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红润的唇微勾,笑容有些冷又带着些妖异,但却极美极艳。

  帝印把持不住的神智清醒了些,猛然察觉到不对之处,然而下一瞬,少年一条修长的腿曲起,坚硬的膝盖顶在男人柔软的腹部。

  帝印因那股难以忍受、突如其来的疼痛,脸色微变,弓着身子,他抓着少年的手紧了紧。

  男人动作一顿,神色猛然一冷,周身气息有些危险,他压制性地出手,少年身形看似单薄,腰肢纤细,若一只漂亮的瓷娃娃一般,毫无威胁之力,可那具身躯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两人贴着过了几招,力量相融,白羽皱着眉头,嫌恶地收了手,也不见他怎么动作,轻而易举地化解了男人的压制,反而制住了他的身体。

  “啪啪”,清脆的两声响起。

  少年挥了两巴掌上去,那张与他有五分相似俊美的脸被打偏过去!

  白羽抿着唇,单纯的打脸完全无法消掉他心中的怒气。

  这张鬼畜的脸完全打不够!

  到底是怎样的不要脸才让他如此心安理得的鬼畜!

  “父亲?师父?”白羽冷声道,少年精致的容颜上满是嘲讽,他迅速地出手,黑色的影子一闪,一柄漆黑无光的匕首被送进了男人弓着的腹部。

  “所谓的惩罚与教训不过是为满足你的私欲!”白羽目光寒凉地睨着那个男人,捅肾毫不手软,“你想上我,何必找那么多道貌岸然的理由!虚伪!”

  可笑的是他忘记了一切,仍然在潜意识中被师父这两个字所牵绊,仿佛烙印在灵魂上,如同魔咒一般,自划牢笼困住自己,不愿违背,只因为他是师父。

  曾经那个男人就是他的天,全心全意地信任与依赖,满心孺慕与敬仰,他只得到一个身处棋局,伤痕累累、凄惨死去的结果。

  那一次他以那般惨烈的方式死去,不过是为了成全那个被他当作父亲,同时也当作师父的男人。

  在帝夜掳走他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明白了自己身为他们两人之间棋子的身份,从那时起他就没想活下来,以命重创帝夜,为那个男人削弱对手的力量,同时也把这条命送给帝夜,以命换命。

  他将身体留给那个男人只为保全自己最后的尊严与骄傲,至少这是他的选择与解脱,不用面对身为鼎炉的耻辱。

  他的师父会成为唯一的神界帝王,他不会再需要踏脚石与绊脚石,更不需要有威胁之人。

  身为凤凰的白羽是骄傲的,如同那种美丽生物的外形,那种刻骨的高傲容不得他低头与卑贱,他不能允许自己沦到那种阶下囚与贱奴的地步。

  他选择了死亡与解脱,哪怕抛弃高贵的神衹身份。

  他成全了帝印,同时也成全了帝夜。

  帝夜说想与他永远在一起,那个曾经总是被雷劈,在身后唤他哥哥,和他一起长大的朔夜,他也成全了他。

  白羽在与帝夜在夜之领域交战时,本就没打算活下来的他做了些手脚,抽走了他一缕微弱到可忽略不计的神魂。

  若是没有那些复杂的利益关系摆在面前,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单纯的多,朔夜和他一样没有亲生父母,但他会给他一个平凡但温暖的家庭,他会是他的哥哥。

  就算他的师父得到他的身体拥有凌驾于一切神衹之上的力量,登上神界唯一的帝位将作为亲弟弟永生不灭的帝夜斩于手下,但帝夜依然会在他身边活着。

  只是他的神魂隔断了一切与神界的联系,但因受伤太重,卷着那缕微不足道的神魂隐匿在他找到的那个如尘埃般渺小、微弱的世界中浑浑噩噩,出了些状况,导致那缕神魂附到女胎中,弟弟变成了妹妹,朔夜变成了白怜。

  而现在,白羽只觉得自己太天真,也太心软,这一次他谁也不想成全!他只想让那些欺骗他的人付出代价,他从来都不是任人欺凌不还手的!

  白羽喘着粗气,红着眼睛冷漠地盯着那个被他压制的男人,愤怒让他全身紧绷,仿若一柄出鞘的剑。

  “小羽!”帝印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他严厉地喝了一声,“你就这样对师父的!翅膀果然是硬了!是要欺师灭祖吗?”

  “用这样一张和我相似的脸,做鬼畜、恶心事情的你,是如何说出这种一本正经的话的!不觉得羞耻吗?”白羽眉梢微蹙,眼角微扬,厌恶地道。

  雪色的羽衣在他身上凝聚成型,将那具完美无瑕、精致修长的身躯遮掩起来。

  白羽手上动作极快,以绝对神力的压制将那个仍然以严师自居鬼畜又恶劣的男人给暴揍了一顿,又把人翻过来,对着屁股踩了几脚,让他打他屁股,占他便宜!

  趴在地上被他亲手养大的孩子猛揍的帝印闷哼几声,艰难地出声道:“小羽果然是不认我这个师父了!”

  听到师父二字白羽就来气,这两个字简直就是他的牢笼!

  白羽捞起袖子将人揍成一条死狗后,盯着那张看不出来容貌的脸,哼了一声,拖着人再次去了乱葬岗,两个分身在一起多寂寞,不如再来一个全部凑齐了!

  盖着雪花的大坟包微颤,摇摇晃晃的,无数雪花从坟包上滚落,地底下像是在进行不和谐的运动似的。

  白羽嗤笑了一声,坟包下的动作似乎消停了,没有在颤,以及发出沉闷的声音。

  “战况挺激烈的!”白羽挥袖扬起上面冻住的冰雪,在坑底看到了两个有两根丁丁互相压着的光溜溜,还挂彩更严重,基本看不出来有完好地方的男人,他饶有兴趣地问道:“自攻自受这么爽吗?谁攻谁受?”

  两人闻言,瞬间互相嫌弃地松开对对方的压制和扭打,辣鸡系统帝印急切地解释道:“宝贝,你要相信我们是纯洁的,只是在打架,他要抢你给我穿在身上的衣服!”

  白羽的目光扫过两人中间的那几件赤色的衣衫,身上挂着黑色布料的墨淡像一只疯狂的野兽,他不顾身体上的疼痛与无力又扑了过去,病态地道:“哥哥,你的东西都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碰!”

  白羽看着又扭打在一起的两人糟心的不行,他手上拖着的男人愤怒至极,对着自己的分身骂道:“该死的孽畜!”

  “你的师父只有我一人,那两个多余的东西都不该存在!”帝印冲他身旁的少年坚定地道。

  白羽被他打的几乎半身不遂的人爬着栽进大坑里面,加入了那两人抢衣服的战局,下手一个比一个狠!更糟心了,简直就是神经病!

  然后他将三个人一起揍了一顿,世界终于安静了,神经病们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白羽很满意,拍了拍手,身形飘逸地跃上坑沿,扬着下巴冷声道:“既然那么喜欢鬼畜和重口味,试试自攻自受的3p吧,变态!”

  横七竖八被垒在一起躺在坑底的三个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少年把他们埋了,用冰雪埋的结结实实的!

  “好好在乱葬岗享受吧!等你们坟头草十米高了我再来看你们!”白羽冷漠地扔下这句话,看了一眼被自己堆起来十分结实、坚硬一根草也不会长的坟头,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衣少年走出神弃之地,神色冷漠,有如冰封,洁白的十叶雪花随着他的走动,在天地之间落下,空茫而悲戚,情绪是会影响神力的。

  一身形狼狈的人跌跌撞撞地跑来,他因为兴奋双颊通红,“哥哥,你心里是有我的!我知道,不然你在逃离帝印时不会把我带在身边!”

  “那又如何?”白羽面无表情地道,白怜,他在那个世界的妹妹死了,以至于那缕微不足道的神魂回到了帝夜的体内,他是完整的帝夜。

  “之前是我不好,哥哥就原谅我吧!我做错事情,哥哥不都是会原谅我吗?”帝夜完全接受到那将近二十年的记忆。

  虽然变成了一个女孩子,但他有疼爱他的亲生父母,还有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被那个少年温柔地宠爱着,从小到大有求必应,那时他最大的梦想便是嫁给哥哥,这一切都是那个少年给他的惊喜。

  他的小羽,他的哥哥看似狠心、冷漠、偏心,他不甘心过,但知道真相的他才知道那个少年内心是极为柔软的,他以高傲与冷漠伪装着自己,只因为他高贵的灵魂不容许他向别人脆弱。

  “我在家里做错了事情,每次不都是哥哥帮我顶包的吗?”帝夜勾了勾嘴角,他想起那段极为短暂但却幸福的记忆,那张脸被少年方才打的像调色盘一样,笑起来极为怪异,像孩子一般撒娇道:“我知道哥哥最好了,再原谅我这一次吧,和我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任再强大的内心,再经过一次次无止境的背叛与欺骗后,都做不到无动于衷。

  白羽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里面没有一丝情绪,笑容冷漠疏离,“我为什么要不断原谅你呢?对我有好处吗?”

  帝夜哑口无言,半晌干巴巴地道:“哥哥,你不是喜欢我吗?”

  “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喜欢你!”白羽冷笑道,有的人只是把你的好当成理所应当的习惯,而他却是一条不动声色的毒蛇。

  白羽把人揍成一条死狗,拖着人去了海边。

  少年白皙的手指微张,一条金色的法则之线从他手上扯开,他把被他掏了两个肾又被揍成死狗一样的男人绑在巨石上,沉了海。

  做完这一切,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体内拥有汹涌澎拜抬抬手指就能灭掉万千世界的力量,但白羽却觉的是那样的无力,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

  广袤灰暗的虚妄之地中漂浮着一片浮冰,其上盖满厚实的冰雪,一只毛绒绒白色的小东西撅着屁股,将自己脑袋埋在雪中,软乎乎的小翅膀捂在顶着呆毛的脑袋上。

  心情阴郁的白羽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戳了几下,扭了扭屁股,烦躁地道:“别戳我,烦着呢!啾!”

  他抬起埋着的脑袋转身一翅膀挥了过去,但动作却僵硬在原地,黑溜溜的眸子中满是复杂和受伤,还有些怯意,但很快只剩下冷漠与倔强,扬着脑袋瞪着那个蹲在雪地上的白衣男人。

  总算不神经病三合一的男人,和他记忆中一样的容颜,面庞冷硬,眉梢眼角竟是冰冷无情之色,冷淡的金色眸子让人无法逼视,薄唇紧抿,整个人一副不怒而威的模样,除了那一头银色的头发有些许区别。

  但白羽很肯定,这绝对不是辣鸡系统,而是那个站在神界顶端的帝神陛下,他曾经敬重、孺慕、信赖、依恋的师父。

  那具强健的身躯中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让人看一眼感到的是无尽的威慑与压力,至高无上,不容违逆!

  就算他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白羽也不愿认输,更不愿示弱与低头,那样会让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这么多年小羽依然还像孩子一样,习惯没有改变,一不高兴就自己一个人变成幼崽的样子,撅着屁股用翅膀捂着脑袋!”帝印无奈地道,墨眸幽深,但却极为柔和地盯着那个小家伙。

  小时候被他打了屁股或挨了训,一不开心就撅屁股捂脑袋,他的小羽长大些后会爱美了,不愿让别人看到他那可爱的幼崽本体,但不开心撅屁股的习惯没变,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撅。

  “关你什么事!啾!”白羽不服气地道,就算前面将他师父捅了肾还海揍了几顿,扔了乱葬岗,并埋了,但他依然硬气,他想要维持最后的尊严与骄傲。

  最糟糕的事情他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横竖不过一死,再怎样他都无所谓了,会许真正的死亡会带给他真正的解脱。

  白羽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没有丝毫神气的模样,直接化为人形,扬着下巴,十分硬气的样子。

  帝印笑了,小家伙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傲娇至极,像在说着,赶快来给本王顺毛!

  “你笑什么?”白羽皱了皱眉头,不满地道。

  帝印收敛了笑容,用清冷的声音温柔地道:“为师在坟头上种了草,有十米高,还种了树和花,估计有三十米高吧,但你失约没来,为师便亲自来找你了!”

  “……”白羽愣住了,心情微妙,种草种花种树太犯规了吧,以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确实能办到在他绝对寸草不生的雪地上种出来。

  “小羽更加可爱了,让为师怎能不爱呢!”帝印亲昵地拉过少年,唇角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吹散了男人面容上的冷硬。

  白羽挣扎着避开男人,却发现不是他对手的自己办不到,冷漠地道:“帝夜也经常说爱我!”

  帝印眸中极快地闪过一抹冷厉,但很快恢复方才温柔的神态,“为师不喜欢听到小羽口中有其他男人的名字,尤其是为师弟弟的,小羽明白吗?”

  白羽也来了脾气,他讨厌被这个男人掌控,像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事实也是如此,从他出生到死亡,哪怕他放下一切仍然还不放过,他生气地道:“你凭什么管我,我现在就去找帝夜!”

  帝印当即变了脸色,温柔完全不在,仿若被触碰到了那片逆鳞,怒不可遏地道:“小羽现在还想着逃离为师身边吗?还要去找帝夜!”

  他笑了笑,笑的阴沉,危险至极,“看来为师就是对你太纵容了,才导致你有这个危险的想法,从今以后你别想再逃一步!”

  白羽心脏猛地跳了几下,察觉到危险的来临,他本能地后退几步,却被血色的藤蔓扯住了脚腕,并顺着小腿往上攀爬。

  如今的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少年,这根本不是什么什么血魂,而是那个男人将自己的血抽离出来弄出的东西,细思极恐!

  被血藤缠起来的白羽愤怒地控诉道:“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帝印不以为怵,反而饶有兴致,轻挑地抬起少年精致的下巴,优雅地笑道:“没错,为师是衣冠禽兽,小羽不是吗?只是为师是兽,小羽是禽,不天生一对吗?”

  白羽哑口无言,他和那男人的原形都是禽兽!

  血藤在他身上作乱,撩起灵魂深处的渴望与战栗感,白羽心知是因为那个该死功法的缘故,他的存在本就是为这个男人采补的。

  白羽气的红了眼睛,至少善于伪装的帝夜不会像他这样变态,口不择言地道:“帝夜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变态,帝夜比你好多了,非要禽兽的话,我一定会选他,你只让我恶心!”

  “恶心吗?那让为师对你做一些更变态也更恶心的事情吧!”男人墨色的眸子里尽是疯狂的怒意,他再也不能忍受他从他身边逃离,更别说是投入别人的怀抱。

  男人粗鲁地扯掉少年身上的衣衫,用极快也极为娴熟的动作将少年拨的光光的,将自己的衣衫用力量直接震破,他一口咬在了少年脆弱的脖颈上,像是一头愤怒与饥饿的雄狮,不肯让自己口中的猎物有丝毫逃离机会。

  炙什么热、坚什么挺的那个啥危险地抵在少年小什么腹上,蹭了几下,果断地壮大了些许,刮擦着少年娇嫩的肌肤,男人的大手揉捏着那雪白、挺翘的那啥。

  白羽被血藤束缚地难以动弹,就像躺在砧板上的一条鱼,两人肌肤相贴都会窜起电流,更别说男人的亲吻与碰触,就连脖颈上被咬破的地方除却疼痛外还泛起些不一样的感觉。

  男人一把将少年按在雪地上,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挤进其中,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在压抑和忍耐着什么,声音低沉而沙哑,“果然就应该让你肚子里怀上为师的孩子,看你还往哪跑!”

  白羽是真的怕了,也真的慌了,他师父似乎要动真格,真刀实枪地跟他干一场!

  一想起之前那个全是小白啾的噩梦,白羽冷汗都要下来了,他仅剩的尊严不愿被人糟践,像一个什么一样张开双腿被人那个啥,还是被一个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

  “父亲。”白羽怂了,软化了态度,唤了一声,想平复一下那个男人疯狂的情绪,暂时稳住他,面前这个男人在神界时确实是把他当徒弟和儿子来养,没有任何越矩之处,除了在他知道真相之后。

  父亲二字表明了他们二人的身份,白羽觉得以那个男人禁欲自制的性子应该会放开他才对。

  白羽打算地很好,主动放松身体,想让那个男人卸下防备,然而——

  “再唤一声!”帝印动作顿住了,眸色幽深至极,高深莫测。

  白羽见有戏,又唤了一句,“父亲!”

  男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淌了下来,滴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他忍到了极致,嗓音沙哑至极,“小羽唤的为师更兴奋了怎么办?”

帝印没有任何怜惜地撞进了少年的后穴。

其中一根直接撞进那张紧闭着的菊穴,因为太过紧致未曾被开发过的缘故,帝印也不好受,并未整根进去,只进去了三分之一。

帝印未有动作,虽然这样没有前戏的莽撞进入让两人都不舒服,但他现在不可能出去,他压住了少年的挣扎与乱动,想让两个人都适应一下。

少年倔强地微咬着唇,疼痛让他那双潋滟的眸子水朦朦的,眼眶发红,仿若下一刻那晶亮的液体就要淌出来。

白羽感觉自己的菊花仿佛被一根狼牙棒捅了,又像一把刀要把他整个人劈成两半。

“你出去!禽兽!”

少年的音色不复清亮,带着浓浓的哭音以及羞愤,男人眸中的金色越发浓郁,如光源一般,带着野性以及侵略性的目光凝在那具精致、无暇的胴体之上。

“禽兽,更禽兽的事情为师还没做呢!”帝印哂笑一声,那紧致的地方太过销魂,他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压抑着没有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终究还是舍不得那个小家伙疼。

少年雾蒙蒙的眼睛倔强地瞪着那个男人,吸了吸鼻子。

帝印拍了拍少年那挺翘的臀部,觉得手感极好,又毫无顾忌地揉捏了几下。

“把身体放松,让为师直接进去!”帝印淡淡地道,语气微转,勾唇轻笑,“若是你想要为师自己来,也行!”

屁股被当馒头揉捏的白羽瞪着那个变态,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止没有放松,反而夹紧了屁股,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帝印温柔地抚上少年姝丽的容颜,在其唇上亲了一口,并未深入,如恋人一般旖旎、多情。

但他出口的话令他身下的少年抿紧了唇,绷紧了身体。

男人像是知道少年在想什么似的,“不准变成幼崽形态,否则为师也照做不误!不要挑战为师的变态程度!”

“……”被男人猜中在想什么的白羽惊呆了,他只是想到上次被戳了屁股,变成幼崽那个男人就萎下来了而已,宁愿拼着菊花流血几天合不拢什么的,也要一试!

但是他没想到那个男人的变态程度在刷新他的下限。

“小羽还不知道吧,你那撅着的毛绒绒小屁股,为师早就想试一试了!”男人跃跃欲试道。

白羽简直不敢想象,幼崽小白啾被像烤串一样窜在两根丁丁上进进出出,总觉得会被这种节操丧尽、羞耻至极的方法杀掉,煎制丧心病狂!

他拒绝这种尊严丧尽的死法,白羽偃旗息鼓地打消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艳丽的血藤缠绕在少年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色气满满,极为妖冶,充斥着一种堕落的诱惑。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少年肌肤上轻轻抚摸,金色的眸子中尽是迷恋。

晶莹剔透的血色藤蔓松开了对少年的桎梏,男人饶有兴致地盯着少年身体在自己触碰下有趣的反应。

美丽的身体被打开,白皙的肌肤泛着情欲的潮红,隐忍着轻咬着唇瓣,防止自己放出羞耻地呻吟。

最漂亮的是那根无人抚慰被半软着挺翘起来的小东西,修长的玉柱因充血红了许多,越发诱人,如少年一般。

帝印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少年平坦小腹下滑,炙热的大掌握住了那根秀气的性器,搓弄了几下。

白羽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那玩意比起自己摆弄舒服了许多,更别说是一个鬼畜老司机弄的活,巨大的快感从尾椎骨蹿起。

身体的反应是瞒不了人的,同样作为男人的白羽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未经人事的少年经不起男人富有技巧性的摆弄,没几下,便完全硬了起来,整个充血挺立着,捏上去硬硬的,手感极好。

“真是个傲娇的孩子,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如此诚实,非要为师将你伺候舒服才行!”帝印调笑道,手上的动作没停,“小小羽真漂亮,好想一口吃下去!”

男人似乎有了新的性质,目光凝在少年昂扬的性器上,手指刮弄着那物的顶端,从马眼往里扣弄,像是要将其研究个透彻一般。

“别弄了!”白羽羞耻到极点,他觉得他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明明是愤怒的话却在被情欲困扰的少年说来若情人之间的调情一般,潜在意思就是继续,别停,再猛烈点!

男人手指刮了少年性器顶端溢出的透明清液,送到自己嘴边,伸出红艳艳的社额头,若往常吃花瓣一般自然,情色地道:“真甜,还想要更多,小羽给吗?”

菊花还疼,被卡着一个丁丁大头的白羽呆愣愣地盯着那个看上去极为性感的男人,他咽了咽口水。

他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男人的丁丁像是有毒一般,以及男人给他修炼的功法,就连菊花中的疼痛也慢慢泛起痒痒的感觉,有种来自灵魂的空虚与渴求在身体中叫嚣。

说身体不想要没感觉绝对是骗人的,那股被点起的空虚能够让他将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求欢都忘记,两人的肉体互相吸引,他也有些把持不住,白羽很不想承认。

白羽难堪地偏过头去,他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与其痛苦着,不如好好享受。

白羽咬了咬牙,菊花被带倒刺的丁丁捅进去了就拔出来,与其被那个男人疼痛地羞辱与折磨,不如好好享受得了。

反正那个男人要的不过是肉体的交合,等这一次他达到采补的目的软掉后,丁丁才能拔出来,他方有机会跑掉,他们二人不再没有任何关系!

男人手法老道地在前端猛地一捏,白羽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音,差点射出来,却被男人恶劣地堵住了前端。

“小羽这么快可不行,为师还没舒服呢!”帝印恶劣地道。

被说快的白羽羞耻地不行,男人快代表早泄,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这具本来的身体根本就没有自渎过,经受不住这样的搓弄。

方才那个念头在他心中越发坚定,白羽抬起自己被分开的双腿环上男人腰间,主动抬起臀部,使这样的姿势更容易被完全进入。

他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让自己放松。

少年的主动让帝印极为欣喜,比将他的亲弟弟帝夜踩在脚下还要兴奋,金色的眸子若绚丽的圣光。

男人喜不自禁,嗓音沙哑地温柔询问道:“小羽,为师可以进去吗?”

白羽垂着眼帘微微点了点头,不想去看那个男人,小声地道:“就一次。”

“好!屁股再撅高点!双腿盘紧点!”男人嗓音低哑。

白羽有些为难,却仍然按照男人的话抬起了自己的臀部,因为动作的缘故,男人进去了三分之一的雄伟巨物上的凸起在内壁上刮擦磨蹭着,带起奇怪的感觉。

白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两人私密的地方亲密地相连,赤裸相贴,能听到彼此加快的心跳与粗重的呼吸,本着就一次,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坚持完了就好,红着脸道:“直接进去吧!”

虽然打着惩罚的念头,但到底舍不得,毕竟是第一次,本来是打算慢些的。

但少年的这句话却像火上浇油,邪火猛地一蹿,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统统见鬼去了,他像一个不知轻重,只凭本能的毛头小伙子一样,抬着少年白嫩嫩的屁股,挺身撞了进去,直捣黄龙,没给少年适应的时间,快速地抽动起来。

自作自受的白羽被捅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一根狼牙棒直接捅进屁股里除了疼还是只有疼,根本就没享受到,连他前面都萎掉了。

少年的眼泪让帝印停止了冲撞的动作,小家伙疼他心更疼,怜惜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将泪水舔干净,不悦地道:“叫你撩拨为师,到时候吃苦头还是你,在床上都不老实!”

白羽不服气地想反驳,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到底是怎样说出这种话的,还没出口就被堵住了嘴。

男人停下了身下的动作,细致地吻着少年,手指拨弄着少年那根软下去修长性器。

白羽大口地喘着气,男人埋首在他胸前啃咬,脑中被快感所占据,浑浑噩噩的,嘴里呻吟着,还想要更多,本能地挺着胸膛。

仅仅是这样,身体极度不满足,而两人相接的菊穴中被填的满满的,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刚开始还不觉得,只觉得疼,但逐渐被又酥又痒的感觉所替代,极为难耐,痒到了心尖上,又像连灵魂都被那种又痒又酥软的感觉所影响,烦躁不安。

“动一动。”白羽小声地道,完全忍不了的他豁出去了,早点做完早点了事。

“什么?”男人疑惑地问道,像是没听清。

白羽红着脸,自暴自弃地道,“动一动!”

男人笑出了声音,完全被取悦。

白羽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气愤地瞪着那个恶劣的男人。

但他来不及生气,便被灭顶的快感占据脑海,炙热硬烫的巨大性器在他体内涨涨的,不只填满了肉体,似乎连灵魂都有着满足感。

凹凸不平的倒刺快速摩擦着柔软、湿热的内壁,引起肠壁的痉挛和收缩,那柄破开身体的利刃却越冲越勇,越发坚硬、灼热。

直到被顶到一个地方,白羽“啊”的惊叫出声,一股电流从尾椎骨蹿到头顶,快感如汪洋般要将他吞没。

帝印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与笑意,他顿了一下,朝少年那一点埋头努力耕耘,一开始只是为了让少年适应,加快了冲撞的速度。

白羽觉得自己像是砂糖上将要渴死的鱼,灭顶的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又像海中的浪花,一次次被送上顶峰,灵魂都要被撞出来。

他们确实是最契合的,能将本来的快感与愉悦放大数倍。

少年嘴中发出甜腻、惑人的声音,比天籁之音更为悦耳,他像是突然惊醒似的,脸颊上的红更为艳丽了许多,猛然停止吟唱,隐忍地咬着牙抿着唇。

“叫出来,为师想听!”男人温柔地哄道。

“这就不用了吧!”白羽不愿,像个荡妇一样叫床真是太羞耻了。

帝印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低下头吻上了少年的唇,身下的动作不慢反快,少年在情欲中意乱情迷。

对于雄性来说,巨大的自豪感与充实感油然而生,少年本来盘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划了下来,男人舔了舔少年唇边暧昧的银丝,将其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冲撞,卖力地干了起来。

帝印掌握着节奏,九浅一深,在少年每次快要达到高潮射精时故意停下来,吊的少年不上不下的。

白羽自己伸手去抚慰自己的前端,却被一只大手拍开,两根血色藤蔓无声无息地爬出来,将他的双手吊在半空中,无法自食其力。

帝印凝着少年欲求不满难耐的身体,被极大的取悦了,却依然恶劣地磨着少年,比少年更熟悉他的身体。

“让我射!”再又一次在巅峰时堪堪停住,被这样吊着不上不下难以忍受,白羽被欲望折磨地都要哭出来了,抛弃了羞耻恳求道。

帝印唇角微勾,他额头上的汗水滴到了少年绯红的脸颊上,他嗓音充满着情欲的沙哑,“求我!”

“求你!”白羽顾不得什么,脑子被邪火烧的昏昏沉沉的,未经情事的身体只想攀爬那未知的高峰。

“我是谁?”男人停下了下身冲撞的动作,用自己的孽根顶部轻轻碾磨着那一点。

“师父。”白羽唤了一声。

“不要停!”帝印命令道。

“师父!”

“现在就知道叫师父了!”帝印微微叹了口气。

“师父。”

小家伙可怜兮兮的,但帝印却想确认与要的更多,他思绪一转,“叫父亲!”

“父亲。”陷入情欲迷乱中的少年老实地道。

一种背德与乱伦的禁忌感觉生起,让人越发兴奋、血脉喷张,帝印声音低沉而沙哑,抑制住将少年艹哭的欲望,底下那物因兴奋又跳的大了几分,另一根性器没有埋入少年那又紧又热的菊穴硬到发疼,在那臀缝出处蹭了蹭。

他问道:“是谁在操你!”

少年难以忍受,自己动了动屁股,帝印嗤笑一声,他将少年的胯部按住,“小羽可不能这么犯规,快说,是谁在操你!”

“父亲。”少年软着声音唤了一声。

“到底是父亲还是师父?”帝印喘着粗气问道。

“师父。”少年似乎被情热折磨得有些神智不清,又改了口,“师父。”

“求为师操你!”

“求你操我!”少年用带着哭音的声音道,胯部被男人的大手桎梏着,动不了分毫,他扯了扯被吊在半空中的双手,挣扎着。

“别急,让为师帮你射出来!”帝印不再忍耐,迅速抽动起来,全力冲刺,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少年那凸起的一点上。

男人的冲撞每一下都仿若顶在灵魂深处,白羽整个人徜徉在愉悦的快感的海洋中!

身下是洁白的雪地,贴着背脊光滑至极,身上是那个男人炙热道足以融化一切的身躯,夹在两种极端温度中的他,在快感的刺激下感官被放大无数倍,被刺激的身体越发难耐。

少年漂亮、白皙的身体上染上了情欲的潮红,一层晶亮的薄汗覆在上面,煞是好看。

少年的身体还未经过情事,反应极是生涩,但也极为真诚。

他潋滟的眸子染上了旖旎的神色,眼角发红,嘴唇轻张,低低恳求着。

皓白的双腕被血色的藤蔓束缚着,悬在半空中,呈现一种迷乱堕落的风情,平日里哪能看到!

这个人现在张着双腿躺在他身下,这等艳丽的风情尽收眼底,因他的拥抱而愉悦,因他的冲撞而动情。

少年既青涩又妖冶地沉浸在情事中的风情让帝印心脏狠狠震了一下,一个剧烈地挺身,将他埋在少年体内的孽根全根没入,大力地顶在那凸起的一点上。

脑内的兴奋与快感像是爆炸了,白羽被那个男人送上了巅峰,前端的精液欲要喷薄而出。

但却被那个男人恶意地捏住了性器,处在不清醒状态下的白羽要被这种总是被打断的感觉折磨疯了。

“让我射出来!”少年用带着哭音充满情欲的声音恳求道。

帝印怜惜地吻了吻少年的唇,“别急,待会就让你舒服!”

男人话落,并未松开捏着少年那充血的硬挺性器,他摸出一只精致的小瓶,从少年欲望的前端套了上去。

帝印做完这一切后,再次挺身撞了进去,刺激少年凸起的兴奋点。

“啊!”少年秀气挺翘的前端一泄如注,由于是第一次的缘故,精液的质地并不浓稠,略有些稀薄,颜色淡淡的,有些透明,尽数灌入精致的小瓶中。

像是为少年量身定制似的,刚好合适,能够将那液体完全吸纳,一点都不会洒出。

“毕竟是小羽的第一次,怎么能够浪费!”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极为兴奋地道。

白羽没听清帝印说了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思考不了太多,感官被释放的快感所占据。

他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种舒服的感觉难以用言语形容。

少年潋滟的眸子失神着,每一根发丝都仿若过了电,就连脚趾尖都绷直了。

后方绞着他肉柱的嫩穴在极致的快感下急剧收缩,痉挛着,咬他紧紧的,还一压一压地吸着。

帝印呼吸猛地急促,闷哼一声,这个小妖精把他给咬射了!

在前端的精液快要泄完时,菊穴内被注入了一股滚烫的热流,像是要将他的灵魂烫出来一般。

白羽整个人都哆嗦着,那样的热度让他的灵魂都在震颤。

疏解过后,整个人都发软,懒洋洋的,菊花里面卡着的那个巨大的玩意在停止射精后也疲软了下来。

白羽的神智逐渐从贤者时间中回归,情事的余韵仍未褪去,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样不知廉耻的人是谁!他居然被那个男人只用后面的前列腺便达到了高潮!

但不得不说,被人做出来和自己用手撸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爽度根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帝印郑重地将装着少年初精的小瓶用塞子塞好,隔着瓶子亲吻了一下,夸道:“小羽真棒!”

心情愉悦的他松开了缠在少年手腕上的血藤。

从贤者时间中刚出来猛听到这样话的白羽在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后,又羞又囧,那个男人怎么爱收集这种东西,变态!

“既然是我的,还给我!”白羽没给帝印好脸色看,刚才说好了他们打一炮就散,反正炮都打完了。

“连你都是为师的,你身上的东西自然是为师的!”男人霸道地道。

白羽猛然想起来小时候,被揍屁股还不给饭吃,乖乖认错的时候。

菊花里面那条巨龙苏醒的动作惊醒了白羽,他止住了那些有的没的想法。

冷着脸凝着那个男人去,寒声道:“出去!说了只此一次!”

男人金色的眸子幽深至极,难以让人看出情绪,小家伙自己舒服了却不想负责,该罚。

他轻笑道:“小羽的一次是完了,为师的一次还没完呢!”

刚发泄完软下来的那根丁丁已经完全苏醒,倒刺卡在敏感、湿热的内壁上。

另一根同样粗长更加硬挺的丁丁在少年柔软、挺翘的臀部之上戳了戳,顶端因不满足分泌出清液湿了少年白嫩嫩的臀瓣。

“……”白羽,被赤裸裸地嘲笑只有一个丁丁,他就这样完了。

“哼!我说的一次就只是这样的一次,从我身上起开,不然我捅肾了!”双手得到自由的白羽板着脸,没有任何商量地道。

未等男人回答,一把漆黑无光的匕首出现在白羽的手上。

然而未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便被男人缴了械。

“这么脏的东西小羽还留着!”帝印的声音有些冷,他随手将其扔掉,“为师给你的逆鳞你不要,帝夜给你的你就留着!”

帝印就着两人体位相连的姿势,将人给翻了个面,一口咬在少年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上。

少年背后雪白的六翼受到刺激唰的一声伸展开,伴随着少年高昂的叫声。

敏感的翅根被人咬住,白羽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要被人吞下,但除了疼之外又有一种酥麻的过电感从 翅根蔓延到翅尖。

“不要咬那里!”白羽被刺激地眼泪都要下来了。

帝印嗤笑一声,一口咬在另一边翅膀的根部。

“啊!”少年的叫声极为清越,仰着脖颈,仿若展翅欲飞的高贵凤凰。

帝印眸色深了深,心底的不安越发浓重,他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这个小家伙翅膀硬了从他身边飞离。

小家伙还是那样的年轻,然而他已经老了,虽然他的生命永恒,外表不会有任何变化,永远停留在巅峰状态,但是他的年纪已经无法用时间去衡量。

从神界诞生起他便存在,他的心已经老了,苍凉一片。

他将所有的爱与他的命寄托在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身上。

虽然他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所侵犯,两具想贴子在一起的身体如此炙热,然而却依然感到浓重的不安,仿佛他们的距离更远了,也更冷。

“小羽嘴上说一次就好,但身体却不是这样说的!”帝印调笑道。

白羽羞愤至极,他居然被那个男人咬翅膀给咬硬了!

他知道他这样的想法极为病态,但他控制不了自己。

像是急于去证明什么一般,帝印急切地亲吻着那个少年,手指伸入了两人下身连接在一起的地方。

下面那张含着他其中一根性器的小嘴一片泥泞,软软的,但很紧,他只挤入了一根手指便很难进入。

帝印皱了皱眉头,拍了拍少年饱满的臀部,“咬的太紧了,差点把为师给又夹泄了!”

这样的话让白羽怒从心起,冷声嘲笑道:“早泄的老男人!”

帝印瞬时干劲饱满,就着手指在那张小嘴里面的动作挺身动了几下,指间揉捏与扩宽着内壁。

念着他身下的少年是第一次,帝印虽然忍耐的十分痛苦,但却不想伤着他。

待让少年适应了一会,第二根手指就着那样的动作探了进去。

又紧又热的小嘴被填的满满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像一朵盛开的蓓蕾。

白羽害怕极了,后面又疼又麻,那个男人的一根狼牙棒就把他捅的不行了,更别说两根,他是见识过那种惊人的尺寸!

看起来狰狞巨大,作为雄性皆会羡慕,欣赏是欣赏,但用起来会肛裂的。

白羽不敢想象自己后庭开花血流成河的景象,他惊恐地道:“你干什么!”

“干你啊!宝贝!”男人愉悦地道,第三根手指直接戳进那张快要塞不下的湿润小嘴。

白羽急的都哭出来了,他怕的不行,肛裂还不如直接捅他一刀来的痛快!

“不要,你出去,会裂的!根本塞不进,你那么大!”

少年可怜兮兮的样子确实会让人心软,但与此同时更多生起的却是残暴占有的兴奋与毫不怜惜的侵犯。

“小羽哭什么的,为师很高兴能从你嘴里听到夸奖,为师会让你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的!”帝印怜惜地揩下少年眼睑下的泪水,伸出舌尖轻轻品尝,温柔地道。

男人笑了笑,声音一沉,抚摸上少年平坦的小腹,往下轻压,隐约能摸到自己性器的形状。

“小羽这么不听话,就应该把你肚子里塞上满为师的孩子,让你再也无法逃离!”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扶着自己另一根涨的发疼的性器挺了进去。

被男人第二根性器大力地进入,菊穴被撑开到极致,撕裂般的痛从那交合的地方传来,白羽忍不住“啊!”地一声叫出了声。

少年漂亮的蝴蝶骨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晶莹透亮,因汗水的缘故,身上的暖寒凤凰花味道浓郁了许多,越发醉人。

在仰颈高昂的一声过后,少年低低地哭泣着,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伤心地像个孩子。

帝印金色的眸子浮上了些许血色,少年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在激起他心疼的同时,更多的是将其疯狂占有的暴虐,想让他哭的更多更狠才能满足他心中的阴暗念头,仿若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是他的。

帝印压下心底蹿起的疯狂念头,隐忍地伏下身子,凑到少年后脖颈的软肉上安慰地亲了亲。

全身都敏感至极的白羽被亲的哆嗦了一下,男人的第二根性器是真的会让人怀孕的,心底的害怕占据了他慌乱的脑海,白羽挣扎着手脚并用地爬着要逃离那个男人的身下。

这样的动作让男人心底仅剩的怜悯荡然无存,没有给少年丝毫适应的时间,大开大合地操刀干了起来。

粗大、炙热的两根性器刮擦着极为敏感的湿热内壁,凹凸不平的倒刺每一下皆要扯出内壁的粉色嫩肉。

后面又胀又痛,白羽伤心地哭着,他觉得那个男人如此的陌生,委屈到了极点,在疼痛的刺激下,眼泪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

男人的囊袋打在少年白嫩嫩的屁股上发出急促的啪啪啪声音,伴随着两人交合处的黏腻水声。

双管齐下,帝印卖力地撞击着少年凸起的那一点。

开始白羽只觉得疼麻麻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在简单地适应过后,渐渐的被极致的快感所取代,两根丁丁相比于一根丁丁带来的快感,根本不是纯粹的一加一等于二,而是呈几何式的阶梯增长。

白羽还在哭,根本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快感刺激所掉下来的生理性泪水。

男人用实际行动诠释了器大活好这四个字。

他师父一点都不含糊,白羽连着两次被那个男人送上巅峰,在他菊花内的坚挺才泄出。

身体想被烙煎饼一样翻过来翻过去,还全身无力抽噎着的白羽,一想起男人方才那句可怕的话,让他第二根性器在里面有可能会有孩子的,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憋足了劲想逃开。

“把你的脏东西拿出去!”少年的嗓子喊破了,沙哑至极,苦音浓重。

“脏东西!”男人重复了一遍,冷笑一声,一巴掌打在那被他揉捏的青紫的屁股上,另一手箍紧了他劲瘦的腰身,挺的更加深入,将所有的爱液射入其中。

白羽被男人的精液烫的浑身战栗,他觉得男人灼热的精液灌入了他的肚子里面,吸了吸鼻子,转过头愤怒地喊:“你够了吧!说好的一次已经晚了!”

帝印勾唇一笑,像是在笑少年的天真,若大型捕食者对他獠牙下的猎物嗜血的微笑一般,恶劣地道:“骗你的,小羽居然信了,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相信吗?”

白羽还来不及骂出口,猝不及防的呻吟脱口而出,男人刚软下来的孽根又半硬了起来,快速地律动着。

“小羽真是不乖,还想着逃,以后就别下床了!”男人没有丝毫怜惜地道。

白羽一边哭着一边没出息地被做晕了过去,明明一直卖力的那个男人,然而被累着的却是他,那个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似的,腰上开足了马力,撞的人魂都要出来了。

眼睛似乎哭肿了,白羽醒来后很艰难地才睁开,而那个像是被憋坏的老男人还在他身上兴奋地动着。

这样的禽兽样让白羽顿时想破口大骂,然而他的嗓子干干的只发出模糊的声音。

“醒了?”帝印温柔地问道,其实他更喜欢干清醒地感受着他的人。

他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少年红肿的眼睛,体贴地道:“渴了吧?”

未等少年回答,他掏出一枚奶果,喝了一口,凑到少年唇边,嘴对嘴地喂了下去。

白羽本来是要坚持仅剩的气节的,誓死不低头,不吃嗟来之食,但思绪一转,他改变了主意。

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况且这样的坚持没太大的必要,被那个男人嘴对嘴不知道喂了多少次,占了无尽的便宜,不差这次。

白羽卯足劲大口地喝下男人渡过来的奶液。

帝印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估摸着差不多了,慢悠悠地道:“小羽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贪吃呢,下面那张小嘴也一样,紧紧地咬着,舍不得为师离开!”

“你有本事就直接出去啊!”白羽不服输地愤怒道,嗓子像是被敲坏的锣,听上去难听至极,用手推着男人赤裸、结实的胸膛。

帝印抓着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唇边笑意不减,“那可不行,小羽饱了,为师还饿着呢!”

帝印将少年没喝完的那枚奶果中的奶液倒在了他布满爱痕的躯体之上,他重新动了起来,一边兴奋地亲吻着少年布满奶液的肌肤。

“小羽身上的奶味也很好闻呢!”帝印调笑道,舌尖在少年被咬肿了的乳珠上打转,狠狠地嘬了一口,“小羽喝了那么多奶终于也能自产奶了!”

白羽羞愤至极,“滚开,我没奶!”

少年剩下的声音淹没在情欲之中,呻吟声不绝。

白羽被那个男人做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在射过许多次后,前端已经无东西可射。

然而他发现了那个男人的险恶用心,奶喝多了,他小腹涨涨的,前端有东西要出来了,他忍不住了,用所有的自制力才堪堪忍住,偏偏那个男人还在抽动着。

“别做了!”白羽嚷道。

帝印如少年所言停了下来,好整以暇地问道:“为什么?”

白羽难堪地偏过头去,紧抿着唇不语。

“小羽不说,那为师继续了!”帝印的声音微扬。

“别!”白羽急的直接转过头喝道。

少年眼眶红红的,透明的泪水掉了下来,极为委屈地道:“我要尿尿!”

“马上!”少年鼻音浓重地补了一句。

帝印笑了笑,“小羽应该早点说的,为师又不是不允。”

他将少年捞了起来,就着交合的体位将其转了个面。

两根巨大的丁丁在他的菊花的肠道内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凹凸不平的倒刺狠狠碾磨着脆弱的肠壁。

白羽被那刺激弄的差点直接尿出来,他咬紧了唇,硬生生地把尿意憋了回去。

“放开我,我自己去尿!”白羽从嘴里挤出这样一句话。

“别闹!”男人的语气带着些微的宠溺,像是在责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

帝印将少年抱在自己的腿上,以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但两人那处却仍在交合中,紧密地连在一起,这样的姿势既纯洁又情色。

白羽羞耻到了极点,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腹部被男人的精液灌的鼓涨涨的,像是有孕一般,同时又因为奶喝多了尿意十足,肚子硬鼓鼓的,涨的发疼。

坐在男人性器上的姿势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菊穴内凸起的那一点被狠狠碾磨着。

白羽既难耐又难受,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玩坏了。

后穴内泥泞至极,就算被男人狰狞粗大的物件堵的满满的,但是这样的交合姿势让肚子里面装不下的液体流了出来,温热的液体顺着被撑开到极致的后穴滴落下来,若失禁了一般。

这样羞耻!这样难堪!

男人将少年的性器塞进了瓶口细长的琉璃瓶中,“小羽不是要尿吗?怎么不尿?”

“你明知故问!”白羽又气又羞地道。

“小羽是想要为师用嘴给你咬出来吗?跟小时候一样,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是会被揍屁股的哦!”帝印在少年耳边暧昧地道。

白羽想起了小时候睡在他师父威风凛凛的龙嘴里,奶喝多了又贪睡就直接尿了!那时那个尊贵男人有洁癖,作为小白啾的他第一次被狠狠揍了屁股,偏偏还跟他置气,接二连三地犯,接二连三地被揍!

这种黑历史他完全不想提,现在只是换了一种揍屁股的方式,白羽抛却了羞耻,没有再忍耐尿意,而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在这时就着他整根坐入的姿势律动起来。

一边尿一边被上,白羽此时的感觉极为难言,既痛苦又快乐。

因憋的有些久,白羽尿的时间有些长,那玩意软了下来,他舒服地吁了口气。

小腹瘪下去了一些,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男人在他体内冲撞的性器形状,带来巨大的感官刺激,羞耻感爆棚。

“小羽真棒!”帝印夸道,将琉璃瓶收起,就着如此深入的姿势继续干了起来。

  少年的声音极为好听,男人微微扬了扬眉,慢悠悠地道:“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受惩罚,为师给小羽说过多少次了!还不长记性!”

  帝印知道那小家伙怕痛,小时候每次打他屁股,都能哭的上次不接下气,眼泪掉的跟豆子一样,还打嗝打个不停!

  罚是罚了,但也要哄很久才能把人哄好。

  不然那小家伙一生气,总是趴在地上,用软呼呼的小翅膀把脑袋一抱,撅着毛绒绒的尖屁股生闷气。

  小家伙性子犟,嘴也馋,总的来说还是比较好哄的,啾啾啾叫的小家伙可爱,闹别扭的小家伙也是那么可爱!

  疼痛才能让人长记性,否则他怎么敢将满心期待与欢喜布置他们婚礼,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并想将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在他们新婚之夜的他残忍地扔在一边。

  本来孩子大了,他是极为放心的。

  谁知,正是他盲目的自信让他疏忽了!

  最后死在他的怀里,还能说出那种诛心的话!

  那个小家伙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衣,满心的欣喜被一桶掺着冰渣的水从头浇到尾,心脏被一只大锤砸的粉碎,冷风还灌了进去!

  如此狠心!如此绝情!

  还你了,不欠你了!这样的混账话都说的出来!

  帝印什么都可以依他,将那小家伙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都没问题,唯独逃离是他心头的逆鳞!

  不听话的孩子不值得怜惜!

  帝印向来宠将那小家伙,给他最好的,任何事从来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他人。

  但他并不会毫无原则地宠溺他,该罚时绝不手软,刚柔并济,双管齐下。

  小家伙从小不老实的时候,被他揍了不少屁股,就算心疼,哭也照揍不误,现在同样是揍屁股,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孩子长大了,教训的方式也应该变一变,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被好好教训才知错!看以后还敢不敢再犯了!

  这个狠心的小混蛋!帝印气的不行!

  他这漫长的一生最后悔的就是对那孩子太过放心。

  看着小小的,乖巧的很,从他用神力温养那枚蛋起,他就知道这会是他唯一的伴侣,也是当伴侣来养的。

  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总要合乎自己的心意,但他竟然愚蠢地把伴侣养成了儿子和徒弟,从未做过任何逾越之事!

  简直愚蠢到了极点!

  开始的时候他是存在那种利用的心思,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

  多一张嘴,他也是养的起的,完全没把这样一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小东西放在心上。

  甚至在他出生的时候还嫌弃过那小家伙毛绒绒、可爱的样子与他的英武霸气的外形不配,说不失望绝对是假的。

  现在的他对这小家伙的执念与爱意让他疯狂到失去自我,从未料到作为神界神帝向来冷情的他也会有栽跟头的一天,还一栽就爬不起来!

  灰暗、虚无的广袤空间中,两抹虚幻的图腾若隐若现、交相呼应!

  优雅、高贵的凤凰图腾与威严、肃穆的神龙腾上虚空盘旋。

  他们缠绕在一起,首尾相接,金色的图腾光芒大放,照亮了这片苍凉、亘古的虚妄之地,神圣至极!

  凤唳龙鸣!天籁之音亘古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