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溯洄离开这边,接着就去找寻付严的仇,忙得像春日里采蜜的蜂。
只是急急赶过去,却找不到人。
随便问一个人,都说山长又出去云游去了。
林溯洄差点咬碎一口牙。
待走进城西一个不起眼的院子,熟识的医师抬头看了他一眼:“这回怎么了,牙疼吗?”
林溯洄一言不发走到近前,一刀将医师面前的石桌剁出一道凹陷的白印:“……”
医师看着他:“……”
林溯洄气得一时说不出话,医师则是不敢吭声。
半晌,林溯洄把刀扔到桌子上,坐了下来,露出一只手腕:“帮我看一下。”
医师一边搭在他脉上,仔细斟酌了一下才问:“……有哪儿不舒服吗?”
林溯洄沉下脸:“暂时没有,但被人喂了粒不知道什么的药。”
医师听他语气不善,摸了半天什么也没诊出来——除了前几日林溯洄曾被人上过……医师觉得自己若想要小命最好半个字也不要提。
“目前没有问题。但我建议你在我这里待几天。”
“不用。”林溯洄一口回绝,他还要去找付严这个孙子呢,不砍他一刀睡觉也难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