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时真的希望,你是真心爱这江山,这样,把这皇权给你,朕,也就无愧于宸妃娘娘了。”

  皇上说的诚恳,朱阡却笑了:“千万别,皇兄,就臣弟这文不成武不就的,我可不想让天下苍生指着脊背骂昏君,您还是让我安心当这个闲散王爷吧。”

  看着朱阡又与他说笑,皇上想到两人之间的心结终是解开了,却还是放不下陈震,又说道:“阿震他,总把错误都归咎到自己身上,朕怕他想不开。”

  “臣弟也有所察觉,皇兄应该知道,子陌是他弟弟吧?”

  皇上点点头,朱阡接着说道:“他迟迟不认子陌,怕是担心自己出事会连累他。”

  “找个机会,开导开导他吧。”皇上说道。

  朱阡自顾自的想了一会,突然有了主意,说道:“阿震也二十五了,皇兄何不给他指门亲事,他若有了家室,有所眷恋,心思便不在……”朱阡尚未说完,看见皇上脸色骤变,站起身向自己走过来,皇上气场极强,吓得朱阡直想从椅子上站起逃走。

  “朕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了,朕与阿震是什么关系?”皇上站在朱阡前面,居高临下的对朱阡说道。

  “皇兄与阿震?”朱阡战战兢兢地虚坐在椅子上,想起身又不敢。

  “你与江子陌是什么关系,朕与阿震便是什么关系。”

  “臣弟与子陌?皇兄如何得知?难不成,那暗卫,晚…晚…晚上也……”

  “想什么呢!”皇上朝朱阡脑袋上敲了一下,解释道:“你与阿震说你是断袖那日,朕就在他卧房里。”

  “哦……啊?……”朱阡一直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了,皇兄知道自己是断袖了,而且皇兄也是?那么说阿震也是?

  “啊什么啊,明日,叫你家子陌进宫!”

  “啊?皇兄让子陌来干嘛?”

  “不干嘛,反正不是说亲。”皇上说完,又回到自己座位上做好,看着朱阡被他吓的局促不安,又安抚道:“没什么事,就是让他来,帮朕□□一下那几个暗卫,连个人都跟不住。”

  

  、钟情

  朱阡回想起昨夜自己要给陈震说亲时皇上的表情,现在还心有余悸,他用拳头锤了一下陈震的胸口,说道:“阿震,你太不够意思了,你与皇兄的事,与我只字未提,害得我……”

  “皇上驾到!”远远的声音传来,朱阡不禁后背又是一凉。

  陈震听闻皇上来了,比朱阡还要紧张,他还记得自己昨夜说过的那些混账话,不知该如何面对皇上,正为难的时候,朱阡突然用针封住了陈震的穴道,陈震感觉四肢无力,正疑惑着,朱阡说道:“没事,一会就好了,谁让你以前撺掇子陌听我墙角,今儿个轮到你了。”

  朱阡刚刚关上卧房门,皇上就从正厅闯进来,一把拽住朱阡,质问道:“朕让你开导阿震,谁让你给他喂毒-药的!”

  “皇兄您这消息也太灵了,您到底按了几个暗卫过来。”

  “阿震呢?”

  “吃了解药,睡下了, 皇兄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臣弟怎敢乱下药。”

  “放什么心!朕要是给江子陌灌毒.药,你能放心?”

  “子陌和阿震怎么能一样,臣弟可没什么三妻四妾。”朱阡小声嘟囔着,皇上听到这,也明白了朱阡的意思,自己后宫那么多人,朱阡自是不信自己对陈震会有真心,皇上走到正厅坐下,慢慢说道:“说了你大概也不信,后宫那些女人,朕,一个也没碰过。”

  “什么?那,那皇后娘娘,她……”朱阡疑惑,前一阵子,宫里确实传出皇后娘娘已有身孕的消息。

  “朕登基多年未有子嗣,恐朝中不稳,谎称皇后有孕,也是权宜之计,过些日子,宫里便会传出皇后小产,伤了身子,以后不易生养,到时从老三那过继个孩子给皇后,朕对这天下,也算有个交待了。”

  “所以前皇后被废,并非是因她娇纵跋扈?”朱阡比知道皇上是断袖还要吃惊,他的皇兄,竟能为了陈震,做到如此地步,后宫那么多人,他这皇兄,到底是如何,做的如此天衣无缝。

  “想找个能与朕各取所需的人,还真不容易。”

  “这些,皇兄与阿震说过吗?”

  “朕和他说这些干什么。”皇上自嘲的笑了一声,“他若心思不在朕这,说了又有什么用,再说了,朕又不是为了他守身如玉,对着那些女人,朕是真硬不起来。”

  朱阡忍不住笑了起来,引得皇上一震尴尬:“你笑什么?算了,人没事就好,朕回去了,别跟阿震说朕来过。”皇上起身要往回走,接着说道:“阿震醒了给朕送回去,少了一根汗毛,你家子陌就不必回来了。”

  “皇兄,人您带回去吧,早醒了。”说着,朱阡指了一下自己的卧房门。

  皇上进屋后朱阡就在门外等着,却迟迟没有等到人出来,过了一会,朱阡听到那个统领着八十万禁军的统领大人,像个孩子一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的时候是想起了霜花店的皇上,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