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第68章 ACT2·破国

  68.

  风声四寂。

  遥夜冷月下, 太子手指攥紧, 捏起的指节近乎于发白。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从皇帝的口里听到了什么。

  巨大的震惊让他便要抬起头来,一声“不可“便要出口, 然而空气里有一股无形的压力, 廊檐下那一道目光凝若实质, 强硬而不容拒绝的按下了他的头颅,不容许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皇帝是何等人物, 当年骁勇虎将说杀就杀, 满门上下悉数株连, 略有反对者都是抄家流放,一贬三千里。近年来不过稍稍收敛些许, 差点令人忘记了,那些藏在时光之下, 狠厉残暴的凶名。

  他的父亲, 这个天下的主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儿。

  恐怕只有在姬楚面前的时候, 才会真正现出一个慈父的样子。

  至于他, 襁褓中就已经被封为储君的太子——

  只是一名真真正正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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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无声无息退下去,一时间, 这方庭院内, 只剩下这天下最尊贵的两个人,沉默的对峙。

  一人背靠明烛灯火,一人却在伸手不见五指处, 空气如同被绷紧了的丝弦,只差略一用力,便会承受不住,彻底绷断。

  脚步声响,莲步轻摇,却是侍女上来,奉上已然煎好的药。

  皇帝浓眉轻轩,示意侍女入内,将药奉上,然而侍女立于原地,身形却略有迟疑。

  回禀的声音诚惶诚恐:“殿下喝药时,一向都只要楚侍卫伺候……若是换个人,殿下恐怕是要不高兴的。“

  哪里是不高兴呢?

  整个楚王府上,恐怕除却赵从一,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顺利的哄着他,喝下去一碗苦到发涩的葯汁。

  皇帝神色晦暗莫名,半边脸庞隐在廊柱下的阴影里,模糊不清。那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只让侍女也惶恐至极,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淡淡道:“他平日便这么闹腾?“

  这语气平静极了,让人猜不到半点内在的意思,然而帝心似海,皇帝究竟如何作想,又有几人敢大着胆子猜?小侍女不敢多想也不敢多问,细声细气便把王府里平日楚王喝药的光景给说了。那一碗碗苦药对楚王来说便真是有深仇大恨,便当真只有赵从一能劝他喝下,别人都不敢触了这个霉头。

  一声声细细勾勒,将那少年怕苦的样子勾勒的活灵活现,那正是皇帝极为熟悉的样子,听得小侍女娓娓道来,他面上神色都柔和了些许,却在触及背脊越发僵硬的太子时,化作了一片浓郁的嘲讽。

  脚步声响,那小故事片段里的人终于来到了庭院中,皇帝瞧着这穿着暗青色服侍的人,难以掩饰心中弥漫的不适与不喜,挑剔而压迫的打量了片刻,终究还是挥了挥手,语调难掩心绪,化作冷冷森然:“去,好好伺候你主子,若有差错……你也不用见明日的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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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纱鲛帐,银釭红烛。

  芙蓉香暖,一颗春宵。

  玉碗盛来琥珀光,浓郁药汁盈盈,持碗的手修长有力,却在转向鸳鸯帐中蜷起的人影时,些微的颤了颤。

  水波悠悠曳起,荡出层层涟漪,宛如持碗的人心绪,摇曳而飘荡,辗转而浮沉。

  遥遥望着那银丝金线丹纱帐,芙蓉并蒂鸳鸯纹,一时竟不知今夕何夕。

  赵从手持玉碗,沉稳上前,他的神色仍是十分平静的,可一双眼睛却亮的几乎要燃烧。

  落地的吉服尚未曾有人收拾,一件一件,如翩然散落的蝶翼,皆是他今日早些时候,亲手替楚歌穿上的。

  吉服,玉带,发冠……凌乱而又委顿的,落了一地。

  偌大的拔步床上,鲛纱软绡如水波一般轻轻摇曳,荡起朦胧且暧昧的昏暖红光。浮动的银丝红纱下,隐隐能瞧见一个蜷曲的人影,他像是整个人都团在了一起,腰背都弓成了虾米。

  明月摇光,红烛共影,是万籁俱寂的夜,偏偏却有一丝人声。

  喘|息声又轻又软,在喉间含糊着,厮混着,软软绵绵的溢出,一声声的难耐勾|人,千回百转,跟猫儿也似。

  那一下下仿佛是搔|刮在他的心上,肆意而又放纵的辗转,几乎要将胸腔里的所有火都勾起。

  赵从一喉结滚动一下,他蓦地停住脚步,欲|要平息。

  然而却隔不开画面,断不了声音,那一声声轻软且黏|腻的呻|吟,语语皆入人心。只要听着,便可以想象,在那鲛纱帐中,究竟是怎样一幅旖旎光景。

  持着玉碗的手不见一丝晃动,唯有呼吸声蓦地粗重起来,他将玉碗搁在一旁的檀木小杌子上,拂手,撩起了朦胧的纱帐。

  被撩起的纱幔卷起了一阵微风,于帐中人来说,几乎与甘霖无异。

  如有所觉,他下意识抬起了头,潮红的面庞水光淋漓,眉梢眼角氤氲着薄薄雾气。见到来人,下意识张口,唇瓣翕张着,却只有温热的吐息。

  赵从一手指收紧,声音低沉到近乎于嘶哑:“主子。”

  因着太久未曾说话,他的声音粗粝而沙哑,偏偏却是这样的声音,帐中人竟分辨了出来,水润的唇瓣翕张着,迷茫而又迟疑的问:“……从一?”

  那是有一点点疑惑的语气,就像是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吐出的词,又是那么的清晰。

  赵从一并非第一次听见楚王唤自己的名讳,仿佛自从那日里,东宫归来之后,小王爷就一改往日,喜欢上了这么唤他。他一日日听着,并不觉着有何不同,只是今日听来,心里却柔软一片,几乎想要落泪。

  帐中人神色茫茫,依旧是懵懵懂懂的,像是没有明白,只仰着头,望着立在床前的身影。气息是无比熟悉的,在日日夜夜的陪伴里,早已经铭记于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呆愣愣的站着。

  他开口,轻软的如同撒娇:“从一,我热。”

  赵从一呼吸蓦地一紧,他俯下身去,用手背贴上了少年的额头,所及之处一片火热滚烫,那温度几乎就像要烧起来。

  挨得近了后,便可以嗅到那弥漫着的淡淡酒香,少年唇瓣水润,连领□□叠的雪白衣料都已然浸湿。

  脑海中不期然便想起昔日在东宫里接触到的画面,又想起前来时,除却皇帝外,目光扫到的另外一个人。缓带轻裘,风华高标,论骄傲几乎不输于楚王的人物,却直楞楞跪在庭院里,连头也不能抬。

  日前东宫那场喜事里,赵从一亲眼见着,小王爷奉上了一枚梨形坠饰。

  那么,便当是……永永远远分离了罢。

  经年练武,又常年守在屋外,赵从一的手是微微有些凉的,带着夜风的气息,偏就是那一丝凉意,却教昏昏沉沉中的人愈发想要追逐。

  赵从一试过温度后,便要撤开手,无奈却被人贴住,少年手指纤细秀美,根根如明玉雕琢,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抓住了他欲要离开的手。脸颊泛着薄红,轻轻的在他的掌心里蹭着。

  相贴的肌肤柔软到不可思议,一下一下蹭过他的掌心,又擦过指尖,酥麻的感觉顺着手臂直直电入心底,赵从一手臂一僵,定定望着痴|缠|娇|软的少年,一时间竟如同被定格。

  赵从一鬼使神差扯动手指,轻轻的点上了嫣红的唇瓣,却不妨少年唇齿翕张,竟然将他的指尖含|在了口里。

  所触一片湿润与柔软,温热的舌尖舔|舐过顶端,娇嫩到不可思议。

  赵从一被轻轻舔|舐着,浑身僵硬,仿佛成了一尊泥雕木塑,彻底没了动作。

  素日里楚王虽然口是心非,常常板着面孔,又待他十分温和,但终究不曾如眼下这般,忘却了所有身份与束缚,如平常少年。

  那无数次痛苦到几近昏厥的药浴中,无数次煎熬到几乎昏迷的鞭笞里,赵从一只有靠着一点微不足道的念想,一点近乎于奢求的渴望,才能度过那段漫长而又难耐的时光。

  此时此刻,所求成真,他一时竟然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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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立了片刻,所幸还未曾忘记,究竟是要做些什么。

  赵从一都不知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忍耐力,强行掰开了少年握住他的手指,揽住他的腰背,将人给扶了起来。

  软软一声嘤咛,少年腰肢软到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如一滩春|水,化在了他的怀里。

  空荡荡的胸膛被温热的躯体所填满,轻浅的吐息划过了所有缝隙,喷洒在了他的下颔,赵从一几乎难以控制住自己,总算伸手到一旁,端起了玉质小碗。

  他将玉碗递到了少年唇边,柔声哄道:“主子,先把药喝了罢。”

  药汁是暗沉的深褐色,浓郁的只要一见着,便可以想象出是怎么样苦涩的滋味。赵从一来时便用小指蘸着,入唇轻轻尝了点儿,便是已他常在药罐子里泡着的舌头,也觉着是苦涩非常。

  偏偏来时还被叮嘱了,这药决计不能加糖。

  如此苦涩的汤药,以楚王那个骄娇脾气,哪里是会喝下去的。换做别人指不定早就连碗泼了,换做赵从一,也只能让他搁在案几上,却不去动分毫。

  果不其然,怀里的少年秀气的眉毛都蹙了起来,整张小脸都拧住了,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埋在了他的怀里,小声嘟哝着:“不要。”

  这哪里是楚王拒绝便能够不喝的,赵从一可没忘记程太医的叮嘱,小王爷的身体,已经经不住任何折腾了。

  他开口,声音嘶哑暗沉,可其中柔和的意味都快要拧出水来:“主子可要乖乖的喝了,否则身体经受不住。”

  然而任凭他怎么劝说,怀里人翻覆着,都是一句相同的咕哝。

  那不知道是有多讨厌这碗苦药,埋在他的胸膛里,连脸庞都不愿意露出来。

  一双手在怀里乱动,衣衫仿佛被剥开了些许,只要一听见怀里人咕哝,温热的吐息就像透过层层衣物,直直扑卷上他的胸膛。

  春衫单薄,揭开外面裹着的侍卫服后,也不过薄薄一层,又是哪里经受的起的。

  赵从一被他蹭来蹭去,心都被蹭的柔软一片,哪里还舍得把他从怀里挖出来,逼着他喝药,只是一叠声的哄着,盼着他能略微明白一点,为着身体,也乖乖的出来。

  这个尝试注定要无疾而终。

  赵从一忽的一僵,胸口传来了些微的痛意,咬着他的人似乎心里憋着气儿,用牙齿恶狠狠的碾磨。然而隔着一层布料,又能够使劲儿到哪里去,便是再用劲儿,也不过咬得人酥麻难耐。胸前最敏|感之地被人如此报复的轻咬,又像是得到了新奇的玩意儿,拨开遮掩的衣料,舌尖轻巧的舔|吻上,淋漓一片湿润水光。赵从一被咬得几乎魂魄出窍,只疑身在天际一时几乎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从那一瞬回过神来,赵从一望着埋在怀里的少年,几乎要叹气。

  就怎么能这么磨人呐……

  眼见着劝说这条路是绝对走不通,恐怕等那药冷了,也不能让怀里人回心转意,赵从一终于硬下心肠,将人从自己胸膛里挖出来。

  少年又是哪里肯依的,拼命的将身子向着他的怀里缩,手臂牢牢箍住他的腰背,几乎像一根藤蔓,柔软而又坚韧的缠绕在他的身躯上。

  赵从一真是拿他没了任何办法,不得已使上了内劲儿,好容易将人从自己腰背上剥离下来,却见少年眼眶泛红,眸含雾气,盈盈水光,几是泫然欲泣。

  那张脸上,满满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就那样满含控诉的望着他,又是可怜又是无辜……当真是令人没有任何法子。

  “你坏。”

  还没等赵从一开口,少年就呜咽出了声,凄凄楚楚,可怜巴巴,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从一哪里还说得出别的话来,只能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脊背,叠连声的哄他,但他这人天生就不会说话,平生的本事都用尽了,也没让少年的呜咽停半点儿下来。

  他用小指蘸了一点药汁,递到了少年唇边。

  如被迷惑,水润的唇瓣翕张,轻轻含|住了他的之间,才稍稍舔|舐过,便像遇到了不愿触及的玩意儿一般吐出来,甚至还娇缠的“呸”了一声。

  赵从一被他舔的心尖发颤,却是十分明白的知道,用常规法子,是断然劝不了他喝药的了。

  怀里人被苦到了,抬起眸,语调里都带上了伤心:“你怎么这么坏……”

  那般撒娇的语气,赌气的神情,赵从一凝视着他含泪的眼睛,再也忍不住,俯身肆意而强势的掠过了他的嘴唇,轻而易举的便叩开了齿关,侵|占入这片他肖想已久的柔软之地。

  舌尖所触娇嫩到不可思议,被他追逐着,几乎都忘了反应。

  怀中人被吻到几近于窒息,等到赵从一终于放开,早因为屏息而泛起了水润雾气,他原本就是在哭的,这一下,眼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落下来。

  赵从一见着,立时便慌了神,一想到昔日里小王爷那骄傲的脾气,恐怕不知道会生气到什么样子。然而时至今日,便是再被鞭笞过千百次,他也绝不可能放手的了。

  便在这时,耳边听到一声软软的指控:“你怎么这么亲我……”

  赵从一喉结微动,目光停驻在少年泛着淋漓水色的唇瓣上。

  那淡色的嘴唇早被研磨出了秾艳的绯色,一张一合着,轻轻软软的说:“……你亲我,气都要喘不过来了……你是不是以后还想要我的命啊?”

  赵从一不言不语,只用行动证明,他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端着玉碗抿了小口,便俯身倾下,含|住了少年嘴唇,放纵的辗转研磨,探开唇舌,将所有苦涩的药汁悉数度入。

  少年拼命的抗拒,他却要全力的追逐,一碗药喂下,直直将人的身子都喂得软了。

  他轻轻的抚摸过少年面颊,抽开早已散乱的衣带,心绪却飘到了先前的那句话。

  何止以后,他现在……就想要了怀中人的命。

  .

  东宫。

  楚王府一片喜气洋洋,此处却如一潭死水,没有半点生机。

  昨日里太子殿下无声而去,直直骇掉了半宫人的胆子,今日早间见着陛下派人送回,总算是松了口气。

  然而那口气却是松的太早,有那些个察言观色十分厉害的,便觉察出来,太子的心情,并不甚么妙。

  太子哪里也没有去,径直入了书房,内侍宫人一应在旁边站着,却是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只因此刻,正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太子半闭上眼睛,手指屈起,却不经意间触到了一枚坠饰,顶端的突起直直硌入掌心。他忍耐了片刻,梨形坠饰入眼,终究是按捺不住胸臆,一把扫过了书案。

  只听得泼辣辣一阵惊天声响,那价值连城的蕉叶鱼脑冻端砚便被恶狠狠掼在墙上,碎片渣子落了一地。犹不解气,反手便抄起绘着清雅竹纹的笔洗,一把掷在了地上。

  满地残渣,一室狼藉。

  内侍宫人战战兢兢,恨不得缩在墙角,连上前收拾都不敢。

  太子那么温和的脾气,向来都翩翩有度……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才会气成这个样子啊!

  有些个眼力尖的早就奔走出去,想要搬来另一尊救星。不多时,便有一宫装美人款款而来,眉如柳叶,面若芙蓉,梳着望月飞仙髻,行走间环佩琅琅,不是太子妃又是谁?

  太子妃遥遥的望见这一地狼藉,却并没有什么意外,点头将宫人内侍都遣走了,自己上前,绕过那纷杂的碎片,笑吟吟地立在书房中。开口是娇语莺啼,却里里外外都透着讽刺:“怎么,终于舍得回来了?”

  太子定定看着身前亭亭玉立的太子妃,只觉得无比陌生,片刻后再开口,已是没了刚才的怒意,波澜不兴到听不出半点意思:“孤这不知道,这东宫的下人……甚么时候太子妃也差遣得这般随意了。”

  太子妃却半分也不恼,只笑吟吟的:“也还不是功亏一篑,教殿下晓得了,生生的前去了楚王府里?殿下,妾身倒也很想知晓,您昨日里去……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太子淡淡道:“楚王是孤的弟弟,他大婚的日子,孤难道不应当去么……太子妃瞒着孤,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太子妃幽幽道:“殿下可别错怪了妾身,妾身可担不起这些干系,都是父皇的意思,怜惜殿下正在病里……莫要被这些俗事,损了精神。”

  这番话听来,太子只觉得无比讽刺,这哪是因着他在病里,联系近日来种种迹象,恐怕趁机削弱他手中权力才是。

  皇帝老了,也开始提防自己正在盛年的儿子了。

  这高高在上的天家,原本就亲情淡薄,能如太子与幼弟那般,能如皇帝与幼子那般,已是十分的特例。归根结底,姬楚早就被娇宠掉了头脑,造不起半点儿威胁,而暮年的帝王与盛年的太子,天生就是一对极其微妙的关系。

  太子唇角微挑,勾起轻浅弧度,一时竟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只能教人看出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晦暗。

  太子妃却十分眼尖的瞧见了,遥遥望着清隽雅致的夫君,一时只觉着这一张书案的距离,却似隔了千山万海般遥远。

  她笑意悠悠的,清清淡淡开口,把内心里所有蕴藏着的不甘与痛楚,云淡风轻的缠裹着,化作了一句轻轻巧巧的话语:“何况……妾身看殿下平日,又哪里只是把楚王当您的弟弟?”

  ——也就更是要瞒着他了。

  这话如同平地里起了个惊雷,太子转目凝视,目光变得锋锐:“太子妃什么意思?”

  太子妃被他逼迫着,却丝毫不退不让:“殿下新婚之夜去了哪里,还要妾身再说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换了新封面,感觉自己萌萌哒~

  响应和谐号召,攻是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人!

  没真的,是道具……

  2017.7.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