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我的脖子,一直低声唤着我的名字。我轻轻拍他的背,将他哄睡。本来他就喝了许多酒,再加上方才折腾了一番,很快,他睡着了。

  我坐起身,欣赏了一会儿他漂亮的睡颜,便穿了衣服下了床。他性格乖张,在我面前却收起了利爪,若明早他醒来看我睡在他身侧,指不定会发生什么。说不定,有了这次就没了下次。所以,我决定离开,给他时间冷静冷静。

  我出来时已经月上中天,此时坊门早已关闭,定然是回不了家了。我朝西走,打算在客栈歇息一夜。

  “什么人?”

  我被一声怒喝吓了一跳,闻声看去,是正在巡逻的薛弋阳。这可不巧了么?我真的太喜欢薛弋阳了。他总是能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出现做正确的事。

  “徐谨行。”我自报家门。

  他提灯走到我身边,随后将灯笼提高,照亮了我的脸。他眼力极好,就着这昏暗的烛光,还能看清我被太子咬破的唇角。他伸手按住了我的唇角,我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搞得?”他皱眉问我,眼里有些不悦。

  “摔的。”我轻描淡写道。

  “那谨谨可真是太不小心了。”他嗤笑一声,显然不信。下一刻,他一把抱起了我。

  “你做什么?”我在他怀里挣扎,厉声问道。

  “你不会走路,那我来抱你。”他冷声回道。

  凑着月光,我看见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搂紧了我,大步往东走。

  我挣脱不了,只能拽住他的衣襟,开口问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谨谨,你都是要成亲的人了,就不要眠花醉柳了吧?”他第一次用这种讽刺的语气跟我说话,想来是气得不轻。我没接茬,只默然不语。

  他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带我来到了金吾卫的营帐。

  他将我放在榻上,起身点燃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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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帐里灯火通明,他这回看的更清楚了,一眼就瞧见了我脖子上的牙印。他伸手抚摸我的颈侧,咬牙切齿道:“谁咬的?”

  我露出难堪的表情,默不作声。他用力撕开了我的衣服,只见我上身全是点点红痕,茱萸也被人咬得肿胀挺立。我连忙侧身掩住身子,不让他看。

  “谨谨,这是谁干的?”他眼神冰冷,如一把淬毒的刀。

  我冷漠地看着他,没说一句话。

  “没想到你竟肯承欢人下!”他拉过我,薄唇凑了上来。我自是扭头抗拒,这动作惹怒了他,他按住我的后脑,狠狠地吻下去。他的舌在我口腔里攻城略地,掠过我的每一寸软肉。我被迫张开嘴,承受着他的入侵。

  他边吻我边脱了我的裤子,手一路向下握住我的玉茎。方才,和太子云/雨时,我并没有尽兴。这会儿,在他的刺激下,我的玉茎又站立起来。

  我的后/穴还含着太子的精水,在他一番折腾下,流了出来。他低头看我泥泞不堪的下/身,目眦欲裂。

  我用力推开了他,往后挪了挪。他往前逼近我,呼吸喷在我脸上:“既然别人可以,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含住了我的茱萸,用力吸/吮起来。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股间,要将太子留在我体内的精水抠挖出来。

  我吞下呻吟声,冷声喝道:“薛弋阳!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继续舔弄我胸前的肉粒,手上的动作不停。

  毕竟太子没给我做好扩张,我的穴壁被他撑裂。薛弋阳的动作不轻,很快,他的手指带出了血丝。

  “薛弋阳……”我一向平和的声音不稳了,“我疼……”

  这时,他听见了我的哀声,停下动作,抬头看我的脸。见我面露痛苦之色,便抽出了手指,不再弄我。

  “谁强迫你的?”他举起带血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摇摇头,目光里透着一丝委屈。

  “告诉我。”他抱住我,“我去收拾他。”

  “薛弋阳,我想洗洗身子,很脏……”我放低声音,疲惫道。

  “你不脏。”他轻轻吻了吻我的唇瓣,柔声安慰我。

  “营中没有热水,我给你弄出来,免得害了病。”他伸手探入我穴内,这次动作轻柔了不少。我靠在他怀里,看他的手指在我体内进进出出,看他坚毅的脸庞露出怜惜之色。

  明明先前还怒不可遏,这会儿,他却对我心疼不已。在他怀里,我第一次没有去想和男人被翻红浪的事。

  此刻,我只想好好感受这短暂的温情。

  —

  当事人太子弟弟:我很后悔,总之,就是非常后悔。

  回答大家疑惑的两个问题:

  1.太子强迫过农夫吗?

  太子弟弟这车技,哈哈,肯定是初次。他是被谨行刺激,又喝了酒,才会发疯的。

  2.主角们行鱼水之欢剧情会回溯吗?

  不会,那个全是谨行做的梦。从电子音响起那一刻,就是他在做梦。因为他怎么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的攻怎么都不肯和他睡。所以,潜意识里以为剧情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