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明忙活了好一阵,不得结果,只好喘着气对李冕说:“太难了,我不弄了,还是你自己来罢。”

  

  李冕嗯了声,说:“那我自己来。”

  

  他把姐姐给的软膏抹到兼明的后头,少年在他怀里颤了颤,问他说:“不是无人教你这个么?”

  李冕理不直也气壮地说:“我在书上学的。”

  兼明啊了声,说:“既然你会的话,那我不必来教你了。”

  李冕说:“……明侯爷留下来看看我哪里做得不对罢?”

  

  真到水乳交融(?)的时候,李冕的热汗落在少年绯红的脸上,他伸手拨开兼明黏在脸颊边的鬓发,低头去亲那梅花一样的唇。

  兼明的那处紧紧咬着他的阳具,他动了动,直觉浑身都舒爽,情动当头,禁不住去问兼明:“明侯爷觉得如何?”

  少年眼中水雾一片,也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只从喉咙间发出了呜呜的两声。

  

  李冕又来了几回,最后抱着兼明纾解了出来,他的阳具埋在对方温暖的体内,乳白黏稠的液体顺着少年的大腿内侧滑出来。

  兼明的精水与他的混在一起,李冕舒了口气,方要坐起来提枪再上时,就发现兼明合眼睡了过去。

  

  李冕:……?

  他是不是技术太烂了?做这等事都能做到睡着吗?

  思来想去,他还是用自己宽大的外裳裹住了兼小明,把对方带回去好好洗干净后,又和兼明同床睡了一夜。

  一夜好梦。

  

  14.

  ……隔日一大清早就被姐姐叫起来打扫兵器堂。

  

  打扫完还被姐姐按头去拜家中列祖列宗。

  

  姐姐说:“狗弟弟,太放肆了。”

  李冕认错道:“是情难自禁。”

  姐姐说:“罢辽,这次便不骂你了。提枪就是干,才是我李家的好男儿。”

  

  15.

  李冕近日无事,就同兼明一起骑马出去乱跑。

  兼明盘腿坐在骏马旁咬糖人饼,李冕就骑在马上把纸鸢放高。

  

  燕子纸鸢愈飞愈高,化为了一小点,一阵大风吹来,线就断了。

  李冕下了马,心里有些沮丧地回头去看兼明时,身后的少年却昂的一声扑到了他背上,笑嘻嘻地说:“不愧是李家大将军,这回放的比上次还高!”

  

  李冕凑到兼明耳朵旁,问他:“明侯爷,要不要来玩追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