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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顾君赫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她有些慌了。
内心深处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想着，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不少，指尖有些发白，顾君赫注意到了，还以为她是在害羞。
到了新江公寓，车子停了。
可楚离的心脏不停的跳跃，越来越快，楚离的手指微微蜷缩一下，似是在紧张，似是在后悔。
管他呢！
既然决定了，那就做。
顾君赫坐在车内，不明所以，问：“怎么了？不下车嘛？”顾君赫见楚离的表情不停的变化，在心里疑惑一下。
“下车……”楚离淡淡道，要是仔细发现，语气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我……我们进屋吧。”
“好。”顾君赫注意到了，但是目光没有变。
顾君赫紧跟在楚离的身后，现在顾君赫才发现楚离不是在害羞，脑中不住的思索。
楚离的身子很僵硬，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而僵硬。
开门，换拖鞋，两个人的动作保持一致，相当有默契。
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断的升华变质。
在这一天发生的无数的事，结婚，秋原堂这个隐患去除。
可真的是「业务繁忙」，楚离忍不住吐槽一下。
楚离微微撩了一下头发丝。
美目看向顾君赫，让顾君赫不住的紧张。
一秒、两秒、三秒……
顾君赫终于忍不住问：“你看我……做……做什么？”
要是想要责怪他，趁早啊，别这么像是头上悬着一把剑。
“那个……”楚离迟疑的开口，似是在不好意思，但顾君赫以为她要兴师问罪。
顾君赫心里咯噔一下，干巴巴问：“哪个？”
“新婚之夜。”楚离开了口，直白的望向顾君赫。
既然开了一个小口子，那么接下来说的都很顺畅。
“好。”顾君赫直接了当道。
“你胳膊……”楚离迟疑的望向伤口。
“没事，我身体素质很好。”顾君赫忙道，又矜持的抿平嘴角。
眼底的期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可惜楚离没有抬头望，僵硬的站起来，走进顾君赫的房间。
身后的顾君赫都要咧嘴笑了，狂喜之色闪过双眼，房间里的那个没有白买。
走到这里，楚离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说实话，她有些期待。
接下来「两个人背起了诗」。
好长的诗，背了好久好久。
真的好久，久到楚离崩溃，还不能打顾君赫。
谁让顾君赫现在还是个伤号。
然后，楚离发现顾君赫偷刷她的卡，买TT。
楚离咬牙切齿，却没有丝毫办法。
原本楚离只是打算假戏真做试探一下的，一下子脑子上头了。
现在她想，顾君赫大约真的喜欢她。
——
反正都是成年人了，楚离最后一次在心里说服自己。
还有那一份藏在内心深处不易察觉的期待，楚离下意识的否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对顾君赫的感情早已变质。
当然，这个过程是愉悦的。
她怀疑自己会死过去。
楚离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意识随着时间昏沉下去。
顾君赫拖住楚离，不让楚离更加难受。
当真是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