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时刻,那道士眼疾手快,一把扼住了母狼的喉咙,还扇了它一巴掌。-_-||
口中念念有词,“这可就怪不得贫道我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是喂也得喂,不喂也得喂!”
就这样,一道一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强迫了一头狼!(卧槽,这话说的好奇怪啊……)
等娃娃喝饱了,无夏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记二踢脚,一脚将那母狼卷到了三尺之外。
“嗷呜呜~~”吃完吐,用了扔,丧尽天良!早晚被雷劈啊!
……
第二天一早,乐吴氏被次子乐偃大力推醒,“阿娘,阿娘!阿娘快醒醒!”
“嗯……阿偃?”
小乐偃一看他娘醒了,立刻手舞足蹈起来。
“阿娘你快起来看看啊!我们家门口有个特别漂亮的包袱!是不是谁家丢的好吃的啊?”
幸亏彼时的乐偃,也才只是个四岁顽童,这要是他大哥乐代,早飞起一脚当球踢了!
乐吴氏那人也是个好奇的,这等好事还是在她家门口,起身屐上鞋也不顾小儿子,两三步就跑出院子去了。
给乐偃急的,紧随他娘的脚步,跑摔了一咕噜起身接着跑。
到门口的时候差点没一个急刹车,将他老子娘给撞飞出去!
这还边催边蹦呢,“阿娘,阿娘,是什么好物啊?”
乐吴氏那张脸啊,都扭曲了!
抱在怀里的并不是什么好物,正是自家那个风吹电打,日晒雨淋,饿了三天硬是没饿死的四丫头!
彼时那奶娃娃正蹬胳膊蹬腿,冲着她娘亲笑呢!
乐吴氏是又心疼又发狠,张口发出的声音,都被喉咙憋得细小而又委屈。
“个死女子命真硬啊!你这是被谁救了啊?回来克谁的啊?”
……
不情不愿的将襁褓抱回了内屋,不轻不重的塞到了乐捕头的怀里。
刚乐腾就听见这婴孩的啼哭了,这甫一抱到手里,真是惊得他心肝乱颤。
“这,这是……?”
“是你那命硬的老丫头!我可告诉你,这娃娃我可不养,你要么现在就掐死她,要么就从你那份口粮里挤出银子来喂她!”
乐腾忙不迭的保证,“我喂!我喂!”
说罢一低头,一滴饱满的泪珠,恰巧滴落在娃娃干巴巴的小脸上,一时间摔成了八瓣。
他起手小心翼翼的想要擦拭掉女儿脸上的泪水,这才发现女儿自肩头起的一道长疤。那伤痕竟还是新鲜的。
他胡乱的擦了脸,想要向发妻问个究竟,乐吴氏却早就出去了,想来叫她也不会应。
乐腾吸了吸鼻子,忽然笑的苦涩又陶醉,“没事儿,丫头,阿父养你!”手臂不自觉的收紧,“你就和阿父相依为命吧。”
想起家里还剩下一些金疮药,他松开一只手,努力向着墙壁上挂着的笸箩伸去。
半晌后,金疮药是拿到了,笸箩也被无意带到了地上,发出咣当一声。
弯腰想捡,却又腿伤未愈,一时不查抻到了伤口,疼的他半天不敢动弹。
外面断断续续的,传来乐吴氏尖细的抱怨声,他也全当是耳旁风,听不见了。
再一回首,不知何时,那襁褓里凭空掉出个小木牌来,仔细一看,却又是拴在那襁褓里的。
木牌细薄,朴素无华,像是随意拿木头削出来的,可周边竟一丝毛刺也无。
尤其那上面墨书‘靖璇’二字,字沉墨浓,不似凡品。看到那字时,乐捕头还着实惊讶了下。
“好丫头,你这是奇遇了呀!即仙人予字靖璇,想必其中自有深义,那阿父便给你取个乳名,弗如……如意。”
……
小如意,小如意……
欢快的下课铃声,打断了正做着梦的云千,云千略有恼意的抬起惺忪睡眼。
恍惚中一抬眸,盯了阳光有好一会儿,直到眼睛受不了了,才把眼移开看向别处。
同桌王晓鹏已经盯了她好一会儿了,见状十分戏谑的问她,“哎!你这是饿醒的吧?我还以为你能直接睡到放学呢!”
“嗯?放学?这第几节课了?”
“我去,不是吧?你真睡傻了?中午了,该吃饭了。”
云千撇嘴,心说这人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不是你劝我睡的吗?
一阵冷风吹过,云千忽然打了个激灵,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神智也恢复了清明。
不对……不对!
现实中的王晓鹏,从来都是一个嘴损人贱的货色,关心同学这种事,怎么可能是他干得出来的?
而且……看看讲台上她们的历史老师,明明是个女人啊!
那个一人分饰两角的小山羊胡子又是哪来的?!
突然,一只巴掌毫无预警的落在云千的肩膀上,“小千!!!”
“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栋教学楼,把安美吓得,这辈子都不敢再随便拍人肩膀了。
安美:“嘤嘤嘤~,我只是个打酱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