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怜玉>第6章 身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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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嫩的淫蛇爬在解仪之的心里,他退回自己榻上,冲着怜玉勾勾手,便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只新得的小宠缓缓游动过来,到了脚侧,解仪之解下了亵裤,怜玉抬头就能看到那弹出的粗大的肉身,他是服侍过封霁月的,熟悉的事情倒叫他放松了些。

  “起来吧。”

  怜玉撑起身子,腿痛叫他动作不太自然,像是还不熟悉两腿存在一般,解仪之一边让他舔着,一边斜眼瞧他腿间:那处除了有些泛红,看着并未受伤,他却笑了起来,挺身拿肉头顶着怜玉的舌:“腿是怎么伤的?”

  怜玉被顶的几乎窒息,含着肉身的小脸被撑了起来,哪里还能回话,解仪之却越要玩他,又顶了几顶,才撤出来。他看怜玉眸间水润却左右游移,便俯身掐着他的下巴,拽着他扬起脸来:“说实话。”

  “回爷,”怜玉不敢骗他,解仪之什么也没做,他却觉得这人更可怕,对着封霁月撒过的慌此时却不敢用,只能惶恐地道出实情:“是以前的旧伤了,小时候……曾经从阁楼上坠下去过。”

  解仪之一愣:“是你贪玩了?”

  怜玉被勾起不愿提及的旧事,关键是那回忆里还闪过云钰高大的身影,而他现下哪里配想起来那人,只有刻意的遗忘以前才能忍下羞耻做这么下贱的事情,于是边哭边胡乱的点头。解仪之晓得他没说实话,也不戳穿,只道:“你的走姿是不是也是为了掩盖腿伤?”

  若叫人看出是个残废,畅春楼也丢人丢大发了,所以才教了不入流的走姿,而怜玉点头便证实了他的猜测。

  这原是伤心事,解仪之却笑起来,又将怜玉摁回自己的胯下:“虽然走路风尘,不过你倒是适合,骚的惹人喜欢。”

  这话听在怜玉耳里,他不自觉又流出几股清泪来,那么丑那么……不知羞耻的扭腰扭屁股,原来看着……看着就……

  那个字他实在是不愿想象,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吸吮着肉身,被肉头一下一下戳着喉管,两眼迷离的模样,比他走起路来更骚了几倍,解仪之抹去他脸上的泪,突然把人抱起,扔在了榻上。

  他从榻旁暗匣里挑了件东西出来,是和淼霜身上一样通身银色,精巧细致的锁链,这原本正是为了找另一只相配的猫儿才打造的,只是想到用在怜玉身上,竟然有些不合适,解仪之暗笑自己先前看走了眼,淼霜倒是比不得怜玉了。他回头看,那白乳一般的身子正乖巧的伏在榻上,一双黑亮莹润的眼眸盈盈有泪,半是惶恐半是柔顺的盯着自己手间那物,解仪之随手摇了摇,怜玉的眼神不自觉就追着锁链跑,眼神流动间,还害怕的咬着粉嫩的下唇,舌尖一探一探,又不经意露出自己觉察不到的独特的媚意来。

  解仪之定下心神,脸上含笑,将锁链收了回去,怜玉还没放下心,就见他又摸出一样东西,那颜色黝黑发亮,一时还瞅不清构造,就被解仪之扔了过来。那东西颇为沉重的坠在被榻上,黑色散乱开了,怜玉看的分明,竟然也是一套锁链,比那银色的更粗更复杂。

  他预感到自己要面对的东西,慌乱的摇起头,解仪之挺着巨物靠近,却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打的他昏昏沉沉,又被人拉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便套在他的脖颈处,耳畔也听得声声脆响。

  “乖点,伺候好。”

  怜玉听的这声,便再也不敢动,他怕痛,解仪之便只轻轻威胁,他就晓得乖巧了,那黑色的圆环慢慢收紧,只扼的他说不出声,抬眼瞧去,解仪之俊美的脸上满是兴奋,这般神情和之前都不太一样,好像他现在才真正开始今晚的正事,之前那些都不过是开餐前的准备而已。

  黑环越收越紧,怜玉脸上鼓起泛红的经脉,他越白,那抹诡异的红色就越艳丽,而怜玉为了呼吸胸腔激烈的鼓弄,瘦弱的胸膛鼓起往前挺着,两处嫣红无助的在空气里滑动,解仪之揪住其中一边,轻轻松了些圆环,却是施力狠狠一扭,几乎要把他拽下来那般用力。怜玉立刻痛的弯起上身,可听得解仪之轻笑,又收紧了圆环,他便不得不随着扬起脖子,追寻着生机,当他小小的胸膛再次挺在解仪之手指间,又是故技重施,扭着另一半的乳头,狠狠折磨。

  几次来回,怜玉都忘了自己在做些什么,反正解仪之几个动作,怜玉便得做出相应的反应,后来,连疼也麻木了,呼吸也忘却了,只知道下意识的随着解仪之,才能活下去。他似乎在哭,又似乎泪水也没有任何意义,淌湿满脸,不过是为了取悦解仪之而已。

  当解仪之停下,凑上前温柔啄弄着怜玉的脸颊,怜玉明明是怕的,却不敢闪躲,任那湿热的舌尖在自己脸上滑弄。

  “你带上他真好看,”解仪之眼中痴迷,手指勾着黑环下的锁链,将那缠绕在一起的东西慢慢分开:“我让淼霜试过一次,他可不行,看来只有你,只有你合适。”

  “这是我亲自画图,亲自打造的,和别的都不一样,我一直想找个人亲手给他带上,又怕玷污了,怜玉,你说,你带好不好?”

  怜玉听得解仪之语气不太正常,脸色也如醉酒般泛红,轻轻缩着身子,乖巧应道:“怜玉喜欢,谢谢爷。”

  “那你带上了,没我的吩咐就不要再摘下,”解仪之将那锁链给身下宠物扣上,这链子设计得和淼霜那根不同,淼霜身上的是扣着四肢和玉芽花穴,不仅纤细也十分轻巧,这根却十分粗重,脖上套有圆环,往下在胸前处有两处小链,揪着乳肉塞进去相连的机关里,开口处却能拽出乳头,怜玉乳头红肿,蹭着边缘才挤出来,解仪之凑上前咬着,突然笑道:“你这里也骚,圆圆鼓鼓的,比我想的还大,险些拿不出来。”

  许是因为怜玉那处一个月来总被玩弄,比起最初竟大了许多,连穿衣服都时刻蹭着内衬,他自己觉察到还假装不在意,解仪之直白的指出他便连装不知道都不行,而且这人明明是个状元,几句话里便都在说他骚,这也是骚,那也是骚,怜玉好像被先生拿纸笔指责,整篇都写的是寡义廉耻。

  他羞的往后退,解仪之抬眼一瞥,怜玉便吓得回神,主动欺上前,把乳肉送进他嘴里,口里喊着:“爷……爷说的对。”

  “哪里对?”

  “怜玉是……是骚。”

  这话说完,怜玉便哭出了声,他也不知怎么,好像越来越下贱,从他做这事开始,便晓得无法回避,但他生性羞涩又柔顺,于是一面放不开面子,一面又被人逼着听话,等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堕落下去。他这时才想起封霁月的好,那人也弄他,但他只承受就行,伺候人的事情畅春楼都教过,不想不念的去含爷的硬物去敞开腿叫人操就是了,可偏偏解仪之叫他说话,叫他说出来,叫他自己承认自己骚。

  可解仪之却很满意,他抬高了怜玉的双腿,先将那锁链底下两处圆环扣在怜玉脚踝上,然后剩下三处便更明显了,绕在一起围着怜玉细细的腰肢。

  “等下给你塞进去,”解仪之握着小巧的玉芽搓揉几下:“这里也得锁上。”

  “再来含下,骚……怜玉。”

  那白皙的淫蛇又俯下了身子,乖巧的含着解仪之那物,他在这时倒精觉,主动含弄着垂下的饱满卵蛋,从肉头肉身到卵蛋都舔的认真,眼眸里春意无边,解仪之是爽的,可一想这是谁教的,就起了怒气,扯着他的脑袋,将他提溜起来,两处卵蛋滑了出去,透明的涎水滴在榻上,怜玉眼里还有些迷茫,就这么又被人捏住了下巴。解仪之分开他的嘴,扯着他的舌头,凑上前重重咬下,怜玉下意识瑟缩,脖颈上就传来一阵压力,他便委屈的伸出软舌,让解仪之不停的噬咬着,好像惩罚似的。

  好一会儿,解仪之才满意离开,他喘着气,语气温柔,竟有些哄着的味道:“来,怜玉来含这里。”

  怜玉随着他动作,那肉头上中间有一点细缝,像一个小小的开口,怜玉不解,刚要张口,就听得解仪之道:“你只舔那里,舌尖抵着舔弄就行。”

  小舌依言凑上前,怜玉红着脸不住的用舌尖抵着那处,这动作做起来轻松,但解仪之的反应倒比原先更大了,听到那人舒爽的喊着,怜玉愈发觉得羞耻,可他最是听话,便不停的重复口中的动作,不敢停下。可突然,解仪之那处猛然弹动,粘白的精液猝不及防便喷在脸上,湿湿热热的东西挂在怜玉的睫毛上,连视野里都是缕缕淫白。

  解仪之将他扯到自己身上,扶着腰肢岔开双腿,拎着从腰间垂下的锁链对着两处小穴便甩了上去,那锁链有三头,皆是金玉硬物,捶打在肌肤上都要生疼,何况是那么敏感脆弱的部位,怜玉未反应过来,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撞的他眼前发黑,后来才慢慢品出彻骨的阴寒,那冰冷的死物不断鞭挞,怜玉控制不住的呜呜哭咽,可解仪之掐在胯间的手紧紧将他定在原地,半点都不得逃离,摊开身子来承受对方给予的一切。他在泪眼模糊间抬头,看那俊美柔和的模样化作肆虐残忍的野兽,他竟然还是笑着,好像这黑色的锁链欺辱怜玉能叫他看到最想看的表演,唇齿猩红,长眉挑起,眼睛幽幽的盯着怜玉,一错不错,似乎连转移视线都是浪费了此间美景。

  怜玉越发怕他,于是越发隐忍,解仪之要掰开他的双腿,他便忍着巨大的疼痛岔开,顺从的将两处小穴都展露出来,可眼泪却是忍不住的往下淌,股间嫩肉也忍不住的颤抖不停,解仪之微微笑起来,突然施力将锁链其中一头塞进了怜玉的花穴里,那处往外汨出黏腻的透明的淫水,进去时倒也容易,可另一头就难了,解仪之不得不揉着他的后处浅浅开拓,等微张着粉嫩的小口,便把相对而言几乎是庞然大物的黝黑锁头挤了进去。

  这里果然是未曾到访之地,进去时细细的褶皱不停挛动,每一处都在向外排斥,锁链冰凉,怜玉身体里一处搁进了块冰球,而另一处又有一只更大更凶猛的冰棱向内侵蚀,解仪之怀中白皙的淫蛇扭动不停,随着后穴中那头慢慢深入而逐渐放缓了动作,似要停歇之时却不料解仪之将那费力进去的东西飞快扯了出去,那锁头呈上宽下窄的锥形,却又在窄头上挂着几个向上的装饰小物,往里进时只觉得凹凸不平,往外扯时才显示出厉害,皆是蹭着紧致脆弱的内壁,像是要勾紧那处的嫩肉一起带出去,怜玉身体往上弹起,快速拉扯带来体内的痛意和快意交织混合,脑海里像是柳条吹打一般,晕晕乎乎空白了片刻,回过神时,眸间只倒映着解仪之一人。

  “爷……”

  四目相对,怜玉细细的喊出声,解仪之心情大好,动作也轻缓了些,手中锁链开拓着怜玉窄小的后处,身下灼热又硬了起来,怜玉主动伸手抚弄上去,竟盼着解仪之将肉身塞进他体内,即便那样,好歹也要比冰凉的死物强。解仪之不时捏着他屁股间的嫩肉,指甲陷在一滩软云中,掐出来深深浅浅的月牙形红印,怜玉也顾不上那疼,他的身体慢慢习惯了两处都被硬物塞着后,痛楚间升腾起的是迷离的快感,摸不着抓不住,却勾搭着他的身体向前欺近,追逐着解仪之的手心,而耳边却突然听得一声嗤笑,又是熟悉的声音。

  不要说,不要说。

  解仪之已经咬着了怜玉的耳垂,将话送了进去:“骚不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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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重复的第八字母没啥动力,所以偶尔可能小变态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