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缝头匠>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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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手上拿着被他坐断的梅树枝,灰溜溜地跟随阮雪棠进了房间,趁阮雪棠不注意时还悄悄揉了揉被掐疼的屁股。

原来在家乡的时候,阮公子对满山的花草树木都无动于衷,如今却突如其来的对梅树上起心,而他有那么宽的墙面可爬,偏好巧不巧地选了长梅树的地方翻墙,真不知是流年不利还是老天对他先前撒谎的刻意惩罚。

不过他一贯认错态度良好,温言细语地哄着心上人:“阮公子,你别生气了。你若喜欢梅花,日后我在家中也种些梅树,保证每一株都开得漂漂亮亮。”

“不必。”阮雪棠阴恻恻答道,“若是没有阁下从天而降的大屁股,我的花原本也可以开得很漂亮。”

宋了知登时红透了脸:“对不住,阮公子,我真的是不小心才......”

阮雪棠没出声,只冷眼觑着他。因为他扪心自问,也清楚自己那三株梅树各有各的歪瓜裂枣之处,此话未免有夸大之嫌。当然,用来吓唬宋了知已是很足够了。

宋了知被他的冷漠态度逼得不知所措,连忙道:“那阮公子你来种梅花,我跟着种些别的好不好?对了,你曾说雪棠乃是花名,我就种满园的雪棠花,待到了花期,入目尽是雪白,定然是极好看的。”

阮雪棠久违地听到宋了知特有的傻言傻语,心情忽地好了些,不动声色地反问一句:“就你家那个小破院子,连养只鹅都费劲,哪来的地方种花?”

宋了知见阮雪棠肯接他话茬,眨了眨眼,认为此话很具有浮想联翩的余地,仿佛阮公子当真答应要回去和他种花似得,小声但坚定的说道:“那等我攒够钱,咱们换一套大宅子住。”

阮雪棠并未将宋了知的异想天开放在心上,转而问他:“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说起这件事,连宋了知自己都认为像一场梦似得,上午他还在义庄担心不已,结果晚上便稀里糊涂地见到了阮公子,比奇遇还奇遇。

阮雪棠对宋了知口中的夏嬷嬷毫无印象,估计不过是个外院看门的普通妇人,竟然为了报恩就敢壮着胆子把宋了知领进来。这帮蠢货还以为是自己计划万无一失,只有阮雪棠心里清楚,若非他爹今日忽然发疯,把院子大半的卫兵召到自己房外守卫,宋了知哪能这般轻易的翻墙进来。

他努力回忆着管家今日的诡异态度,想不明白阮云昇何故反常。

宋了知怔然望着阮雪棠凝神沉思的侧脸,忍不住覆上对方垂着的手,轻轻揉捏精致修长的指节,相别数月,阮公子似乎清减不少。

阮雪棠原本在想事情,被宋了知摸得心烦意乱,又认为宋了知不跟自己报备擅自跑来找他,简直是在拿生命冒险,决定好好整治他一番,遂正了脸色,轻声呵斥道:“别闹!”

宋了知果然老实下来,乖乖站在阮雪棠面前,一副小狗受训的模样。

阮雪棠从上到下的扫视他一眼,自从听宋了知说这是何世奎借他的衣裳后,他便很看不上这件暴发户风格的熊皮大衣:“脱了。”

宋了知哽了哽喉咙,本能地开始紧张起来。脱去厚重的大衣,他犹犹豫豫地望着阮雪棠,见阮公子没有开口让他停下的意思,宋了知一咬牙,把贴身的雪白里衣和衬裤也脱了下来,赤身裸体的站在阮雪棠面前。

炭火正盛,屋里融融暖意更甚春朝,宋了知不觉寒冷,却因紧张和兴奋不自主地颤抖。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当感到羞耻,但心底却隐隐约约冒出期待的念头,光是回想阮雪棠以前对他做过的那些事,他的阳具就忍不住要起反应。

不知道这次阮公子又会怎么罚他呢......

双手遮住毛发茂盛的羞处,他慢慢走到阮雪棠面前,等待对方的下一个命令。

然而阮雪棠并不理会眼前的大号裸男,低下头继续完成他的那副梅花图——因为树已然被这位裸男一屁股坐坏,如今也不必写实,只求神似便好。

宋了知眼巴巴地站在阮雪棠身边等待责罚,结果阮公子全身心投入绘画当中,全然没有凌辱他的想法。

见阮雪棠仍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宋了知惴惴不安地为阮雪棠添了茶水,又对阮公子的画真情实感的夸赞了一番,结果却换来对方狠厉一瞥。宋了知想不通,怎么夸人也会夸出罪过,他又没撒谎,在他眼中这副《蜈蚣打架图》确实很不错嘛!

阮公子没有威胁他,没有强迫他,不再用绳索和鞭挞,他可以做一切他想做的事,而这却令宋了知无所适从。

叠好脱下的衣衫,又替阮雪棠整理完床铺,几经纠结,宋了知在房里转了好几圈,最终选择跪在了阮雪棠膝边,仿佛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

其实阮雪棠很有一股子气要发,但他想看宋了知主动求他的骚样,所以故意装出一副冷淡态度,对宋了知不闻不问。

宋了知的手轻轻攥住阮雪棠裤脚,他终究学不来撒娇卖痴那一套,只认为他是又把心上人惹着急了,而且这次的气非同小可,自己需要十分努力的把媳妇哄好。

“阮公子,我错了,我不该自己擅自来王府找你,也不该把你的花给压坏。”

还有不该把他画的梅树枝说成是蜈蚣打架,阮雪棠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他拨开宋了知的手,高高在上的问道:“你这是在求我罚你?”

宋了知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他其实只是想同阮雪棠道歉,但听阮公子的意思,很明显是要罚一罚他——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硬着头皮答道:“是的,我、我想请阮公子罚我。”

“哦,”阮雪棠将这一个字拖得万转千回,“那你说说,该怎么罚?”

宋了知犯了难,支支吾吾半天,羞耻地闭上双眼:“我都听阮公子的。”

他以为这句回答能让阮雪棠满意,但腰间却挨了一脚,吃痛地捂着被踢的地方,宋了知疑惑地睁开眼来。

“贱狗,主子问你话,你倒还敢敷衍。”阮雪棠拂袖起身,一副要送客的姿态,“那好,宋公子若是不愿如此,不如趁早回去。你不是还有位林姑娘在外院等着么,宋公子可莫辜负了佳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宋了知慌忙摇头,情急之下看向他捡回的梅枝,“就用那个...阮公子,用那个罚我,可以吗?”

阮雪棠依旧挑剔:“把话说清楚!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宋了知把头低得死死的,停顿良久,方低声说道:“贱狗...贱狗知错,想请阮公子用树枝责罚......”

“罚你何处?”

“后面。”手指紧紧拽住地毯的长绒,宋了知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可半勃着的阴茎亦证明了他的兴奋。

他等了一会儿,见阮雪棠久久没有出声,猜到阮公子是嫌他说得朦胧,把心一横:“骚母狗想请阮公子罚贱狗的屁股。”

头顶被人揉了揉,分明只是个小举措,宋了知却放松许多,甚至按耐不住的主动蹭着阮雪棠柔软的掌心。

阮雪棠看着膝边对自己全然依赖的宋了知,好气又好笑:“还不去把树枝拿来。”

宋了知应了,无须阮雪棠提醒,他自觉地四肢着地爬了过去,将树枝叼在口中,送到阮雪棠手边。

“转过去。”

他依言转身,乖顺地趴伏在地上,肥厚丰润的肉臀有着圆月般诱人的弧度,阮雪棠十分满意地将两瓣翘臀揉至发红,发现宋了知的阳物已完全勃起,半弯着抵在地毯上,那一片都有亮晶晶的可疑水迹。

“贱婊子,挨罚还这么兴奋。”阮雪棠取笑道。

宋了知把脸埋在臂弯里,呜咽一声充作回答。他有什么办法,好不容易才见到朝思暮想的阮公子,他根本压抑不下身体的冲动。

梅枝粗糙坚硬,直直打在紧实的臀肉上,不比软鞭折磨,但那种直白的钝痛依旧令他弓起身子,屁股也肉眼可见的留下一道绯红的长条印记。阮雪棠不耐烦地用足尖踢了踢宋了知的臀部:“报数,若你听话,我便只打二十鞭。”

宋了知一听只要打二十鞭,顿时有了盼头,虽然一鞭鞭数下去很羞耻,但能少挨揍便是好事。

“一下...唔!两下......”宋了知哀哀数着,无法压抑的呼痛声伴随着报数延续,后臀原本就摔疼过,如今更是被密密麻麻的鞭痕覆盖。

“轻点......十九...呜嗯......二十......”

待阮雪棠停鞭之时,宋了知已经疼得浑身出汗,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臀部红肿滚烫,碰一下便发出嘶的抽气声。

阮雪棠还未尽兴,催促道:“趴好,双手掰开屁股。”

宋了知以为阮雪棠要享用他了,努力撑起身体,绯红的屁股高高鼓起,双手掰开浑圆肉丘间的股缝,露出藏在里面的媚红穴口。菊穴察觉到阮雪棠的视线,羞涩地紧紧闭合着。

穴口忽感到一阵凌厉的冷风挥来,他来不及逃,那梅枝竟直接抽在细嫩的肉穴之上,宋了知惨叫一声,发出带着哭腔的抽气声:“啊!疼......”

宋了知通红着眼,委屈巴巴地扭过头:“阮公子,你明明说只打二十鞭的。”

“我只说打二十鞭屁股,又没说你那伺候恩客的婊子穴抽多少下。”阮雪棠见肛口已经肿了,伸了一根指头进去扩张,发现宋了知体内异常的紧致火热,“那么怕我看你的穴,难道你的那处被别人上过了?”

宋了知吓得直摇头,果然不再多言,乖乖用手掰着屁股跪好。

“还是老规矩,你若再数二十鞭,那我也饶了你的狗穴。”

可是打屁股和抽穴完全不是同一程度的疼法,他能忍过二十鞭打屁股,但根本没法挨过一次鞭穴。然而阮雪棠并未给他商量的余地,直接又是一鞭,不偏不倚地落在肛口上,粗糙的枝干摩擦过菊穴皱褶,仿佛要带下皮肉一般。

宋了知哭叫出声,忍住没躲已是他最大的努力,可阮雪棠并不满意,用力按着宋了知受伤的臀肉,提醒道:“忘记数了的都不算,需重头数起。对了,先前是罚,如今是赏,主子赏贱狗一顿鞭子,你应当感谢才对。”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宋了知旁的都想不起来,只记得阮雪棠的话,后穴每挨过一鞭,他便机械地报出数字,同时还要说一句谢主人赏。

待后穴的鞭刑业已结束,宋了知低头看着阳具边的白色浊液,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在如此的折磨下高潮射精了。

阮雪棠有些粗暴地将他翻过身,饱受摧残的肉臀磕在地毯上,尽管用料柔软,宋了知仍能感到痛意,但却连侧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阮雪棠摆布。双腿被分开,阮雪棠手指挤进窄仄的甬道,宋了知像死鱼一样瘫软,依旧没力气过多反应。

直到阮雪棠真正把自己的巨物插进去时,宋了知才挣扎开来,双腿有气无力地蹬着,想要逃离腿间的阴茎:“阮公子...你慢一点......后面肿了,慢...我受不住的...啊嗯......”

“别夹那么紧,”阮雪棠被宋了知夹得难受,“你放松。”

一个月未做,本就比先前难扩张一些,阮雪棠还把他穴口给抽肿了,自然更加难进。阮雪棠见宋了知疼得直掉眼泪,后穴却一直紧紧夹着自己不放,弄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握住宋了知泄过精的鸡巴撸动,阳物浅浅戳捅,慢慢将后穴捅开。

宋了知渐渐从痛中得了快活,眼睫上还挂着泪珠,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阮雪棠的动作,双手亦搂住阮雪棠脖子,喘息声开始变得暧昧甜腻。

就在一切都渐入佳境之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少爷,管家说厨房给王爷做了夜宵,让我来给您也送一碗。”

阮雪棠不悦地皱起眉头,低头看见已经被吓僵了的宋了知,坏点子应运而生,故意朝外面说道:“送进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