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宫诚张了张嘴,努力的咽下没有的口水。
渴,好渴。
水,我想喝水。
"啧,命真大啊。三天了,你还没死呢。"
三天了嘛。
看来,他可真的要谢谢宫以也了,如果没有她那水,自己可能真的要死在这。算了就当报答了,帮你隐瞒了吧。
"呵。你还没死,我...怎么...可能..会死。"
宫傲听着他的话,走进观察着他。宫傲觉得三天过去了,这人不可能还能这样,除非。宫傲走到了桌子旁,停住了。
宫诚看着他,看到了他视线挺住的地方。是茶杯。难道。
"去,把守卫给我叫过来,"
"宫...宫老爷。"
"这几天,有没有人来过。"宫诚看着宫傲把玩着茶杯,心突然一揪。这人,应该不会对他女儿怎么样吧。
"小..小姐。来过。"
"去把小姐给我,请过来。"
宫诚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又怕,雪上加霜,于是闭上了嘴。
宫傲拿起茶壶,提到他的嘴边。笑的很诡异的说,
"喝吧,这是施舍。"
宫诚本想问为什么,但已经两天之余没喝过水的他,本能的点点头。张开嘴,接受了他的,施舍。
"爹...你找我,什么事?"
宫以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画面,本能的觉着有一丝不对劲。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乖巧的问到。
宫诚咽了咽口水,喝到水的感觉,真的好。至于施舍。能活下去,就已经很困难了。还在乎这些嘛。
宫傲手机拿着鞭子,用鞭子抬起了宫诚的下巴。
"他,是你姐的手下。不用我说什么,你应该懂的我什么意思。"
然后就把那个鞭子,递给了宫以也。宫诚看着接过鞭子有些犹豫的宫以也,在心里苦笑的看着宫傲,这人,连自己女儿都试探的嘛。呵,真够可以的。喝过水的他,虽然那些伤痕还是带给他痛苦,但他能忍受的了,最起码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
"呵,让自己女儿,动手。你这当爹的,可真...."
宫诚嘲讽的笑话着宫傲,宫傲也如他所想的那一样,冷哼了一声,从宫以也得手机,夺回了那个鞭子,朝着他狠狠地抽打过去。
"嘶...."
宫诚冷冷的抽气到,本就虚弱的他,在受了那样的伤,已经承受不了这个痛苦。因此差点晕过去。宫诚强忍着晕过去的念头,忍着痛,看着他。
"宫子雪,在哪?"
宫诚看了眼宫以也,张了张嘴,说。
"她,没有..和我..说,只是让我...等着她。"
"是嘛?"
又一个鞭子,朝着他挥去。
"..嘶,啊~当然。"
"哼。"
然后鞭子扔给了下人,没有去管宫以也。
宫诚低下头,感受着这个痛苦。突然感觉到前面一丝黑暗,抬起头。发现是,宫以也。
"你,还有....事嘛?"
宫以也看了眼旁边,发现没有人。凑了过来,说。
"抱歉,害你又挨了两鞭子。"
宫以也即使没有宫子雪的手段,可她也是个聪明人,如果宫诚那时没有开口,恐怕受罪的就会是她。
宫诚只是笑了笑,无力的说着。
"那,记得。下次,要..聪明点。"
"你...哼。"
....