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陈珏妥协,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我。我接过,倒出来两颗,又将瓷瓶还给了他。
“相公……”他看着我,眼里满是不情愿。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哄他:“乖,回房等我。”我牵住他的手,亲自送他出门。他没再说什么,只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风吹起他的衣袂,显得他身形单薄,我竟从中觉出了一丝落寞。是我对他太薄情么?我摇摇头,收起这矫情的想法,转身关了房门。
皇上至今昏迷不醒,这药丸他自然是咽不下。我将两颗药丸碾碎,化入水中。接着,我含了一口,俯下/身渡入他嘴中。
还未喂完,我的下腹就传来阵阵热意,阳根挺立起来。我加快速度,将药全部喂与他。
我解了他的衣衫,伸手握住他雄伟的阳/物,上下套弄着。
“爱卿,你在做什么?”这时,皇上醒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继续动作。
“解毒。”我难为情地低下头。对昏迷的人上下其手,还被人当场抓住。饶是我再厚脸皮,也觉得难堪。他拉了被子盖住下半身,不让我再碰他。
他难得醒过来,开口便是正事:“朕的玉玺藏在御书房密室中,钥匙就是你手中的玉钗。待太子回京,你将玉玺交于他。太子年轻,还请你多多提点。”
“皇上,您已服下解药,现在只需……”我顿了一下,继续道:“只需纾解欲/望,便能痊愈。”
“是么?”他轻声问我。
“是的。”我又将手伸入他被中,去找他昂扬的阳根。
“你出去!”他按住我的手,低声呵斥道。
“那谁为您解毒?”我反问他。
他将我的手从被中拉出来,转而与我交握。他看着我,眼里的光明明灭灭。
“小徐,”他不再唤我“爱卿”,反而用长辈的口吻喊我,“我不想害了你。我还未加冠就登上帝位,现如今,我实在是厌倦了……”
他也不再自称“朕”,言语间还有轻生之意。
我心中涌出一阵怒意,那我做的一切算什么?他宁愿去死也不愿碰我么?我偏偏不让他如愿!
“赵郁森!我凭什么听你的?”我直呼他姓名。随即,我挣脱了他的手,翻身上床,将他压在身下。
“徐谨行!你做什么!”他想推开我,却被我牢牢骑住。毕竟中毒太深,他这会儿还未恢复,反抗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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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撕了衣衫,用布条将他的手捆住,系在床头。我当着他的面,轻解罗裳,一丝/不挂地坐在他腿上。
他看着我赤裸的身子,眼中全是痛惜之色。
“小徐……不要这样……”他涩声道。
我没理会他,将他的阳/物掏了出来,与我的阳根凑在一起,上下撸动着它们。两根阳/物互相磨擦着,争先恐后地吐着透明的汁水。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做,陌生的感觉令我舒爽不已,我忍不住轻哼出声。他亦是得了趣,呼吸声越来越重。
“小徐,我不是皇上了,你不必如此。”他哑声劝我。
我听了他这话,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这才被解开。他明明站在万人之上,若是将我拉上龙榻,我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可他偏偏不,一直以来只将最好的捧在我面前,半句心声都不肯泄露。他这是怕我受他身份所胁迫,委曲求全。
我也终于明白我成亲前夕,他在殿中喃喃自语的心情。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在我面前却如此卑微。
“我是在与赵郁森欢好。”我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这情/欲来的汹涌,我后/穴翕张不已,渴望着有粗壮的物事填满。
我扶住他的阳根,抬起肉臀,缓缓坐下。他那处很粗,尽管我肉/穴湿软无比,却仍有被撑裂的感觉的。我咬着牙,一坐到底,让他的阳根楔入我最深处。
我发出一声喟叹,轻扭腰肢,令他的阳根肏弄着我的肉/穴。他的茎头不断顶着我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快感不断袭来,我禁不住呻吟连连。
“小徐……”他也喘了一声,“松开我。”
“我不!”我摇摇头,又将臀抬高,然后重重落下。他只能看着我用后/穴吞吐他的阳根,被迫与我一同沦陷在欲海中。
掌控性/事的感觉令我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很快,我就到了顶端,泄了出来。我后/穴不断收缩,吸/吮着他硬/挺的阳根。我趴在他身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这时,他用力挣脱了束缚,反身将我压在身下。他双手按住我的腰窝,温柔地挺动腰身,继续在我的穴内抽/插。
刚到达顶端的后/穴敏感无比,即使他动作轻柔,我仍然觉得十分刺激,不受控地流出了眼泪。他低头吻去我的泪水,下/身往我更深处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