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做了两手准备,在他转过来的那一刻,我将手中的迷药向他洒去。

  他似是愣了一下,但吃惊之余,他还是抓住了我的木棍。

  

  我又是一掌挥出。

  我把他的头上的斗笠打了下来。

  

  我茫然地落在了地上。

  

  我:“?”

  我:“??”

  

  靠啊,这位仁兄怎么看着这么面生??

  不是,谁没事会走这么偏的夜路啊?

  能怪我认错吗?

  

  我说:“大哥打扰了。”

  我诚挚道歉:“真不好意思。”

  

  仁兄动了动鼻子,问我:“你刚刚朝我洒了迷药?”

  我说:“是哦。”

  仁兄说:“这个劲不够猛,是没用的啊。”

  我说:“唉,还不是因为教主给的钱不够买好迷药。”

  

  仁兄说:“我这有好迷药,你要不要试试?”

  

  我:“?”

  我被他袖间洒出的迷药糊了一脸。

  靠。

  

  4.

  等我醒来时,这位仁兄还在骑马。我被他塞进了我自己带的麻袋里(……)绑在后头,马颠得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所幸过了半个时辰,这位仁兄就到了他想到的地方。

  我半死不活地被他拖出来,扔进了一间黑屋子里。

  

  仁兄很好心地扔给了我两个干巴巴的馒头,还苦口婆心地对我说:“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非要干这种活计?”

  

  我咽下一口馒头,刚想辩解说我只绑该绑的人,不是恶意报复社会时,又两眼一抹黑昏了过去。

  这个狗比还在馒头里下了迷药!

  比我魔教中人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