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第37章 太突然了(捉虫)

  秦镇离开后,待客厅陷入长久的空寂。

  直到手指刺痛传来,是只抽了一口的烟烧完了,封迎凯才狠狠的踹了脚椅子,然后打了个电话:“顾昭,将柳景生和楚元约见的地点发给我。”

  顾昭:“怎么,终于准备接受你那个娃娃亲了?柳景生没少向我打听你的去向,你可想好,去了再抽身就难了。”

  封迎凯深吸一口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谢了,兄弟。”

  他从不稀罕楚家的权势地位,只是秦镇实在欺人太甚!

  秦镇并不知从此刻起,已经被封迎凯当做了头号仇敌,不过也许知道了也并不怎么在乎,反正他的对手多这一个不多。

  待客厅和纪廷森的房间就隔着一层楼,几步的距离。

  他过来的时候,门虚掩着。

  典卓在门口抽烟,里面隐约有说话声传来,是赵一凡:“纪哥,你和秦总在一起多久了?”

  秦镇抬手示意典卓安静,听到纪廷森和缓而沉静的声音:“没多久。”

  他无声的挑了下眉,什么没多久,明明算上结婚的年份都老夫老妻了,不过真得相处得益倒好像是最近两个月的事。

  赵一凡道:“那你一定很喜欢秦总吧,今天过去圈子里肯定就有风声了,公开恋情得掉多少粉啊,就不能再等稳定些......”

  他想纪哥不要被人骗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前些日子还有个艺人被爆恋爱对象是个假富二代,结果掉咖位不说,被嘲出天际了都。

  什么乱七八糟的,秦镇想,掉一个粉他买十个!

  手都搭在门上了,想听听纪廷森怎么回答,又忍住了,直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艺人立身的资本是作品,至于秦镇......他人很好,我喜欢他,也相信他,你以后就知道了,他是个很靠得住的人,不会伤害我,不必担忧。”

  秦镇周身石化,耳朵里一圈一圈都是自动循环播放纪廷森的声音:我喜欢他......他不会伤害我.....

  原来在纪廷森心里,他的评价这么高的吗?

  付从的声音响起:“就是,我看秦总对乖宝就是真爱,乖宝出现的地方,秦总眼珠子都不会转了——一凡,走吧,让你纪哥好好休息。”

  赵一凡:“......可是......”

  典卓见自家老板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眼看就要坐实偷听的罪名,忙道:“老板,你来了,纪少在里面呢。”

  房间里霎时便是一静。

  秦镇回神,咳了一声推门而入。

  原本坐在纪廷森对面的赵一凡和付从立即站起来了,说不上为什么,完全不由自主。

  坐在沙发上的纪廷森看过来:“你来了——付哥,你和一凡也去休息吧。”

  付从比秦镇大十岁,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十余年,自问也很能撑得住场面,但气场这个东西不是年龄大就强的,他对秦镇怵的很,连忙道:“那秦总你和乖......纪少好好休息,有事随时叫我们。”

  他去拉赵一凡,发现赵一凡胳膊硬邦邦的,像是在酝酿什么一样。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见赵一凡顶着一张清秀的脸,对秦镇道:“秦......姐夫,我还没见过慧影呢,你那辆能不能给我开开眼?”

  这话其实很唐突了,不说秦镇和他压根不熟,就是慧影价值过亿的东西,算是收藏品,说看就看的?

  四目相对,赵一凡觉得自己快要被秦镇的目光给划成一道一道了。

  那双灰蓝色的眼其实这时候并不凶,但好像看透了他心里的想法一样,让人有一种躲避和逃走的冲动。

  然后出乎意料的,秦镇却笑了一下,很轻微的:“还挺有礼貌——典卓,回头带这小子去瞅一眼,摸可以,开一圈......也行,别拍照,传出去闹哄哄的。”

  典卓有些意外,那辆车柳知嚷嚷着要开都被老板拎着后脖领子带走了,就随随便便......

  不过还是道:“好。”

  片刻后,无关人员都离开了。

  秦镇还咂摸“姐夫”两个字呢,大概是酒意上头,感觉有些晕乎乎的,坐在沙发上仰面闭眼,嘀咕道:“森哥,你人缘不错嘛。”

  封迎凯惦记不算,白宁也眼巴巴的看,现在助理又一副护驾的架势......

  纪廷森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心道大概是喝醉了,起身倒了杯水塞到秦镇手里:“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计较。”

  赵一凡哪里是想看车,是怕他被骗,在变相的考察的秦镇的经济实力。

  指腹摩挲着杯壁,秦镇懒洋洋道:“知道了,我还是第一次当......不跟他计较。”

  中间的字他说的含混,纪廷森没听清,只当他是醉了,就问:“累了吧?要不要上床躺一会儿?”

  秦镇霎时心头一突,刚才说喜欢他,现在又床不床的,是不是我今天当男朋友当的太合格,让纪廷森又起来什么念头了?

  要是他一会儿趁我醉酒......是推开还是......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一股热气却随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往下·腹涌,这会儿再捞抱枕挡来不及,秦镇飞快的起身去了洗手间。

  好在吃中午饭之前他来过这个房间,不至于没头苍蝇一样的碰。

  纪廷森看秦镇着急忙慌的样子,跟过去,顺手捞起桌上的水杯:“是要吐吗?”

  洗手间的门在他要进去前啪的关上,秦镇大声道:“没有,上......上厕所!”

  纪廷森有些不放心,敲了敲门,贴着门板说:“不舒服就叫我。”

  他觉得秦镇好像哪里怪怪的,但对方不像赵一凡心思那么浅显,很多时候猜是猜不着的。

  秦镇胡乱答应一声,用冷水洗了个脸。

  最后索性又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才想起他没衣服穿了......

  这家酒店隔音一般,洗手间的动静纪廷森当然听到了,知道秦镇喜洁,听见洗手间里的水声停止了,拿着早准备好的睡袍过去,敲门:“我的睡衣没有合适你的,浴袍要吗?洗干净的,不然你用干净的床单裹一裹,让严特助去买新的?”

  门打开一掌宽的缝隙,一只沾着水汽的,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伸出来:“浴袍。”

  纪廷森将浴袍递过去,门又飞快的关上了。

  怎么感觉做贼似的,他摇头失笑。

  吃饭时席间有人抽烟,衣服上都是味,纪廷森索性就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准备一会儿让酒意上头的秦镇睡个午觉,自己也小憩一会儿。

  想了想又换了个床单,免得秦镇挑剔。

  五分钟后秦镇从浴室里出来。

  纪廷森抬眼看过去,浴袍对他来说是宽大的,穿在长手长脚的秦镇身上竟板板正正的,马上能去走秀的水准。

  纪廷森看过去,目光又渐渐的恍惚起来,秦镇是穿他睡袍的第二个人,第一个是南初。

  弟弟南初比他小五岁,很黏他,出国前几天非要和他睡一张床,十三岁的小孩子穿着他的浴袍,甩着袖子扮戏曲里的大将军,吧嗒吧嗒的满屋子乱窜。

  再回国,十四岁的南初已经穿上了监狱的犯人服,干瘦阴沉,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哥”,就再也不说话了。

  秦镇的声音打断了纪廷森的思绪:“你换衣服了?”

  纪廷森眨了下眼,逼退了眼里的湿意:“这样舒服。”

  白色的睡衣,看材质和家里那套黑色的一样,贴身又柔软,连带着穿它的那个人看上去都像是一捧雪,仿佛在手里怎么搓弄都可以。

  秦镇记得这种睡衣很好撕,早忘了自己当时用了多大的力,就觉得一扯就碎。

  他不着痕迹的拢了拢浴袍,因为发现新大陆而惊愕:“你还换床单?”

  有点想跑怎么办,可脚步又挪不开,纪廷森真是太心机了,不单心机而且还心急,真要做......大床房不好吗,家里的卧室不好吗,跑这荒郊野外的!

  不是,他想到哪儿去了,不是做不做的问题,男朋友不是假的吗......

  难道还要假戏真做?

  纪廷森原本半倚在床头,低头看了看床单:“你不喜欢?”

  秦镇咳了一下,挪到床边:“也......还行,太突然了。”

  纪廷森觉得秦镇有些怪,也许是又想起南初的缘故,他前所未有的有耐心,看秦镇脸上泛着一层绯气,往旁边让了让:“上来吧,辛苦你了。”

  为了他跑过来,还喝那么多酒,看样子现在酒劲儿反上来了。

  秦镇僵硬着手脚上床,躺好,努力目不斜视:“不......不辛苦。”

  那次上药的时候,他又不是没见过纪廷森的......那么细,到时候辛苦的不知道是谁,只是......要不要查一下要怎么做才能让对方不辛苦?

  总之,太......太突然了!

  纪廷森看秦镇好像反应有些迟钝的样子,问他:“那你下午什么时候走,要我定个闹钟吗?”

  还定闹钟

  做完了就走,他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吗?!

  秦镇没有和人上床的经验,但估算了一下自己解决时的时间和次数,觉得一下午......也就勉勉强强。

  他摆摆手:“不用,随......随缘。”

  纪廷森就躺下了,每次想起南初的时候他胸口总闷的很,那是一种很深的痛悔。

  心里的悲伤难以自抑,他不想影响秦镇,背过身去,微微蜷起了身体。

  秦镇偷偷摸摸的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下半·身,然后就发现纪廷森背对着他了。

  以前有限几次同床共枕,纪廷森都是仰面睡的,他倒没有从这种角度观察过,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瞄过去。

  发育良好的成年男人的躯体,因为控制饮食的缘故,只恰到好处的覆着薄薄的肌肉以及白瓷一样的肌肤,腰间塌下去一段,再往后又隆起来,弧度惊人的饱满。

  他偷偷伸手丈量了一下,最细的地方也就一掌宽,心道一会儿得控制点力道......

  好像还差点什么,对了,工具!

  秦镇舔·了·舔唇,伸手碰了碰被白色衣料包·裹的肩胛:“那个......你买了是吧?”

  虽然没操作过,但具体要怎么做他还是要知道的。

  纪廷森捏了捏鼻梁,将眼眶的酸意逼下去,没敢回头:“买什么?”

  秦镇:“......”

  没有?这也太狂野了!

  纪廷森问:“是要喝水吗?”

  秦镇硬邦邦的回:“不喝。”

  “不喝就睡觉。”纪廷森裹了裹被子:“我困了,先睡了。”

  秦镇太聪明了,他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异常,简短的结束了对话。

  秦镇:“......”

  他看看腹部被子被顶起来的那一块,终于觉出一些异常,深吸一口气:“森哥,你为什么换床单?”

  “你不是爱干净?睡吧,好好休息一会儿。”

  秦镇感觉整个人都硬邦邦,语气硬,那里也硬,心脏也石化了,那是气的:“哦——那你可考虑的真周到。”

  他躺下来,像纪廷森背对自己一样背对他,瞪着眼睛都不知该生谁的气,最后泄愤一样戳了戳床头蓝黑相间河蚌造型的台灯,闭上了眼。

  恨恨的想,什么破剧组,再也不来了!

  纪廷森睡的很沉,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到有敲门声。

  在半梦半醒将,他听到秦镇的声音:“睡你的。”

  床头霎时一轻,好像是秦镇下了床。

  纪廷森已经无法思考自己睡在哪里,是老宅或者是剧组都不重要,但秦镇的确是个很可靠的人,可靠到他不用醒过来。

  他就又陷入了睡梦中。

  从下床到走到门边这几步路,秦镇已经完全恢复了清醒,打开门发现是尹连云。

  顺着尹连云惊愕的表情,他随手拢了一下浴袍,示意对方小声,又问:“有事?”

  尹连云脑子里飘过大团的马赛克,结结巴巴:“那个......有人探班,来找纪哥的,这个......是不是让人见见?”

  说话的功夫,一个副导演领着一个中年男人上了楼。

  副导热情的介绍隔着大半的走廊都传过来:“纪老师很敬业呢——雷总走这边——下午不拍戏,纪老师的朋友来探班......”

  尹连云额上冒汗,很想让秦镇躲躲,毕竟传闻纪廷森和耀辉的老总.....可是看秦镇微眯着眼看过去的样子,不像是害怕,好像在揣度什么一样,让人感觉有点危险。

  副导演的声音很大,这家酒店又是被剧组包了的,很多演员以及工作人员听到动静都冒头出来。

  都是在圈里混的,不少人知道纪廷森和耀辉老总纪廷森不清不楚,觉得有大事要发生,抻着脖子看热闹。

  对比五十几岁走两步就喘的雷飞鸿,秦镇年轻俊美显然和纪廷森更般配,可是网上搜雷飞鸿一大堆头衔,秦镇却名不见经传,娱乐圈大鳄和小富二代,想也知道哪个会被锤。

  反正不管怎么样,最惨的肯定是纪廷森。

  秦镇已经关上门站在了走廊上,一身浴袍穿的跟男模似的。

  引着雷飞鸿过来的副导看到秦镇的衣着,心想真是不知死活,面上却犹疑又慌张的:“哎呀,这个......雷总,纪老师看上去好像不太方便,我们去下面等等他吧。”

  雷飞鸿看着一身浴袍的秦镇,怔楞的正在原地,但却没有像副导预料的那样暴跳如雷,顿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小跑过去,肉眼可见的殷勤。

  副导:“......”

  尹连云:“......”

  秦镇站着没动,等雷飞鸿到自己跟前,才问:“你怎么来了?”

  雷飞鸿也不知自己来的巧还是不巧,他这不是看着秦镇好像开始关心纪廷森,所以特地腾出时间跑来探班,好在老板娘面前刷个好感么。

  现在,看样子是打扰顶头上司和好事了,尴尬又紧张:“秦总。”

  秦镇嗯了一声,微微大了点声,是能被很多人听到的那种:“森哥喝醉了,吐了我一身,现在刚睡着,这段时间谢谢你替我照顾他,辛苦了,生意上的事回头咱们再聊。”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不过雷飞鸿是经年的老狐狸,笑呵呵的道:“应该的应该的,那咱们回头再联系。”

  他什么时候见过秦镇这样温和的态度,还说辛苦了,这是挂了名了,心里别提多滋润。

  秦镇应付完雷飞鸿,向那个引雷飞鸿过来的副导招招手。

  站在几步之外的副导脖子冒寒气,不敢不过来:“秦总,怎么?”

  明明刚才还在一个桌子上喝酒,秦镇看上去还是蛮和气的,可是现在这双眼波澜不惊的看过来,总让人心里发毛。

  更让人心里没底的是,雷飞鸿是弓着腰和秦镇说话的,秦镇看上去习以为常......

  雷飞鸿不明所以,没秦镇发话也不敢走。

  秦镇一手搭在副导的肩膀上,不咸不淡:“机灵过头了怪招人烦的——娱乐圈的事我不懂,你看着处理,我不想看他再出现在纪廷森身边,不......这个圈子也最好别呆了,你看着处理。”

  后半句是对雷飞鸿说的。

  副导直接吓傻了,家里一个晚辈也是艺人,曾经碰瓷纪廷森发了艳压的通告结果被嘲,他只是想给纪廷森一个难堪,可是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雷飞鸿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感情这个副导以为他是纪廷森的......引着他过来抓奸来了。

  艹......老子的事业差点被断送了!

  秦镇又给雷飞鸿介绍了尹连云,说是自个朋友,别的没多说,但雷飞鸿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到秦镇又进屋关门,雷飞鸿拽着副导去算账,尹连云拿着雷飞鸿笑眯眯递给自己的名片,搓了把脸,感觉自己要发达了。

  外面的事秦镇不关心,也没再上床,给严特助发信息让他给自己弄套衣服。

  这样之后,他就坐在沙发上发呆。

  说发呆也算不上,就是感觉......好像当人家男朋友也挺好的。

  不行,这事得好好想想。

  纪廷森醒过来是下午三点,多思伤神,他醒过来时头有些疼,眼睛也泛酸。

  从卧室出来,就看到秦镇在酒店配套的小客厅傻坐,看到他出来直勾勾的看过来,眼睛还泛着薄薄的一层蓝,有点渗人。

  不过大概是错觉,因为下一瞬再看,那双眼只是单纯的明亮,还问:“醒了?”

  纪廷森揉了揉太阳穴,坐在秦镇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半垂着眼缓和精神上的疲乏,一边道:“秦镇,我想喝水。”

  他指使起来很顺手,就像昨晚在厨房做饭时让秦镇从柜子里拿碗筷一样。

  很快一杯水递到手里,纪廷森喝了一口清醒了些,才问:“你没出门吧?”

  秦镇迅速收回目光,不再看某人因为喝水而微微滑动的喉结:“什么意思?”

  纪廷森看他傻里傻气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唇:“浴袍太短了。”

  刚才秦镇双腿岔·开坐的,男人么,这种坐姿其实挺正常,但里面什么都没穿,尺寸......有点过分。

  在接下来的一秒钟,秦镇完成了呆愣、垂脑袋看和捂住浴袍缩在沙发角落里的一系列动作。

  不过又两秒之后,他又大大方方恢复了原来的坐姿,甚至还想掀开浴袍坐。

  也就是想想,不过心里到底记了一笔,等以后......

  纪廷森也不笑他了,端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水,脑袋里空空的,但又似乎满的让人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忽然眼前递过来一个葡萄,准确的来说是削成兔子的葡萄,小小的一点,葡萄蒂做尾巴,十分可爱。

  纪廷森不太敢碰,拇指肚大的东西,一捏估计就碎了,看秦镇:“你做的?”

  秦镇将那只葡萄兔子放到纪廷森面前的桌上,从果盘里又摘了一颗葡萄,水果刀划几下就做成了,一并放好:“厉害吧?”

  这是他父亲哄母亲时的小把戏,还有苹果削兔子,他都会。

  眼见纪廷森看着一对葡萄小兔子亮起眼睛,秦镇得意的挑了一下眉。

  做这种小玩意哄人,他是第一次,然后若无其事的道:“我觉得你最近的表现挺好的,继续保持。”

  纪廷森看他一眼,又去看兔子:“嗯。”

  秦镇再接再厉:“如果我们的婚姻一直保持这样的水准,你会不会觉得,不离也挺好的?”

  因为紧张,他下颌都绷的紧紧的,后背几乎渗出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