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魅,主夫人子夜时分才回了屋,召南灵识察觉到主夫人回来后便安心修炼了。

  齐澄这一夜都没睡好,睡梦中仿佛有恶兽撕咬他一般使他睡不安宁,被犀牛给顶飞到树枝上挂着后脖颈上忽的一痛,齐澄一惊“刷”的睁开眸子,眼中一片惊惧,望到上方素白的床帐时才从噩梦中缓过来,长长出口气后侧头看向搂着自己的即白月,眼角瞥到某张要在他脖子上的嘴时差点气的跳起来。

  妈蛋他说怎么总是做噩梦。

  感情是被即白月给咬着了!

  齐澄哼哼唧唧的白了眼即白月,本想掰开他的嘴解救自己脆弱的脖子的,但不知怎的视线落在即白月密密翘翘的睫毛时心中一软,神使鬼差的缩回了手,心里想着就当提前做奶爸了。齐澄醒的时候即白月其实已经醒了,只不过没睁眼罢了,从刚才的小细节里察觉到夫君对他的关系时即白月觉得全身上下被泡在蜜罐里那般甜,忽的想起小时夫君梦游咬自己脖子的场景,心下一动,轻轻挪动牙齿慢慢啃磨着夫君脖颈上的软肉。

  齐澄脖颈传来一阵刺痛,暗吸一口气幽幽的看向罪魁祸首。

  当他是死的吗?

  刚刚就不该心软!

  “松嘴。”

  即白月眸子弯弯,小幅度的摇摇头,牙齿倒是极有技巧的加重了力度,小舌还时不时探出刮舔,手上也是不停的撩/拨着下方景色,眸子一闪一闪的观察着夫君的表情变化。

  齐澄简直要被这位老司机给磨死了,早上的升旗仪式刚刚结束,这会又咬又舔,那处时不时被即白月手上的薄茧刺激着,不一会就被撩拨的抬起了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支起了个小帐篷。齐澄忍住身上燥热的冲动探下手抓住那双作恶的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即白月,“别闹!”妈蛋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都是怀孕的人了还这么不消停。

  即白月反手抓住齐澄的手,松开咬着的肉,眸光潋滟气息暧昧:“夫君我没闹,我想夫君了。”

  齐澄眼皮一跳,察觉到即白月的目的后连忙挣脱他的手,可一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和一个金丹修士怎能相提并论,齐澄挣扎无果,当手中握着一火热石更物时吓的老腰一颤,抽手不及便被另一只手带着律动。

  “即白月!”齐澄这会儿的感觉那是相当微妙啊,即白月是他夫郎,两人做这事按理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这会他貌似是被迫的……………

  这似乎已经影响到一个男人的尊严了。

  即白月舒服的眯着眸子,楚楚可怜的小声哼哼:“唔,夫君………”

  齐澄灵光一闪,决定换被动为主动来挽回自己的面子,磕磕巴巴道:“白月,你松手,我自己来。”

  即白月心一颤,自两人成婚后每次房事都是他主动,夫君对此事从来都是避之不及的,若自己不用强,夫君铁定不会与他圆房;可这次夫君竟然主动说他自己来,这幸福来的的太快让他恍若在梦中一般,即白月试着收回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夫君的神色,见他毫无怒意与不耐时心中那根紧绷的弦顿时松懈下来。齐澄手上得了自由便开始自己发挥,穷尽了他专业撸/管几十年的心得,总算在手酸之前帮即白月给宣泄了出来。

  晨练结束,两人均是出了一身的汗,齐澄这几个月已经被即白月整麻木了,这会都能心平气和的和即白月洗鸳鸯浴了;不过又被迫的在浴桶里互帮互助了一次。

  等两人收拾好后都将近午时了,即白月随手一挥桌上便又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齐澄早餐都没吃便劳心劳力了一上午,这会见到吃的恨不得扑到桌上一通狼吞虎咽,即白月见夫君吃的这般香便也多吃了一碗饭,吃饱后齐澄也不争着去洗碗了,眼见即白月手指轻叩桌子,这一桌的碗筷就排着队飘向了厨屋的方向。

  齐澄见怪不怪,不用自然干活更好!

  他本来就懒,即白月这么神通广大倒是让他轻松了很多,修士果然是修士,不仅寿命比普通人长,还………卧槽!

  齐澄忽然想到他似乎没问过即白月他能活多久,万一是几千年几万年呢?!!

  他一普通人都寿终正寝了即白月那会还活的好好的!

  那他还怎么回家嗷嗷嗷啊!!??

  齐澄忐忑的看着即白月,慢吞吞开口:“白月,你……寿限多少?”

  即白月没想太多,随口说“三百岁吧。”具体的他也不知道,修为越高寿命越长,三百年还只是金丹修士的寿限。

  “……………”三百年,够他死三次了。

  呵呵。

  回家神马的果然没这么简单,来上界时他还特意将大半个上界逛了个遍,结果进货物单上一项都没亮;关键是他活不到即白月寿终正寝的时候,反倒是自己先去了西方极乐世界。

  唉

  预料不到的套路啊套路。

  所以他现在到底是要修炼呢还是要修炼呢还是要修炼呢?

  “白月,我可以修炼吗?”齐澄想着若是体质不允许就算了,若是在有生之年能收集齐剩下十件货物那他就在临死之前回家,收集不齐就在这了度残生得了,又有夫郎还有孩子的妥妥的人生赢家。

  “夫君不行的,”即白月也想让夫君修炼,不然夫君一个普通人最多百年大限,如何才能陪自己长长久久,可他师尊早早告诉过他,下界之人若无上界血脉传承,不管天赋如何,最终都是修炼无门,师尊还说过天到如此,没有道理可言。

  “行吧。”齐澄知道结果后也决定好了以后要走的路,心里卸下一块巨石后反倒轻松了许多,以后就吃吃喝喝等死,顺便收集剩余的十件货物,再就是履行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如此,也不是难以接受。

  “夫君,我要去栽种灵植,夫君可想去看看?”即白月担心夫君会偷着难过,想带夫君出去走走,外面日头虽毒辣,但他也有法子不让夫君受罪。

  “外面那么热你还要出去种田?!”齐澄跳脚,一脸反对:“不行不行!你还怀着身孕,就别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