
可偏偏男人故意使坏,在顾之洲踮起脚尖,逐渐靠近的一刻,扬了扬头。
顾之洲近在咫尺的唇一下亲在了男人突兀的下巴上。
扎了一下少年柔软的唇。
“...!”
本来做这种事情就羞恼,现在被傅拓野这么一戏耍,更羞愤了,少年涨着脸注视着眼前故意使坏的男人,环着他脖颈的手使力,掐了一下男人的后脖颈,指腹摸过男人的脊骨。
男人的身形怔了一下,下一刻,环着顾之洲的腰际转了一个身,反而将自己的后背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低下头,用下巴蹭了蹭少年的发旋。
“生气了,嗯?老婆?”
“你故意的!”少年很是羞愤,耳垂红的很。
男人轻笑,口上讨饶,可手上却没有一点转圜,带着侵略与占有的味道捏了捏他红艳艳的耳垂。
“这么害羞啊,是不是我开发的不够啊,要不然怎么这么多次了,你却还跟第一次似得这么娇羞。”
顾之洲的脸更红了。
...还记得他第一次是如何诱惑傅拓野的,又是叫帅哥哥,又是哄着他办事,还褪下鞋袜,用赤果的脚去踩他!
啊啊啊啊啊啊———不想了不想了,真是羞死了!
可男人却没有一点放过顾之洲的意思,哄着他又让自己亲他。
要不然就要说第一次的细节。
羞得顾之洲赶忙去堵傅拓野的嘴,可双手被男人牢牢抓住手心,只能身体力行,没多想顾之洲一个倾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傅拓野的口。
末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似是不好意思一般低垂下了眉眼,窝在男人的怀里,轻轻喘息。
“这回...行了吧。”
少年的呼吸带着甜,似羞愤般的眉眼连着睫毛都是湿润的,白嫩的脸颊上染着红,艳色十足。
盯着面前的顾之洲,傅拓野的呼吸紧了紧。
心中默默骂了一句脏话:“艹!”
伸手,环腰,一瞬拉过,将少年重新抵在了墙上,抬起他的下巴,从后面吻了过去。
顾之洲:“!!!”
自己不都亲了么,怎么还要。
没完了是不是,卡几嘛———救命啊———外面还有好多人啊———
白连城的呼声越来越近,像是已经走到了这间暗室门口,连带着其他同学们也走了过来,似是一起在帮着白连城找寻顾之洲一般,左喊喊右叫叫。
而屋内却是一片香艳。
就像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耳边是男人混杂着鼻息的性感低音。
“怎么了老婆,身上是不是又痛了,哪里痛啊,尾椎骨么?还是....”
顾之洲:...不是不是!哪里都不痛,你个疯子快放开我!呜呜呜!
其实顾之洲是痛的,尤其是尾椎骨,这几天或许是纵//浴过度,尤其明显,只要傅拓野一碰就隐隐的不舒服,像是有什么要往出显一样。
“没事,老公给你揉揉..”
“就在这吧,就当是你叫这么多人来家里的惩罚了..”
“你个害人的妖精,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顾之洲:...你才是妖精,你全家都是妖精!
“别不高兴,我可以放他们进来,也可以把他们轰出去..”
“一切都取决于你..”
“放松点。”
“我的小白兔,又肥又软的小兔子..”
“宝贝,我再把你变成我的小兔..”
“忍一忍,就快好了..”
顾之洲:...你再说什么哦...呜呜呜,不要啊...
*
白连城找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顾之洲的身影,卧室内没有客厅内也没有,直到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站在二楼的他才看见顾之洲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脚步虚浮、满露红润、浑身发软。
整个人蔫蔫的,二话不说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用纤细的胳膊堵住了漂亮到极致的眉眼,融在一片黑暗里,双腿自然而然的垂下,像是搬了一天砖,事后累不行的样子。
赶忙跑了下去。
流枫一直在客厅坐着,他才不想参与到白连城带来的那些人、以及他们不礼貌的行动中去。
一直坐在沙发上摆弄自己的八卦阵。
看见顾之洲疲惫的走过来,自然而然的给他让出来多半个沙发。
“小洲洲,那些人太烦了是吧。我在楼下坐的都听不下去了,一惊一乍满屋乱蹿。现在就是后悔,早知道就不提议来傅家测风水这件事了。”
“不是你的错。”躺在沙发上的顾之洲回道。
这件事就怪他,如果不作,就不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傅拓野更不会按在墙上给他惩罚...呜呜呜,这个疯子,真是要死了!
顾之洲烦躁的呜咽了一声,连翻身都没有力气了!
“白连城好像有点不对劲。”顾之洲不怪流枫,但他的心里仍然过意不去,细想起来今天的事情,愈发觉得不太对。
“我今晚就这么一提来傅家测个风水,众人激动归激动,但却没有一个人行动的,毕竟这是傅家,不是一般的家庭,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擅自来访。可是,白连城却突然接了话,说你认识傅拓野。”
“全复瑞谁不知道你的性格,只要拿话一激你,你一准冲大样,那是一定要办成的。”
“后来,白连城看样子是在帮你说话,劝大家不要来傅家,可是话里话外又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我这么细想下来,愈发觉得事情不对啊!”
流枫连八卦阵都不摆弄了,完全化身为柯南,扶着下颚状如沉思。
“你才发现啊。”顾之洲感叹,终于有第二个发现白莲花受的真面目了。
他从穿书的那一刻,就知道白连城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直躲着他,避免走原主原书中的老路,但是后来又被白连城以身涉险的搭救。
那时,他决定在观察观察白连城的所作所为。
别因为带着原书的偏见,误会了他。
可今晚这事,从白连城提出来他认识傅拓野开始,顾之洲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看似是为了作,实则他也想探探白连城的底。
想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以至于非要来傅家不可。
说曹操曹操到,流枫正与顾之洲谈论着白连城,忽得就看见白连城从二楼跑了过来,吓得流枫摆好的八卦阵都乱了。
他心里放不下事,有什么事都会摆在脸上,现在更是越看白连城越不对劲,于是给了顾之洲一个眼神,后者自然明白流枫的意思,随即点了点头。
看着流枫马不停蹄的离开,跑过来的白连城有些纳闷。
不过并没有多做考虑,而是走到了顾之洲的身边,坐在沙发上,注视着窝在内里的少年,担忧般的问道:“顾哥,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累。”胳膊移开了眼睛,但还搭在头上,少年躺着,仰视着递过来目光的白连城,“你怎么下来了。”
“嗯,我看见你好像不舒服,所以担心你。”白连城见顾之洲无恙,同样靠在了沙发上,瞩目着流枫远去的背影,诧异道:“流枫怎么了?怎么我一过来他就走了?”
白连城的心思最是重,流枫这个动作不可能不让他怀疑。
顾之洲无所谓的瞭了一眼:“没事,他去看风水了。”
“连城,我有件事要问你。”
闻言,白连城怔了一下,随即坐直,一副认真的模样:“顾哥,有事就问,我一定知无不答。”
“你有喜欢的人吗?”
顾之洲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谁是攻,现在趁着这个时候,他准备直接从正主那里得到答案,天降神攻到底还能不能出现了。
“有。”柔弱的少年低垂下了头,双手无声的抓住了自己的裤子,微微蜷缩起了手指,看上去很是窘迫,还很害羞。
“谁?”
顾之洲也跟着紧张,直到他听见白连城微微启唇,和他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