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擎羊舞风云>第三十三章 禁中无禁

  突然间,公羊猛背心一热,两团柔软丰腴的肉峰已贴了上来,他还来不及反应,身后那人一双手已环到了自己胸前,玉手微微一收,已把自己抱了个紧,从那触感来看,似赤裸着上半身。

  一来公羊猛心中有事,实在没有准备,二来那人似连鞋都没穿,暗地隐伏在公羊猛床上,进房时公羊猛甚至没注意到床前纱帐已放了下来,才一回神已然给那人抱紧,纤手交握之处虽未要穴,却也是胸前要害,来人意动自己便要受伤,虽说功力未尝受制,可公羊猛却也不敢妄动。

  “别担心,相公……是雪婷……”感觉得出公羊猛的紧张,萧雪婷连忙开口,带着女子甜香的口气轻轻吹拂耳间,让吓了好大一跳的公羊猛镇静下来,娇躯更百般诱惑地在他背上轻磨,那充满色欲的感觉,让公羊猛不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紧张了。他吁了一口气,慢慢放松身子,只觉鼻中幽香馥然,这萧雪婷一扫先前颓丧,竟似是已洗了个干干净净,专程在床上等着侍候自己的。

  “好雪婷,总算想通了?”轻轻抬起手,握着萧雪婷环在自己胸前那柔滑的皓腕,公羊猛微微侧过头,只见贴在脸侧的萧雪婷脸蛋儿红扑扑地,嗅来微觉有些酒意,看样子却又不怎么醉,想来玫瑰妖姬虽已说服了她,让萧雪婷从丧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这段时日逸仙谷中的气氛着实不太对劲,萧雪婷大概也感觉到了众人心中积压的愁郁,是以非得借着点酒意才敢钻到自己房间里来,不过美人微醺的丰采确是不同一般,即便心中忧郁闷烦,给她这样搂搂抱抱、体香熏陶,忧闷的心竟不由给欲火压了下去。想到桐柏山中夜夜对这绝美仙子疼爱蹂躏,令她舒服得死去活来,次次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公羊猛只觉体内生气勃勃,真想拉她来爽上一回。

  “是啊,想通了……雪婷的……的小穴……想给相公通了……”脸上微微一热,虽说萧雪婷和公羊猛已不知在床上好过了多少回,该当没什么羞耻而言,但玫瑰妖姬教的这话实在太过羞人,如果不是借着些许酒意,可真出不了萧雪婷的口。

  便是如此,话儿出口也弄得通体发烧,娇羞之间体内也不由烧起了熊熊火焰,幽谷里头更是酥痒难当,萧雪婷只觉脑中一阵烫,什么姐弟乱伦的担忧竟都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知道玫瑰妖姬刻意要自己微醉之后再进公羊猛房里的一片苦心。

  虽感觉得到萧雪婷上半身一丝不挂,那丰腴的香峰贴在背心的滋味是那般醉人,萧雪婷今夜钻进自己房里想必是主动求欢来了,可公羊猛怎么也没想到,一句关心的问候竟会引出萧雪婷如此娇媚的回话,公羊猛登时惊得呆了。

  他张口结舌地望着萧雪婷,只见她脸蛋儿红通通的,眸中媚光流转,显然还有些害羞,却还是鼓起勇气向自己要求,也不知是给玫瑰妖姬劝了之后,深觉这些日子太让自己担心,这才主动献身;或是自己之前调弄得她太狠了,让萧雪婷欲火高升之时,索性不顾一切地找上了自己发泄。

  可那美女带醉的娇媚模样,身为男人就不可能忍得住,何况这些日子以来公羊猛积郁不少,也是亟待发泄呢?他伸手一搂,便要将萧雪婷搂入怀中。

  “相公且慢……”公羊猛手才一伸,萧雪婷已纤手轻移,阻住了他,樱唇在他耳边轻飘飘地印下一吻。若换了刚下桐柏山之时,以公羊猛的床第之威,自己这一以身试法,转眼间便会被公羊猛抱上床去,狠狠蹂躏得神魂颠倒,在他的怀中美妙地入梦;但玫瑰妖姬却要她好生主动一回,一来由萧雪婷自己主动破去禁忌,那含羞带怯中无法忍耐抗拒的味道,要比被公羊猛征伐得死去活来还要美妙,二来公羊猛积压了不少,再给萧雪婷欲迎还拒的挑逗一番,爆发之时的威力只怕比以往还要强烈,萧雪婷也需要被他狠狠地征服一回,打从心底向他投降,才好让他出气。

  阻住了公羊猛的动作,萧雪婷一边吻着公羊猛颊边额角,纤手缓缓滑动,一手移到公羊猛胸前,虽艰难却毫不停顿地为公羊猛宽衣,另一手则滑到公羊猛腿间,隔着裤子轻握着那连裤子都已遮掩不住的硬挺,酥胸起伏之间,不住推磨着公羊猛的背后,只觉魂儿都飞了天,那让女子服侍的滋味前所未有,公羊猛一时也不知是否该阻止,只任她施为,“让……让雪婷来服侍相公……”

  “好……好啊……唔……”嘴巴才开,萧雪婷已凑上了樱唇,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任自己吸吮勾挑,两人唇舌交缠难休,情欲的迷乱令公羊猛都难以克制,他好生忍耐才能忍着伸手去抱萧雪婷的冲动,任萧雪婷在自己身上纤手轻舞、娇躯旋磨,不住散发着火辣媚人的诱惑。

  当日在桐柏山时,公羊猛几乎是强迫性地诱发萧雪婷体内的情欲,令她在被自己迫得欲火焚身的情形下,不得不和自己达成协议,不只主动献身,还任由自己尽情施展调情引诱手段,将武林闻名的“玉箫仙子”变成了床上动人的尤物,那时他之所为与强奸也差不了好多,只是美女既已弄了上手,便不想再管这些;只是印心谷中明芷道姑死得颇冤,加上听戚明应所言,当年是公羊明肃先负了明芷道姑,萧雪婷一直消沉颓唐、难以振作,公羊猛心中难免有愧,便没再对她动手。

  没想到玫瑰妖姬一出,不只将萧雪婷说的回复了勃勃生机,甚至让她变得这般主动娇媚,公羊猛给她挑的食指大动。虽觉这模样连芳心早已到了自己身上的方家姐妹都做不出来,怕只有花倚蝶和玫瑰妖姬拿得出手,可他被服侍得极为畅快,一时间却也不想询问坏了兴致。

  虽说初次尝试,动作间颇有些稚拙不熟,但女体主动奉上的销魂滋味,却足抵销那生嫩而有余。耳鬓厮磨之间,公羊猛的衣衫已散到了椅下,他一边享受着萧雪婷奉上的樱唇香甜滋味,一边双手向后,温柔地滑上萧雪婷的娇躯,触手处只觉娇躯香滑软热,萧雪婷不只早脱得身无寸缕,身子也早已烧起了火,腿股之间湿腻暖滑,一片甜蜜狼籍,令公羊猛愈发动兴,顽皮的手指在那儿恣意逞凶,勾得萧雪婷玉腿轻颤,被侵犯的幽谷中蜜汁泉涌,不住涌现她热烈的情欲。

  面对他的大手轻薄,萧雪婷虽是含羞带怯,但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让萧雪婷不退反进,玉腿娇柔地夹着他的手,好拼命才能抑着夹紧不让他作怪的本能,刻意保留空间,好让公羊猛的手更加方便地侵袭她敏感娇柔的所在。

  就如玫瑰妖姬所说,既是决定要突破那层血亲间的界限,不如就更疯狂一点,虽说这样主动令萧雪婷羞赧无比,但比之姐弟乱伦的淫行,些许轻薄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贴紧了他,让公羊猛切身感受自己的赤裸火热,一手爱怜地在公羊猛胸前轻抚着另一手则轻柔地微微圈握,将公羊猛下身硬挺的肉棒抚在掌心,温柔地上下抚弄着,还时而纤指轻勾,刮搔着肉棒颈冠的敏感之处;公羊猛积压许久的欲火本已难耐挑拨,给她这样落力抚慰之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没几下那肉棒已在萧雪婷玉手中强硬地抬头挺胸,悍然表现无坚不摧的粗壮。

  “好……好雪婷……别那么急……相公会……会射在你手上的……”感觉到萧雪婷不只纤手动得甜蜜,整个人几乎都黏上了自己,若非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被自己调教得欲火难挨,公羊猛还真以为萧雪婷是否中了什么淫药媚毒,这才渴求若此。

  不知何时双手都已移了下去,她那在自己肉棒上头抚弄爱怜的玉手,感觉上比之当日为自己吹箫时的樱唇还要厉害一些,将公羊猛的肉棒纤毫不差地爱抚疼怜,没有一分地方没给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真令公羊猛呼吸加速,颇有发射的冲动。

  本来公羊猛床第经验不少,该当不会这么快泄出来,但一来这段日子烦心之事不少,全没沾染女色,许久未行床第之事,定力确实退步了些,二来萧雪婷也不知是否用上了玫瑰妖姬所传的媚男绝活,手上功夫竟不弱于樱唇舔吮,颇令公羊猛有些招架不住,纵不想也不得不出言提醒。

  “那……那就射吧……雪婷的好……好相公……相公若射了软了……雪婷再给你吹硬起来便是……”软语呢喃在公羊猛耳边,这般说话虽令萧雪婷羞不可言,体内的冲动却也愈发强烈;她虽早知在床第间事愈是放浪愈能享受之理,在公羊猛胯下也不知淫荡放浪地痛快享受了几回,但直到此刻,要让情欲彻底爆发,好全然冲破理智的堤防,令天生血缘的禁忌崩溃殆尽之时,萧雪婷才知知易行难之理。

  怪不得自己以往会那样消沉,以那时的放浪程度,引发的快感根本不足以突破那般强烈的禁忌,直到现在那样羞人却悦耳的媚声出口,萧雪婷才觉自己热得快要爆炸了,什么血缘、什么羞耻都抛到九霄云外,现在的萧雪婷只想臣服在公羊猛的胯下,任他为所欲为,在他肉棒下哭泣呻吟,“好相公想硬几次……几次都行……雪婷每寸身子……都是你的……都用来让相公硬起来……”

  出口阻止萧雪婷本来是想稍稍平缓一下射出的冲动,没想到萧雪婷娇甜呢喃的回应,竟是如此诱人心跳,反而更令公羊猛难以自抑,尤其萧雪婷一边回应,纤手更是套弄不休,原已高潮在即的公羊猛哪里还忍得住?他一声低嗥,背心一酸,肉棒前端一道白色的泉水已劲射而出,若非萧雪婷纤手遮在前头,微颤之中享受着那火热劲道的冲激,怕早不知要喷到那儿去了。

  看着那白中带浊的热液射上掌心,贴在公羊猛背上的萧雪婷闭上美目感受着那强烈的劲道,口中不由“唔”的一声轻吟;虽说子宫里头也不知承受过多少次,甚至连嘴里都吞过几回,可让他毫无保留地喷在玉手上这可是头一回,那火热的刺激令萧雪婷连喘息都重了不少;手上感受着火热湿润的冲击,益发显得幽谷中的饥渴和空旷。她纤手轻抄,就在公羊猛眼角余光所及之处将满手的白液吸入口中,动情的胴体在他身上磨挲的愈发火热,再也分不开来。

  原本男人的高潮一波既去,要再来一波就得从新来过,可公羊猛郁得久了,一两次的喷发哪里能将满腹欲火倾泄于万一?加上萧雪婷吸啜不止,爱不释口地舐着掌中白液,空出的纤手更不停止,轻柔地套弄搓揉着那刚射过的肉棒,在这般甜蜜的引诱之下,公羊猛只觉腹下火热更甚,肉棒竟没一点要软下的征兆,反在萧雪婷纤手爱抚之间愈来愈硬挺了,活像没射过一般。

  “相公……让雪婷来……”亲手感觉着那肉棒的硬挺,萧雪婷不由得呼吸加剧。方才还只是挑逗爱抚,让公羊猛狠射一发,可接下来就真的要肉体交合了,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大逆人伦,恐怕当真会给老天爷天打雷劈,萧雪婷心中有个声音,拼命地要她悬崖勒马,但那燎原的情欲却没有这般容易被抚平。

  尤其是眼看着公羊猛射在自己手上,萧雪婷玉腿不由发颤,甚至已忘了分寸,将公羊猛探过来的手紧紧夹着不愿放脱,刚吞过喉咙的汁液更是热辣辣地从喉至腹深深烙着,将欲火从腹下再次引发起来;此刻的萧雪婷哪里还能收手?微带醺然的脑中只剩下欲望,那感觉真的好棒,此刻便是明芷道姑复生,斥责她乱伦淫荡无耻,萧雪婷也得先爽过了再说。

  刚射过一回的虚脱感觉犹未过去,肉棒已在萧雪婷纤手中强硬挺立,这般强烈迅速的欲火复燃,公羊猛虽说早习惯了床第间事,可许久不弹此调的身体一时间竟也有些喘不过气来;偏生黏着自己的萧雪婷却似饥渴到无可自抑,犹然带着自己射后微腥滋味的樱唇,缓缓自耳际吻过颊边,人也慢慢地转了过来,一双玉手却不愿离开那火烫硬挺的肉棒半晌,娇媚朦胧的眼光无比诱人;直到此刻公羊猛才发觉,萧雪婷来此之前确实喝了不少酒,娇躯喷发的媚气与酒息混成一团,脚步都有些发颤,却格外惹人爱怜,他原想伸手去抱,却给萧雪婷按着肩膀止住了。

  微一抬腿,跨到了公羊猛身上,萧雪婷一手按着公羊猛肩头支撑身子,手滑入股间,轻轻地分开幽谷口,让原已汁光盈然的谷间泉水流溢,沾满了昂然抬首的肉棒,一脸似忍耐又似期盼的神情,她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当下体终于交合时,狂乱的闪光登时在萧雪婷脑中炸开。

  这……就是逆伦交合的滋味吗?虽说以往也曾与公羊猛淫戏,这样做女上位也不是头一回了,但不知是否因为意识到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血亲弟弟,当肉棒攻入体内,肌肤相亲时竟有种无以名状的感觉袭击了她,羞耻得让她想哭,火热得让她想投入,心中的畏缩竟不敌肉欲的本能需求。

  萧雪婷虽知再这样下去便是背德逆伦的大罪,但那种禁忌的快感,却远比以往与公羊猛床第交欢时还要激烈狂野,冲击得萧雪婷什么都顾不了了,娇躯既害怕又期待地款款沉坐,当公羊猛再次深深地刺入花心,满满地充实她的饥渴之时,萧雪婷打从心底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彷佛整个人都醉了,舒服畅美的快意充塞了每寸毛孔,令萧雪婷只想继续下去,彻底逾越禁忌的界限。

  真的是太美了。当萧雪婷沉坐至底,交合之处密得再没任何一点间隙之时,美妙的滋味令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声。公羊猛吸了一口气,只觉扑鼻而来尽是女体浓郁甜蜜的香气;在亲密交合之后,萧雪婷空出的一双玉手不知何时已环到了公羊猛头后,微微一收便将他的脸整个压到了自己胸前,公羊猛只觉脸孔被那丰腴而充满弹性的香峰挤着,醉人的香氛混着热情的香汗,不住将他的头脸埋住,一双手不由得搂上了萧雪婷的纤腰,感觉着怀中佳人上下挺动时娇媚的冲动。

  “相公……唔……雪婷要……啊……要你舒服……哎……你好大……好硬……喔……刺到了……刺到雪婷花心了……雪婷好爱……好爱你……啊……别……别动……让雪婷……来服侍你……唔……服侍雪婷的相公……”

  玉腿轻轻踩着覆地的衣裳,萧雪婷在公羊猛怀中不住上下套弄,娇躯沉坐时两人紧密得再容不下一根头发,上提时只露出公羊猛浴着光芒的棒身,那模样当真美得撩人,尤其肉体交合的响声,配上萧雪婷娇甜悦耳的娇吟,光听就让公羊猛魂儿飘飘,差点没以为自己登了仙境。

  公羊猛只觉自己的脑子也开始烧起来,眼视耳听、鼻嗅手触,都是女体那娇媚缠绵的情色美味,令他不由食指大动,双手在萧雪婷腰间不住动作,既刺激她的敏感处,也协助她热情的挺送套弄,令她呻吟得愈发甜美。

  感觉公羊猛的手在腰间不住动作,所触之地都是令她无法自拔的隐密敏感地带,萧雪婷虽知这是男子御女时的必修手段之一,公羊猛之所以刺激此处,不只为了逗弄自己,也因为今夜一直都是自己主动,身为男人至少要争回点主动权;但萧雪婷现在什么都不管了,背德乱伦的禁忌刺激,使得本已美妙无比的男女交合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袭上身来的滋味愈发奇特诡异,舒服得萧雪婷再也无法自拔。

  从子宫里头生出的渴求控制了她,萧雪婷双手撑在公羊猛肩上,只靠着纤腰支撑着上半身在公羊猛眼前狂舞不休,也不知那般纤细的柳腰如何生得出这等韧性和力量,只见一对香峰充满热力地在公羊猛眼前劲舞,两点玉蕾早涨成了酒红色,在遍布情欲晕红的雪玉香肌衬托下更显艳光四射,秀发飞散出如雨香汗,映的满室皆春,光彩何等动人?

  眼前美不胜收,那美景如此狂野动人,比之桐柏山上时萧雪婷虽刻意逢迎承欢,却总有点矜持难掩的模样,现下主动的她可要美艳得太多,公羊猛的头脸虽不再被那美挺的香峰挤压着不得喘气,可那女体火热的气息却始终萦回不去,加上这映入眼帘的美态,比方才还要来得刺激;尤其萧雪婷上半身舞的狂野惊人,两人交合之处却没有半分放松,套弄之问仍是万千滋味,加上随着上半身的摆动摇晃,带动着幽谷处也左旋右磨,那美妙的滋味比之单纯的上下动作,真不可同日而语。公羊猛只觉全身感觉都集中到了肉棒,舒服的眼都花了,汗水沁得身子再没半处干净。

  照说刚刚射过一次,肉棒的敏感程度降低不少,这回该当可以持久一些,但萧雪婷狂野的扭动太过火热,诱得公羊猛心花怒放,那种享受比之在桐柏山上时还要美妙得多,加上或许久不行此事,持久力真的退步了不少,一时之间竟有种再次射出的冲动。公羊猛不由得吃了一惊,难道自己当真退步了这么多?还是玫瑰妖姬教了萧雪婷什么法子,竟让自己变成这么容易高潮!

  本来输人不输阵,公羊猛还想咬住舌头强抑那射精高潮的冲动,但萧雪婷这般热情舞动之下,敏感处被公羊猛大加刺激,也已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当她自觉精关将开,阴精已然蠢蠢欲动的当儿,萧雪婷不只没忍着泄身的快意,反而不住扭腰旋臀,将那敏感花心磨上火热刺激的肉棒,几下摩挲顶刺,精关已然半敞,酥得萧雪婷搂紧了公羊猛,娇吟呢喃不绝,“好……啊……好相公……射给雪婷……嗯……雪婷要……要丢了……好相公……赐给雪婷……一起……一起泄了吧……啊……”

  原还忍得住,给萧雪婷这样魅力十足的软语呻吟之下,铁打男子也要崩溃,何况公羊猛也已是将射未射的关口?在萧雪婷回光返照的旋磨套弄之间,两人同时娇吟嘶叫,她的幽谷深处终于水乳交融,两人只觉交接之处阳精混着淫液不住密合,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来了……

  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的怀中,萧雪婷迷迷糊糊的,嘴角含笑,追着公羊猛喘息着的嘴索吻。萧雪婷只觉自己这回真是泄得畅快已极,这段日子的积郁和烦闷,彷佛都随着方才激情的发泄流了出来,身体里头暖融融的,被他火热的劲射涨得满满的,即便两番激射的公羊猛已软了下去,萎下的肉棒早已被幽谷给挤出体外,深吻之间感觉仍是醉人,口舌交缠间已没了多少情欲味道,多的却是婉转痴缠的甜蜜,萧雪婷只觉方才飘在云端的感觉仍在体内徘徊,真不想醒来。

  也不知这样软在他怀中多久,云雨的迷醉和方才的酒力渐渐消失,萧雪婷也逐渐清醒过来,微醉醺然时的勇气也不知逃到了哪儿去,体内威力未褪的阳精热流,让此刻的萧雪婷察觉到自己竟主动妖媚地诱惑亲弟弟交合了一回!

  心中缠绕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可不知是久抑之下的爆发愈发轰烈,还是真如玫瑰妖姬所言,这突破禁忌的感觉比单纯的男女交合还要美味,心中虽犹豫混乱,全然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念头,难免掺杂了些悔意,可萧雪婷却不愿从公羊猛怀中爬起来,娇柔无力的四肢搂紧了他,只想继续沉醉在他的怀抱里头,享受这云雨之后的温存。

  “好雪婷……你真的好棒呢……”不知玫瑰妖姬用了什么魔法,不只让自明芷道姑死了之后一直消沉颓唐的萧雪婷振作起来,还让她蜕变成如此富于风情的动人尤物,魔门嫡传的邪术果然不同凡响,令公羊猛到现在还有些浑身酥软。

  他功力已厚,方才虽连射两回,自己却没怎么出力,休息了一会已恢复了精力勃勃,只是方才一场淫戏,萧雪婷似也泄得畅快,公羊猛虽没动用采补手段,涌入体内的阴精却仍是丰沛可人,令公羊猛心中好生矛盾。

  他既想再次把这娇慵美人儿大快朵颐,吃到她虚脱为止,又不能不体贴这才刚刚振作的女儿家,深怕太过贪心会造成反效果,心下可真不知如何才是,“猛弟弟射得好爽……真是美得透顶了……雪婷真的好美……”

  听公羊猛这样称赞,萧雪婷一时之间心花朵朵开,芳心深处不由又涌起了勇气,既然这般放浪可以让公羊猛如此欢快享受,她又何必再矜持下去?不如干脆真心成为他的女人好了。

  就这样隐瞒着公羊猛也好,反正从下了桐柏山之后,萧雪婷也已自知她真的已被肉欲彻底折服,再抗不住男人的挑逗,仅余的矜持和冰冷外表不过是淫荡肉体的最薄一层外衣。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与其离开公羊猛,不知要平白便宜哪个男人,倒不如便宜了自己弟弟,让他彻底享受这淫荡的美女姐姐,什么背德乱伦的苦,就由自己单独吞了算了。

  这种自甘堕落的念头虽是以往的自己所不屑,但当真到了选择的两难之处,尝过了姐弟交淫的逆伦滋味,萧雪婷竟不愿意被拯救了。她鼓起勇气。打算顺遂着本能情欲的控制,再服侍着公羊猛好好爽上一回。

  娇媚地吻了公羊猛一口,萧雪婷缓缓从公羊猛身上滑下,纤手轻轻地拂开汗湿黏在颊上嘴边的秀发,充满了千言万语的美目不住在公羊猛面上和那软垂的肉棒处飘移,哪一处都强烈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令她不愿移开眼睛,却不能不顾着两处令她神魂颠倒的所在。

  “唔……”没想到萧雪婷方才所言,要让自己一直硬挺好尽享她美妙的肉体风光,竟还不只是诱惑言语而已,公羊猛本还以为连射两回,即便自己年轻力壮,要再硬也非片刻问事。

  当日若非风姿吟美得诱人已极,那羞赧的风情令他欲罢不能,要连战六回可是苦头一件,即便年轻如他,事后也是腰酸骨软,大叹云雨非福;可现在萧雪婷竟是一语不发,娇躯滑了下去,柔媚的眼神飘在自己心上,樱唇便已吻上了那软垂的肉棒,光那媚态便令公羊猛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

  灵动纤巧的香舌巧妙地舞动着,温柔地将肉棒上头满满的汁液舐去,虽说这已不知是萧雪婷第几次为公羊猛品箫了,但胸中满溢的欲念,和突破界限的那种奇异刺激,使得这一回的感觉特别地与众不同。

  萧雪婷只觉香舌卷动吸吮之间,带入口中的尽是满满的滋味,口中的味道竟比扑鼻而来的气氛更加诱人,情欲隐隐然又从腹下升起,内外交煎的滋味令萧雪婷日舌滑动更快,呼吸愈来愈是粗重,琼鼻间透出的呼息吹在肉棒上头,透出了女体温润的香气,即便公羊猛连射两回,不用上特别手段确实疲不能兴,在那强烈的诱惑当中,竟也隐隐有了重振威风的冲动。

  小心翼翼地吸着啜着,活像服侍着什么珍奇宝贝一般,香舌滑动之处,很快就将肉棒上头种种淫荡痕迹洗得干干净净,除了通体充满了香唾浸染的华光外,彷佛像是什么也没做过一般。

  虽是尚未硬挺,可那发散着光芒的模样,令萧雪婷的眼儿甜甜地瞇了起来;她香舌轻勾,纤手托在棒下,将肉棒的顶端轻轻吸入口中,香舌甜甜地舐着尖端处那小小的裂缝,盼着公羊猛的眼眸彷佛透出了千言万语,也不知是在嗔他怎么还不硬挺,还是在谢他方才的强硬带给她的快意。

  好生抚弄了一回,将那肉棒服侍得再没一寸不被充溢着女子香气的汁水洗过,萧雪婷娇羞地嗔了公羊猛一眼,似是看穿了他暗使手段,不让肉棒那么快硬,好迫自己大展身手,尽量服侍于他的坏心,却没有出口嗔怨,只是上半身贴近了他,以那丰挺的香峰轻轻挤上了未硬的肉棒,唇中吟哦之间,柔软丰挺的香肌已缓缓拭起了肉棒,那柔软温润的触感,让公羊猛差点无法自持,感觉上竟不输幽谷当中的娇柔润滑,尤其当峰巅乳蕾轻触肉棒顶端,那与玉峰的柔软完全不同,已然完全尖挺的触感,带来的刺激更是强烈,让公羊猛差点想放下抗拒,就这样在她乳上硬挺。

  见那肉棒依然没有起色,萧雪婷娇滴滴地啐了一声,眸光交触之时带着三分娇媚的幽怨,差点没把公羊猛的心都勾了过去,只见萧雪婷纤手轻捧双峰,将肉棒夹在峰峦之间,小心翼翼地滑动起来,还不时俯下脸去,香舌轻吐,与那滑到深处时就在唇前的肉棒顶端若即若离地吻着。

  没想到萧雪婷出此绝招,公羊猛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腹下热火灼烧,将他通体灼得热烫,一时间已无法自持,暗中的手段已消失无踪,肉棒愈来愈是硬挺,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住了。

  而随着肉棒硬挺,长度也愈来愈增加,萧雪婷樱唇吻上肉棒顶端的动作也愈来愈方便,微瞇的美眸带着三分笑意望向公羊猛。萧雪婷轻噘樱唇,让肉棒刺入的动作就和攻陷幽谷的刺激一般,还不住轻轻吸气喘息,让那气流在口中涌动,带给肉棒更不一样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公羊猛欲火狂升,一双手已按住了萧雪婷的头,不让她再加施力,免得一下又狠狠劲射出来。

  “唔……相……相公……”

  “稍……稍停一下……”萧雪婷虽分心说话,樱唇仍吸着肉棒顶端不放,口中气流更疾,不住搔着敏感的顶端,美峰紧夹之处,箍得公羊猛肉棒上头触感更是美妙,若非公羊猛咬牙切齿,差点忍不住发射的冲动,“雪婷姐姐……你太棒了……再这样下去……猛弟弟会……会再射出来……”

  “嗯……”听公羊猛这么说,已给欲火烧得融化的脑中微微一醒。这样下去只怕公羊猛就要射在自己口中,虽说她也不是头一回吞下他的阳精,可刚刚被射过一回的幽谷又饥渴了起来,顾着口腹之欲就顾不到肉欲的本能了。

  萧雪婷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肉棒,任它骄傲地挺立起来,晃动弹跳之间,在她乳上来回打了几下,微微的痛楚又酥麻又带劲,令萧雪婷忍不住呻吟起来,原本稍稍压下去的欲念强猛地涌了回来,一下子已将萧雪婷身心彻底吞没,娇吟忍不住出了口,“好……雪婷的好相公……你已经……已经这么硬了……抱……抱雪婷上床吧……雪婷已经……已经很湿了……”

  弹跳的肉棒轻轻拍打着柔软坚挺兼具的香峰,既柔软又火热,充满了情欲的感觉,棒上的触感已令公羊猛忍不住想入非非,再加上萧雪婷这火上加油的一句,眼见她娇滴滴地跪伏自己双腿之间,眸中尽是火热的期盼,纤手轻托玉峰,正向自己奉献着,公羊猛只觉腹下欲火蒸腾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俯下身去,一把将萧雪婷轻盈的胴体抱起,触手处汗湿柔滑,每寸肌肤都已充满了渴待充实的诱惑,他虽贪婪地吸吮扑鼻而来的女体芬芳,却也不忘了正事,忙不迭地一转身,便将萧雪婷压到了床上,眼里红光迸射,鼻中气喘吁吁,对着那娇媚的女体竟是再也忍耐不住,“好雪婷姐姐……猛弟弟要干你了……要用大肉棒干得你……干得你水一直流……让你爽到升天……”

  “嗯……是……”虽说两人交欢不知几回了,床第淫乐间各种淫荡言语也不知说了几次,连萧雪婷都给他带坏了,那邪淫言语愈说愈是令她投入,但这般粗俗言语,萧雪婷也是头一次从公羊猛口中听说。

  但也不知为何,这么粗俗的话语,却令萧雪婷的渴望愈发高昂,一股强烈的渴望从耳中窜起,转眼间已透进了幽谷当中;萧雪婷幽谷微微用力,腿根处轻轻揩着不住涌出的汁液,一边甜蜜地回应着,“好相公……雪婷的相公……用力……干得雪婷一直流……一直泄……泄到升天吧……”

  见萧雪婷如此放怀,什么都不管不顾地要和自己翻云覆雨,若还忍着不干她,怎么算是男人?公羊猛一声低吼,双手握住萧雪婷纤巧的足踝,大大分开高高举起,让萧雪婷只靠着肩背处撑在床上,下半身已完全敞在公羊猛面前;感觉到公羊猛灼灼的目光正牢牢盯着正自泉水漫溢的幽谷,萧雪婷闭上美目,急促的呼吸令得胸前双峰一阵甜美的颤抖,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没了抗拒的力气,只有任公羊猛宰割的份儿;她带着紧张的纤手扣紧已乱成一团的床褥,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口中低低地呻吟着,“哎……好相公……来吧……雪婷已经……已经准备好爽了……”

  “啊……”的一声娇吟,萧雪婷只觉随着公羊猛侵入了她,一股难以言喻的火烫感觉登时袭遍全身,或许因为前头都是由萧雪婷好生服侍,满是力气的公羊猛再不想养精蓄锐;又或许是因为方才萧雪婷为他品箫之时弄得太过火了,公羊猛的冲刺比以往都要来得强烈,萧雪婷只觉公羊猛每一下深深插入,肉棒顶端都有力地攻陷了敏感花心,起伏之间力道十足,真像要把自己干穿干破一般,一开始还真有些痛楚,但渐渐习惯之后,却觉有些酣畅淋漓的快意。

  本来萧雪婷含羞而来,即便玫瑰妖姬所言有回天之力,可终究与她心中的道德规范背道而驰,若非靠着酒力,萧雪婷还真没法和自己的亲弟弟这样床第狎淫;现在酒力消了,光方才亲密细致地将公羊猛品得欲火冲天已耗尽了萧雪婷的勇气,但是公羊猛竟采用这样对萧雪婷予取予求的体位,全不让萧雪婷有反应的空间,只是恃着自家体力过人,肉棒硬挺粗壮,刚强勇猛地蹂躏着萧雪婷纤细娇柔的幽谷!

  虽说未免暴烈了些,但萧雪婷却是庆幸公羊猛竟如此威猛,幸运地承受着公羊猛大起大落的抽插,只觉心中仅存的一点抗拒,都被公羊猛强烈的攻势打得支离破碎,她只能勉力轻扭纤腰,尽力配合公羊猛的强攻猛打,口中软语呻吟,又像求饶又像鼓励公羊猛大展身手,插到她身心全盘崩溃陷落,彻彻底底地被身上的男人所征服。

  在公羊猛强烈的进攻下,身心都飘然在情欲峰巅的萧雪婷哪里吃得消?他每次的插入都将萧雪婷送上了更高的巅峰,让她只有勉力婉转承欢的份儿,幽谷被这样大的动作插得汁水淋漓,不住喷洒在公羊猛胸腹之间,仰躺着的萧雪婷更是不济,那喷涌的泉水,早已将她雪股浸了个湿透,前面的部分甚至已滑过了胸前峰谷,溢到了口中,萧雪婷情不自禁地伸舌舔舐,却不知这样娇羞妩媚的动作,在公羊猛看来更为诱人,让他愈插愈是落力、愈干愈是凶猛,很快那电击一般的痉挛,便抚过了她的周身,登上高潮极峰的快乐,让萧雪婷真泄身泄得舒服透了。

  但公羊猛却没有这么快鸣金收兵,原本以胸口抵着萧雪婷玉腿,肉俸大起大落的他,见萧雪婷已然高潮泄身,那征服的快感让他更加威猛,双手一以已将萧雪婷的足踝夹到了自己肩颈之间,上半身微微下压,让萧雪婷雪臀抬得更高,空出双手揉捏玩弄着萧雪婷高耸湿滑、触感十足的玉峰,肉棒一边大展采补淫技,汲取着萧雪婷泄出的美妙阴精,一边毫不放松地冲击起来,只是这回在冲刺的劲道间,加上了旋转磨动的奇技,淫得萧雪婷尖声哭叫,又似难过又似乐不可支。

  阴精才泄,连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便给公羊猛再接再厉的狠狠抽插,干到深处时还特加手段,磨得萧雪婷差点没乐疯了。她虽知公羊猛是要一鼓作气,让刚丢精的她再次崩溃,可承受那强烈攻势的她却是喜在心头,没顶高潮犹如海啸般一波一波击打着她,一波还末平息,一波就来侵袭。

  萧雪婷茫然的芳心虽想抓着那高潮的感觉,奈何一波还来不及感受,这一波早就过去,她只能半带哭泣地享受着公羊猛强猛的攻势,打从心底快乐地喘叫出声,胸前双峰被揉玩时的快意,让萧雪婷更加快乐,幽谷当中不由自主地收缩吸紧,将那肉棒紧紧箍住,一点不肯放松,彷佛想要用整道幽谷的娇嫩香肌,去感受他体内情欲的火热,感受他的灼烫与炽烈。

  这样强力的攻势对男女双方都是强烈无比的刺激,虽说萧雪婷已快乐地泄了身丢了精,却在公羊猛的攻势当中又复放浪起来,但公羊猛的攻势也到了顶点,萧雪婷的幽谷没有一次比现在缩得更紧,吸得更缠绵妖娆,吸得公羊猛背心愈来愈麻、身子愈来愈热,高潮的滋味令他也无法再继续强撑下去,他又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直到感觉身下的萧雪婷娇啼浪吟,显是又到了泄身的关口,这才放下了动作,腰间拼命用力顶上,让肉棒深深地抵紧了她,直叩花心深处。

  给他这么一抵,萧雪婷一声爽翻了心的娇吟,泪水都流了出来,花心精关在公羊猛直叩黄龙之下又复大开,浓滑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激得公羊猛也是身子一颤,一声低吼,浓烫灼稠的阳精也已激射而出,破开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进了子宫深处。

  已臻高潮的萧雪婷在他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进了那兴奋的抽搐当中,虽说现下的体位让她不能伸手去搂去抱公羊猛,玉腿也没办法情浓蜜意地缠紧他,可幽谷当中却是火热的收缩紧啜,快乐地将全根尽入的肉棒紧紧包住,似乎要将当中的每一滴精液、每一点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点。

  一声甜蜜满足的呻吟,萧雪婷终于瘫痪下来,连紧夹的幽谷也失了力气,若此刻的公羊猛还有再战之力,要将她活活淫到脱阴而亡也是反掌之易,只是公羊猛也已鞠躬尽瘁,他软绵绵地趴了下去,最后的一点力气也只能让他不压到无力的萧雪婷身上。双双爬上云雨高峰的两人一时间连喘气都显得无力,只能任汗湿的胴体挨在淫精蜜液一片狼籍的床褥上头,什么都没法去做了。

  也不知这样喘了多久,虽然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回复正常,但娇嫩的胴体被他连番灌溉,虽是满足已极,腹下热融融的感觉却让萧雪婷一时间慵懒无力,尤其最后一回公羊猛所用的体位做得太过激烈,萧雪婷虽只是仰躺着挨干,体力却也大有耗损,一时间真连动都不想动;何况公羊猛虽也是疲不能兴,厚实温热的手掌却轻轻地贴在萧雪婷小腹上头,不住来回摩挲,动作无比轻柔,虽没多少挑逗味道,却也让萧雪婷如被温柔爱抚的小猫一般,软绵绵地偎着不想动弹。

  “好雪婷姐姐……你真厉害……穴里又紧……又会夹会吸……跟嘴里一样厉害……猛弟弟差点被你给吸干了……”一边轻柔地抚慰着犹然沉醉的萧雪婷,公羊猛缓缓移过身子,将已泄得软绵绵的萧雪婷压在身下。

  虽说汗水渐干,身子不像方才动情时那般火热,可当两人肉体交缠,丰腴坚挺的双峰被他挤压着,充满弹力地在他胸前渴待反弹,那刺激让萧雪婷唔了一声,却不愿挣扎。

  感觉他已压实了自己,大手轻轻地在自己侧腰处搔动滑溜,萧雪婷不由一阵唔嗯嘤咛;若非肉体交贴之处,玉腿感觉得到那才刚将自己送上天堂的肉棒已然软垂,便想再翻云覆雨也要等上好一会儿,还真以为公羊猛色心未息,想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轮哩!

  闭上美目,任他轻柔抚爱,萧雪婷细细体会着那未褪的余韵,也体会着心中伦常道德带来的羞意。血缘姐弟床第交欢,虽是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可破戒乱伦之后,却真的有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那充满羞耻的快意,甚至胜过当日桐柏山上纵情云雨之时。

  虽说心中保守着秘密,羞得不敢望向他,可萧雪婷心中的念头却愈来愈清晰,甚至连恢复理智后的伦常心理都压抑不下,她庆幸着自己那时落在公羊猛的手中,庆幸着公羊猛那奇异的手段,让自己完全崩溃在情欲的冲击之下,庆幸着那时候自己提起勇气,与他达成协议,被他强行撩拨起浓烈的爱欲,尽情占有了自己的处女身子……若非那时种种,自己哪里能够享受那难以形容的云雨之欢?更哪里能够在知道两人的血缘关系之后,还能不顾羞耻,索性将错就错,继续与自己的亲弟弟缠绵欢爱呢?

  感觉着公羊猛的手愈来愈不规矩,尤其是胸口更是慢慢地调匀呼吸,用那充实的胸口肌肉,挤压着自己敏感的香峰,口中的称呼也愈来愈是亲密,早从当日的相公仙子,变成了姐姐弟弟的亲近称谓,萧雪婷闭上了美目,樱唇含笑。

  虽知这多半是公羊猛色欲虽抒、淫心未息,说不定还想再奋雄风,蹂躏自己这送上门来的羔羊,但方才的无限快乐,已让萧雪婷的决心更加坚定,她要瞒着两人的血缘关系,彻底在他的胯下沉沦淫欲深渊,再也不愿被救出,这温柔的轻薄对此刻的萧雪婷而言,是无比的享受,更是老天爷对她勇气的回报,又哪里会想抗拒呢?

  听公羊猛嘴上愈说愈是甜蜜、愈说愈是深入,那针对她美妙胴体的品评,让萧雪婷听得又羞又喜,虽说现下的她连爽过两回,这段日子又没养好身子,未免有些气虚力弱,难堪再次爱怜,但萧雪婷却颇有些随波逐流的意愿,若公羊猛想再来一回,她自要心甘情愿地舍命陪君子。

  突然间,公羊猛那亲密的话语让萧雪婷心下一惊,她猛地睁开了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带着疲惫却充满满足和欲望的脸孔,声音都不由有些发颤,加上方才嘶叫的太过,喉中不由有些哑然,出口的声音与平常的温柔清甜大不一样,充满了惊恐之意,“相……相公……你……你叫雪婷姐姐……你……你已经知道了?”

  “嗯……是啊……”见萧雪婷神态陡变,公羊猛也不由有点儿紧张。幸好他正压在萧雪婷赤裸的身上,两人胸腹交贴,十指交握,萧雪婷就算想要反抗,也是有心无力,“弟弟知道了……”

  没想到公羊猛竟似已知道了两人间的血缘关系,萧雪婷一时间只惊得口干舌燥,声音不由嘶哑,偏生身子被他紧紧压着,加上萧雪婷心底实在不想挣扎,只象征性地在他身下扭动几下,便软绵绵地任公羊猛制的动弹不得,泪水差点要流出来,“你……你知道雪婷的生父便是……便是令尊……雪婷就是……是你的姐姐……你……你还敢这样……”

  “嗯……”见萧雪婷泪水直流,公羊猛不由有些心疼。他舌头轻伸,小心翼翼地舐去萧雪婷的泪水,入口虽有些咸,更多的却是满载着萧雪婷体香的清甜,“其实从那个时候……当二叔说起当年事情的时候……猛弟弟还没怎么想到……不过事后看姐姐你失魂落魄,别人怎么撩你说话都安安静静的,猛弟弟偶尔也动动脑筋想想,自然会……会想到一些可能性……”

  “那你……你还……”

  “姐姐不喜欢吗?”故意笑了笑,其实从萧雪婷今夜竟主动到自己房内投怀送抱,一开始虽有点借着酒意,可愈到后头愈是动情投入,公羊猛也知萧雪婷已下了决心,便要乱伦也选择和自己上床。本来他也乐得接收,不过看她一副想把什么压力都自己扛下的模样,想到她先前槁木死灰般行尸走肉的模样,身为男人实在有点儿不是滋味,不然公羊猛可还真不想捅破这张纸,毕竟这种事儿暗地里做可以,真要说出口来连他这般色胆都有点儿发怵,“不喜欢猛弟弟这样……”

  “不……不会……雪婷……雪婷喜欢的……”虽说被公羊猛说破心中秘密,萧雪婷口中不由发苦,但听他这样喜爱自己的胴体,萧雪婷心中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甜丝丝的感觉。若换了来此之前,心中尚有忐忑的她说不定会忍不住羞逃走,可现在当真试过那突破禁忌的滋味,比之纯然云雨交欢还要来得火辣动情,食髓知味的萧雪婷实在是没有办法抗拒,只能娇滴滴地降服。

  其实不说他在桐柏山上对自己的种种手段,光听玫瑰妖姬说公羊猛连风姿吟都搞上了床,萧雪婷就知道这弟弟的色胆委实包天,他在床上又那么厉子都要留给这亲弟弟床第欢乐。想到日后突破伦常关系的种种淫欲滋味,萧雪婷也不知那感觉是否称得上向往,只知道自己的身心都极其欢迎这不堪为人道的滋味,“相公……相公真是的……不只姐姐……连风师父都是这样弄上手的吗?”

  “你……你怎么会知道?连你都知道了……”总算知道什么是“现世报,来得快”,萧雪婷这一句奇锋突出,真杀了公羊猛一个措手不及。

  这段日子以来,除了公羊刚之事外,更伤他脑筋的便是与风姿吟的关系,这美女师父似是吃定了醋,怎么也不肯原谅自己,偏生两人之事又不能外泄,公羊猛想私下解释都找不着机会,为此着实伤神,却没想到竟连萧雪婷都知道了。

  “相公放心,凭雪婷还看不出来,”见公羊猛当真吃了一惊,萧雪婷心下不由好笑,不过风姿吟种种行径原令人难以索解,可加上了男女情欲,便是脉络分明,根本是个吃醋吃的深重的女人,不过设身处地的想想,公羊猛确实也不好过,萧雪婷倒也不愿多加嘲弄,“不过此刻谷中,阅历胜过雪婷的人也是不少,玫瑰……玫瑰姐姐何等阅历眼光?相公之事自是瞒不过她,不过兹事体大,玫瑰姐姐答应不随便外传,只是……只是花前辈和……和三哥那边,也不知看出来没有……”

  “是……是吗?”口中不由发干,彷佛全身水分都在方才的极端欢乐中射了出去,此刻连点唾液都泌不出来,公羊猛只觉头痛已极,现在他才真正亲身体会到前面那段日子萧雪婷那什么都郁在心里,一点不敢外漏的压力。

  相较之下公羊猛倒不怕花倚蝶或玫瑰妖姬知道,玫瑰妖姬出身魔门,花倚蝶也在魔门中混得久了,虽说血亲伦常仍不肯忘,但师徒之间仅有名分存在,这般男女之事她们多半还不放在眼里;倒是公羊刚那边可头痛了,怪不得他千方百计,就是要迫自己赶快离开逸仙谷,重建云麾山庄恐怕也只是理由,说要接收自己妻子只是口头上逼迫自己的手段,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逼自己与风姿吟画下道儿,再别弄出师徒之间乱伦的玩意儿。

  “相……呃……猛弟弟……”大着胆子叫了一声,萧雪婷只觉身子里有股热流烧了起来,这句弟弟比之前难以启口的相公还要难叫呢!不过说出口后,身子里竟隐隐有种渴望的冲动,彷佛这样与自己的亲弟弟裸体相拥还不够羞人似的,那热流竟令萧雪婷不由想歪,若自己和公羊猛口头上姐姐弟弟称呼,身子却亲密地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你……你在想什么?”

  “哎……我好怕……”感觉身下的佳人纤手微微用力,牵着自己的手搂上了背,汗湿未干的背心给纤细的雪掌一贴,滋味着实细致,即便心下事烦,公羊猛仍感觉得到那亲密已极的温柔。

  他轻吁了一口气,反正做都做了,享受都享受过了,之后的事儿总也得自己处置,假不得他人之手,“说不定……三哥已经看出来了,所以才……才逼我赶快出谷,去重建云麾山庄,其实只是用这理由让我和师父之间做个了断……可师父还在生我的气,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一个,啧……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其他人不说,要是让两个师妹也知道了……事儿一抖开可就难以处置……”

  “关于这事儿嘛……猛弟弟倒不用担心,姐姐帮你问过玫瑰姐姐了……”松开公羊猛的手,紧紧搂住了他。既然做都做了,索性便继续好下去,萧雪婷不由埋怨自己,若早点下此决心,不早些和公羊猛爽成这般模样,也免得那般积着心里难受,痛得像要死了一般。

  不过仔细想想,若不是事前郁积了这么久的压力,和公羊猛上床之时,只怕也不会爽得这般欲仙欲死,比之前在桐柏山上被他用种种道具淫辱时还要快活,前面那段日子的消沉,萧雪婷也真不知该怨还是该喜,“三哥多半……多半还不知情,至于你的风师父嘛……你都能把雪婷干得这么舒服、这么彻底的投降了……凭猛弟弟的床上功夫,风师父只怕也……也逃不过你的手吧?”

  “这……这个……”听萧雪婷这么说,公羊猛只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可心中一时感动,仍是忍不住把当时怎么将风姿吟抱了上床,破了她身子之后连番熬战,好不容易才逃过清理门户之灾,事后自己大逞手段,好不容易才把风姿吟收拾了个服服贴贴的事儿说了出来,“美女师父确实逃不过男人手段,可她性气不小……既是吃了醋,要安抚可不容易……何况……何况连机会都没有……”

  “这个嘛……”萧雪婷微微一笑。既知风姿吟是个敏感的体质,若从此入手多半还有机会,对这种外表冷傲,内里敏感的美女仙姬,玫瑰妖姬的手段只怕不只一套半套,“待姐姐去问问玫瑰姐姐……她应该会有法子的……何况依姐姐来看,风师父心下是爱你的,不然也不会吃醋……”

  “那姐姐爱不爱我?”

  “当然……哎……当然爱了……”

  “真的?”

  “当然是……哎……别……别弄那儿……当然是真的了……唔……”

  给公羊猛好生一阵爱抚,萧雪婷差点没又起了火;只是连番欢爱,心疼公羊猛的身子骨,她倒也不想再来一回,反正日子长着呢!

三十四章 互诉情衷

  “可是……可是三哥那边……”一阵怜惜下来,公羊猛自己也差点没搞得气喘吁吁,不过看萧雪婷一副娇慵无力、再难承受雨露的娇弱模样,他倒也不想搂着这美姐姐再干一回。只是心一定,便不由又想起了公羊刚,头不禁疼了起来,“他……他是真的不知道吗?”

  “应该是不知情的……”想到今儿白天,公羊刚又逼了公羊猛一回,口中出言极其不逊,气得连方家姐妹都不由冒了火,那模样活像一个见色起意的公子哥儿;如果不是前些夜里玫瑰妖姬好生剖析过,冷眼旁观的萧雪婷也看出了其中问题,否则真误会了他。

  萧雪婷轻声地吁了一口气,尽量把声音放得平淡,别剌激心下气火难平的公羊猛,“三哥他……其实是在找死。”

  “你……你说什么!”虽然心下也气公羊刚气得要死,但公羊刚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亲三哥,是除了萧雪婷之外公羊猛唯一的血缘亲人,虽知因明芷道姑被暗算而死,再加上闺中密友剑雨姬之事,萧雪婷对公羊刚必是极不谅解,但听萧雪婷说公羊刚在找死,这话哪得公羊猛不怒?

  但一看到萧雪婷的神情,公羊猛目中喷发的怒火虽仍高涨难消,疑惑筑成的堤防却及时挡住了那怒火的爆发。萧雪婷的表情没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样儿,更没有因公羊刚得罪了她发狠话的丁点儿怒气,纯纯粹粹只有表述事实的平静,那表情大出公羊猛意料之外。

  以公羊刚与萧雪婷的梁子,她若幸灾乐祸又或怒发狠话,都不出公羊猛意料之外,反倒是这般平静的述说,却真令公羊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想气都气不起来,欲言又止了老半天,才压下了心中忍不住延烧的火气,出口的话声勉强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雪婷……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公羊猛对亲情看得很重,否则像公羊刚那样口不择言,老说要染指公羊猛的妻子,以公羊猛的性格老早要动手见个真章。萧雪婷话才出口,面上表情平静无波,其实早咬紧牙关,预备待会儿可能有的重重耳光。

  公羊猛是她心中所爱,又有血缘之亲,但萧雪婷即便不想报明芷道姑之仇,公羊刚在她心目中却仍如同陌路,纵然两人应有血缘关系,可对萧雪婷来说,此人是生是死,对她而言全没有影响,就算口称三哥,却也没让两人有一丝半点的亲近。

  眼见这个耳光一直没有下来,公羊猛望向自己的眼中充满疑惑,萧雪婷轻吁了一口气,“三哥与其说是在逼你下山重建山庄,不如说在挑衅猛弟弟你的底线,在希望你忍不住出手杀他……看来那『烈阳照雪』的功诀虽能令功力突飞猛进,可对三哥的伤害……也颇不轻呢!”

  “会……会是这个原因?”听萧雪婷这么一提,公羊猛心中的怒火又消了几分。他虽知本门功法中有“烈阳照雪”这套功诀,也看过这套功诀修习之法,以及庄中先辈对修练这套功诀后果的种种记述,但书册所言毕竟非是亲身尝试,公羊猛虽知修习此诀后果极危,却没想到会危险到这般地步。

  当戚明应说出公羊刚修练“烈阳照雪”诀之时,公羊猛也不过是佩服三哥心性坚毅、复仇心重,竟能不顾后果修练此诀,却没想到后果当真如书册上所言,竟让公羊刚生了寻死之心。

  “那……可怎么办才好?”公羊猛眉头紧皱,无论如何公羊刚终究是自己二哥,再怎么说身为弟弟也不能看着他寻死;何况公羊刚确有求死之心,显然是因为身受“烈阳照雪”功诀所苦。就算救不了他,公羊猛也想至少让三哥少受些苦楚,偏生这方面他毫无所知,戚明应所授的诀窍也不过能稍解公羊刚之苦。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日子自己运功为公羊刚缓解苦楚的频率愈来愈频繁。显然公羊刚身受之苦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难以遏抑,公羊猛也不会这般容易就相信萧雪婷的说法确有所本。“这事连……连花师叔都没有办法,风师父只怕……只怕也无法可解……怎么办?”

  “事情一件一件来,先解决你吃醋的美女师父吧!”甜甜一笑,玉手轻伸,滑进公羊猛发内,将他的脸拉了起来,深深地又印上一吻。

  其实萧雪婷还有没说出来的话,从公羊刚一直把剑明山和明芷道姑之仇揽在身上,让剑雨姬的恨意全朝他过去,一点没恨到公羊猛的作法,便知公羊刚只怕是早有预谋。

  修练“烈阳照雪”功诀的后果他原就知道,杀了两人后他已报此大仇,又将仇人后代之恨全引到了自己身上,无论剑雨姬或萧雪婷出手杀他,都可了结此番恩怨,公羊猛便可毫无阻扰地重建云麾山庄。此事不只自己,恐怕在世外居连戚明应都看出来了,只是说出来徒增公羊猛伤心;萧雪婷倒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不如先移转公羊猛注目的焦点再说。

  夜色静谧,回到房内的风姿吟连门也不关便坐到床上,微带朦胧的秀目望着窗外的明月直发呆,纤手轻轻地解开了襟扣,慢慢地让粉嫩火热的肌肤接触到了夜间微寒的空气;随着发饰摘下,一头秀发在空中飘然飞舞,风姿吟狠狠地摇着头,直到发丝彻底散开,披垂下来方止。

  微微颔首,望着床上锦被棉褥,纤手轻柔不带一丝力气地顺着娇躯凹凸有致的曲线滑动着,彷佛像变成了其他人的手一般。风姿吟樱唇轻抿,不由有些伤感。

  那时也是一样的月光,就在这张床上,公羊猛搂着自己倒上了床,也不知他用上了什么手法,令风姿吟欲火焚身,理智和意志竟变得不堪一击,心甘情愿地变成了公羊猛床上的禁脔。

  那一夜公羊猛真说得上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足足令风姿吟高潮了六次之多!虽知自己的欲火焚身多半是公羊猛施了什么门道,九成九是杜明岩为了报复自己,才教会他的邪淫手段,但那浓情蜜意的云雨交欢,当真只有亲身承受之后才知其中滋味。

  破身之夜连着给公羊猛淫了六次,本还不堪受辱的风姿吟纵然原先还力保理智想在第二天清理门户,可那坚持却也在连番袭来的美妙快意中烟消云散,待得第二天公羊猛终于力尽,再压制不了她之时,风姿吟身子虽是解脱自由,芳心却已被师徒偷欢混着云雨极乐的快感所束缚,想要杀了这色胆包大的徒儿都下不了手。

  那一次……算是自己输给了杜明岩吧!本来从处女之身被公羊猛夺去之时,风姿吟芳心已隐然有了这个念头,但到了之后公羊猛带着自己去上杜明岩的坟,像是要表演给杜明岩看一般,令恋奸情热的自己无法抗拒地在他坟前自慰,心花怒放地把自己送上高潮,连那羞人至极的真心淫液都狠狠地泄将出来,事后还被公羊猛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得自己欲死欲仙,浪得浑然忘我,风姿吟才真正承认,自己确实是彻头彻尾地败北,也才真真正正地臣服在公羊猛胯下。

  之后的那一年辰光,光只是回想便让风姿吟不由脸红心跳、身子发热,虽知公羊猛所用乃是杜明岩所授的淫贼手法,承受那手法的自己也不知会受到什么伤害,可一来她真正是恋奸情热,抗拒不了公羊猛的求欢,二来天生的媚骨艳相乃是这风仙姬的极大破绽,既给公羊猛把握住了,又哪里逃脱得了?

  那段时日风姿吟只觉自己日日夜夜都被公羊猛搂抱玩弄,在激情间展现两人夹杂着师徒亲情与男女之爱的情意,直到那个时候风姿吟才真正知道,为什么天下人明知奸淫浪荡之名绝招惹不得,仍有那么多人沉迷男女爱欲之中;那种趣味欢乐,实非笔墨所能描述。

  也因此,之后虽然公羊猛下山,风姿吟没有跟随其后,可午夜梦回之间,总觉得公羊猛就在自己身边;这张自己在上头失身的床,总能令她一入睡便在梦中与公羊猛相见,在梦中承受着他那让自己爱不释手的手段,让她的相思和渴望稍得满足,否则以风姿吟天赋媚骨艳相的本质,又给公羊猛实实在在地撩起了无比的情欲爱火,如何能够形单影只地渡过没有男人的日子?

  可到了公羊猛回来的那日,情况真的整个变了,一看到公羊猛的身影出现,风姿吟激动得什么也不顾了,一头就向公羊猛撞了过去,想要投怀送抱、诱起了公羊猛的欲火,让他在道旁就把自己宽衣解带就地正法也在所不惜;却没想到公羊猛非但不领情,反退开了身子。若非他这一退现出了许久不见的好师妹花倚蝶身影,让风姿吟发觉除了公羊猛外还有旁人在,只怕风姿吟真会忍不住再投入他的怀抱;虽说风姿吟反应得快,抱着花倚蝶便哭了出来,可背心还是冷飕飕的,幸好花倚蝶的反应比自己更激烈,何况许久不见,风姿吟的眼泪也是出自真心,否则怕真给旁人看出了问题来。

  不过回到谷中,接踵而来的消息却令风姿吟不由气满胸膛:公羊猛不只在山上弄了自己,到了山下复仇之余竟也不忘招蜂引蝶,勾上的方家姐妹还都是自己师侄,心中缠绕的感觉让风姿吟连眼神都不对了。若非她修养深湛,心知这秘密绝不能外泄,又是早知师徒之间干犯礼教,心中隐然觉得自己与公羊猛间不会有好结果,算得上心有准备,否则只怕当场就要发作出来。

  但过了这么久,见公羊猛对自己又敬又怕,甚至不敢与方家姐妹同房,那谨敬慎微的样儿,哪里还是大展淫威对自己为所欲为的好徒儿?风姿吟本不是气量狭窄的女子,又见公羊猛深怕行差踏错的模样,心中的火气也就消了。

  只是她心知公羊猛与自己的缘分怕也是到此为止了,一平静下来她才发现,现在的自己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自己带大的徒儿同时是自己心爱的男子;风姿吟表面上像要弥补先前的分离,老与花倚蝶腻在一块儿,实则只是逃避。她虽也知这样不妥,可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怎么才算好,幸好公羊猛也在逃避自己,一时间倒相安无事。

  表面是无事,但这样子……可就苦了自己。闭上美目,把手当是公羊猛的手,轻巧温柔地在自己身上滑动,极尽甜蜜挑逗之能事,不知不觉之间风姿吟外裳已散落床畔,只余一件小小肚兜留在身上,恰到好处地遮掩三点要害,却挡不住正在胸前下体动作着的玉手。

  这样的动作也不知弄过了几次,风姿吟深叹一口气,睁开了眼,看着自己发红的肌肤。无论她怎么模拟,自己的手总比不上公羊猛的手来得威力惊人,明明他的动作没有自己灵巧、明明他的动作偶尔带着点粗暴,可却总能令自己身心敞放,完全地沉醉其中,难不成……难不成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她停下了动作,大口地呼吸着,已探入股间的玉手却没有抽出来。

  突然之间叩门声响,心中全无准备的风姿吟当场从床上跳了起来,只觉脸红耳热,手都不知该放在那里才好。转头一看,幸好门还掩着,没有春光外泄,风姿吟不由轻吐了一口气,心中暗叫幸运。如果门还敞开着,给人发现自己仙姿玉骨的外表下,竟瞒着人便自慰起来,若是花倚蝶还好,公羊猛多半还没胆来找自己,剑雨姬更是不出房门,可若是玫瑰妖姬看到了,这羞人的把柄只怕让自己再没有脸监视于她;若换了公羊刚……说不定自己连给公羊猛守节都做不到了。

  纤手一伸,取过一件薄薄外衣罩住自己诱人的胴体,风姿吟低头一看,虽见这样若隐若现和没穿也差不多,加上肌红肤润,即便暗淡烛光下也看得出不同平时,但一时之间也难打理整齐。她拉紧了衣裳,勉力让声音不颤不抖,“是哪位?姿吟已睡下了,有事能否明天再说?”

  “风前辈,晚辈雪婷……有点事想……想请前辈开导……”

  “是雪婷啊……”暗吁了口气,风姿吟虽也觉得有些奇怪,这萧雪婷伤于明芷道姑之逝,从进逸仙谷以来便是颓丧消沉,前几日才稍稍回复了些;据花倚蝶所言是经玫瑰妖姬的开导,却不知她来找自己是为何事?

  不过想到此女那娇柔可怜的模样,风姿吟对她也不由有些关心,何况据方家姐妹所言,萧雪婷本性不恶,只是世事弄人,才会变得如此尴尬的境地。

  虽然知道萧雪婷和公羊猛也有关系,但风姿吟对她却没有什么敌意或妒意,何况若能让萧雪婷稍稍振作,有点儿朝气,总也比现在这个模样赏心悦目;对方身为女子,自己虽是衣不蔽体,谅想也没什么关系,“萧姑娘请自入……恕姿吟不起身迎接了。”

  轻轻地开门走了进来,缓缓地坐在床前椅上,萧雪婷微微垂着头,拼命忍着心中的激动。其实她早就来了,从门外一眼便看到风姿吟正自玉手齐施,热情慰抚自己的模样,只是她的手法似是自创,看来也没经公羊猛怎么调教,手法颇为幼稚,效果不怎么样,虽是热情有余,可情欲爱抚方面却是不足。

  只是萧雪婷来此不是为了品评风姿吟的自慰手法,她虽看着这仙子般的美女自慰而不由激动,心知这美女也给公羊猛带坏了,却还能小心翼翼地掩住了门,直到听到门后风姿吟动作已息,呼吸虽仍急促却已有渐渐平息之势,这才大着胆子叩门。

  “萧姑娘有什么事吗?”见萧雪婷垂首不语,脸色微带绯红,却不像以往那样行尸走肉般的无力,风姿吟知道她已渐渐从明芷道姑之死恢复过来,心中不由微喜。

  “是……是为了方家两位妹子……”

  “是这件事啊?”柳眉轻蹙,风姿吟摇了摇头。今儿白天公羊刚和公羊猛又吵了起来,公羊刚一如往常地出言不逊,听得连向来持重的方语妍都忍不住代夫出头和公羊刚大吵一架,眼见公羊刚愈说愈是过分,风姿吟只得出言制止。

  可她知道只要公羊刚不改口,情势是绝对压制不下的,只好以送信为名,让方家姐妹先回到上官香雪身边冷静一番,至少留个时间给公羊猛做决尤;无论是依公羊刚之言下山重建云麾山庄,又或干脆跟公羊刚撕破脸,这事总得让公羊猛自己决定。可惜自己还不敢下决心与公羊猛见面,不然当面骂这徒儿一骂倒也解气。

  “我也没有办法,”轻吁一口气,风姿吟双肩一耸,“我也知道公羊刚是在寻死,猛儿左右为难,但此事是猛儿家事,姿吟无论如何不能越俎代庖……毕竟姿吟只是师父,不是公羊家人……”

  听风姿吟语中颇带幽怨,若换了旁人只会认为风姿吟爱徒心切,偏生对徒儿的家事又无可措手,因而心下含怨难抑;但在知情如萧雪婷听来,却感觉得到其中重重的哀怨之意。

  风姿吟确实是“爱徒心切”,可这爱却掺了大半男女情爱在内,与其说风姿吟在气公羊刚,还不如说她在气怨自己进不了公羊家门,没法和公羊猛正当婚配。若两人的“奸情”是在公羊猛下山前便已造就,光想到风姿吟在山上左等右等,却等回公羊猛和一堆女子,也难怪风姿吟醋意浓厚。

  “难道……公羊三公子的伤真的没办法了吗?”

  听萧雪婷这么说,风姿吟不由摇头苦笑。公羊刚之创伤在经脉,又是修练功诀所受的伤创,与一般武林打滚的刀剑伤大有不同,说起来跟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倒还类似一些,这种创伤最是难治。

  医治之人无论医道武功都得有一定造诣,此种人物在武林中虽非绝无仅有,却也是少之又少;虽说逸仙谷立于武林久矣,又处于山林之中,天然的毓秀灵奇所蕴产的珍稀药材不少,但要稍稍缓解公羊刚体内的热伤容易,要说到对症下药、袪伤除郁,却是无能为力。风姿吟自知没这个能力,更糟的是公羊刚似乎也早断了寻医治伤之念,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不过这萧雪婷也确实厉害,令风姿吟不由刮目相看。公羊刚因伤而生厌世之念,是以处处进迫,逼公羊猛杀他,此衷连风姿吟都是看不下去公羊刚的步步进迫,仔细分析之下才得发觉,此刻逸仙谷中除了自己、花倚蝶和阅历非凡的玫瑰妖姬外,小一辈的大概都没发现吧!没想到连这消极颓唐的萧雪婷竟都发觉了此点,若她真能好生振作,确实可成为公羊猛的极大助力。

  想到公羊猛,风姿吟面上的笑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真不知该用什么神情来面对这个徒儿,就连此刻近在眼前的萧雪婷,竟也让风姿吟不敢迎上她的目光,活似在害怕什么,“只怕……是没办法了……现下姿吟能做的,只有想办法找些好药,为他稍做缓解罢了……”

  “那……公羊公子那边……”

  “暂时别告诉他……”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得把话题扯到自己那好徒儿身上,风姿吟只觉口中发苦,说不出的苦涩感,“猛儿重情,若他知道此事,只怕更下不了手……”

  听风姿吟止了语声似在考虑什么,萧雪婷只觉心跳不由得愈跳愈快。来此之前她曾去给玫瑰妖姬面授机宜,可玫瑰妖姬所教的法子,连已豁出去打算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帮风姿吟与公羊猛言归于好的萧雪婷都不由却步。

  可是看到风姿吟在提到公羊猛之时,那又带苦涩又带希望的神情,她看得出来风姿吟用情极深,若当真因着师徒规范拆散两人,实在看不过去,不过这大概也是因为师徒规范再深,也深不过血缘吧?“前辈……”

  “啊?怎么了?”听萧雪婷问出了声,风姿吟这才发觉方才说到公羊猛之时,自己竟又走了神,脸儿不由一红,不自禁地伸手拉了拉外衣,一副含羞带怯的少女模样。

  低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勉力平息胸中的紧张,萧雪婷好不容易才开了口,“雪婷很害怕……毕竟……毕竟他也是……是我哥哥……”

  “你哥哥?什么意思?”一开始还没听出萧雪婷话语中的含意,但随着萧雪婷娓娓道来,风姿吟面色愈来愈白,纤手揪在衣上捏得紧紧的,樱唇轻启,想要打断萧雪婷的话,却又不知该如何插口。

  待得已悄悄坐到风姿吟身边的萧雪婷将她与公羊兄弟的身世猜测说完之时,风姿吟心中已是大乱;等到萧雪婷说完了闭上嘴,一时半刻间房中萦绕的全是沉默,再没一点异声。

  虽听说明芷道姑与公羊明肃的恩怨纠缠才是云麾山庄灭门之因,之前却全没想到萧雪婷竟可能与公羊猛有如此深切的血缘关系,风姿吟一时之间真给惊得呆了。

  毕竟她出身名门正派,江湖上风仙姬之名传出去一干武林人可不敢轻易得罪,不像出身魔门的玫瑰妖姬可以这般轻易接受此事,但看萧雪婷诉说之时甚至不敢看着自己,即便在这清凉的山间夜里,额上手上也是微微见汗,显然这猜测对她而言是极重的负担,光诉之于口,都不知要萧雪婷鼓起多大的勇气。

  一来以风姿吟的性子,听到萧雪婷竟与血亲弟弟公羊猛有染,忍不住开口便要骂,想打下去的手都已抬了起来,但见萧雪婷如此凄惶,想到前些日子她多半就是因为此事而颓靡不振,风姿吟的手不由微微发颤,想骂出来的话到了喉中,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而当她稍缓下来的时候,不由得又想到公羊猛与自己的关系,风姿吟竟不由大起同病相怜之感。

  细细想来自己的不顾羞耻之处,怕比萧雪婷还要来得严重,毕竟公羊猛与自己上床时,是明知故犯地打破了师徒之间的隔篱,而萧雪婷被公羊猛弄上手时,彼此关系却是不得而知,而且当时方语妍虽说得语多保留,风姿吟却也听得出来,萧雪婷失身于公羊猛,多半原因还是出于公羊猛的邪诡手段,怪她不得。

  已举起的手落了下来,却不是一耳光打在萧雪婷脸上,而是轻柔地梳着萧雪婷披垂而下的长发,轻轻地拍了拍萧雪婷带着寒意的背心,着意安抚,那轻柔的动作让萧雪婷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登时放下了大半。

  玫瑰妖姬虽极有把握地告诉她,要说服风姿吟便要主动托出自己的秘密,可此事事关重大,又牵涉如此绝密,如果不是事关公羊猛,萧雪婷一辈子也提不起如此勇气,到方才诉说之时,仍是心惊肉跳,直到感觉风姿吟的温柔安抚,其间没有一点火气和轻鄙,萧雪婷才觉紧张到绷紧的身子渐渐舒缓,放松下来的她身子一歪,已挨进风姿吟怀中饮泣起来。

  伸手轻抚着萧雪婷的背,风姿吟虽觉心中混乱之极,这般事也不知该不该让公羊猛知道,可心中却不由自主有点放松的感觉,细细寻思才想到,自已之所以不敢面对公羊猛,主要就是因为师徒之间逾越伦常的关系,可萧雪婷的问题比自己严重十倍不止,虽然这么说有点幸灾乐祸之嫌,不过见萧雪婷这般模样,风姿吟真觉得自己心中的压力算不得什么。

  轻抚着萧雪婷粉背,直到她渐渐收止哭声,风姿吟轻轻舐了舐樱唇,这才开了口,“雪婷别难过了……这……这个……其实……其实姿吟也有……也有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见萧雪婷抬起了头,美目中满是疑惑,却是不敢开口问,可那柔怯探询的目光却比咄咄逼人的追问还要来得令人难以招架,尤其方才听到萧雪婷说出她与公羊猛的关系,风姿吟真觉得自己的秘密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要宣之于口,确实需要勇气。

  好半晌风姿吟才打破了沉默,“在……在猛儿下山之前……他也……也对姿吟用过了手段……把姿吟弄了上床……搞过了好……好多次……”

  虽是难以启齿,但一开了口,接下来的话也就没那么难出口了,风姿吟含羞的目光避过了萧雪婷的眼睛,飘到床褥之间,伸手轻轻抚着那平软的床,“姿吟就是……就是在这张床上……被猛儿取去了处子贞操……才破身于就被他弄得要死要活……那时猛儿还……还太年轻……下手不知分寸……怕姿吟清醒之后会清理门户,竟然……竟然一夜之间……在这床上足足弄了姿吟好几次……插得姿吟一点办法都没有,床上到处都是……都是行房的痕迹……第二天他差点下不了床呢……”

  “猛弟弟他……他搞了前辈几次?”

  “几次?这个……就……就六次吧……”没想到萧雪婷竟问出这般难以回答的问题,光听这问题风姿吟身子就热了起来,彷佛回到了被男人挑逗的神魂颠倒的时刻,哪里还敢回答?

  可话既开了头,想藏着掖着也有所不能,风姿吟还是说了出来,接下来的话就顺得多了,“他说……一方面是怕姿吟清理门户,一方面是因为……因为姿吟身具『媚骨艳相』……对男人特别……特别诱惑……所以……所以他在姿吟身上旦旦而伐,很轻易就……就硬了起来……姿吟虽然很痛……可体内『媚骨艳相』的刺激……让姿吟全然不顾羞耻……前面几次还假作推拒,后面……后面就心甘情愿和猛儿……和猛儿好了……”

  “第二天猛儿虽然耗力太甚,没再对姿吟动手,可姿吟也……也没办法怎样……床上被猛儿弄得满是……满是事后的痕迹……那天早上姿吟没力气清理,可难过死了……看起来每个地方都在提醒姿吟……姿吟已经失了身……就算闭上眼,那疯狂的事儿也已深烙在姿吟心里……再也摆脱不掉了……”

  没想到竟连这般羞人的事都说了出来,风姿吟只觉浑身发烫,那该死的“媚骨艳相”似又发作起来,令她体内深处情欲渐起,加上萧雪婷还伏在自己怀中,眼泪早已湿透了薄薄的外衣,连肚兜都浸透了,温暖潮湿的泪水早熨到了自己双腿、腹上,肉体交触的感觉,和与公羊猛肉体交缠时虽不相同,却那么地相似,风姿吟不由大羞,难不成自己连对女子都会动心?可看着萧雪婷盈盈含泪的清纯美目,却又没有办法不说出来那萦回心头、从来不曾抹灭的感觉。

  “到了第三天……猛儿带姿吟去上杜明岩的坟……姿吟才知是杜明岩教了他坏东西……可既已破了身子,也没什么好说了……为了慰杜明岩在天之灵,坏猛儿竟然……竟然要姿吟在杜明岩坟前自慰……说是要自慰给他看……那时姿吟真是羞死了,却又拂不过他……弄得身子好热,泄身的时候什么都流出来了,猛儿还把……把那些都收集起来……说是什么真心淫液……要拿来入药……也亏他想得出……”

(第六卷完)

第七卷(最终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