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重生ABO之过度标记>第三十章 醉里不知天在水

  付云行不是没有闻到过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就拿他身边的人来说,任宁远、周文妤、魏玉成,甚至是跟周且舒关系比较近的叶泊,他都知道他们的信息素,但是充满恶意的alpha信息素他确实很少接触,虽然不至于被压制,但是让他犯恶心,犹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让付云行庆幸的是,周且舒的信息素他很喜欢,清清爽爽的,闻起来很舒服。

  周且舒敲了敲门走进来,把手里的托盘放在浴池边凸出的小台面上,“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吧,多少吃一点。”

  付云行泡得有些想睡了,“不吃了,我没胃口。”

  周且舒弯下腰,端着粥碗,把香菇滑鸡粥送到付云行嘴边,“张嘴,就吃一点。”

  僵持半天,看周且舒动作轻柔、语气和姿态却都强硬,没有作罢的意思,付云行想接过碗自己来,却被人躲开了,最后还是他妥协地趁着周且舒的手吃了点粥。

  周且舒解决了付云行剩下的多半碗粥,再低头的时候,人已经昏昏然睡着了,他把碗放在托盘上,低头蹭了蹭付云行的额头,这人,对他也不是完全不喜欢的吧,他能感觉到,毕竟,感情是这个世上最难掩藏的东西,嘴巴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言辞可以作伪,动作可以假装,眼神却不会说谎。

  周且舒把付云行从浴池里抱出来,沾了自己一身药汁也没在意,他给付云行清洗好穿好睡衣,人都没醒,周且舒把付云行抱上床,换了身衣服坐在了床边。

  付云行还是受了那两个alpha的影响吧,不然也不会累到他这么折腾都没醒。

  周且舒揉搓着付云行的手,没有开灯,他的神色很沉,以前总是付云行把他护在身后,今后,换他来保护他的父亲,他的……爱人,将来还可以是他的……妻子。

  十一点多,周且舒在从房间里出来,段旭在楼下等他,“明天早上不用叫他,他问起,就说我早上出去的。”

  “少爷,您的分化期就在这两天……”

  周且舒用眼神制止了段旭的话,“你的全部职责就是照顾好他,其他的事情少问。”周且舒说完,径直出了家门,还有两天,他需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段旭站在门口,看着周且舒开走了一辆车,他心里是担忧的,不说周且舒什么时候学的开车,有没有驾照,周且舒的状态都不让人放心,偏偏又是分化前的不稳定时间,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他怎么跟付云行交代?

  段旭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床上无知无觉的妻子,叹了口气,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希望周且舒不要出事,不然,他不知道付云行会怎么样,付云行有多在意周且舒,这么多年他都看在眼里。

  付云行上午十点多才醒,睡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缓过来了,周身仔细闻还能嗅到淡淡的清香,是周且舒信息素的味道,他一动,守在外面的段旭就敲敲门进来了。

  段旭把衣服准备好,“先生。”

  “且舒呢?”

  “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有点事,晚上会晚点回来,让您不用等他。”

  付云行皱皱眉,周且舒还没有这么一大早就跑出去过,“我的手机呢?”

  段旭把付云行昨天落在一楼客厅的手机递给付云行,付云行给周且舒打了电话,没人接,发了消息,等了几分钟也没有回。

  段旭看着付云行,开解道:“您别担心,少爷处事有分寸,不会有事的。”

  付云行走到窗边,又给叶泊和肖安扬打了电话,两人都说不知道,但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他就不知道了,只嘱咐他们有消息了马上告诉他。

  付云行吃过午饭去了公司,晚上七点多到家,周且舒还没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他一晚上没睡,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第二天晚上,付云行冲了澡,随手拿了本书上床,手机就放在手边。

  付云行其实看不进去书,反而有些催眠的作用,靠在床头慢慢迷瞪过去了,直到开门声把他惊醒,随之而来的是炸裂的信息素。

  付云行瞬间就清醒了。

  周且舒的状态明显不对。

  付云行身为beta,虽然不能察觉一个人是alpha还是Omega,但是易感期和发情期的状态相差甚远,他就是再傻也看得出来,周且舒应该是分化了。

  付云行闻过的信息素里还掺杂着浓浓的酒味,如果他对酒的了解多一点,就会知道那是高浓度的伏特加。

  付云行利落地翻身下床,拉开床头的抽屉,把准备好的抑制剂拿了出来,扶住向他走过来的周且舒,“忍一下,把抑制剂注射了就好了。”alpha和Omega的抑制剂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分化之后的第一次易感期或者发情期,用抑制剂虽然不太好,但是也没有别的方法。

  周且舒的眼睛沉得像深海的沟壑,他拿走了付云行手中的抑制剂远远地丢到了落地窗帘下面,付云行看着周且舒平静的神色,松开手,安抚道:“且舒,你听我说,不要冲动,易感期是不好度过,但是只要注射了抑制剂,再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

  周且舒没说话,手按在付云行肩上把人按在了床上,同时合上了抽屉,里面还剩下两管抑制剂,“我不需要它们,我需要……你……”

  付云行的手抵着周且舒的肩,却一点都推不动,尽管他的体力和身手都不错,但是在一个易感期的强大alpha面前,就显得有些力不动心了,再加上对方是周且舒,他也下不去手。付云行咬咬牙,试图跟人讲道理,“且舒!我是你父亲!”

  “我知道,”周且舒打量着身下的付云行,“我很清醒,易感期除了带来的一点燥热之外,我的思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那你还不快起来!”付云行的酒量很小,近距离的酒味和酒精带来的燥热,混合着清爽的薄荷、佛手柑、海盐的气息,一冷一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想拥抱,又想推开。

  想接近,又想远离。

  “不。”周且舒说着低下身,在付云行脖颈上细细舔舐着,付云行偏过头要躲,却正好将腺体暴露在了他的嘴边,他先是在付云行颈后的腺体上吮了吮,激起人一阵颤栗,而后张嘴咬了上去。

  付云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然后就将所有的声音埋在了嗓子里,等到周且舒放开时,才稳了稳呼吸,他从来都没觉得脖子后面还有这么一块敏感的地方,而且他能感觉到周且舒身下的灼热正抵在他身上,烧得他有些焦躁,“且舒,你不要这样,有什么问题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你不要……这样……”

  周且舒盯着付云行的眼睛,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

  付云行在周且舒黑沉沉的眼睛里迷了路,整个人有点当机,他觉得自己已经醉了,“你不能……”

  周且舒吻上了付云行的嘴唇,探了舌头进去,把人抗议反对的声音都堵了回去,直到付云行挣扎的动作逐渐失去了力道才松开。

  分化之后的第一次易感器,周且舒想完全控制住信息素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将信息素压制在一个不会让付云行感到不适的程度。

  付云行有些失神,接/吻带来的窒息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恐惧,穿越之前的场景又出现在了眼前,但是周且舒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让他来不及去品尝恐惧就被快/感/攫住了所有的神经。

  周且舒趁着付云行愣怔的时间,将人剥/了个精/光,而他自己还穿得整整齐齐的,付云行穿的睡袍,很好脱,他轻轻在付云行脸上啄/吻着,巧妙地地封住了身下人可能会有的一切动作,手指在付云行胸前的红/蕊/上拉扯揉捏,小小的蕊/豆迅速充/血膨/胀了起来,摩挲着周且舒的衣服,细细密密的痒和酸胀将付云行一点一点拖下欲/望的深渊。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了,两辈子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付云行全部的理智都用来制止自己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心里的绝望与隐秘的欣喜纠缠在一起,共同汇聚成冲顶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付云行苍白的面色上浮起了一层熏红,牙关紧闭,喘/息声都压抑在喉咙深处,他现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似乎应该推开身/上这个人,又似乎想不计后果地跟随着那一双手义无反顾地走进万劫不复之地。

  周且舒的手沿着付云行的胸腹向下,在圆溜溜的、颤抖的肚脐处打了个转,用小指轻轻戳/刺了两下,付云行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着迷。

  周且舒握住付云行颤巍巍立起来的/柱/身,揉/弄了几下,半/软的/茎/体就完全立/起来了。

  周且舒一边在付云行的锁骨上啃/咬,一边撸/动着手下越来越/硬的茎/体,还不忘照顾两枚囊/丸,等付云行射/出来后,他才又吻上了人的唇舌,却意外地看到了付云行眼角滑落的泪珠。

  周且舒停下了动作,舔了舔付云行唇瓣上的几个齿/痕,吻去了那两行隐入发间的泪痕,缓声道:“云行,你记住,我不是因为易感期才对你做这些事情,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付云行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颤抖着嘴唇,“你会……后悔的……”

  “不会。”周且舒说得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