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闻香下马>第21章

  这个冬天好像格外短。

  在下雪后的晴天里,崔清酌会陪桑落去酒馆,舍了他的琴,拿着一把算盘当炉卖酒,桑落的手指总是温热柔软的,将烤好的栗子或者橘子放在他的掌心,说三哥的手怎么那么凉,然后理所当然地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呵一口热气。

  那些隐秘微弱的奶香和酒香一起,缠着他的指尖。指腹好像是有触觉,饮了桑落,也要醉了。

  下雪或者寒风凛冽的时候,他们一起留在家中,夏天酿的果酒已经开封,午睡醒来温上一壶,崔清酌也能喝上三五杯,再多就要醉了,他为人审慎克制,是不肯醉的。接着崔清酌会教桑落下棋,有时候也会有一场温柔的情事,等半壶酒重新变冷,桑落眼角挂着泪窝在三哥怀里,嗓子有些哑,娇憨地说,三哥,你摸摸。他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柔软的肚皮里像是藏着一颗西瓜,里面的宝宝在踢他。

  等到二月春至,酒坊开门准备新一年的春酒,桑落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他还没来得及被崔清酌养胖,总有些少年独有的清瘦单薄,就显着肚子格外大。崔清酌喜欢用手指丈量他的腹部,里面的宝宝一点点长大,连带着桑落的乳房也更加饱满挺翘,肉眼看不出来,要用指腹慢慢丈量。

  若有若无的撩拨像是在心尖划过,桑落还没有睁眼,已经弓着背笑起来——太痒了。崔清酌刚睡醒手指还是凉的,可桑落的肚皮紧紧贴着他的腹部,崔清酌感觉到宝宝的闹腾,摸又不肯摸实,桑落压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尖,眼里还残留着亮晶晶的笑意,“三哥,她又吵醒你了?”

  “太闹腾了。”崔清酌笑着点头,“今天要去酒坊,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窗外只有朦胧的亮光,初春早晨还带着凉意,桑落揉着眼睛往崔清酌身上贴得更紧,“睡不着了。”

  “现在起吗?”

  桑落摇头,“不想起。”他握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唇边,本来是想替他暖着,可崔清酌的手指犹如冷玉,偏偏能勾起其他热烈湿漉的记忆,他低声问,“想要三哥可以吗?”说着,忍不住含住了崔清酌的手指,温热柔软的舌缠在微凉的指尖,他沿着修长的手指舔到指缝掌心,把崔清酌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桑落观察着他的神情,骄傲又笃定地说,“三哥,好不好?”

  他尚且不知什么叫调情,亲近崔清酌犹如本能,可就是这样的坦荡赤诚,才格外勾人。

  崔清酌的手指成了俘虏,只好投降,但他投降也是别扭高傲的,嗓子已经哑了,还要绷着神色说,“自己坐上来。”

  这是崔清酌以前教过的,桑落快速脱了衣服坐在崔清酌的腿上,崔清酌摸到光滑柔软的肌肤,皱着眉问,“怎么不留一件衣服。”

  “一会就不冷了。”桑落跪坐在他两侧,扶着崔清酌的肩膀咬他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尖从脖颈滑过,含住了他的喉结。一边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臀尖,他摇着因为怀孕而丰腴许多的屁股,撒着娇含着痴,“三哥,你摸摸桑落都湿了。”

  崔清酌如果能看见,就知道香甜的少年有多诱人。赤裸的桑落趴在他身上,粉嫩挺翘的一对奶子在他的胸膛磨蹭,细软柔韧的腰肢挂着硕大的孕肚,为了不挤压肚子,他不得不撅着屁股,肥嫩的臀肉被他揉开,露出湿漉红软的肉口。湿软柔嫩的小穴乖巧地吸吮着崔清酌的手指,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桑落努力分开双腿,软着腰肢让崔清酌的手指进去得更深,他软软地哼唧,说:“三哥,小奶子也要……”

  “又胀了?”崔清酌摸索着握住他的乳肉,那上面还留着昨夜咬的牙印,怀孕让他这里每天都是肿胀的,需要崔清酌帮他吸出来。

  桑落摇摇头,“好痒,三哥揉揉。”他搂着硕大的肚子,觉得怀孕的自己太娇气,又忍不住什么都想要和崔清酌说,矛盾得快哭出来,眼泪还没落下来,就被快感缠住,崔清酌揉捏着他的乳肉,又掐又扯,雪白的奶子肿起来,火辣辣地疼又爽得不行,他叫起来,甜腻地靠在崔清酌怀里呻吟。

  崔清酌笑起来,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来。”

  桑落搂着崔清酌,屁股难耐地在崔清酌的胯下磨蹭,狰狞的阳具贴在衣物下,他的裤子已经被桑落的淫水弄湿,显出粗长的性器。桑落紧紧绷着大腿,用股沟隔着衣物夹着崔清酌的阴茎,时不时拿湿软的嫩穴去咬他的龟头。硕大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桑落软着腰,小奶子也软,叫也叫不出,口中含着崔清酌的手指,这一次柔软的舌再无法作乱,被崔清酌的手指夹住揉弄。

  大着肚子的少年浑身发烫,动作却越加大胆淫浪,顾不上去脱三哥的亵裤,软着腰肢坐下去,裹着衣衫的龟头插进去大半,粗糙的布料滑过柔嫩的肉壁,褶皱被撑开到极致,又被衣衫紧紧勒住,进退不得,却又舍不得松口,一时肉穴里又麻又痒又酸又疼,桑落紧紧咬住崔清酌的手指,爽得浑身颤抖。

  就算这种时候,桑落也牢牢记住别把崔清酌咬疼了,强忍着吐出他的手指,紧紧绷着身体缓了片刻,才抬起屁股,拔出来的时候还有闷响。崔清酌哭笑不得,又被桑落撩拨许久,早忍到极限,眼看着桑落终于把他的性器放出来,滚烫的阳具被桑落握在掌心,两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坐下来。”崔清酌嘶哑着声音催促,桑落紧紧握着三哥的手指,然后抬起屁股,将肉冠对准了自己的嫩穴,缓缓往下坐。穴口早不知道湿成什么样了,股缝里积的都是淫汁,被褥都湿了,肉穴吮着龟头,饥渴地收缩想要吞下去更多。

  他此时是跪在崔清酌的两侧,挺着摇晃的大肚子,腰腹就使不上力,往下坐的时候,阴茎顺着湿滑的股缝滑了出去,试了两次,都没有进去。

  眼看着阳具进来又失去,肉穴馋得叽咕作响,桑落急得直喊三哥,可他家三哥分明已经忍不住,偏要逗他,揉着他的小奶子抚摸着他的大肚子,慢悠悠地说,“三哥看不见。”

  桑落红着眼睛又羞又急,铃铛声像是不会停,急促地响着。就算有其他办法,他也想不起来,于是拉着崔清酌的手指压着自己的唇,他着急得都忘了三哥只是看不见,并没有聋,可他生怕声音被传漏掉,必须接触他的唇三哥才能听见。

  然后崔清酌就听见他家小傻子说:“三哥,求求三哥……”唇瓣抖动,小傻子慌不择言,“求求你了夫君。”

  好像三哥看不见,夫君就可以一样。

  夫君大概真的可以,崔清酌忘了收回手指,挑高了眉,缓缓道:“再喊一遍。”

  桑落艰难地抱着孕肚,穴口含着龟头不敢动,闻言愣愣地喊:“夫君?”崔清酌于他先是三哥,然后才是其他的一切身份,包括夫君、孩子的父亲、恩人、东家少爷,甚至心上人。他此时突然明白,成婚对于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桑落攥紧崔清酌的手指,认认真真地又喊一声,“夫君。”

  接着他的夫君握着他的大腿根,感觉到肉冠已经被柔软的肉壁含住,猛然压了下来,桑落猝不及防地吞下半根阳具,腿一软往下坐下来,整根阳具都被他嫩穴吃了,只剩两颗阳丸卡在穴口。

  桑落无声喘息,张着口却叫不出来,可身体比他更加机敏,迫不及待地缠着崔清酌的男根吸吮,欢喜地套弄起来。

  怀孕的少年低头,黏黏糊糊地缠着他亲吻,修长的四肢犹如摇曳的柳枝,带着春酒的清香,柔顺地纠缠着他。分明知道崔清酌看不见,桑落却执拗地打开自己,让他看他怀里硕大的骨朵,也让他看他心上和软的花蕊。他一声声地喊,“三哥,你看看……三哥,三哥,你摸摸……”

  本来是准备车震的,但是老酌这个老古板不同意,只会继续室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