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刚开始就对上一个汉子,虎背熊腰力气贼大,缺点是不咋灵活。稍微吃上一点拳脚苦头后就抓住此人弱点,招数往灵活里走,间或夹杂几段白瑾教的招数,他自己都没想到,撂倒一个壮汉仅花了几分钟的样子。

  很快,继被揍翻的壮汉之后又多出两个跟他打,就他们稍显犀利的招数来看,他们八成是为地上躺着不能动的汉子报仇来着……

  景修这边越打越吃力,最后一人被三个人围攻就压根讨不到好处了,挨打挨地不要太多次,这还不要紧,要命的是有人竟掏出了铁棒。

  艾玛,真跟白瑾说的一样,这群人真敢收割人命!

  结果景修也没出事,不是他有多厉害,是白瑾救场及时,出手迅速而狠辣,只听那清脆的‘咔嚓’声便知那三个人下场挺惨,胳膊腿都不全乎了。

  稍费功夫,最终十来人都被他们撂倒,白瑾霸气地一脚踩住那位老大,“记住没,这里是我的地儿,以后我不想在附近看到你们。”

  某不知名老大一脸痛苦,“咳咳,行行行,您才是老大,可是您还没告诉我你名字?”

  白瑾扔下一句,“用不着。”抬脚利落地走人。

  回到别墅,景修跟打了鸡血似的莫名兴奋,“刚才我超级猛,一人起码干翻三个!哦对了,白瑾刚才更帅,男人的楷模!”

  白瑾:“就这几个样子货,没什么难度。倒是你,时以柔都能打三个,你打三个很值得骄傲吗?”

  

  、大佬求放过8

  时以柔也三个?劳驾,给他条地缝钻进去吧,感谢你让我认清楚自己是多么菜的段位!

  “刚好人都在,有件事我索性提前说了,你们也好有个准备。近日,我准备出发往市区走,还是一样的自愿,想走的一起,不想的自便。”

  白瑾突如其来的话语不啻于一枚炸、弹投入,带消音功能的那种,刚还兴高采烈的一群人瞬间没声音。

  撂完话的人就没解释的意图,完成‘通知’任务后就走人,留下景修面对四双‘渴望’的眼睛,感觉头都大了。他算是明白了,白瑾‘不近人情’的名声绝不是虚传。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他,哪知道他想做什么。”

  姚觉朗笑地爽快,“你要不知道,我们就更不会知道了。嗳,说说呗,白瑾为啥突然要走,他先前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景修摸摸下巴,说:“好像是提过几句,说蹲守别墅不是长久计,迟早得转移之类的话,对你们也没啥帮助吧?”

  时以柔:“会不会跟几天袭击的这波人有关?白瑾的意思是……有第一波就会有第二波,甚至更多。”

  池旭第一个跳出来反驳,“不可能吧,这里那么偏僻,安全设施又好,远比外面安全!到外边很可能市区的边没摸到,就已经丢了性命!”

  有一就有二,他们四个很快就此吵了起来,两边摇摆的、坚持走的以及坚持留的纠缠到一起,谁也说服不了谁。

  景修则去沙发上坐下休息,反正不管他们做什么决定,他肯定会跟白瑾走,就这一个兄弟,不支持他支持谁。

  十分钟后,他们的‘讨论’还没出结果,景修已经磕了两把瓜子了,要不是怕打扰到他们,这会儿都该把电视打开浪一番了。

  回头还得去楼上把要带的东西收收,顺便找白瑾讨教下野外生存技能……嗳,为什么他总有种漏了啥的感觉?

  这时他身边多出一人,莫谦。

  “你是不是,也要跟他一起走?”

  景修惊讶地转向莫谦,“也?”

  “对,我决定跟他一起走,别的不肯定,跟他走准没错。”

  他更惊讶了,起先谁说白瑾是个危险人物来着,改主意跟风一样,还特么能一脸淡定,仿若什么也没发生。他默默望嘴里塞了一把瓜子,囫囵嚼着。

  四去三的临时‘讨论组’似乎也商量地差不多了,肯定留下的目前是莫谦,时以柔,犹豫不决的是姚觉朗,嗯,肯定不想走的还是池旭。

  “我是肯定跟白瑾走,也确定了的人就早点收拾东西吧,免得走时匆忙,还有问题就找白瑾,就这么说定了!”说完他光速遁走,没忘记带走一把瓜子。

  准备离开的时间就没了以往的轻松,光恶补知识、收拾东西就很烦人了,还要时不时被白瑾拎去训练。毫不留情版训练让他浑身脱了一层皮,每天都惨兮兮地爬回房间,可谓累惨了。

  每次他问及出发时间,白瑾都说“不急”,三五天过去他紧绷的神经即将松懈之际,白瑾终于发话了。

  “没意见就明天出发。”

  姚觉朗:“啊?好突然!”

  然而白瑾依旧不打算给出解释,也没准备跟人商量,包括景修。景修神经粗,又懒得做决定,有人领着只会觉得省事。

  当晚,景修本想去找白瑾,一人半道上杀出把他堵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