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澄掀起眼皮,乌黑的眸子淡定的看着这个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无赖国师爹,奶声奶气说:“爹爹,我今年五岁,”

  齐瑞见自家宝贝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脸上扬起笑容。

  齐澄幽怨的看着齐瑞,瘪着嘴糯糯道:“差点成了凤城最小的男妓。”

  这绝对是一个攻一生的污点。

  齐瑞脸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识的看向云哥儿,见云哥儿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沉着一张脸瞪着他的时候,齐瑞知道自己大概要完。

  齐澄又加了一把火,踢开被子爬出来,用短短的小小的身体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乌黑的眸子眨了眨,无辜的看着云哥儿,“他们教澄儿这个,没学会就要饿肚子。”

  云哥儿见自己当做宝贝的儿子竟然被人威胁着学这些肮脏的东西,顿时心都疼的抽了抽,连忙紧

  紧抱着齐澄,像是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哽咽的小声重复着齐澄的名字:“澄儿……澄儿,阿爹的宝贝,澄儿……阿爹以后不会再让澄儿受苦的,澄儿 ………澄儿………”

  齐澄其实不想云哥儿难受,只想气一气齐瑞这个不负责的爹爹,现在好了,爹爹是被气到了,阿爹也被气到了。

  齐澄抬头擦了擦阿爹眼泪溢出的泪水,又安抚性的吻了吻阿爹的脸颊,小声嗫嚅道:“阿爹别哭………别哭……”

  齐瑞从身后环住自家的夫郎和孩子,沉默着抱着他们,眸中晦暗不明。

  知道齐澄委屈的说自己饿了,云哥儿这才缓过了情绪,直接指示齐瑞去后厨把准备好的吃食和药膳端过来,齐瑞现在正心虚着,让他做什么他都不敢有怨言,乖乖的去了后厨。

  齐瑞离开房间后,云哥儿严肃的看着床上的齐澄,而云哥儿原本温和的气质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压迫的凌厉感。

  齐澄突然觉的自己这具身体的阿爹绝对没有看上去这么无害。

  云哥儿盯着齐澄的眼睛,问:“澄儿,你老实告诉阿爹,你是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

  虽然是问的,但是却是以肯定的语气说的。

  齐澄不解,歪着头看着云哥儿,软软道:“阿爹,澄儿不懂。”

  云哥儿摇了摇头,“阿爹想多了,澄儿才五岁,不至于………”

  齐澄以为云哥儿说的是凤城凤楼的事,“阿爹,澄儿看到凤楼的老板了,不过他蒙着面,澄儿看不到他的长相。”

  “没事,澄儿平安就好,别的事交给你爹爹做就好。”云哥儿把齐澄按回被子里,担忧道:“澄儿好好躺着,万一受了寒气生病了就不好了。”

  齐澄乖乖躺好,但他还是有些好奇昨晚发生了什么,这般想着便也问了。

  云哥儿简单的说了,无非就是凤楼的人想要借刀杀人,把他们塞到了一个嫖客的马车里,马被下了药,发狂的冲向悬崖,不过好在他们都赶过去了,及时救下了马车里的五个孩子。

  齐澄能从这三言两语中体会到当时的惊心动魄。

  “说起这个,阿爹还未上门道谢,”云哥儿说的是那个救了澄儿的哥儿,虽然那哥身份有些复

  杂,但他既然是澄儿的救命恩人,自己便不能因为这点失了礼数。

  而这时齐瑞也端着饭菜和药膳进来了,齐澄吃了个心满意足,喝了药膳后便开始犯困,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云哥儿和齐瑞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回到主卧,云哥儿便说:“阿瑞,那个哥儿救了澄儿一命,

  我们莫要失了礼数,改道谢的便道谢,欠着人家一个人情,说什么也要还上的。”

  这是他们一族的族规,不能平白无故受了别人的情,一恩还一恩,欠着的恩情会扯上因果,早早还掉还是好的。

  “嗯,我今日便亲自登门道谢。”齐瑞点点头。

  云哥儿瞥了眼齐瑞,指了指敞开的房门:“行吧,那你可以出去了。”

  齐瑞:“……………”

  齐瑞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夫郎,但是云哥儿丝毫没有心软,直接把人撵了出去。

  “十天不许进房门,好好反省一下!”说完便“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下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

  齐瑞讪讪的在门口站了会,这才转身出府,直奔京城北区的一处宅院。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才是朕的灵魂

肝果然不是随随便便能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