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娶个和尚当媳妇>第32章 天音法宝显神威 多情王爷有情绪

  王爷不语,还没听过能把宝剑变小的说法。

  莫汗那德忽然想起什么,脱口而出:“我知道在佛门有一种说法,心念的强大人会对某物起作用。或许我真能把剑变小呢。”

  “噢?那你试试?”司琴德胜鼓励着他。

  “好。”莫汗那德收起笑脸,静下来,嘴里默念着什么,不一会手上的宝剑居然真的变小了,他一下乐了:“真乖,再小些。”

  宝剑如同听话的孩子,果真又小了一点。

  “再小些……”莫汗那德不停地说着。

  司琴德胜看到这里,眼睛都瞪大了,从没见过这么离奇的事,宝剑在他的手中,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一片叶子般……

  “我的剑……”司琴德胜接过剑,拿在手上左看右看,无比惊骇。

  “对,这就是你的剑,变成这样了。”莫汗那德看着他。

  “……”司琴德胜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干嘛,不认识我?”莫汗那德在他耳边小声调侃着:“还是我太帅了,没看够?”

  “……”看他没点正经的样子,无语地转过去。

  安泰和司琴安见了,如同见了仙佛,立马跪地而拜。

  安泰喜而极泣:“小莫莫你就是我们的圣王,是如假包换的金蝉子转世,不然它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让它变小就变小。”安泰猛地叩着头。

  看着一脸虔诚的安泰,莫汗那德不由调侃着:“起来吧,我还没死呢,跪什么?你忘了我不是什么圣王,我是猫,是过街猫,老鼠喊打。”

  安泰却再也不管他,抱着他的大腿就像怕他飞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司琴德胜问。

  “胜哥哥说得没错,一切唯心。我今天总算明白了,修佛和练剑一样,说的是法,修的是心,讲的是情。修佛与练剑一样,重要的是心情合一,也就是心剑合一,只有两者相应相呼,才能得心应手。谢了胜王哥哥,实实在在地给我上了一课。”莫汗那德看着他,一脸的真诚。

  “那怎么把它变大呢?还要念咒吗?”安泰指着司琴德胜手中薄如叶片的剑。

  “若是真的得心应手了,也无须什么咒了,咒起的只是心理作用,若心无杂念,人剑合一,心即是剑,心在剑在,此为心剑。”莫汗那德手一挥,心起念动,剑呼地变大。

  “说得真好,圣王的悟性就是与众不同。”司琴德胜也由衷地赞叹着。

  “不,胜哥哥也是一样的。或许你比我更厉害,毕竟你习剑十几年,而我却是班门弄斧,以佛理相套而速成。”莫汗那德说。

  “……”司琴德胜不语。

  “要不我们再试一下?”莫汗那德邀请他。

  “好。”司琴德胜应着。

  “等一下。”莫汗那德像是想起什么,向司琴德胜伸出手:“把小锤拿出来或许有用。”

  “嗯。”司琴德胜递过小锤。

  “你用剑,我用锤。”莫汗那德看着锤:“这锤从我出生就伴随着我,只是从不知它有何用处,是不是也如剑一般可大可小?”

  “我们要不要试一试?”莫汗那德一脸神秘地看着他。

  “好。”司琴德胜依言。

  只见莫汗那德手指天音,嘴里说声:“变小。”

  天音锤静静地毫无反应。

  “小。”莫汗那德又说了句。

  “我觉得你家小莫王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神仙了,那么一大块沉重的东西说变小就能变小?”一边的司琴安小声和安泰说着。

  “别吵。说不定我家小莫莫真能行呢?刚才的练剑和变剑不都说明一切吗?”安泰怼着他。

  “好,我不说,我闭嘴。”司琴安讨了个没趣。

  “怎么就没反应了呢?”莫汗那德打量着手上的天音锤,自言自语着:“还和刚才一样的呀,怎么就没效了?”

  “不用急,是不是漏了什么环节?”司琴德胜安慰着。

  “啊,我知道了,这个锤肯定嫌弃我没说喜欢它,所以它不开心不听话了。”莫汗那德终于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司琴德胜张大嘴,傻乎乎地看着他,对这个爱闹的小和尚感到无语。

  “别看我嘛,我说的是真的。”莫汗那德一脸认真。

  “在佛门有一种说法叫随喜法。我们用的法器是有灵性的,刚才拿剑的时候,心里就想,这剑长得这么好看就和它的主人一样,一定很好用。它听了这话肯定开心,所以能这么顺利地把它变大啦。”

  莫汗那德见司琴德胜还是一脸狐疑,也不多说,看着手中小锤对它轻声说。

  “小天音小天音,你是我的随身宝宝,我可喜欢你啦,你长得和我一样帅哦,快点变小?”

  天音锤像是有耳朵有灵性,莫汗那德的话音刚落,它在手掌中真的变小了……

  众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眼眼相对,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天哪,你还真成神了。”司琴安喃喃自语。

  “嘘……别吵。”莫汗那德示意大家别出声:“看它能不能变大?”

  众人同时点头同意,盯着天音锤。

  “变大……”莫汗那德的声音小小的,像是怕吓到小锤。

  只感觉一阵风声,眼前的小锤呼呼地变大,变大,再变大……

  当莫汗那德喊了句“停”时,天音锤已如巨锤般竖在院子中,众人显得如蝼蚁般渺小,须是抬头昂望。

  “哇塞……”

  众人一阵惊叹,安泰和司琴安又猛跪在地,大礼膜拜。太神了,众人不得不服。

  “……”司琴德胜一下抓住莫汗那德的手,紧紧地盯着他,这回真是担心他飞了。

  “不用担心,我没事。”莫汗那德轻轻地拍着他的手背安慰着他。

  “大得渗人,还是快点把它变小。”说着,莫汗那德手指天音锤小声说。

  “可爱帅气的小锤锤,请你变小,小小小,再小……”天音锤终于变得比巴掌还小。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有神力?”司琴德胜一点也不相信。

  “一切唯心嘛,你说的。在变的时候心无杂念,嘴里念着它大小的同时,心里就出现它变化的样子,再通过眼前显现出来。说白了,越复杂的东西,只要掌握了方法,就越简单。”

  “越复杂的东西就越简单?”司琴德胜重复着这句话。

  “嗯,佛门修习也讲的一个心字,心里有就是千山万水、日月同辉。与本尊应合,心里就是一片寂寂然然,湛湛静静,心海湖平。”

  “是宁静?”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胜哥哥,我今天就用这个锤和你的宝剑一比高下,你可愿意?”

  莫汗那德微笑地看着他,甩着手上的小锤把它变得大小合意。

  “好。”司琴德胜含首举剑,拉开阵势,嘴角上翘成一条弯弯的弧线。

  风轻轻地吹着,四周一片宁静。

  两人默默无语对视着互一点头,一个举剑相迎,一个出锤相击。

  一个剑光闪闪,一个锤声霍霍,剑影锤声当中,两个白影飘飘,时而合叠时而分离。合叠时如千万只影子重叠在一起,分离时如蝴蝶飞舞,虽分不离。

  “自从我家王爷认识你家小莫王后,真是活见久,许多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竟然发生在我们眼前。”司琴安欣赏着他们的翩翩起舞。

  “也是,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缘份吧。以前在圣宫,小莫莫一天到晚都忙着打坐念经加持,根本没有自己的时间。像出来之后这段时间的开心,很久都没有过了。”安泰也叹息着。

  “我家王爷以前一直待在府里,除了重要的事一般都不出门,因为身体不好总是喘,御医说他活不久,所以他从没笑过。”

  “不会吧,小莫莫这段时间不是把他的病治得差不多了吗?”安泰问。

  “所以啊,王爷一定是喜欢上莫王了,试想一下,他们之间总是相互救治、相互帮助、相互依存,能没有感情吗?你看现在王爷多开心!真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持续下去。”

  “你家王爷开心吗?我怎么从没见他笑过?”安泰好奇地问。

  “你不了解,他不轻易笑,要笑也笑得含蓄,旁人看不出。你看他现在就是笑,他笑不像别人张开嘴哈哈大笑,他是微笑,是嘴角微微上翘。”

  安泰眯着眼远远地看,他们身形转换极快,根本看不清。

  “这也不能说明王爷喜欢小莫莫啊,或许他们真的是兄弟情,患难见真情嘛,兄弟之间这样相互帮助是常有的事。”

  “我觉得不是,王爷看小莫王的眼神不同于别人,深情得可以掐出水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看安徒王、看我们都不是那眼神。”

  “是吗?”安泰皱着眉观察着他们,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后悔认识我们吗?”司琴安看着安泰问。

  “怎么会呢,认识你们,我觉得很开心,很幸运。”安泰捏着司琴安圆圆的脸:“我们这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只是兄弟吗?”司琴安下意识地问。

  “那当然,难不成还当夫妻?痴人说梦话,做什么春秋大梦?”安泰点着他额头,一脸无奈。

  “夫妻?”司琴安心里一凛,什么也没说。

  那边莫汗那德和司琴德胜打得难舍难分,剑锤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司琴德胜时而凝神相对,时而轻描淡写。对于莫汗那德的天音锤,他时而相戏,时而相激。

  莫汗那德初次习武,初次把习剑心得转换在圆滚滚的天音锤上,一切都还没有定数,一切也无法定数,他的招式正如司琴德胜所说,心念为上,锤随心动,心在锤在。虽是初次练习,却也洋洋洒洒十分流畅。

  司琴德胜连连点头,嘴角上翘,满面春风。儒子可教,儒子可教,他再练下去,在这世上可能再无对手了。若不出家,必然是我赤乌国的风云人物,护国大将。

  莫汗那德全神惯注、全力以赴,初次练习,初见司琴德胜的千剑万影、千变万化,初见他的衣襟飘飘。

  心里不由一阵震撼,这长胜将军真是传说中的鬼见愁、名不虚传。看他剑无虚发,剑影闪烁,虚中有实,若不是自己内力深厚,根本架不住他的剑势,凌厉无比。

  他却不知道,司琴德胜虽然剑无虚发,却只用了七层的力度,他怕伤了这个初次习武的小和尚。

  两人练了半响不分胜负,司琴德胜有心让他一回,莫汗那德却不会其意,天音锤耍得虎虎生风,发出阵阵雷鸣声。

  司琴德胜一个闪影,避过他的天音锤,莫汗那德收势不住一个踉跄眼看就要向后仰下,司琴德胜长剑一收,手臂轻轻一揽,莫汗那德就要被他揽在怀里。

  眼睛的余光瞥见一边目瞪口呆的安泰和司琴安,心念闪过,司琴德胜身形又转,闪到莫汗那德身后让他靠在自己背上。如此两人稳妥地相互靠着,谁也没有摔下,谁也没有尴尬。

  司琴安和安泰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还好两人的眼珠都没有掉下。

  “莫……”让他靠了许久,司琴德胜才轻声说:“你歇好了吗?”

  “哈哈……”莫汗那德一脸灿烂地转到他眼前,他喜欢胜王这样叫自己,感觉很亲切很温馨。

  “胜王很不错嘛,根本看不出是病躯之身,如行云流水,轻风明月,洋洋洒洒飘逸得很。”

  听他这样称自己胜王,司琴德胜本来向上翘的嘴角又变成八字撇:“你叫本王什么?”他轻声问。

  “胜王啊……”莫汗那德反问着:“难道不对吗?”

  “我这小锤也不给你了,还是自己留着防身。”莫汗那德根本没留意到他讯息万变的神色,自顾着收起天音锤。

  “……”司琴德胜紧紧盯着他,脸上分明写着,给本王的东西就这样收回去?

  “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锤这么好玩啊,以后有空还得好好研究一下它还有什么秘密。”莫汗那德宝贝着自己的天音锤。

  “本王的逐日剑你不用了?”司琴德胜问。

  “不用了,还是你拿着吧。我初步练习,还没形成习惯,用什么都顺手,而你不同,你用剑十几年,忽然换剑怕是不习惯。”

  “……”司琴德胜不语,司琴安却从他的脸神上看出他心情又不好了。

  “王爷,莫王说得对,还是用自己的剑吧。在关键时刻用熟悉的武器得心应手。”司琴安安慰着他。

  “嗯。”司琴德胜收起宝剑冷冷向院门走去:“司琴安,我们走吧。”

  “王爷,等等我……”司琴安追上去,回头冲着莫汗那德狠狠地瞪了一眼,似乎怪他不懂情。

  “什么嘛?”莫汗那德一脸疑惑:“这又怎么啦,好好的又不开心?”

  “胜哥哥……”莫汗那德追上去,拉着司琴德胜的衣袖,一双眼睛注视着他:“明天还来吗?”

  “再说吧。”司琴德胜轻轻一语,低眉顺眼的不看他,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眼神,莫汗那德心里一阵失落,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看着司琴德胜远去的背影,心里空荡荡的。

  “小莫莫……”身后,安泰轻轻拉了他的衣裳。

  “什么?”莫汗那德头也没回,一直看着司琴德胜在秋风中的背影,那飘逸的衣裳忽然让人感到孤独,是不是该把他留下再陪陪他?

  “你喜欢王爷吗?”安泰小声问,声音怯怯的似乎怕这样问惹他生气,但他知道小莫莫是从不会对自己生气的。

  “喜欢王爷?”莫汗那德重复着安泰的话,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就是那种喜欢……”安泰也不知如何说得明白。

  见小莫莫睁大一双眼看着自己,不由又继续解释着:“不是兄弟间的那种喜欢。”

  “不是兄弟间的喜欢?”莫汗那德更不明白了:“是什么?”

  “唉,安泰也说不明白,总之小莫莫,你快去把王爷追回来。”安泰一跺脚,把莫汗那德推出门去,神情比小莫王还着急。

  “哦……”莫汗那德追上去时,司琴德胜和司琴安已消失在大街的人群中。

  无精打采地回到小院,坐在廊边,拿着小锤怔怔发呆。

  次日,莫汗那德在小院等了半天,也不见司琴德胜的影子。

  第三天,司琴德胜还是没来。

  莫汗那德无聊地在院中溜达,眼前全是和司琴德胜一起的影子,才两天没来,怎么感觉空荡荡的,他来了,也没见人多啊,感觉差别这么大?对于这种奇怪的感觉,莫汗那德自己也猜不透。

  第四天,司琴安匆匆过来传话,说王爷病了几天了,刚才还吐血了,让他过去看看。

  莫汗那德闻言大惊,几天没见怎么又病了?还吐血?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说不清,总之王爷回府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喘个不停,问他什么也不说,也不吃东西,御医说他是心病。在赤乌国,只有你的内力最强,只有你能治我家王爷了。”司琴安一脸焦虑。

  “马上去。”莫汗那德忙叫上安泰一起随着司琴安去长胜王府,路上,莫汗那德细细询问司琴安关于王爷的病情。

  司琴安说王爷从回府后心情一直抑郁寡欢,一直抚着逐日宝剑默默不语。还说王爷的样子可怕及了,像极了以前那个病恹恹、毫无生机的厌世样子。思前想后,只有莫汗那德可以帮他,于是偷偷跑了出来。

  “莫王,你可不可以对王爷好些?”司琴安可怜兮兮的看着莫汗那德。

  “对王爷好些?”莫汗那德不明白司琴安的话,疑惑着:“我对他不好吗?”

  “司琴安的意思是,可不可以再好些?莫王对王爷再好些,他的心病会康复的更快。”

  “哦……”莫汗那德机械的点点头,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

  “哎……”司琴安无奈的摇摇头,对这个榆木脑袋的和尚感到无语。

  王府很大,三人七拐八拐才到了王爷的屋子。

  打开王爷的房门,屋里暗暗的,司琴德胜衣冠不整、黑发凌乱地靠在床前,目光痴滞地抚着剑,见到有人进来也不言语。

  莫汗那德心中莫名生起一阵痛楚,眼前的王爷已不是几天前的王爷了,没有意气风发,没了高贵冷酷,给人一种油尽灯枯、人尽将死的感觉。

  “胜王……”莫汗那德轻声唤着,才发现嘴里尽是干涩。

  司琴德胜瞥他一眼,低眉顺眼的不理他,似乎不认识他一样。

  “你怎么啦?”莫汗那德扑上前,探手为他把脉。脉象不是很好,气郁肝结严重,气息不畅凝阻,比之前的病更重了。

  “他这病一是受天气影响,二是心情受到压抑,不但要输入内力还要按摩推拿和艾灸。”

  莫汗那德把脉完毕吩咐着安泰和司琴安:“你们去准备火盆,这个病没有三五个月怕是治不好了。”

  司琴安和安泰把门关好,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司琴德胜和莫汗那德,谁也没有说话,静悄悄的。

  莫汗那德扶他坐好,为他输入内力,他却坐都不稳,全身无力、软软在趴在自己怀里。只好将手掌绕过他脖子放在后背为他输入内力。

  “胜王,这样你感觉好些吗?”莫汗那德在他耳边轻声问。

  “……”他没有回音。

  “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不要闷在心里,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莫汗那德继续说。

  司琴德胜依然没有说话,而是很安静乖巧地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半响,司琴安和安泰端着火盆进屋来,见他俩相互抱着,两人相互交换了眼色,大气也不敢出,放下火盆悄悄退了出去。

  用内力帮他打通三焦,给他脱了衣裳平躺在床上,为他按摩、推拿、艾灸。

  司琴德胜一直都很配合,只是为他按到腰部时,脸上微微露出羞涩,但也没有拒绝,任他柔搓软捏。

  如此一轮之后已是天黑时分,司琴德胜的精神终于好多了,也能分清眼前的莫汗那德和司琴安等众人了。

  晚上,司琴安劝小莫王不要走,就在王府住下,王爷的病隔三叉五差地复发,来来回回不方便,王爷的床够大,不用挤也够两人睡。

  于是,莫汗那德待在王府,天天给王爷输入内力、按摩和艾灸,三个月后王爷的病终于恢复如初,虽没有根治,也和平常无异。

  这一天,莫汗那德带着安泰来到司琴德胜面前,这次他真的要告辞了,一介和尚总是待在王府会惹人议论的,况且王爷的病已好八分,自己真没必要再待下去。和安泰一番商量后,两人决意回哈撒老家看看。

  “王爷真不留下他们?”司琴安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小声问司琴德胜。

  “他是坠落的天龙,困在王府终不是长久之计,让他走吧,回会来的。”司琴德胜轻轻说。

  作者有话要说:  司琴德胜叹了口气,这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