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嘴是最好的信息交流和传播工具,这件事情以后他就出大名了,黑上威名远扬,白上臭名远扬,只是大家都只知道他,不知道他背后另有其人!

  虽然他在阎王跟前走一圈,轻轻松松,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一点不费劲,就是有点费兄弟。

  靳利快累死了,也跟在阎王跟前走了一圈似的!

  靳利为了处理这档子事儿,又搭钱又搭人情,可费了好大力气。

  本来,靳利也有不少保护伞,期间,靳利为了拉拢更多的保护伞,把自己正当途径盈利赚的钱砸进去了不少。

  最严重的时候,他甚至预判到自己再过一个星期,资金就周转不过来了,那阵子几乎破产,没钱啊,但也没法啊,所以他又跟别人合作开非法机构。

  没下限的良知,没上限的金钱。

  躺在金子里捞钱就是真好赚!

  谁说不是呢!

  有钱了之后,靳利又专门开始拿那些不干净的钱盖了多所学校、养老院、投资慈善机构,各种捐款,收买人心,给那些人提供他力所能及的所有便利。

  从幼有所育到老有所依老有所养,全部给那些人安排得明明白白,堪称八面玲珑。

  一番折腾以后,靳利好不容易才把自己这个好兄弟弄出来,出来以后,凡仔也就回去跟他了。

  出狱的时候,靳利就跟他说了,“你欠我一条命。”

  光头刀疤脸便跟他打趣,“看看什么时候有空,我还给你!”

  总之,在这些兄弟里面,唯一能让靳利省一点心的就只剩下谭信乐了。

  谭信乐不光能让他省心,还能让他费心,费老鼻子心了。

  因为这货太内卷了。

  在两个人各自玩转商圈大规模运营企业的同时,靳利又跟谭信乐一起涉足虚拟圈。

  他俩在里面互相内卷,直到成为王一样的存在。

  两个人一起开创了金信平台,可以说是构建了世界上最大的虚拟货币交易体系,把韭菜们的造富能力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二位不愁吃喝的大佬勾引着那些普通老百姓跟在他们屁股后头,上赶着被“割韭菜”。

  有他们一口肉吃,就与别人一个碗刷。有的闻闻味就算了,还能捞点好处,还有嘴馋想吃肉的,直接把自己毒死了。

  他们从中获取源源不断的现金流(钱),通过投资和协同构建起了属于他们俩的庞大的商业帝国,涉及产业横跨能源、金融、制造等各个行业,并且现在还在发疯似的持续扩展。

  据不完全统计,目前锦里和新乐两家企业旗下投资的公司加起来超过两千五百家,其中近三百家已经上市。

  另外,他们还是众多投资机构背后的出资人,一个平常人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身边有多少公司都被他们的资本裹挟着。

  所以锦里集团和新乐集团,本质上,其实也是基于原本这两家公司建造出来的资本帝国。

  开不完的会议,见不完的世面。

  靳利这人狠起来,连自己都压迫剥削,谭信乐又跟他势均力敌地斗,对着干,俩人都觉得对方是那根软弱小韭菜,自诩是对方的资本家,疯狂挖掘着对方的剩余价值。

  幸亏两个人就连保养也互相卷,金钱堆砌出来的胶原蛋白奶油肌,不然照这个强度,三年下来真的会跟吸了一样。。

  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两位尊贵的哥什么意图互相都是司马昭之心,看谁先把人熬死,谭信乐不放松,靳利更一点不敢懈怠。

  这一天哪个时间应该在做什么,时间都非常固定,睡眠、运动、工作是靳利的全部。

  而洛荀盈是垃圾桶,被塞满还要在百忙之中把自己抽空,为下一次全盘接纳他所有的恶声恶气和坏情绪做准备。

  除了晚上不到六个小时的睡眠,午休是靳利这一天当中唯一放松的机会。

  也是傅宥仪唯一可以接近他的机会。

  靳利到了傅宥仪那里以后,躺在沙发上倒头就睡,什么话也不跟她说,就连她给他盖被子这种小事他都觉得太折腾太闹腾。

  傅宥仪一开始还尝试理解他,但日子久了她也觉得自己特别委屈。她可是在谈恋爱啊!可现在看看,一点谈恋爱的样子都没有!

  有一次,傅宥仪真的要撑不住了,她太想跟靳利说话了,就趴在沙发边上,轻轻地说,“你不愿意跟我说话我不勉强。”

  靳利当时还没有睡着,但是眼皮和嘴皮子都懒得动。

  傅宥仪又故意说:“你睡你的觉,我跟我的姐妹淘玩,我不打扰你。”

  听出她有些怨言了,靳利才说:“真的?”

  傅宥仪眼角泛着泪,“我不配。”

  靳利淡淡道:“你配。”

  傅宥仪心里猛抽一把,又好整以暇道:“午安。”

  靳利:“午安。”

  得到的回复也没有一丝安慰和挽留的意思。

  “真就……”傅宥仪哽咽

  了,好不容易才压下自己的情绪,“不懂我吗?”

  “那不睡了,”靳利睁开眼,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行,我走。”傅宥仪也耍起脾气来,起身要走。

  “凭什么?”靳利一把拉住傅宥仪的手,“我都还没睡。”

  傅宥仪懦弱得非常硬气:“就因为我不配。”

  靳利不想哄,故意道:“你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说着,把手又放开了,一脸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她想离开,任她离开。

  傅宥仪又回过头来,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

  “你要是这么说,我就睡不着了。”靳利嘴上说得好听,眼睛压根没有睁开过,他听得到傅宥仪的抽咽,但并不想动手给她擦眼泪。

  没空。

  “能哄”和“哄”,多少还是差了一个字。

  但是四年的感情对于傅宥仪来说,已经不是随便可以割舍的了。

  以前的靳利忽冷忽热,现在的靳利没时间热,也热不动了,就只剩下冷。

  虽然他很少行动过,但至少一直在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